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之武敦儒大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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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之武敦儒大传- 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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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了几年,对武家大郎的性子也算了解颇深,武家大郎的执倔张狂就不说了,且这个家伙骨子里还是极度的大男人。

休看平日里他对自己姐妹百般谦让,千般温柔。但这个家伙骨子里那股大男人味道李莫愁与红茹却都能感觉得到。若真惹到了他的底线,相信这个家伙绝对不是什么容易妥协的人,红茹是出身不好,心中一直有种自卑之感,加上,性温柔,自然没有想过去挑战武敦儒地底线。

李莫愁却是好强半生,现今终于有个肩膀可以依靠,自也无心在这些东西再与人争风。且武敦儒与郭靖武三通等人争执李莫愁也都看在了眼里,连那些人武敦儒都不肯让步半分,真把他若急了他又会对自己让步吗?李莫愁没有把握。再者武敦儒对她始终极尽体贴,用不着再争什么。故此李莫愁才这么好说话。

不说她们二女心中怎么想的,再看武敦儒,听得两女这么一说后,他的心中也松了口气。自然武敦儒不是怕她们如何,只是觉得为这件事闹出什么争执来犯不上,她们能自行放下更好,免得真闹的家室不和。

微微一笑,武敦儒道:“如此就多谢二位贤妻大度了,为夫这里感激不尽。”

淡淡嗔望了武敦儒一眼,李莫愁没再理他。任他去胡闹调笑。红茹却又轻笑道:“敦儒你不用再拍我和姐姐的马屁,我们说不会作梗就绝不会管。倒是这两个孩子。你还没说他们的身份呢?是不是猜不出来呀?”文

哈哈一笑,武敦儒笑道:“该打该打,红茹是跟你姐姐学坏了,竟然敢不信为夫的话?雪儿,秀丫头,青丫头。你们都过来,把两个孩子也抱过来。”心

“敦儒哥哥?敦儒哥哥什么时候来地呀?雪儿怎么没看到你进来?”那慕容雪儿玩的正是开心,却没有注意武敦儒什么时候到的,此时忽见却是大喜,小身躯连晃几晃,凌波微步已然运起,恍眼间就冲上了湖亭,如小燕子般直向武敦儒怀中投来。手

忙站起伸臂将雪儿接住,抱在怀中回到石礅上坐定,武敦儒伸指轻轻点了一下雪儿地俏鼻头。笑问道:“怎么?几,没见,雪儿想敦儒哥哥了?”打

“嗯!想了,敦儒哥哥怎么好多,都没来看雪儿了?是不是那个黑脸的家伙,还有那个很严肃的家伙。又找敦儒哥哥打架了?要是他们再敢欺负敦儒哥哥,雪儿就让大白二白去咬他们,看他们还敢欺负人不?”雪儿伸臂揽住武敦儒的脖子,稚气脆声说到。制

哈哈大笑,听得雪儿,真童言,武敦儒直是心怀大畅,大笑道:“好好好,就听雪儿的,要是他们再来欺负我们,我们就让大白二白去咬他们。”作

“嗯!”雪儿一脸认真,用力的点了点小脑袋。

“雪儿,这两个小家伙是你找来的玩伴吗?”武敦儒向那分别抱着两个小孩子的秀儿青儿走过来扬了扬头,和声问到。

转头一看。雪儿又点点头,回道:“是呀!刚才我和秀姐姐,青姐姐带着大白二白在后面散步,就碰到他们了,他们也很喜欢大白二白,大白二白也很喜欢他们,我就带他们回来一起玩了。哦,他们是姐弟,姐姐叫……”

“等等雪儿,让敦儒哥哥猜猜他们的名字好吧?”武敦儒打断了雪儿的话,笑着说到。

“好,敦儒哥哥你猜吧!”雪儿大眼睛一眨,望着武敦儒说到。

武敦儒略一示意。红茹便在一旁站起,自武敦儒怀中将雪儿接了过去。抬步上前,武敦儒行到秀儿身前,伸手从她怀中接过她抱着地小娃娃,抱在怀中仔细看去。

就见这孩子穿着一身大红绸袄,头梳丫角,约三、四岁年纪,一双黑亮晶莹的大眼蜻,小小地笔挺俏鼻,微微上翘的菱形小嘴,加上红里透白,玉雪粉嫩的肌肤,真个是粉雕玉琢,秀美绝伦。且这孩子更是一点也不怕生,被武敦儒抱在怀中一点也不抗拒,反倒圆睁那双,真明洁的水汪大眼,舞着雪藕般的小胳膊,胖乎乎的小指头,咯咯欢笑直向武敦儒的脸上摸来。

见这孩子如此可爱,武敦儒心中也更添喜爱,头往前探,任她那胖乎乎的小手在自己脸上抚摩,和声问道:“你好呀!你叫什么名字呀?是不是叫小郭襄?”

