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这人怎么就说不听呢,都是之前的嘉惠公主痴恋段星徽让人太印象深刻了。
“公主,段星徽在外面等着呢。”元冬又说道。
阿席吧,真当自己的公主府是菜市场啊,来了一个,走了,又来一个,这些人是看她好欺负是不,她难道还非得去见。
这时,公主府的大门口吵闹了起来,元冬看向宁舒,忍不住说道:“公主,有些话奴婢就是拼了命也要说,明明段将军是公主的未来夫婿,但是被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女人给抢了,公主难道就真的甘心吗?”
宁舒冷眼看着元冬,剧情里元冬也是这样挑拨嘉惠公主的,让嘉惠公主很不甘心。
“甘不甘心关你毛事啊!”宁舒嗤笑一声,“本宫知道你爱慕段星徽,必定成全你们。”
“公主”冬卉的声音支离破碎,瘫软在地上,惊骇地看着宁舒,拉住了宁舒的裙摆,反驳道:“公主,奴婢怎么会对段将军有爱慕之心呢,奴婢只是替公主着想。”
狡辩有毛用啊,宁舒是一个标点符号都不相信。
这时,公主府门口吵闹的声音越来越大了,其中还夹杂着段星徽愤怒咆哮的声音。
宁舒直接抽出自己腰间鞭子朝大门口走去,鞭子甩得噼里啪啦作响。
宁舒一出来,就看到一身黑衣的段星徽手中拿着刀,正跟门口的侍卫对峙着,看样子是要强硬闯进公主府。
有人要拿着把刀要闯进自己家里,那是什么感觉,宁舒只有一个感觉,揍死这丫的。
“大胆。”宁舒冷漠地喊了一声,手中的鞭子一甩,直接缠住了段星徽的手中的刀,手一使劲直接把刀甩了出去,插在了墙垣上,刀身颤抖了两下。
一会的功夫,刀就不再自己的手中了,段星徽愣了一下,看着一脸清冷的宁舒,她穿着最简单的衣服,一身女士骑马服,看起来英姿飒爽。
褪去了华丽的衣服和珠钗,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多余的东西,这样的嘉惠是他从来没有见过,清冷无比,看着自己的眼神无比冷漠。
不知道为什么,段星徽的心里涌起一股不为所知的失落,习惯了嘉惠带着爱慕的眼神,可是习惯了的东西突然消失了,还是会让人怅然若失。
对于段星徽来说,有公主这样身份高贵的女子爱慕,也是一个男人极端的荣耀,理所应当的东西没有,让人愤怒又失望。
“末将拜见公主。”即便是再不愿意,段星徽也必须得行礼,这就是段星徽无法接受的,他是一个男人居然朝女子,而且是自己未来的妻子行礼,让他高傲的自尊没有办法接受。
宁舒嗤笑了一声,“末将?段星徽,可是皇兄恢复了你的将军只衔,让你胆敢自称末将。”
剧情里,段星徽可没有被李温撸去了官职,但是现在被罢了官,和二丫的身份倒也相配,宁舒不厚道地笑了,嘉惠公主之尊,还要处处照顾段星徽的大男子主义的心理。
现在的段星徽没有了让二丫仰望的身份,这对真爱鸳鸯会怎样?
