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之武敦儒大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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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之武敦儒大传-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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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齐点头,黄药师道了声去吧,便不再多言。

待他们说完后,那一旁的黄蓉又叹了口气,接口道:“芙儿,修文,你们去送送敦儒吧!”却是她已思量了良久,终是不知还能再说什么,只得叹气交代了这么一句。

郭芙应了一声,随之抬步过来,神色不定地准备相送武敦儒一行人离去,武修文自也在楞充中回过神来,抬步走了过来。当下武敦儒也不多说,由李莫愁与红茹左右搀扶,在众弟子的簇拥下便往园门行去。

“敦儒兄尚请稍等,我也同你一起离开,顺路搭上一程敦儒兄的便车,敦儒兄不会见拒吧?”忽然杨过在身后言道。

停下脚步,武敦儒转头笑道:“岂有见拒之理,能与杨兄多盘恒两日,敦儒正是不胜欣然!”

当下杨过夫妇便转身向郭靖黄蓉夫妻辞行,还有那黄药师等众人,更有程英陆无双姐妹二人听得杨过要走,便也随之告辞,道是要一并搭乘武敦儒的便车,返回嘉兴老家看看。自然众人还要寒暄客气一番,这里也不细表了,待寒暄完毕,杨过四人又转身行到武敦儒等人身旁,一行人说着话往大门外行去。

第五卷 十三 双喜

垂柳舞丝,水道弯行,又是一个夕阳斜挂晚霞漫天的黄昏时分,一行庞大的车马队正由北向南,伴着天边红霞徐徐驶在宽敞的官道上。

忽而一阵马蹄声响,两个衣鲜氅亮的英武少年,远远策骑两匹高大的纯黑骏马,由南往北一路向车队迎来。待奔到车队的二十余丈外,两位少年便放缓马速,其中一人徐徐行到车队最前面一辆饰装豪奢的双骑马车旁,策马躬身,向车中清声道:“师傅,弟子回来了。”

“回来了,都安排妥当了?”武敦儒的声音自车中传出,听声音似显得颇为悠然闲逸。

“安排好了,再往前走上约五、六里路,就是我们来时经过的那个小镇了。弟子找的还是那家吉鸿客栈,那个胖老板也还记得我们,正好今日他那里没几位客人,弟子就把客栈整个包了下来,那几位住客也都补偿了银两,让他们另换地方安置。”周雷又清声回到。

“嗯!天色不早,让车队快走几步,到了地方好早点安置。”武敦儒又说道。

再应了一声,周雷策马离开,与众位师弟妹与众庄丁吩咐了一下,随之车队便加快了速度,带起片片尘土一路往前方小镇赶去。

如此赶了一会,前面就已看到了那个位处三县交界的小镇,徐徐驶进小镇,带着镇上百姓那些惊异羡慕与交头接耳的目光窃语,一行庞大车队便在镇中最大的一座“吉鸿客栈”门前停了下来。而早在车队进镇后,客栈的胖老板便带着五、六个伙计同是满面堆笑的在门外相迎,见车队停了下来更是纷纷迎上,帮着众庄丁掸尘拂衣拉马卸套。

车帘卷起。武敦儒身着一袭如雪的长衣。从容自第一辆马车中走了下来,跟着下车的是雪儿这小丫头,最后才是红茹与李莫愁。在第二辆马车走下来的是耶律燕与程英陆无双三女。秀儿和青儿两个俏丫头。第三辆马车却是最为奇怪,下来的却不是人,而是两只毛色雪白半人多高的如狮大狗,两只大狗一下车便直向雪儿身边奔来,喉间发着呜呜的低鸣不住的挨擦着雪儿。

见客人下车,客栈的胖老板便抖颤他那满是肥油的凸鼓肚腩,满面堆笑迎了上来,说着一些天下客栈都会说吉利话,侧身往里面让客。武敦儒一行人也没与他废话,抬步进了客栈便随口吩咐他快去烧水做饭。特意单要了一桌清淡的菜式,不要太过油腻,却是李莫愁现在用不得油腻之物。胖老板忙连声应下,吩咐下面伙计快去准备,又亲自把武敦儒一行人引到房间中安置下来,便退了下去。

