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网络公司,收益不错。一年后他把公司留给了他的合伙人,带走的只有他获得第一笔利润买的一台笔记本电脑。美国只是来锻炼的地狱,他是天使,属于天堂,时候回去了。
宁墨回国前打过电话给姚婷,告诉她他准备回北京。宁墨简短的一句话,却伤透姚婷的心。宁墨的未来,他都是抉择完再告知姚婷,他从来不把她包括在内,他的抉择从来没有她放进自己的规划里。
分手的时候在电话里姚婷问过宁墨,有没有爱过她,宁墨回答她的是一片沉默。独爱是最受伤的,她像她的父亲,都是穷无止境的追逐。
番外:凡(房)事小心
台湾是个多台风的地区,所以它盛产的台剧也刮大风。关米夏怀孕以来就爱上台剧,这连佟同都跟她说:怀孕是女人的第二次发育,除了身高不长,其他都长;怎么关米夏你这孩子的智商没见长,反倒跌了。
宁墨洗完碗出来看到电视剧里的那对银幕熟人,至少他这个星期已经看了三次,对一个大忙人来说,这两人在他脑海里的出镜率可是比温总理还高啊!剧里讲的就是一个不得意的小便利贴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和一个什么什么的总裁发生了One Night Stand,然后怀孕了。宁墨对编剧这种不负责任的剧情嗤之以鼻,怀孕这么简单,人家长安医院还能在国内开那么多家。
他当爸可是明算暗算了半年,关米夏一直以自己太早嫁给自己为由,不想太早要孩子。其实关米夏是想把心思放在调理父亲的身体上,尽管关爸爸已经行动自如,并一个劲的拍自己的胸口保证自己已经复原了,看在关米夏眼里怎么好都是比不上刚开始的,所以把关爸接回关家大宅后自己也住那儿了。
宁墨家里人倒没什么儿子和媳妇住媳妇娘家的观念,反正近,比起住外头,现在照应得更多了。宁墨倒不这样想,关米夏的心思放在关爸爸身上比自己的还多,这让他多少白天夜晚打破醋坛子。
关爸爸有意无意的一句话为宁墨指了条道,生个孩子让关爸爸带,关米夏把心思放在自己这也多点了。
关米夏拿着验孕棒目瞪口呆的时候,他已经对着上头两条线笑容满面了。
关米夏恨恨地看了门口那得意的笑脸扔下一句:“宁同志,你的禁欲时间开始了。”
第一次做胎检,宁妈妈早就安排好了,和妇产科最权威、牛逼的医生敲定的时间是在星期一。早上八点宁墨出门去公司开早会了,关米夏知道宁墨忙,一个劲地跟她说不用他也行。
宁墨摇摇头对关米夏say no!然后摸着关米夏的头,很有爱的说:“现在妇产科吃香,很多男医生都跑去学妇产了,万一我们宝宝第一次见到面的是男医生,他会认错爹的,这太吃亏了。”
九点宁墨匆匆抛下会议开车去接他老婆还有孩子,家长两人都是怀着十分紧张的心态去跟他们的小宝宝第一次会晤,这心情比见领导人还忐忑啊。
大夫五十上下,礼貌地跟这两个即为家长的年轻人打了招呼,便示意关米夏躺倒B超床上去。医院的设备太高深了,这两位海龟认识都还没来得急反应,大夫已经准备整理好仪器交代他们等会去拿报告了。
宁墨指着屏幕上那点点,激动地说道:“这小豆芽就是我们的宝宝?”
医生见怪不怪地回答说:“每个小孩子都是从小豆芽开始的。孩子很健康,过两个星期再来一趟。”
关米夏起了身和宁墨客气地跟大夫说了声谢谢,走到门口的时候,宁墨被大夫叫住了。
“这是孕妇手册,交给作为爸爸的你看。”宁墨如获大任地接过那本手册,回到公司的时候把它翻得比看财务报表还仔细。
手册里有一页是这么写着的“前三个月凡(房)事小心!”
宁墨才知道为何大夫要把它交给男人看的苦心,他知道这是个长时间的抗战,将为人父的他怎么这点苦都受不了,咱是革命后代,没扛过枪打过战,怎么说也遗传了点革命精神。
怀孕五个月的时候关米夏身体的另一只小东西也开始闹腾了,右边下排牙齿的智齿长出来了。半边脸肿的跟猪头似的,牙疼得也揪心。这个关键时刻怎能拔牙,医生开了消炎药给关米夏,虽少对胎儿损害甚微,作为一个妈妈怎么可能为了自己的一时之快而伤害自己的小孩,一丁点儿都不行,这是做母亲的共性。关米夏把药都扔进药箱了,每天坚持拿盐水漱口,两个礼拜的流食,庆幸关米夏没有孕吐或食欲不佳的症状,不然现在的她肯定大瘦一圈。
宁墨心里也疼啊,可是人家那智齿就不是长他嘴巴里,他多么希望此时此刻长智齿的是他。
一痛什么冷敷,冰敷都用上了,没效,宁墨直接把手伸过去给关米夏,让她咬着。
关米夏对宁墨说:下辈子我要做你的一颗牙,至少我难受的时候,你也会疼。
宁墨连连应是,现在的关米夏就是佛祖,说啥是啥!
