关于《追逐》,小妖打算写成一个系列,分别为《床之缚》、《链条的亲吻》、《水之舞曲》……和最终章《光明女神》。目前的计划是写这四部,中间也许会不停加入别的故事。每个故事都是短片,一到二集就结束一个,这样对小妖也轻松一点。汗~~写长篇好难啊!(掉在坑里填某个长篇的小妖仰天长叹~~)
该系列会有大量的H描写。其实这也是小妖想知道自己对于H到底能写到什么程度。但不会是赤裸的纯H的描写,那让小妖觉得自己像是在写动物交配般没劲。
先填哪个?看心情了!
什么时候能完成?不知道。小妖真的不知道啦!
B型血的小妖永远是善变的。小妖的宗旨是:心情决定一切!
诺大的办公室里站着一个男人。黑色的皮装包裹着一身健壮结实的肌肉像一竿枪似的笔直挺立着,浓密的黑发低垂着,一点也不敢直视坐在对面办公桌后的男人,占过不少血腥的手紧紧的拳紧,透露内心的紧张。
价值不斐的红木桌上搁着一只修长刚劲的手,修剪完好手指有规律的轻声敲击着桌面发出“哒~哒~哒~”的声音。手的主人仿佛根本就没有看到自己对面站着一个人,只是犹自低着头看手中的文件。
只有那一声接着一声的敲击声,一声重似一声的落在皮衣男子的心里,让他的呼吸也慢慢地艰难起来。
“还是没有找到他么?”
办公桌后的男人终于开口说话,打破一室的死寂。但语气中隐含的不满让那皮衣男子觉得刚才自己就应该窒息得死去也许还会痛快一点。
“是的。”男子略带颤音的回答,身体一抖快的让人察觉不到。
“是么?”男人不再说话,微微转动椅子,脸朝向深夜的窗外,沉默着。
书房中又恢复原先的沉寂,但空气中却飘动着莫名的因子让身上流动的鲜血慢慢得凝固;抽离着人的呼吸。
终于那男人回过了神来,挥挥手示意皮衣男子出去。那男子逃命般迅速离开这个催命阎罗殿。
男人在门被合上的时候,点起一支烟,深吸一口后缓缓吐出,起身走到落地的玻璃窗前,静静地看着窗外灯火灿烂的夜景。淡青的烟雾萦绕着他的背影,让人看起来有种寂寞的错觉。夜晚寂静的空房里,即使月光和楼下数以千万的街灯,都无法填满他心中的无尽空虚。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男人抬手轻轻摩挲着自己的肩胛,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闪过一丝的笑意既而又皱紧了眉头。书房内闪过一声似有若无的叹息。
“你真的要等我亲自去抓你回来么?翼。”一声轻语划破寂寞的空气,那一声爱恨交杂的“翼”包含着太多的含义,太多的感情,复杂得让人费思。“哧”一个细不可闻的声音响起,男人的手指就像没有任何知觉似的捏熄手中的嫣红。他转身离去,遗留下一片的漆黑。
窗外投射进来的月光落在办公桌上的一个相架上。
红花绿叶丛中,一个男人写意得坐在一把宽椅上,旁若无人的翘着二郎腿。鲜明的五官和壮硕的身体无时无刻不散发出狂傲不羁的野性,一个板寸头显示出他桀骜不驯的乖戾。但此时他的眼神中太浓的笑意倾泻而出。他占有性的搂着坐在椅子扶手上的男子的腰。男子有着精致五官,一身白衣黑裤依旧难以掩饰其贵族般的气质。他一手搭在椅背上,一手轻扶着男人的肩膀,散发着迷人的笑容。但如此暧昧的举止难免让人联想翩翩……
俩人所散发出的气质如此的不同,一如狼般孤傲,一如豹样优雅,但整个画面却给人一种慵懒的合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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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炜天支着下额,静静的看着车外,神情有点恍惚。手边的文件散乱的搁在一边,司机兼保镖的阳从反光镜上看了他一眼,心中有点诧异莫炜天今日的失常。
“阳,还是没有他的消息么?!”
阳微一沉默,既而沉稳得点了点头。
莫炜天没有说话,只是将头转向车外,低沉的说:“已经好久了!”