不觉间距襄阳苦战已过去了十余日上,此地也已处江南,早在数日前杨过夫妻便已与武敦儒一行人分开。定下后会之期返回绝情谷去了。因为武敦儒与李莫愁都有伤在身,故此一行车马也都不敢走到太快,直到今日才走到这三县交汇之地,再往前走是一个岔路口,一通嘉兴一通苏州,路径已是不同,故此今晚武敦儒等人休息一晚后,明日那程陆二女就要自行返回嘉兴了。

客栈的动作也算麻利,武敦儒等人进房后方才梳洗完毕,周雷便过来禀告。道是前面酒菜都已备好,问师傅要在哪里用饭。武敦儒想了一下,便让周雷等人自行前厅用饭,自己与众女却没出去,直接让伙计把酒菜就摆在自己所居的后院厅中即可。

工夫不大,那客栈的伙计便在厅中把酒菜摆妥,又由红茹与耶律燕过去叫出程陆二女,一行人便齐齐出了房间,来到偏厅上席落坐用饭。

“程姑娘。陆姑娘,此次敦儒身上有伤,这一路行来对二位姑娘招呼的也不甚周到,还是首次与二位姑娘坐一同席,实是有些失礼了。想那嘉兴与苏州相隔不远,二位姑娘返回故居后我们便也算是近邻,他日若有余暇二位姑娘不妨到苏州一游,到燕子坞住上几日,让敦儒一尽地主之宜。”武敦儒举杯言道。

齐齐举杯回敬,程英道:“武大哥客气了,这一路归来得红茹嫂嫂费心安排,众位师侄多番照料,直如乘车出游一般,哪里谈得上什么不周之说!真要说起来倒还是我与表妹没向武大哥道谢呢!武大哥的山庄我与表妹也是一定要去的,只怕其时又要给武大哥多添麻烦。”

微微一笑,陆无双也接口道:“表姐说的是,燕子钨我们是一定要去的,我还等着看……看武大哥的小宝宝是什么样子呢!”说完这句话,陆无双又转脸看了李莫愁一眼,神情颇见平和。

哈哈一笑,武敦儒朗笑道:“一言为定,如此敦儒就在燕子坞翘首以盼,静待二位姑娘大架光临。”

程陆二女又齐齐应下,客气了几句,当下众人举杯动筷,便说笑用起酒菜。刚刚用了片刻,忽然那李莫愁急抬手掩樱口,急急起身便往厅外奔去,却是这十几日来服用了一灯与黄药师开出的药方后,她的胎气虽然稳住,但害喜之症也日宜严重起来,此时便又来了。

见李莫愁急奔而出,那席上众人不由得纷纷起身,红茹与耶律燕急忙追出去照料于她,而秀儿与青儿却一个寻个空杯斟了盏清茶,一个找了只银盘,再双双追出厅去。连小雪儿也都追了出去,去照看她的莫愁姑姑。

这情形已是连有数日,众人都明其故,故此也无人慌乱,武敦儒仍旧坐在席上,招呼程陆姐妹继续用饭,想来有红茹耶律燕出去就都够了,用不着全都出去。不想武敦儒刚刚与程英说了两句话,小雪儿又急匆匆地跑了回来,大声道:“敦儒哥哥你快出去看看吧!红茹姐姐也变得和莫愁姑姑一样了,也都吐了,不知道怎么回事。”

“什么?红茹也吐了?”听得雪儿如此一说,武敦儒顿时就再坐不住了,急忙起身往厅外行去,心中隐隐又觉欢喜。自然程英与陆无双也不会再留厅中,也双双跟了出来。

果然,在那厅外的垂柳之下,李莫愁与红茹正由秀青两个丫头分别搀扶抚背顺气。而耶律燕也拿着一只空杯急急回厅,想是又去倒茶了。

抬步行到众女身边,武敦儒先看了一眼李莫愁,再转头向红茹低声问道:“你怎么了?怎么也……”

摇了摇头,红茹道:“我也不清楚,只是刚才看到姐姐……忽也觉得腹中发酸,就……”说到这红茹猛然一顿,单手抚胸又奔到那一旁就着地上的银盆弯腰干呕起来。

“武大哥,我看红茹嫂嫂的样子和李仙子很象,是不是她也……”程英在一旁柔声说道。

武敦儒本就在想着这件事,又听得程英也这么说,心中更都有了几分把握,忙快步往前厅行去,寻到周雷让他快去请大夫来,自然这席酒菜也就吃不成了。

“夫人是有喜了,些许害喜的反应没有大碍,老朽开上一个安胎的方子,再服用一些酸性果品,这些症状便可慢慢减轻。”一个约五旬年纪,颇见精神的老大夫给红茹诊过脉后言道。

“小姐你听到没有,你有喜了,小姐也有小宝宝了,呵呵……呵呵!”同起欢呼,听得老大夫如此一说,那秀儿与青儿顿时就是满面欢喜,双双凑到红茹身边欣然叫道。而红茹也是满面娇羞,娇羞中透露出掩盖不住的欢喜神情。