咯咯一笑,小娃娃倒很聪明,能听明白武敦儒的意思,奶声奶气回答道:“襄儿,襄儿,我叫襄儿。”

微微一笑,武敦儒转头得意地看了看那坐着的李莫愁二女,抱着小郭襄又走到青儿的身边,低头向青儿怀中的小娃娃看去。这个孩子比起小郭襄却又不同。也在三、四岁年纪,也着一身大红绸袄,生的浓眉大眼,鼻高唇厚,肤色也较小襄儿略黑了一些,却没有襄儿这般精灵,稽显有点木讷,整一个缩小版的郭靖。

没等武敦儒说话,小郭襄已一手揽住武敦儒地脖子,一手指着弟弟娇声说道:“弟弟,弟弟,破虏,破虏……”却是给武敦儒介绍起弟弟来了。

又是一笑,武敦儒道:“襄儿真聪明,都知道给哥哥介绍弟弟了!破虏你好呀,我是敦儒哥哥。”说着话他便腾出一手向小破虏身前慢慢伸去。

身子微微往青儿怀中一缩,郭破虏此时明显还有些怕生,一双大眼晴颇含羞涩地看了看武敦儒,见他的大手还在自己面前,脸上也是满面笑容,便怯怯的伸出小手,在武敦儒手上轻轻碰触了一下,随之又收了回去,含糊地叫道:“灯……灯炉格格……”

神情一僵,听得郭破虏这般叫法,武敦儒脸上地微笑顿时便僵住了,笑容颇显得有点扭曲,身前悬后更传来众女的轻笑声,连眼前的青儿也忍不住呵呵娇笑起来。

这还不算,他的这副神情还把个郭破虏给吓着了,身子再往后缩,小嘴一扁,破虏怯生生地看着武敦儒,眼泪已在眼圈打转了,眼见就要哭出声来。

而这般情形也全被武敦儒怀中的小襄儿看了清楚,见弟弟要哭,小襄儿顿时就不干了,秀眉微皱杏眼圆睁,小手用力的把武敦儒脸颊掐住,使劲扭拧,更稚声大叫道:“哥哥坏人,不许欺负弟弟。”

“呵呵,呵呵呵!”李莫愁等众女看着武敦儒被这姐弟二人搞的如此狼狈,不由得更是纷纷掩口失笑,欢声一片。

正当武敦儒一脸苦笑,无可奈何时,终自园门那边传来一个清亮的声音,却是黄蓉在大声招呼道:“襄儿,襄儿?破虏,破虏?”

黄蓉这么一来,终把个武敦儒自窘迫之境解救出来。小郭襄小手一松,转头挥手大叫道:“娘娘,娘娘……”

第五卷 四 守城

残阳如血,风起萧萧,或许真有天人交感这回事,蒙古大军这日傍晚全军抵达襄阳后,不知怎的夕阳忽就变得殷红如血,历历北风更是呼啸狂号,天地间一派萧索,平添了几分大战前的悲凉,凄壮之感。

武敦儒身着一袭白衣,左右跟着李莫愁红茹二女,身后周雷韩青等四名弟子相随,落后于黄药师与郭靖等众人几步外,徐徐的顺着襄阳内城的石阶缓步上城,经过处看到的尽是些甲胄残破,衣衫褴褛的军卒百姓,守城壮丁。

这些军民的衣甲已都残破的不成样子,身上也都是伤痕累累,不少人更是缺臂少腿,但看上去却都颇见精神,无有半点畏缩惧怕之意,彼此间同力搬运着擂石滚木,弓弩箭矢,口中更都是随意以襄阳俚语取笑戏骂,看上去倒个个是一派百战余生,处变不经的老兵气质。

也就在这种时候,方可看出郭靖黄蓉两夫妻在襄阳军民心中的地位,一见郭靖等人抬阶上城,无论是那些军卒,还是那些百姓,无不立时放下手中之物,齐齐躬身与他夫妻行礼,称呼一声“郭大侠,郭夫人。”且这些人在行礼招呼的时候都是面容一派整肃,满脸都崇尊之情,绝不是那种下位者对上位者的惯行礼节,而是实实在在发自内心的尊崇。

