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之武敦儒大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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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之武敦儒大传-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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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武修文如此,那黄蓉母女不免都有些奇怪,他不跟杨过打招呼倒也罢了,毕竟他自小便跟杨过合不来。可是他连武敦儒都不打招呼未免就说不过去了,武敦儒是他的大哥,昨天又帮他解了霍都之围,他怎么能摆出如此一副嘴脸来?黄蓉心中对这个草包徒弟不由得更是不满,若不是怕打扰郭靖调息,现在她就想开口训斥这武修文了。便是如此,黄蓉却也瞪了武修文一眼。

武修文做出这样一副姿态来,不想武敦儒做的却比他还绝,眼皮都不翻一下,进屋后自行找了张椅子便坐了下来,至于那个弟弟他更是看都不看一眼,根本不去理会。他这个人便是这样,别说武修文只是他名义上的弟弟,就是他亲弟弟敢对他如此,他也绝对不会惯这毛病,武敦儒现在的秉性只怕比那杨过来的还要孤傲一些。

武家兄弟二人如此一来,旁观的众人却全都看出不对来,不过现在郭靖正在运功调息,故此也无人说话,都在这室中静等郭靖从定中醒来。

如此过了半响,那郭靖终于运功完毕,呼出一口长气,睁开双目。他醒来后第一眼看到就是妻子那满面忧虑的神情,便开口言道:“蓉儿你知道我伤势不碍的,又何必担心?倒是你须得好好休息要紧。”

黄蓉一笑,回道:“只要你的身体无事,我这里就自然也就无事,过儿与敦儒都来看你了,和他们打个招呼吧!”

郭靖点点头,便抬头招呼两人道:“过儿!敦儒!你们……”

他这句话还没说完,就听得外边十余丈屋顶处有人纵声长笑,跟着铮铮两声大响,金铁交鸣,却是已经交起手来。

“金轮法王!”武修文惊呼到。他前日才吃过金轮法王的大亏,对法王的声音自然记得极熟。

而其余众人也都与金轮法王几度交手会面,自然也都识得他的声音,唯有武敦儒只是与法王见过一面而已。不过这并不耽误他对来人的了解,或许对来人的了解他比在场的所有人都要深。

闻听是金轮法王到了,郭靖脸色不禁微变,考虑自己此时身上有伤不能动手,而妻子却是有孕在身,更是不能动手,一时间这襄阳城内还真无人可以招架得住这金轮法王,郭靖不禁有些担心。

不只郭靖这里担心,那黄蓉却也不比他轻松多少,表面上黄蓉手持竹棒挡在房门之前,看上去丝毫不见慌乱,一派沉稳。其实她心中此刻正是说不出的焦虑,就在昨天夜里,她已经在小龙女口中套出了真情,知道杨过是为父仇与身上情花之毒才来到襄阳,要杀自己夫妇二人。虽然不知后来他为何又把丈夫救了回来,但此人心性浮动,善恶难知,若他趁此危局反戈相向,那可真是大事去矣!

想到这里,黄蓉不由得看了杨过一眼,不过等她转过脸来,目光在武敦儒脸上扫过,她的心中却又感觉些许轻松。对于这个从严格意义上来讲已不再是自己徒弟的弟子,黄蓉现在还是颇有信心的,就凭着自己对武敦儒的了解,在这种时候他肯定是要站到自己一边的。而且他如今的武功似乎已不在杨过之下,头脑机变更是谁都摸他不透,有他在这里今日之局或许还不致太糟。

在这区区一瞬间里,黄蓉心中却是转过了许多念头,而她的目光也来回在杨过与武敦儒面上扫过。

那杨过与武敦儒如今都是何等样人?黄蓉的这番心思又岂能瞒过他二人?见到黄蓉如此,武敦儒便是微微一笑,尺五短剑在手中打了个漂亮的旋花,开口言道:“师娘不必担心,您只管守好郭大侠便是,至于什么破烂轮子法王就由弟子替你打发好了。”

说完这句话武敦儒起身便向门外行去,要去寻那金轮法王。不想忽然间自他身前闪过一道人影,却是杨过抢在他前面冲出了门外,留下一句话道:“武兄还是留在这里照顾郭伯伯与郭伯母好了,金轮法王就交给杨过来应付吧!”