直从在襄阳得知李莫愁有了身孕后,红茹虽然替姐姐觉得高兴,但心中也还忍不住有些许的酸楚。她本就以出身不好常觉自轻,现在后来李莫愁又都有了身孕,她自己还没有动静,在这极重子嗣的古代氛围中,红茹心中如何能够不急?直到此时,得到大夫地肯定,红茹这块心病才终得解开,背负的包袱也才得以放下。

且不止她一人欢喜,武敦儒听到这个消息后,同样也是满心欣然。与红茹同床共枕了这么久,红茹的心病他又怎会没有察觉?只是这种事情越描越黑,他就是想开解红茹也不知该从何说起,故此听得这个消息后他也是极为高兴。

武敦儒又仔细向大夫询问了一遍,再请大夫给李莫愁诊了诊脉象,得知一切正常,红茹的身孕也有两个多月,时间与李莫愁相差不多后,便重重赏了老大夫一笔银子,由秀儿送大夫离开。

当下一室欣然,耶律燕与程陆二女纷纷与武敦儒道喜,道是他双喜临门,说了会话后众女便分别返回房中,留下武敦儒与红茹单独说话不提。

一夜无话,待到第二日上,武敦儒一行人收拾打点付了店钱后便再起身赶路,行到岔路口又与程陆二女彼此道别,定下后会之约,随之各自往苏州嘉兴去了。行了两天有余,武敦儒一行人便回到了苏州,被早得消息的王伯迎回山庄,而山庄的上下人等得知二位夫人都已怀了身孕,自然也是满庄欢喜,这里也就不再细表了。

第五卷 十四 儿女

年关未过,春寒犹历,凛冽寒风呼啸狂吹,带得空中零星落雪点点吹打面上,感觉冰凉的同时也令人为之精神一振。

缓步走在这长达数里的雄伟城墙上,与城头守望观敌的军卒百姓随意打着招呼,看着那一张张质朴又满带景仰的面孔,听着一声声感发内心的热切招呼,郭靖真觉心中有无限满足,为了这万千无辜的大宋百姓,就是拼上自己这条性命粉身碎骨也决然不许蒙古人南下。

只是这冬寒渐过,再过月余天气转暖怕是蒙古大军又要来了,又不知要有多少大宋男儿将性命拼在这满布创痍坚城之下。想到这里,郭靖心中不由得又生出一股辈悯感叹之念,苦叹苍生。

忽听着身后有人招呼,郭靖转身看去,就见朱子柳与鲁有脚在后面并肩向自己走来。那鲁有脚隔了老远就大叫道:“郭大侠,城也巡得差不多了,我们早点回去吧!今天可是大年初五,黄帮主的酒菜大概都已摆好了,老花子腹中的谗虫也都开始造反了。”

“鲁帮主,郭夫人这一阵都是亲自下厨,可是把我的胃口都养得刁了,我这段时间一到饭点就觉谗得慌,就想赶紧回去用饭,如此下去可怎么得了啊?”朱子柳也接口笑到。

微微一笑,郭靖道:“就回去,还有这一小段就都看完了,二位再忍一会,巡完我们就回府用饭,我也陪朱子兄鲁帮主好好喝上几杯。”

“好好,快走快走,老花子是等不及了。”鲁有脚又大声说道。三个人说说笑笑由南向北。又把余下的这段城墙全都走到看遍。方才下了城墙返回郭府用饭。

一进大厅,黄蓉与郭芙便双双迎了上来,一边随口与他们说着话。一边还拿着毛巾给他们掸去身上的落雪。不过郭靖是站在那里任妻子替自己掸扫雪痕,朱子柳与鲁有脚可不敢劳动她们母女伺候,忙都在郭芙手中接过毛巾,自行拂掸身上落雪。

待雪痕拂尽,黄蓉又笑道:“你们回来的正好,里面的酒菜刚刚摆上,正打算派人去催你们回来吃饭呢!走吧,我们进去吃饭。”