阳又从镜子中飞快的瞄了他一眼,却看不到莫炜天脸上的神情。
“阳,今天不要急着回家。”
“是。莫先生今天想去哪里?”
“你,”莫纬天微一沉吟,“就送我去俱乐部吧!”
阳的心猛的一震,从头上的镜子中看了莫炜天一眼,正对上莫炜天紧盯着他的眼睛,犀利到直抵人心底的眼光让阳突然有一种身上的血在瞬间被抽干殆尽的错觉。莫炜天突然微微的一笑,他慢慢地将身体放松靠向身后的皮椅,犹如一头休憩中的黑豹一般的优雅恬静,但阳知道现在的他虽优雅却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阳将车子停在一个叫“迷夜”俱乐部的高级贵宾专用停车场。莫炜天下了车,想了想对身边的阳说:“今天我就不回去了。明天七点半,你准时来这里接我吧!”
“咦?”向来不形喜于色的阳有点诧异。莫炜天向来不喜欢捻花惹草,也从来没有外宿的习惯。今天不但要求来俱乐部还提出要在这里待一晚。阳当然不会以为他是来俱乐部纯睡觉的。
他抬头看了一眼莫纬天迟疑的说:“这样……好么?”
“有什么不好呢?”莫炜凡似笑非笑的说。
阳没有再说话,只是点点头,“那么莫先生请小心!”
阳独自一人驾着车向莫宅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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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纬天的到来让俱乐部的经理着实得吃惊了一下。“迷夜”是一个高级男色俱乐部,莫纬天虽然是他们的老板却也很少一个人出现在这里。当班的经理急忙迎出来,满脸带笑的接待他:“莫先生来视察么?请到贵宾室去,我……”
莫纬天挥挥手压住经理下面的话,“不用,今天我不是来工作的。带我去你们的贵宾房,顺便叫你们这里最红的头牌进来,今晚我要住在这里。”
经理的脸也同阳一样顿时变了色,“莫先生的意思是……”
莫纬天点点头表示他并没有想错。看到莫纬天的点头让经理在心中叫苦不迭,却又找不出任何可以拒绝的理由。一阵忙碌后经理无可奈何地带着莫纬天去了一间贵宾房。
莫纬天一进房间的门,丝毫没有去看一眼这装饰得及尽豪华的套房,脱下名贵的手工缝制的西服,随手一扔。拎了一件睡袍,向浴室走去。
浴室里有一个非常大的洗脸台,黑色的台面亮得能照出人影。洗脸台上装有偌大的镜子,把整个浴室一览无余。莫纬天脱下衬衫,扔在一边。镜子里的莫纬天有着一身浅铜色的肌肤。脱衣的动作牵动他身上每一块肌肉,每一根线条都流露出力与美。眨眼间,莫纬天已经是赤身裸体,在没有人的私密空间,他毫无羞怯的准备着洗澡前的工作,浴室里唯有浴缸处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
莫纬天站在镜子前,原本整齐的黑色头发有点凌乱,让他看起来慵懒而邪魅。俊意非凡的眉宇偶然闪过的一丝犀利让他看起来危险又美丽,就像诱人的罂粟花般的致命。灯光照在莫纬天的皮肤上泛出淡淡的金色,他站在镜子前细细打量着自己的身材,宽厚的肩膀,细长的腰线、结实挺翘的臀部,和一双修长有劲的长腿,让他如同雕塑般完美无暇。他的嘴角掀起一道笑意,他的眼神是得意而满足的。直到他的视线落在自己的锁骨处,浅铜色的肌肤上隆起二道性感的锁骨随着呼吸缓缓起伏,就像在无声的邀请着什么,他的脸由红转白,原本的得意和满足变成了愤怒和失落。莫纬天抬起手正要触摸,突然想到了什么,抬起头死死盯着镜子中的自己,眉宇间浮现一条忧郁而绝烈的伤痕,就犹如受伤的豹子即使受伤也不想让人看见。他握紧拳头毅然转身向浴缸走去。