话音未落,那杨过却已纵身跃上了屋顶,寻那金轮法王去了。

第二卷 二十六 逞凶

且说那武敦儒本要出去应付金轮法王,不想杨过抢先冲了出去,寻那金轮法王去了。屋中几人只听得一阵“铿锵”金铁交鸣之声,随之又是几声大笑,而后这声音便逐渐远去,却是杨过已经引了金轮法王到别处去了。

武敦儒一笑,对黄蓉言道:“师娘,既然杨兄已经把金轮法王引了开来,那我们还是换个房间好了,这个地方太过惹眼了。”

黄蓉点了点头,便招呼郭芙与武修文过来搀扶郭靖,想要换个房间,不想她刚刚走出两步,忽觉腹中一阵剧痛,“哎唷”一声险些坐到地上,却是动了胎气,就要临产了。

见黄蓉如此,武敦儒心中并没有如何担心,他知道黄蓉无事,这段情节他还记得很牢的。现在武敦儒所想的却是这个世界在多了自己这个变数以后,大致的轨迹却还是按原有的方向在行进,如此一来自己对日后的局面还是可以大致把握一下。

转过身来出了房门,将短剑抽出剑鞘,武敦儒便在外边守起门来,而那武修文却也跟了出来,站到了另一边,屋里只剩下郭靖一家三口。他们兄弟二人一边一个,站在房门两侧,却是谁也不去理谁,武修文面无表情,冷眼看天,而武敦儒却是一派悠然,把玩着手中短剑。

“郭靖郭大侠,老衲来访,你怎地不见客人?……”接连传来几声洪亮的叫喊声,随之这郭府四面房屋便都燃起大火来,却是金轮法王已经摆脱了杨过,又回来寻找郭靖了。而后更一阵金铁交鸣之声,在右边屋顶之上几个人手持兵刃一路交战纵跃向武敦儒所处的方向而来。

武敦儒抬头一看,随口说道:“你守好房门,我去应付他们。”便纵身上了屋顶,向那边相斗的几人跃去。

朱子柳挥舞着手中的那只大笔,使出浑身解数抵挡着霍都与达尔巴的折扇与金刚杵,心中也自暗暗叫苦。这两个敌人若是单独对付一个,自己还真不惧怕他们,可现在却是两个人一起夹攻,如此一来自己可就招架不住了。那达尔巴力大招沉,朱子柳手中之笔根本就不敢与它接触,而霍都功力虽然不及他的师兄,可朱子柳对他的折扇更是不敢掉以轻心,深为忌惮,在英雄大会吃在这把扇子上的亏可不是那么容易就遗忘的。

猛的向右一闪身,朱子柳险险躲过了当头砸下的金刚杵,只听耳边呼呼风声,随后便是“哐”的一声巨响,朱子柳脚下那间屋子的房顶已是塌了下去,却是房屋的大梁被达尔巴一杵给打断了,把个朱子柳也吓出了一身冷汗。

“喝!这不是霍都王子吗?果然是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看来这古语还是有些道理的,如今只是一夜之隔,您那狼狈十分的形貌却是再也见不到了,又恢复得如此神采飞扬,着实令武某心中颇觉欣然。”

正当朱子柳已觉自己招架不住对面二人的进攻时,忽然却听得身后有人说话,随之便是一道剑光疾闪而出,剑尖所指处正是霍都那持扇的右腕。

原来这霍都昨夜虽然被武敦儒那一剑刺伤,但由于他闪避及时,那一剑却并没有刺入多深,只是些皮肉小伤,经过一晚的将养已无大碍,连与人动手都不耽误了。不过一听到这个声音传来,霍都顿时便提高了十二分的警觉,本来在中原小一辈人物中,能令霍都有些忌惮的也就只有杨过一人而已,不过如今却又多了一位,便是说话这人。对他们二人霍都虽然还谈不上狠之入骨,但也可说是铭记在心了。此时一见这剑光点来,便急忙收手变招,险险避过了这一剑之厄。

被来人这一插手打岔,那朱子柳却得到了一个喘息的时间,转脸一看,顿时满面惊喜的叫道:“敦儒?你怎么在这?你的武功……”他的反应却是与郭芙初见武敦儒时颇为相似。

微微躬身,武敦儒开口言道:“见过朱师叔,敦儒是昨夜到的,至于……”