郭靖黄蓉夫妇似也对这种情形司空见惯。见到有人对自己夫妻施礼,他夫妻也不说些什么客气免礼地套话,反倒如寻常百姓拉家常一般,问问张三家的媳妇生了没有?李四家的黄牛下犊没有?王二麻子家的胖小子还尿不尿床,等等等等。整个襄阳西门一城,通往登城石阶上来来往往的军卒百姓不下数百人,他夫妻竟可叫出其中大多数人的名字,且对这些人的情形包括家小都是深记于心。了若指掌。

到得此时,郭靖也再不是那个古扳固执的卫道之士了,就见他随口谈笑,伸手帮扶。俨然一位深得爱戴地百战将军,巡视自己辖下领地军卒。与他们鼓气打劲,笑语解惑,真个是如鱼得水,颇具古名将风范。

而原本由他夫妻左右陪行的黄药师与一灯,此时也都自然而然的退后两步,把当先的位置让给他们夫妇,自己等人尾随其后。在此等时候。任你是名震武林地东邪也好,地位尊崇的南帝也罢,或者张狂孤傲地武敦儒杨过等等等等,所有光芒全都要被“郭大侠,郭夫人。”所掩盖,所有人的尊崇都聚集在郭靖黄蓉身上,无人可与他夫妻在此时此地争锋。

一行人在郭靖黄蓉的带引下,走走停停,停停走走。这一条千余步的登城石阶,竟然走了小半个时辰方才走完,方才上到城楼之上。

刚刚上到这雄浑残破的城墙之上,自对面就有一位衣甲光鲜,做将军打扮的军官在众多军士簇拥下迎了过来。这人约有四十多岁,挺胸腆肚肥头大耳,隔着老远便满面欢喜的向众人招呼道:“郭大侠你总算来了,你要再不过来本将都要派人去贵府相请了。快来快来,郭大侠快过来看看,这次蒙古人来地不少,似乎比前次围城时还要多出几万人,我们该如何应对才是?”

说着话这位将军又向黄药师等人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不过主要他还是把目光投在了郭靖身上,眼中颇带几分期盼之意。这位将军正是襄阳守将吕文德,前此在郭芙四人大婚时,他也曾提前到郭府贺喜,还送了一份颇重的厚礼,只是因为不习惯这些江湖中人的粗豪作风,故此送过礼后便先行告辞,没有留下吃酒,与黄药师等人也都算是有过一面之缘。

微微一笑,郭靖迎上两步,从容笑道:“郭某适才在家中招呼前来帮助守城的各路英雄,故此来得晚了些。想不到吕大人竟早达城楼等候郭某,倒是郭某疏忽了,劳吕大人久候。”

哈哈一笑,吕大德笑道:“哪里哪里,郭大侠为守襄阳是竭尽心力,连女儿大婚也不忘借机替襄阳招揽各路英雄,吕某心中正是感佩无地,稍候一会又算得了什么。来来来郭大侠,你我相交多年,客套话就不多说了有还是先看看蒙古兵马,再商量个应对之策吧!”

说着话吕文德伸手侧身,便请郭靖等人同上城楼,观望敌阵。而郭靖又与他客气了两句,随之并肩前行,一行人说着话行到那城墙之上,放眼向蒙古军营望去。

簇旗招展,号角连天,站在这雄浑残旧的城墙之上,极目远望。就见得在那北方十余里外,正是马嘶人啸,吹角声声。无边无际的蒙古大军正忙着轮锤竖帐,支角弄叉,一面面迎风招展的高大矗旗已各按方位竖好立起,蒙古军士便依照着这些矗旗的方位,分部分落各自安插营帐。

在这些营帐前方几里处,一支支千骑齐奔的蒙古千人队,正那里往来奔腾巡戈,呼啸列阵,却是用来防备在安仗时宋军趁机出袭地兵马,虽说以此时宋军的军力,早已无力在平原与蒙古骑兵一争高下,但这种必须要有的防备蒙古人还是做的一丝不芶。

忽而号角之声大做,自那蒙古大营之中,左右两翼忽各冲出一队约五千人的骑兵队,从两侧包抄而来。而随着这两支骑兵队出,一支衣甲鲜明,高举明黄大矗地万人骑兵也向襄阳城冲来。这三支队伍都是从大营之奔出,本距襄阳都有十余里远,但此时大军齐齐前冲,却始终不失队形,万蹄齐落闷响如雷,顿起他种强大的声势,使人心生无力抗拒之感。