莫纬天刚刚踏进洋溢着菊梗香味浴缸,突然想起了什么,一个笑容一闪而过。他转头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耙了一下松散的头发,露出一个诱惑似的恶魔笑容。他起身舍去能让人放松精神的盆浴转而走向一边的淋浴。
淋浴处是用活动毛玻璃隔出的圆形澡房。从外面看只能隐约看到里面的情景。能看到他从上到下,用蓝色的毛巾滑过整个身躯,细细的清洗着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那若隐若现的画面最是让人联想翩翩……
花洒被关掉,莫纬天浑身淌着水从里面出来。发端的水滴纷纷顺着他的古铜肌肤滑下,流过线条优美的背脊和性感的胸膛,流入臀间沟壑,流进腹前的黑色森林,又沿着那个低垂的暗紫色的性器摔碎在地上。整个过程性感得让人恨不得能跪在他的脚边,饥渴得用舌头舔接那些令人嫉妒的水滴。
莫炜凡没有马上的擦干身体,他缓步走到洗脸台前,脚步带动腹部下依旧沉睡的事物微颤,让人看的血脉迸张。而他却似毫无察觉,优雅得就像是个身着名贵晚礼服准备去参加什么宴会的王子。
站在洗脸台前,他才开始慢慢的擦拭着身上的水,然后穿上带进来的睡袍。看看一身清爽的自己满意得一笑。莫炜凡在自己的食指和中指上轻吻了一下,然后抬手贴在镜子中自己的嘴唇上,嘴巴微动似乎在说:“爱你!”暧昧的对镜中的自己眨一下眼,缀着邪魅的笑意,转身离开浴室。
莫纬天躺在床上边喝酒边等着经理带“迷夜”的头牌进来。可能是整日的劳累让他渐渐地进入梦乡……
恍惚间有只手在摩挲着他的胸膛,来来回回,画圈点跳,忙得不易乐呼。被手指轻捻红樱的酥麻感让他彻底的清醒。刚想伸手去抓那只在他身上到处煽风点火的手,莫炜天这才发现自己的两只手腕被紧紧的绑在一起,手肘只能抬到高于头部的地方就被限制住了,两条腿被大大的分开绑着,脸上还被一黑色绒布蒙住眼睛,莫纬天的心一凌,身体倏地僵硬。
“你是谁?”他的声音有点沙哑,语气中却隐含着逼人的危险,让人的心微微颤动。
“当然是准备要杀你的人了!”一个陌生的声音在他的身边响起,听不出任何的感情波动。
手微微的挣扎了一下,那里纹丝不动。
那个声音轻笑了一声,调侃着说:“千万不要太用力挣扎哦,弄疼了你,我可是会心痛的。”
“是谁派你来的?”莫纬天提高了声音质问道。最近他做生意抢得特别凶,恨他的人是数之不禁。
一个带着男性特有的体香味的身体压了上来,莫纬天一阵挣扎却毫无效果。
“嘘~~~”男人在他耳边暧昧的吹了一口气,薄唇吻上莫炜天的耳垂;狎戏舔狁。“不要那么大声的说话,很刺耳。这个房间应该是有隔音设施的吧?!即使你说的再大声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莫先生。”
莫纬天这才想起为了更好的保护隐私,“迷夜”里的每个房间都有性能很好的隔音设备,即使自己现在叫破喉咙也不见得会被人听到。
“那个头牌呢?”
“被我打昏了,丢在浴室里!”男人满不在乎的说,声音依然没有任何的波动,机械的让莫纬天的心微微的动了一下。
没有了最后一点希望的莫纬天现在反而放松了起来,“那么今夜谁来满足我呢?你么?”他全然把这个准备杀他的杀手当成了他应招来的男妓。
“责责责……果然莫先生还是个饥渴的人哪!”男人讽刺的说。
一个温热的舌头在他的唇际游移,然后在莫纬天刚要抬头反击时,一把抓住他的下颚用力捏开,火热的舌头肆无忌惮的窜入他的口中,舔食着他的口腔,纠缠着莫纬天的舌头。纯熟的吻技让莫纬天的呼吸加重。硬被捏开而不能合拢的口腔逸出唾液,划过莫纬天的脸颊留下一道淫糜的痕迹。就在莫纬天觉得自己要窒息的瞬间,男人放开自己的手,莫纬天不得已一口吞下混合着两人份的唾液,舒解急促的呼吸。
男人抓住莫纬天还处于沉睡状态的性器,淫笑道:“这么急着想要?你的情人没有满足你么?恩,看起来尺寸不错!”
莫炜凡沙哑的一笑,“比起你来如何?”