“不急,待应付了他们再说,你见到你师……郭大侠了吗?”不待武敦儒把话说完,朱子柳却已省起,忙打断他的话。

点了点头,武敦儒回道:“郭大侠很好,师叔不必担心。”

武敦儒与朱子柳在这里说话没有受到打扰,却是因为霍都与达尔巴也在另一边说话,四个人各据两边,暂时却没有交手。

霍都与达尔巴叽里咕噜用藏语说了一大通后,那达尔巴便又转过脸来,用金刚杵指着武敦儒说了几句,却还是藏语。原来刚才一见武敦儒出现,霍都便急忙叫住了师兄,要达尔巴小心,道是武敦儒的剑法很是邪门,而达尔巴听了却是责怪霍都胆小怯战,故此便直接向武敦儒挑战来了。

虽然听不懂达尔巴说些什么,但他的意思武敦儒却已经看明白了,低声对身边的朱子柳说了句:“师叔,不要在屋顶与他们动手,我们下去和他们斗。”

这句说完,武敦儒便将手中短剑平平抬起,指向达尔巴,如雪长衣飘飘,面容一派沉静,神情间说不尽的从容,似乎他就没把达尔巴放在眼里。

那达尔巴见他如此,真是极为恼怒,大吼一声举起金刚杵便向武敦儒冲了过来,要一杵将他砸死。达尔巴武功走的就是一力降十会的路子,此时恼怒之下全力出手,那声势自是极其赫人。

武敦儒与达尔巴之间原只隔三数丈远,此时见达尔巴高举金刚杵冲了过去,这武敦儒的应对之法却又大出众人所料。头顶上高举的金刚杵他理也不理,避也不避,脚下略一用力,整个人便平平跃起,短剑直向达尔巴的前心刺去。这一剑招法上也不见如何神妙,只是去势又疾又狠,直是一副与敌携亡的架势。

武敦儒如此一来可把旁边的朱子柳与霍都二人全都吓了一跳,两个人还以为他自知不是达尔巴的对手,这一剑便是要拼命了。他们二人在旁边看着都有这种感觉,更不用说这身在局中的达尔巴了。

起初武敦儒这一剑刺过来的时候,达尔巴还真就不觉如何,他本是藏人,天性中便有股子悍勇凶横之气,况且他天生神力,自小便拜在蒙古国师金轮法王门下。不但练得一身绝顶外门武功,便是性格也都锻炼的极为坚毅,或者说悍不畏死。故此这一剑初来之时,达尔巴却也没有闪避,金刚杵仍然当头向武敦儒砸下,他就不相信这些柔弱的宋人之中当会有这么多不惜命的汉子,难道敌人的胆量还能胜过自己不成?

可双方越接越近,转瞬间已各自冲到对方身前,金刚杵虽然带着呼呼风声由上砸下,离武敦儒的顶心已不过两尺的距离。可那柄短剑却也是寒光闪映,距达尔巴的前心也不到三尺,双方谁也看不出有丝毫闪躲的意思,眼见就是一个同归于尽的局面。

就在电光石火的一瞬间,达尔巴却赫然看到武敦儒的脸上逸出一丝笑容,似乎此人就没把这条命放在心上,自身所处的险境他竟浑然不理。

这个宋人竟然如此凶顽?如此悍不畏死?达尔巴不由得为之一凛,胸中的那股凶横之气却是已经泻了。臂膀间猛一用力那金刚杵已是转了个方向,横向抡出,而达尔巴自己也借力闪避到的一旁,将刺来的短剑躲了开去。

第二卷 二十七 出剑

武敦儒与达尔巴不过是换了一招,可这交手之间的凶险之处却着实是把旁观的朱子柳与霍都吓了一跳。一招过后,这两个人已是彼此换了一个方位。

转过身形,武敦儒的目光直直盯在达尔巴的脸上。唇边挂出一丝讥诮的笑意,却没有说话,仍然是长身玉立,衣白若雪,手中短剑平平指向达尔巴。

见他如此,那达尔巴真有被人打了一耳光之感,一股热血直冲头顶,本是漆黑的脸色竟隐隐透出红色。身为大蒙古国师的二弟子,自己的胆量怎么能输给这样一位汉人武士?直视之为生平一大奇辱!将一双牛眼瞪的溜园,怒吼连天,他又高举金刚杵向武敦儒冲了过来。