段星徽心头一窒,低沉地说道:“草民知道公主怨恨草民,但是草民的母亲是无辜的。”
阿席吧,所以,现在段星徽是要替段夫人讨公道呢,宁舒冷笑了一声,说道:“本宫没有对段夫人做什么,就算是做了什么,你又待如何。”
以势压人真是太特么爽了,尤其是看到段星徽握着拳头忍着愤怒,偏要在你最痛的地方踩上一脚。
段星徽作为这个界面,这个世界的男主,感觉全世界都该围着他转,以自我为中心。
现在被宁舒这样侮辱,段星徽心头只有一个念头,幸好当初没有娶这个毒蝎一样的女人。
“大胆刁民,硬闯公主意欲何为,还是想要加害于本宫。”宁舒说这话的时候,字正腔圆,声音洪亮,让段星徽的耳根子都红了。
段星徽猛地抬起头看着宁舒,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失望和厌恶,“嘉惠公主,我没有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这种嚣张跋扈,得理不饶人的,毫无女子应该有的品德。”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你吗?你总是这样,一举一动都是规矩,就是用规矩束缚住的,死板毫无生气,用高高在上的地位来标榜自己,你的出生不是你傲视别人的资格。”
“二丫不同,她鲜明活泼,没有矫揉造作,她单纯美好,像一股清风。”
宁舒:噗
宁舒被自己的口水呛得肺疼,这是什么逻辑,难道嘉惠公主出生好还是她的错了,因为身份高就是你的错,阿席吧,这逻辑好醉人啊。
宁舒翻译了一下段星徽呱呱呱说了一阵的话的意思,就是说,你丫身份太高了,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所以我不喜欢你。
草,宁舒竖了一个中指。
第49章 将军爱村姑(18)()
宁舒感觉自己的心脏有些抽痛,这些情绪都是原主的情绪,原主从来没有在段星徽的面前端着公主的款,而是像个恋爱中的小女人,面对段星徽的时候是带着倚靠和爱慕的心态。
嘉惠公主已经以为自己在段星徽的面前足够卑微,但是段星徽居然还是嫌弃她的身份。
宁舒摆脱自艾自怨的感觉,嗤笑了一声,会投胎也是一门技术,有本事你投胎成李温啊,直接成为皇帝。
什么人啊,宁舒在心里替段星徽打了一个大大的叉。
“我叫你一声傻。逼,你敢应吗?”宁舒朝段星徽说道。
段星徽显然不明白宁舒在说什么,但是却隐隐约约察觉到这不是什么好话。
宁舒动了动鞭子,嗤笑道:“你是什么东西,也配喜欢本宫,不过是败军之将,要是本宫,祸害了边疆那么多的人,本宫都无颜苟活于世了。”
段星徽的脸皮抖了抖,显得很狰狞,眼睛通红看着宁舒,那摸样就像是宁舒极端侮辱了他的人格。
“总有刁民想要害本宫。”宁舒随便找了一个理由,一挥鞭子,朝段星徽的面门抽去,带着倒钩的鞭子如果抽中了段星徽的脸,他这张脸就别想要了,这种俊脸就成了过去式了。
段星徽的脸色变了变,好歹也是一个将军,反映很快,直接用手臂挡在了面前。
‘啪个’的一声,鞭子抽在段星徽的手臂上,段星徽的脸色立刻白了,鞭子的力道,再加上鞭子上的短刺和倒钩,陷入了段星徽的皮肤里。
段星徽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宁舒,宁舒冷笑了一声,收回了鞭子,收起一看,上面还有些血迹和细碎的皮肉。
她的鞭子算是开锋了,只是没想到居然是抽在段星徽的身上。
“公主。”段星徽的嘴唇抖了抖,整个人身体都在颤抖,脸色苍白,神色很震惊,显然没有想到对方如此痛快就和他动手了。
而且是毫不留情。
宁舒冷笑了一声,神色冷漠,“来人,把这个行刺本宫的人抓起来。”
段星徽闷哼了一声,捂着手臂,鲜血已经顺着指缝流出来了,滴滴答答掉落在青石板上。
“公主当着如此绝情。”段星徽通红着眼睛看着宁舒。
阿席吧,这副样子倒像是辜负了段星徽一样,真是厚颜无耻,明明和人私定了终身,居然来质问她绝情了。
“段星徽,你脑子不好使是不是,行刺本宫,居然还诬蔑本宫绝情,叫你一声,傻。逼,还真不是作假的。”
