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之游戏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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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之游戏江湖-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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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个时空的女孩子头发可不是简简单单的一披就完事了的,都是要梳头扎发髻的,祝采儿今天头上扎的就是飞仙髻。两侧扎结的高鬟被祝彪大手这么一压,飞仙都变成地板流了。

“彪儿,可要小心啊……”柳府门前,祝柳氏看着自己孩子孤零零的身影禁不住忧从心起。就这么孤身一人回庆县,安全如何保证啊!

被九曲剑派逐出师门,没有了那偌大名头笼罩,就是唯一的弊端。

“娘,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就陈、王、季那三家废材,伤不了我一根汗毛的。”

祝忠要跟随,他不让;窦兵要跟着,他也不让;

因为祝彪心里清楚,没有了九曲剑派这张虎皮做大衣,他想要震慑住庆县三大家和更多的贪婪口舌,必须要用非常手段。

而只要用出非常手段,那他自己的安全也同样没保障。没道理只准你杀别人,不准别人杀你。

祝彪这家伙之前把家族复兴的希望紧紧联系到九曲剑派身上,联系到内门弟子选拔之上,说真的,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如果祝彪没有系统在身,即便他穿越了,想要立即开启祝家的复兴之路,也是必须要搂紧九曲剑派的大腿。

只是现在么……有系统在,九曲剑派不**它。

“驾,驾……”打马奔向北城门,祝彪停顿了帮个月的经验,就要马上飞涨了。

庆县县衙。

忙碌了整个夏秋两季,眼看初冬将至,赵诚启终于松下一口气了。

马上就要冬天了,风雪肆虐的日子就要来临了,仗也就要不打了。只要一不打仗,庆县的活儿就立马会少了太多太多,他也就可以猫个冬休息休息了。

自从四年前做上庆县县令的位置以来,上头上官们的申斥,下面大青川军将们的喝骂,隔三差五的就要传来。

去年时候赵诚启实在受不下去了,直接撂挑子不干,要辞官归乡,结果得来的却是王都来的一旨痛骂。

他一个小小县令能够被大王记在心里,一旨痛骂,真不知道该说是荣幸啊,还是悲哀。

“大人,大人……”

正悠闲地翻读一本闲书的赵诚启一听到门吏焦急焦虑的喊声,浑身上下猛然就是一哆嗦,难道又有什么事儿了?

“曹老财,你就不会把你那破嗓子闭上?”急着出书房门,赵诚启看到二门里朝着奔来的门吏曹怀亮手中扬舞着的是一道拜帖,焦急的心立即缓了下来。

只要不是上面的紧急公文或是大青川那些霸道军将们生事,他就淡定无比。

“大人,大人,是祝家,是祝家——”曹怀亮并没被县令的喝骂当回事,都相处四年了,赵诚启为人如何,脾性如何,曹怀亮清楚得很。

“祝家的人回来了——”

声音里饱含着无法诉说的焦急和忧虑,祝家人回庆县了,这可是要翻天的大事啊。

“庆县祝彪拜上。”

赵诚启刚轻松的神情严峻了起来,短短六个字给他带来的麻烦甚至比上面的紧急公文更大更多。“祝家嫡子?”

一弹拜帖,赵诚启眼睛看向了曹怀亮。他在庆县为官四年,第一个靠过来的心腹就是眼前的人。

曹怀亮是县衙里的老人,为人看起来油滑,事实上也真的很油滑,可是他精通庆县里内内外外上上下下的全部关系。

处理县务,曹怀亮名是门吏,实是赵诚启的智囊、师爷。不过北汉官场没这么一说而已。

六十一章 杀鸡骇猴(上)

夜空中,一轮明月高悬,挥洒下丝丝缕皎洁的月光……

翠山镇,杜家后院。

高深的院墙并不能阻挡祝彪,只是向后垫了两步猛的向上一蹿他就轻易地攀上墙头一跃而过。从墙上滑下,悄无声息的落在墙根脚。穿过森森庭院,来到后院一幢三间开的房屋前,“竟然没狗,真好!”