那吕文德本与郭靖等人众人同在城楼上观望敌阵。忽见得这三支蒙古骑兵呼啸如雷向襄阳直冲过来,顿时就吓得面如土色。急急向后退了几步,由亲兵遮挡身前,颤声道:“郭兄弟,快叫兵士上城吧!蒙古人要连夜攻城了。”

嫣然一笑,没等郭靖开口,黄蓉便在一旁轻笑道:“吕大人不必心急,蒙古大军长途跋涉。不休息两日是不会急着攻城地,连夜强攻更不可能。”

“那……那他们是……”吕文德仍旧有些担心,又颤声问道。

“他们是来示威了,看到那些明黄矗旗没有。必是忽必烈的护帐中军,大概是看到我们在城上。便过来显示一下军威吧!”黄蓉又说到。

果如黄蓉所料,这边话音未落,那边三支蒙古骑兵已到了襄阳城千步之外停下。忽然蒙古万军齐喝,一队甲胄光鲜,高举大矗的蒙古千人队已从队列中奔出。在数百面一人多高的大盾护持之下,一群万夫千夫丈的簇拥之中,一位方面大耳。两眼深陷,做王爷打扮的少年将军已然列队军前,至距襄阳六百步外驻马列阵,正是那蒙古王爷忽必烈。

“哈哈,没想到方至襄阳,小侄就能再会郭靖叔叔架前,真是不胜之喜!郭叔父一别可好?”忽必烈高声笑到。

抬手一摆,止住吕文德要招呼兵士放箭的命令,免除这无用之功。郭靖提一口中气,沉声道:“有劳王爷动问,郭靖一芥粗豪,吃得饱睡得香,倒也身康体健。却是王爷。又率大军犯我疆界,杀我百姓,造下无边恶孽,须得小心他日天人有报。”

哈哈一笑,忽必烈高声道:“多劳郭叔父关心,小侄这里多谢了。没法子,小侄也不想弄得尸积如山,血流成河。无奈南宋军臣无道,陷黎民于水火之中,郭叔父这等世间英豪又不明大势,不肯助小侄解民于倒悬,反助那昏君暗臣苦守坚城,阻我大军南下,小侄也只得挥军直下,再起兵戈了。”

面容一整,郭靖沉声喝道:“住了,前次在你大帐中我就说过,你蒙古大军侵宋以来,残民之逞,白骨为墟,血流成河。我大宋百姓家破人亡,不知有多少性命送在你蒙古兵刀箭之下,休要再说什么吊民伐罪,解民倒悬之类的虚言!这些话你以为能骗得了世人之眼吗?闲话休提,你想挥军占我大宋疆土,就先问问这襄阳城内地万千军卒百姓吧!”

微微一笑,忽必烈道:“看来郭叔父仍是不肯回心转意,小侄也就不再多说了。叔父与小侄还是在战阵之上见个高下。三日后,小侄将挥师攻城,请郭叔父做好准备,看看叔父这螳臂挡车之举,到底能坚持多久?恐怕郭叔父一时意气之举,终要累及这满城的军民百姓玉石俱焚了。”

“休出这等虚言恐吓,你尽管前来,看我大宋男儿保家卫国,可曾后人?我大宋军民死战不退!”郭靖沉声大喝到。

“死战不退……死战不退”听得郭靖此言,这襄阳西城上的万余军民,顿时都是齐声大喝。

眼见被郭靖此言一激,宋军一方已然气势大增,再多言语也是无益,忽必烈便也不再多说,高喝一声小侄告辞,便率军退了回去,又是一阵万蹄如雷,蹄声渐行渐远,不多时已退回军营,只有那几支千人队还在营盘之外游戈不息,以防宋军偷袭。

忽必烈一退,郭靖等人众人自也不必再停立这城楼之上,当下众人一路说话,又在城墙之上巡视了一圈,看那有缺少守城擂石等物的地方便安排一下,再鼓舞一下军卒地士气,转到天黑也就返回了郭府。自然那城墙上还留有实现安排好的各路英雄与丐帮弟子守护,若蒙军来犯郭府很快就可得知消息。

“放……”城上一个军汉沙哑着声音大喝到,随之就是一阵嗖嗖入耳地劲弩声响,千余支由神臂弓劲射而出的箭矢,己带着强烈的破空呼啸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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