草,这些人都是活在自己的世界中,眼里只能看到别人对不起她,却看不到自己的行为对别人的伤害,简直是醉了。
急急忙忙赶来的段夫人看到自己的儿子受伤了,又看到宁舒的鞭子上带着血迹,感觉心脏都爆掉了,她疼爱的儿子,她从来没有动过一根手指,还是被一个女人打了。
段夫人心中的恼怒无法言说,正要质问宁舒,但是一对上宁舒清冷的眼神,段夫人一个激灵,瞬间就清醒过来了,她居然要去质问一个公主。
段夫人的心里很憋屈,这种火憋在心头没有办法发泄出来,让人都要疯了,段夫人的心里怨恨嘉惠公主为何不能向之前一样,也怨恨现在呆在段府的二丫。
如果不是二丫,段星徽就不会被罢官,就不是惹恼了嘉惠公主。
如果说之前段夫人对宁舒还有一点念想,让宁舒进门做大的,至于那个不知道打哪里来的村女,以后再收拾。
现在嘉惠公主居然动手打段星徽,而且是毫不留情,眼里没有一点的心疼和怜悯,段夫人就知道嘉惠公主对自己的儿子真的没有念想了。
怎么会这样,段夫人心力交瘁,急急忙忙从轿辇上下来,走到段星徽的面前,查看段星徽的伤势。
“公主,你为何这么绝情。”段夫人这会真的是哭出来了,声音无奈又恐慌,事情再这么发展下去,段星徽复起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唯一能让嘉惠公主跟皇上求情。
真是造孽啊。
尼玛,又是一个人来说她绝情了,果然不愧是母子,思维方式一模一样,真是奇葩,宁舒嗤笑:“什么绝情,段星徽这个刁民居然敢硬闯公主府,行刺本宫,公主府所有人都可以作证。”
段夫人心口一窒,看到儿子惨白的脸,段夫人心头无奈又恐慌,到底是内宅女人,遇到大事情也是不顶用的,“公主,请容许臣妇带小儿下去医治。”
说着就让人扶着段星徽准备开溜了。
“慢着。”宁舒出声道,“段夫人,你这是干什么,居然要把行刺本宫的刺客带走。”
宁舒看着地上的血花,再看段星徽因为失血苍白的脸色,宁舒感觉棒棒哒。
段夫人心头也冒出了火气,“公主,你真的要赶尽杀绝,别忘了星徽可是你的未来夫婿。”
宁舒的脸色冷了冷,嗤笑:“段夫人,小心说话,败坏本宫的名声,小心本宫进宫让皇上做主,段星徽已经是一介白丁,不想在担上污蔑皇族名声的罪名。”
宁舒走近段星徽和段夫人,段夫人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尤其是看到沾血的鞭子,脸色白了白。
段星徽捂着自己的伤口,挡在段夫人的面前,一双黑沉沉的眼睛和宁舒对视。
“少来惹本宫,如果把本宫惹毛了,本宫要你们段家在京城呆不下去,你欺骗本宫的事情,本宫都还没有跟你清算,段星徽,注意自己的身份。”
段星徽的脸色惨白又难堪,嘉惠公主前后的巨大反差让那个段星徽反应不过来。
段星徽被段夫人扶着踉踉跄跄走了,宁舒又出声道:“等一下。”
段星徽和段夫人的心同时抖了一下,脊背僵硬,段星徽抿着嘴唇,转过身来,看着宁舒。
宁舒微微一笑,清冷的脸上一下就显得温暖了起来,让段星徽愣了一下,清冷的人突然一下笑了,就显得格外美丽和动人。
“段星徽,本宫身边一个丫头对你可谓是爱慕至深。”宁舒朝段星徽说道。
段星徽愣住了,实在搞不懂宁舒想做什么?
第50章 将军爱村姑(19)()
“本宫的侍女对段星徽你情根深种,本宫这个做主子的,实在是不好负了侍女一番心意,好歹也是跟在本宫身边伺候了这么多年的侍女,希望你能够好生待本宫的侍女。”
宁舒朝段星徽说道,清楚地看到段星徽严肃的面具皲裂了,愣愣地似乎有些不可思议,就段夫人都奇怪地看着宁舒。
“公主?”元冬真是又惊喜又害怕,惊喜的是可以跟着段将军了,害怕的是公主的态度,还有自己内心的心思被公主知道了,总之元冬的心思各种复杂。
“奴婢不离开公主,求公主不要赶奴婢走。”元冬跪在宁舒的面前,一副主仆情深的样子。
也要看宁舒愿不愿意跟她一起演,宁舒淡淡地说道:“你现在是段府的人了,以后就要好好伺候段家人。”
元冬最后无奈朝宁舒磕了一个头,站到了段星徽的旁边。
“公主,恕草民不能接受,草民的心中已经有了挚爱之人,断不可能接受其他人。”段星徽这会连手臂上的伤都忘记了,屈身抱拳朝宁舒说道。
宁舒表情淡淡的,“你有挚爱之人关本宫什么事?”