一路上轻轻松松的就过来了,梁纲本以为像杜家这样的黑色人家,家中肯定会豢养上几条恶狗看家护院呢,所以事先前特意在奇货居里兑换了一份神仙倒,甚至还做好了行踪暴露后硬来的准备,没想到现在全用不着了。

“或许这世界里真的不兴养狗呢?!”印象中的祝家就没有养过狗,祝彪在柳府宅中也没见过狗。

毕竟是武侠的世界啊!

藏在阴暗中祝彪细细打探前后,不远处的三间开是杜家后院最气派的一幢堂屋,肯定是杜义山的住所,里面还亮着灯呢,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在。至于外面台阶下,则只有四个家丁。

要不要把杜家也算进需杀的‘鸡’里头呢,祝彪的好一番掂量后才做出了决舍——放杜义山一马。

四年中,瓜分祝家遗产的大狂潮中,产业、势力仅局限于翠山镇一地的杜义山,凭借自己不错的手腕和大劫难后满县疮痍,陈、王、季三大家也受创甚重新力未生旧力不待的有利时机,生生占住了翠山镇境内两处祝家名下的庄子。一千多亩良田吞吃下口,杜家成了此次瓜分活动中三大家之后赚头最多的一个。

祝彪还没有一棍子打死三大家的实力,他只是一个三流小虾,此次庆县施展的非常手段就没把主意动到三大家头上。

‘杀鸡骇猴’么,动了三大家那就是直接的‘擒贼擒王’了。

如此底蕴一般却又显眼无比的杜义山就落入了他的眼中。

干净利索的做掉,反正这家伙干赌场生意起家的,心肠黑透了。祝彪最初这样想。

但是又值得商榷的在于,杜义山虽然抢占了两处庄子,可并没其他太过分的举动,对一些忠于祝家或是念想祝家的佃户庄客也并没见血。与之相比,另一个已经划了xx的‘鸡’就做的太绝了,两户人家三人残废一人死命,祝彪心里阎王殿上早就有他一个位置。

全县上下,跟杜义山一般作为的人家还有好几户,如果自己杀了杜义山必然会让那些人家也跟着惴惴不安,十分不利祝家重回庆县。

可要是放了杜义山,让他们一批同类心中有底,祝家回到庆县的环境就好多了。

三层石阶,四名家丁各占一角,每人腰间都挂着一把刀。民风彪悍的庆县,历经过那次的大劫之后,现在更好武事了。除了长弓硬弩民间还不多见,刀枪盾戟早就常见极了。

“这门槛的还真是自在!”祝彪躲在阴影里,冷眼看着那那四个家丁“投机”的聊着天,半天都不带抬头看一眼的。

溜身窜到墙角,弓着身子、贴着墙根,祝彪悄无声音的潜到了四名家丁的侧面身后,而石阶上下的四人对此还一点察觉都没有。

“…………望月楼的娘们,那叫白嫩……”左侧下手那家丁正满脸淫笑的说得兴起,却突然听到‘呜呜’的破空声在侧面响起,接着就感觉脑袋一阵剧疼,两眼一黑哼都没哼的晕过去了。

两把飞蝗石,四名家丁三个就往地上瘫。

“谁?!”只剩最后一个有点警惕,身手也比其他三人要好上一分。听到侧面袭来的“呜呜”风声,就连忙低头。

一颗石子擦着他头皮飞过,还有两颗飞蝗石打在了他臂膀和肋骨上,疼得脸都抽了。但是他身子还是倾力往前一扑就地连打两个滚,右手闪电般抄去腰刀,翻滚着拔刀出鞘,同时竭力扭转身子想看清楚偷袭者是谁。

连串的动作让他肺活量一窒,口中的求救声变得很小,祝彪眉宇间一松,这样的声响是绝对惊不起前院的。

家丁的反应还是挺快的,但祝彪的动作更快。一个三流高手要同时偷袭四个分散开的人可能都会有所疏漏,但要是单独对付一个人,一个只略通一点粗浅功夫的人,那绝对是手到擒来。

两把飞蝗石打出,他就已经欺身向上。那家丁扭转身子都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偷袭的人影,就只是眼前一花,在他惊恐的想叫想躲都来不及的时候,祝彪左手搓刀狠狠砍在他的脖颈上。家丁两眼一翻如是一滩烂泥一样摊到地上。

房屋内,杜义山的动作蓦然一顿,转头望向房门外,眼睛中凶光闪闪。

在他的对面,杜文通一双细眼也眯了起来,脸色阴沉阴沉。

“爹,外面声音不对,有动静。”没有杜义山的直露凶光,杜文通浑身上下只有一种阴鸷的狠毒,外面传进的那几声闷响他也听到了。

耳朵一动,房间里利器出鞘声清晰入耳,祝彪已经快步走到房前,当下知道自己之前的响动已经惊动了屋里人。再也不用再掩藏什么,对着房门直接一脚踹去。

“砰!”