男人轻笑了一声,“那要让我看看它站起来后的尺寸了!”说着,他随意的轻轻套弄起莫纬天的分身来,一手还不忘把玩莫纬天胸前的红樱。莫纬天尽量分散着自己的注意力和他对抗,过了一会儿的工夫,分身依旧没有任何的起色。
“看来你的技术不怎么样!”莫纬天轻笑一声评价说。
男人仿佛被激怒,他报复似的一把攥紧没有勃起的分身。让莫纬天不舒服的闷哼了一声。好不容易分散的注意里立即回到了被人握在手中的分身上。男人坏心地轻缓揉抚,上下套弄,如此几番以后便将禁欲已久的莫纬天逼到了极限,莫纬天的分身在粗重的揉搓中逐渐的灼热、壮大,硬挺起来。感觉着它在他手中颤抖变大,顶端甚至不停渗出了透明的爱液。莫纬天知道自己已经难逃此劫,为了不让男人太得意,用尽全力克制自己不发出呻吟声。男人似乎看出了他隐忍的样子,狎笑着说:“看你还能固执多久!”
就在莫纬天想射的时候,男人反而以拇指封住了发泄的渠道,其余四指则不自觉地流连于掌中滑腻的触感。“想要了吗?”男人恶质地询问。“当然!”莫纬天毫无羞耻感的说,他真的将自己当成了男妓?这个认知让男人非常的不痛快。
“你在干什么?”莫纬天突然挣扎了起来,他能感觉自己的分身上被一条绳子缠绕束紧。一种恐惧在心底爬升。
酱紫色的分身上被打上一个大红的蝴蝶结,男人看着眼前这诡异的情景满意的点点头,用手指戳戳僵立在半空中的分身,又恶质得用粗糙的手指摩挲着泛着淡淡眼泪的铃口,“红色丝带果然合适你!”能喷发的渠道被堵塞,但铃口处令人心痒难忍的刺麻感还是直达他的脑际,莫纬天此时犹如处身炼狱和天堂之间。
“放开我!”急待舒解的欲望让莫纬天失去了冷静。
“终于见识过你的了!要不要看看我的?”男人毫不介意莫纬天的挣扎,继续提议。
“好啊!那你把我脸上的布拿掉,让我也观摩观摩!”莫纬天挣扎着说。
男人轻笑,“其实不用那么麻烦!我还有一种办法可以让你不睁开眼也能知道我的有多大!”
说着,男人将莫纬天的头压低,拍拍莫纬天的脸颊,命令道:“张开嘴!”,他一手拉开自己裤子上的拉练,扶起不安分的火热分身猛地送入莫纬天的口腔;“好好含着,不然你这里……”。他又摩挲了一下被绑着蝴蝶结的铃口,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莫纬天闷哼了一声,口腔无意的收拢让男人插在他口腔里的分身瞬间暴涨了不少。他开始在他口里猛烈的穿插,硬挺的火热直捅莫纬天的喉咙。“好舒服!只要你让我舒服了,你那里才会得到解放哦。”听着正操纵着自己欲望甚至生死的男人这么说着,莫纬天用力吸吮着口中磨得下颚生疼的分身,感觉到它的抽动和颤抖,紧接着一股咸涩的热流喷洒在自己喉中。随着异物的撤出,他本能地想吐出这令人作呕的液体,却早一步被强迫性地合上了牙缝,直到几乎全部的液体都被他咽了下去,那钳制着他的手指才缓缓放开。
“味道如何?”男人笑问道。
“放开我!”莫纬天的声音有点支离破碎。
男人看了看莫纬天可怜的没有得到一点舒解的分身,低笑一声,轻轻一拉扯丝带,莫纬天闷哼一声,||||乳白色的液体急射而出,回落在他的腹部。更有不少的留在了男人的手掌里。
男人轻舔了一下手中遗留的Jing液,“味道很浓!很久没做了么?”语气中逸出一种莫名的兴奋。
男人起身,失去视觉的莫纬天能听到空气中传来的脱衣服的声音。感觉到接下来他要做的事情不会让自己舒服的预感。回过劲来的莫纬天开始有点发怒了,他低声咆哮:“快将我的放开,如果你不想真的惹我生气的话!翼!”
一声“翼”让男人的行动一顿,他好奇的问:“谁是翼?你情人?”
“不要闹了,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