段星徽:
不知道为什么,段星徽发现现在的嘉惠公主真的好难沟通。
宁舒转身就回府了,理都没有理这些人。
最终段星徽非常无奈地收下了元冬,和段夫人灰溜溜回到段府。
一行人回府的时候,二丫正在门口等着,她穿着颜色鲜艳的绫罗绸缎,越发衬得她脸色发黑了,狸猫穿上太子服也不像太子,反而滑稽的感觉。
元冬的眼神里带着深深的鄙夷和轻视,和二丫的眼神对上,面对元冬的眼神,二丫的表情有些难堪,转身就跑进了府里,一边跑一边撒眼泪,连段星徽手臂上的伤都没有注意到。
女人敏锐的感觉到元冬对她的敌意,和自己心里对元冬警惕和厌恨。
段星徽看到自己心爱之人伤心了,连忙追了上去,完全不顾其他的,非常鲁莽,整个人就跟个毛头小子一样。
“星徽啊,伤口。”段夫人开口朝段星徽喊道,两个人在段府你追我赶的,段夫人感觉好蛋疼啊。
“将军”元冬看到段星徽想都不想就朝那个村女跑去,元冬除了震惊,还非常嫉妒,那个丑八怪她凭什么啊,凭什么啊。
没有了元冬在身边,宁舒随便提拔了公主府一个丫鬟,让她跟在身边,其实宁舒身边也不需要人伺候,一日三餐都是膳房的人送过来的。
宁舒不是练武就是练武,天天甩着鞭子,就想着要把鞭法练得出神入化,宁舒的心里有种预感,她也许真的要上战场。
必须要向李温展现自己的价值,比和亲更有价值。
宁舒收起鞭子,从丫鬟手中结果帕子,擦了擦脸上和手上的汗水,朝小丫鬟问道:“段府有什么消息?”
小丫鬟叫小红,长得清秀,谈不上多漂亮,但是浑身都透着一股子的机灵劲,听到宁舒的问话,连忙说道:“就是元冬和二丫现在正闹得不可开交。”
“段星徽夹在两个女人中很不好过。”小红说道。
宁舒笑了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凭什么要她在前面挡枪,没有在她在前面对付二丫,看看元冬和段夫人该怎么办。
说来也好笑,没有她这个身份高贵的女配作怪,看谁来成全他们这段旷世奇缘,段星徽和二丫的爱情都是建立在原主嘉惠公主名誉上的。
现在宁舒直接把元冬送过去,你们一窝子自己玩去。
段星徽这段时间过的真的很不好,而且是非常不好,感觉很累,现在的二丫变得很敏感,越发黏着他了,看着她单纯的脸上布满了不安和忧虑。
段星徽说过了很多次,他不会负了她的,可是二丫依旧不安,在加上有个元冬在旁边煽风点火的,段星徽从来没有这样累,有种心力交瘁的感觉。
但是元冬是公主府的人,他现在没有官职,真的听二丫的话,将元冬赶出去,到时候嘉惠公主计较起来,他也吃不了好果子的。
二丫见段星徽这样的态度,又闹了起来,二丫是乡下来的,撒起泼来,整个段府都惊动了,段星徽感觉丢人又无奈。
没有了嘉惠公主这个强大的阻力,段星徽和二丫之间的矛盾,而且还是阶级矛盾就出来了,段星徽说到底还是在京都长大的贵公子,实在是不习惯这样的撒泼。
二丫心里惶恐,她抛弃一切,和段星徽来到了京城,段星徽如今已经是她生命中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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