门闩被震成两截落到地上。关着的房门被人给一脚踢开,杜义山、杜文通浑身一激灵,四道目光紧盯向门口。

“你是谁?”多年的‘混黑’生涯能够成功,杜家父子都有一身远比之普通人矫捷的身手,虽然在江湖上只能算是粗浅之极,可是在小小的翠山镇已经能够抖一抖威风了。

即使是发家后‘养尊处优’了好些年,杜义山身手也一点没搁下,跟儿子两人同时向后一跳,两项站开,各处一角。

冷冽的钢刀在灯光照耀下寒光逼人,血槽开着,证明它们不是装饰品,而是杀人的利器。

“唰——”杜文通率先进招。钢刀半抡起劈向祝彪右臂。

“哗”一声劲风响起。

祝彪根本就没亮剑,刚刚修成的《霹雳手》第一式——晴天霹雳,一掌印在了杜文通肩膀上。

杜文通抡起的钢刀就像假的一样,挡不着丁点用,肩胛骨当即就断了开。

钢刀脱手而飞,杜文通感觉自己肩膀上像是被烙铁烙了一下似的,再也不听使唤了。

“当啷——”飞出去的钢刀落在地上,杜文通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豆大的汗滴同时流下。口中倒还忍住不叫出声来。

“文通,文通——”

杜文通强忍着痛不喊,杜义山却慌了神。

“给我闭嘴!再叽叽一声,我一刀宰了他!”冰冷而缓慢的声音,一身黑衣的祝彪冷冷的盯着杜义山。

“朋友,不知是那一路的好汉?有话好说,千万别伤小儿性命!”

六十二章 杀鸡骇猴(下)

杜义山为人有些手腕城府,定力不错,大惊之下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手中的刀也放了下。他的身手并不比杜文通强到那去,可是现在,自己的儿子瞬间被人家一个照面给废去了,那一掌要是冲着心口印去,此时此刻杜文通还能喘口气就都是大造化。

对方的身手显然比自家高出不止一筹,所以杜义山干脆的举双手投降了。既然对方没有痛下杀手,那就有的谈!

杜文通是个很聪明的人,什么时候说什么事他自小就没错过,杜义山常为自己的大儿子欣慰。现在杜文通疼的脸面都扭曲了,可是看着祝彪的两眼里没有一点怨恨和怒火。

杜义山强挤出个笑容,客客气气地向祝彪道:“这位朋友,我杜义山虽不是什么有名号的人物,可也知道道上的规矩。要什么要做什么干什么,您给说句话。”

不到绝境没人想放弃那一丝生机。对于大多数的人来说,屈辱在生命面前并无价值。

祝彪听的一笑,从他出现到杜义山这句话为止,杜家父子的表现确实不错,有城府够聪明,怪不得能虎口夺食,从三大家手里抢下一块肉呢!

“杜义山,自我介绍一下,我姓祝,单名一个彪字。”

“祝彪——”

“这……有印象吗?”

杜义山的脸色当即就是一白,祝彪,他如何不知道这个名字代表着什么!两腿一软,人差点瘫倒地上。

杜文通一直以来的平静、沉气这时候也保持不下去了,伸手指着祝彪,“你,你……”满脸的不可思议。

祝家人早晚一天会返回庆县,这所有的人都知道。可是他们二人哪里想的到这一天会来的如此之快。想起祝彪的年龄,再去看祝彪年少的面容,何止是年轻啊,完全是乳臭未干,他都不足十七岁!