鲁有脚笑道:“不用催不用催,有帮主您亲自下厨,不用催我和朱老弟也会追着郭大侠早些回来。绝不会误了饭点。”

“那是,鲁伯伯最谗了谁不知道啊?有娘亲自下厨,就是打断了您的腿怕您都要……”郭芙接口笑到。

“芙儿,不得与鲁帮主无理。”没等郭芙把话说完,郭靖便在一旁打断了女儿的话。

“无妨无妨,我与大小姐都说笑惯了,哪里谈得上什么无理不无理?郭大侠不必在意,否则没人与我说笑我还真觉的无味呢!”鲁有脚忙笑到。

“鲁帮主说的是实话。郭大侠你就不用管他们了,这老花子就喜欢有人与他笑闹,否则……”朱子柳也在一旁帮腔,一行人说着话往那后堂厅中行去。

因值严冬苦寒,故此在刚刚进冬之初,围困襄阳达三个多月的蒙古大军就因天冷而退了回去。蒙古人一退,那些留下帮守的各路英雄便也纷纷告辞,各自回乡过年,黄药师也在郭靖伤愈后自行离去,一灯大师也带着武三通与泗水渔隐返回桃源。故此一时间这襄阳便只剩郭靖一家与长年助守的朱子柳鲁有脚二人,还有一些丐帮弟子。

此时还是年关初五,襄阳又无兵事,故此连日来黄蓉都是亲自下厨摆家宴欢度年关,自然朱子柳与鲁有脚也要在郭府过年同席用饭。一行人走不多远便到了后堂偏厅,进厅便觉暖气扑身香气扑鼻,耶律齐与武修文也正在厅中忙着摆椅弄凳,那都身穿大红绸袄的小襄儿与小破虏也迈着短胖的小腿,满厅的追逐嬉闹。两个丫鬟就紧紧跟在身后看护着这两个小家伙。

见爹娘全都进来了,两个小家伙便欢叫爹娘迎了上来,被黄蓉与郭芙双双抱起逗弄说话。因是家宴也没有外人,故此便无须弄些虚文繁礼,众人彼此让了一下就各自坐到席上。郭靖再说了两句吉利话敬了两杯酒,众人便齐都举杯动筷,用起年饭来。

将杯中那色呈青碧的美酒一饮而尽,再静静品味着那苦涩过后犹存清香的甘冽酒香,过了好一会鲁有脚才满足的呼出口气,开怀道:“好酒,确是好酒,如能每日都喝到这等美酒,老花子纵然醉死也都心甘。”

也品了一口,朱子柳道:“自是好酒,此酒在襄阳已是价近黄金了,且酒庄所卖的还不过是二品货色,与我等如今所饮相差甚远,这还是在芙儿大婚时存下地,也都没有几坛了吧?”

点了点头,郭芙道:“已经没了,这是最后一坛,大武哥原本答应回去后再派人给我们送的,可现在………”这些话她越说声音越低,到后来已是细不可辩。

却是自数月前武敦儒与郭靖那两败俱伤的一场激战后,郭府众人便都不在郭靖面前提起武敦儒了,连黄药师在的时候也都不提,余下众人自不必说了,都是怕郭靖听后不自在,再动肝火。

不过众人却也把郭靖看得小了点,在起初刚受伤之时,郭靖心中确是火气颇大,也确是不想听到武敦儒的名字。但待过得一段时间后,慢慢回想他就也没那么生气了,反思一下自己与武敦儒之间的矛盾,虽对武敦儒的很多做法行为仍旧持不赞同的态度,但也觉得自己在某些地方确是管地过多了一些,方式方法也都不对,难怪武敦儒这般激烈的反弹。

故而此时听到女儿的话后,郭靖也没表示什么,脸色如常继续吃饭。对于武敦儒的事情他已放下了心态。不想再理。毕竟他也知道自己已奈何不得武敦儒了,再说什么都是无用,倒不如把精力放在抗蒙之事上。

而见他没起什么反弹。黄蓉心中也是一松,便决定趁此机会把自己思量了良久的一件事讲出来,接口说道:“靖哥,过了十五我打算带修文和芙儿他们出去一阵,往江南走上一遭。”

“嗯?去江南做什么?哦,你是想去……”郭靖起初一楞,但随即就想到了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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