作者有话要说:看在我这个星期这么勤奋更的份上,大家别太沉默啊,爆发吧!
要花,要留言!!!
番外:小小宁
每个人对疼痛的感受度及耐受度不同,所以疼痛指数(pain score)是让病人自评的,一般都是从0至10分,0分是不痛,1分是最轻微疼痛,10分是最严重疼痛。但如果把烧伤疼痛以10分最严重疼痛来讲的话,生小孩就是9,而痛经就是8。所以这其中女人的疼痛比例是三甲占二的,男人体谅女人是应该的。
羊水破的时候关米夏刚洗完澡,在没进去之前就感觉肚子有一阵阵的轻微疼痛,她以为是小宝宝在运动也没怎么注意,因为离预产期还有一个星期,宁家的大主人们都去了上海,说是重要人物邀请,到场是必须的,要后天才回来。宁墨可是被关米夏吓得不小,家里除了保姆没有其他人,关爸爸也被关米夏赶着出门和宁家人一起去了上海。这两个初为人父母的生手,关于孕妇的书倒看了不少,可实际要用的时候却是慌乱无章。宁墨开车的时候不时地回头忘着额头密布满汗的关米夏,不时地安慰她要镇定。关米夏倒笑出了声,此时的宁大少是最紧张的那个,他踩油门的脚还是有点麻的。关米夏坚定地对他说:你稳稳开,我们可以到医院的。这对宁墨来说是莫大的安慰和鼓励。
车停稳了,外面已经有护士和医生在等候。关米夏进了手术室,宁墨没跟进去。他们的讨论结果就是宁墨先生是不进去陪关米夏的,确切地说是不给进去。关米夏一直都是爱美的小女人,生孩子也是非常时期,但她就是不想让宁墨见到自己在手术台上嘶吼的一面,尽管宁墨一再劝说生孩子的女人是最美的,那是母爱的象征。
一个小时过去了,手术室里的声声叫喊刺进宁墨的心,反复荡漾在他脑海里。保姆随后带来了早已准备关米夏住院用的必需品。宁墨几次想冲进去都被门外的保姆阻拦了,因为这样的他进去也就分散关米夏的注意力,帮不上什么忙,添乱倒是不少。
折腾一个就够了,怎么也不能再生第二个了!这是宁墨的想法,后来告诉关米夏,人家还是不同意的要生第二胎,还是光辉的母爱啊!
还好,在时针转了两圈的时候,一个悦耳的声音从手术室传出来。护士开了门,告诉他:恭喜宁先生,母子平安,是个男孩,足足六斤半,是个健康的小伙子。
宁墨那颗吊在高空中的心终于可以慢慢拉回线了。
话说,宁墨当爸的同时也晋升到奶爸。一大家子回来了,不久关米夏也就嚷着出院回家。医生早批准了,是宁墨不放心硬要关米夏在医院里呆着。
白天溜小孩大家都是抢着溜,但夜晚这小小宁就不爽没人陪他玩了,整夜的特疼,家里老的老,连保姆都是六十上下。日子要是一两天那大家还没什么,这接近一个月过去大家也是元气大伤啊!宁墨打算在请多一个保姆,专门晚上照顾小小宁的,宁妈妈没同意,把照顾小孙子这活揽上身。关米夏认为宁妈妈太劳累了,晚上便把小小宁抱回他们三楼房间。这小子还真是吃饱了撑着,这是宁墨的原话。这会有人跟他玩他那黑揪揪的眼睛就笑得喜开颜,这人要走开会儿就开始揪着小嘴准备哭了。宁墨一直说他是白天睡太多,晚上颠倒时差。关米夏换了另一种说法让宁墨心甘情愿地接受了,这小家伙是白天没见到老爸,所以留着精力陪宁墨玩。关米夏还在月子里,宁墨早早就让她去休息。剩下这两父子,大眼瞪小眼地,摇篮里的小小宁觉得发现新大陆似的稀奇。
关于名字,本是全权交给宁老爷子的。老爷子给的名字是“宁睿曦”,名字是好名字,但宁墨一口就否定了宁老爷子的想法。这名字的笔划也太多了,要是等小小宁开始读书上学的时候,考试写自己的名字都要花上十几分钟,俗话说:“不要输在起跑线上”不就是这个理吗?所以经过反复的讨论,接过就是把后面的“曦”子去掉,叫“宁睿”。小小宁就是他的昵称了,关米夏还思考着给他取个英文名,要与时俱进,但这不急,因为这小家伙不着急着出国。
作者有话要说:童子们,我要留言!
给我积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