“杜义山,现在可明白了?”房屋里只剩下祝彪略显戏谑的声音。

脸色升起一层灰白,杜义山晓得,有两家那档子关系在,自己父子今夜就纯粹是砧板上的鱼肉,任由祝彪宰割了。

“祝公子,庄子我们立即还回去,钱,只要您说出一个数,我杜家倾尽所有也给。但求公子高抬贵手,放过我父子性命。”杜文通不甘闭目待死,噗通的跪倒地上哀求道。

祝彪嘴角挂起一丝笑,“算你看的明白,爷儿今儿本就没打算要你父子性命,不然哪有时间在这给你们废话。

给我拿钱去!两万两银子,少一个大子我碎你们一根骨头——”

一刻钟后……杜家后院。

在众人的瞩目下,祝彪背着一个半米多高的大包裹轻松地越墙而去。

杜义山眼睁睁的看着自家的银子长翅膀飞走,望着祝彪离去的身影心中真是有些欲哭无泪。辛辛苦苦几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后世的某句话,真的能十分恰当的来形容他此时的心情。

只是为了两处庄子,搜光了家当不说,还写下了张六千两银子的欠条,他真是亏死了。

“老爷,你身子骨没事儿吧?”杜夫人两眼通红的望着自己丈夫,她自然也十分的心疼钱,可比起钱来他更关心杜义山的好歹,那屋内儿子的惨状已经把她给吓坏了。

“没事,没事!”杜义山语气低沉,两眼一直望着祝彪消失的那片墙头久久不能回神。

多事之秋,多事之秋,庆县的多事之秋!

他绝不相信‘挨宰’的人全县只会有自己一个。

天杀的祝彪,可恶的祝彪,两万两银子啊,那都能买下四处一样大小的庄子了,整整两倍的价钱了!

杜家只是翠山镇一带的一个土财主,两万两现银家里哪里拿得出,杜家大部分的现银都在镇子里的赌坊上,家里面除了银票以外,现银、黄金和珠宝玉石,加起来也才一万三四千两,最后被祝彪押着写下了一张六千两银子的欠条,杜义山的心都在滴血。

这些年里他在翠山镇周边捞尽了黑心钱,宰起别人毫不手软,今日里也终是被别人给宰了一把!

翠山镇十里外的杨溇庄。

成为了继杜义山家之后祝彪第二个光临的地方。

“天杀的姓祝的,拿了咱家那么多银子,下手还那么重,老洪、小七、小六骨头都断了,可不待要养上三俩月,真不是个东西!”

杨大虎的老婆还不知道祝彪这一趟几乎把他们家抄了个底朝天,可心里也下意识的认为家中损失了不少银子。杨家吞下了祝家一百来亩的田地,七八百两银子是只多不会少的。再想到三个家丁的伤势,对祝彪可谓是恨到骨子里了。

毕竟当初那一百多亩田,可纯粹是白捡的一样,现在却要给钱!

杨大虎仰天一叹,不管代价如何事情总算是了解了。那祝彪下手虽狠却也没把事儿做绝,拿了银子就给了地契,明个自己只要到县衙户曹一备案,一百多亩田地今后就真真切切是杨家的了。

“我去看看少了多少!”杨大虎老婆道。

杨大虎只是一个村里的小地主,他老婆就是一个纯粹的地主婆。钱财在她心中的地位难以估量!在丈夫身边站了一会儿,看到杨大虎眼神呆呆的,心中以为丈夫是舍不得银子,当下心头更觉得在滴血,忍不住就想去钱房看看,至少也待知道一个确切数字。

“别去看了!”杨大虎叫住自己老婆,沮丧的摇着头,向她说道:“没了,全没了,箱子里和暗匣里的都被他给拿去了。”

“啊……”杜夫人呆住了,那些可是能值小两千两银子的呀,一百来亩田,在庆县就是最上等的肥田也至多十一二两一亩,那一百多亩还只能算是良田。

“两倍的价,两倍的价……”杨家几乎全部的活钱啊。一想到两千两银子就这么没了,当下她连心跳都感觉不到了,两腿一软就瘫倒在了地上。

“那可是两千多两银子啊,当家的你怎么那么糊涂,把暗匣子都给他了?”明面上的箱子里装的有八百来两银子,看着是多可真正的价值却比不上床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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