这次武敦儒可不再如方才那般与他拼命了,叫了一声师叔,目光向下微微一扫,同时自己也急急向后跃起,往院中落下。

一看武敦儒向后跃出的身法,朱子柳顿时已经明白他方才出手之前与自己说的那句话了,为什么一定要到下面与敌人动手。武敦儒的轻功简直是差的不能再差了,直令人不忍再看,以这等轻功要在屋顶上与敌人动手,也属实是在难为他了。

不消多说,虽然朱子柳心中颇有些怀疑,以武敦儒如此之差的轻功,别的武功恐怕也不会强到哪去。但怎么说他能恢复武功就已经是一件喜事,有他在旁边出点力总比没人帮自己要强上许多。心中电光石火般闪过这许多念头,但在身手上却丝毫没有耽误,微一纵身朱子柳便已跃起在空中,向武敦儒身边落去。观他的身法飘逸洒然,在空中很轻松的就转了个方向,变成正脸面对霍都二人,轻功神妙之处着实是令武敦儒颇觉汗然。

这朱子柳与武敦儒叔侄二人已先后跃下了屋顶,并肩站在院中,那达尔巴与霍都师兄弟二人自然不会就这么放过他们。两人叽里咕噜又说了几句话,便双双跃下至院中,手持兵刃向他叔侄二人走来。

朱子柳双眼紧盯着向自己这边走来的两个敌人,脸色一片凝重,沉声言道:“敦儒!这两个人的武功都较你高出许多,动起手来一定要倍加小心。正面就交给师叔应付,你只管在一边游斗就成,务必要小心他们的反击。”

“多谢师叔关心,不过对于他们二人,师叔却也不必太过担心,敦儒最近刚刚学到了几招剑法,正想找两个对手试上一试,现在就请师叔指点敦儒一番吧!”武敦儒一笑说到。

话音未落,武敦儒已是抢身上前,剑光连闪间已分别向达尔巴与霍都各自递过一剑,那两人自然是要闪避还手。随之便是“铿锵”几声金铁交鸣之声作响,三人已是战成一团,竟然是武敦儒以一剑双战达尔巴与霍都。

武敦儒竟然抢先出手,而且还是以一敌二,那朱子柳见了不由得连连暗自叹气。自己这个师侄太狂妄了,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以他这副性子想要在武林中立足的话,恐怕早晚是要吃大亏的,搞不好连小命都要送掉。可叹气归叹气,朱子柳怎么也不能看着武敦儒吃亏,便也急忙挥动手中大笔,抬步向前冲去,想要替武敦儒接过敌人。

“咦?”朱子柳刚刚才冲上两步,却忽然间惊异了的叫了一声,脚下也不再往前上了,站在那里目光直楞楞的盯着身前几丈外交手的三人,却是他被武敦儒现在表现出的武功给惊楞住了。

原来此时这武敦儒正在大展神威,手中一把尺五短剑使的如疾似电、寒光闪闪。就见他手腕连颤,剑光闪映间忽尔东指,忽而西刺,每一剑都是后发先至,直指敌人招法间的破绽,剑剑皆是要害。令得霍都与达尔巴每招每式都只能施展出一半,而后就不得不收手变招,若是他们不收手变招的话,那就是强行的将自己迎到武敦儒的短剑之上,最好的局面也不过是两败俱伤而已。

不过武敦儒的这套剑法施展起来虽然有说不出之神妙,但也有说不尽之凶险。每使出一剑,那武敦儒自己的身形手臂与敌人的武器兵刃之间都是相差不过毫厘,稍有半分差错就要剑毁人亡。不过就是凭借这点毫厘之差,武敦儒却把个达尔巴与霍都逼的连连变招,有力都施展不出,这两个人的功力明明都胜过武敦儒,但却只能围着他团团乱转,吼叫连天,怎么也奈何不得这武家大郎,实是古怪之极。

这套古怪剑法武敦儒似乎是练得不久,起初的时候用起来真是步步凶险,处处危机,就连他的长衣都被霍都的折扇划破了数处,所幸是达尔巴的金刚杵没挨到他的身上。但越往后斗,这剑法就越发呈现出它的神妙来,就见这武敦儒的短剑越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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