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是怎样炼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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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是怎样炼成的-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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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米夏也等着宁墨的回应,见宁墨久久不出声,自己也不争气地忍不住开口:“你是男人也太小气了!我都跟你说了,你一句都没对我说过。你有什么不满你说啊!真是的,不理你了。”关米夏耍性子地松开自己的双手,退后了一步,转身想走开。

宁墨及时地抓住她的手,将她带到怀里,说道:“我承认我吃醋,吃关叔的醋,现在在你心里我的位置比不上关叔,你的眼里,嘴里都是关叔。我希望和你结婚,是出自你真心,不是外界压力,明白吗?”

“还有呢?”关米夏不死心地等着自己想要的那句话。

“还有现在去找户口本,我的明天要回大院拿。”宁墨放开关米夏,刻意避开关米夏想要的回答。

关米夏看着宁墨,眼珠子转了转,声音细细的,如甜蜜巧克力丝地又问了一句:还有呢?

“还有,如果现在不让我进去洗澡很容易走火的,我是很想,但我怕你明天起不来。”说完这句,关米夏红着脸放开宁墨,骂了一句色老头,纷纷地走开了。

宁墨望着她的背影,意味深长地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冒的后果就是鼻涕、咳嗽,亲们保重身体,千万别跟我一样!

撒花啊!我要留言!

五十六章(大结局)抓虫,看过勿近

六月一日,一个纪念童心的日子,而也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之一。为什么说是之一?因为领证是一个日子,真正的摆酒又是另外一个日子了。一个年头里,七七八八的日子都占了大半,比如:关米夏心情好的时候会要求宁墨给她过三个生日,一个身份证上的,一个农历的,一个国历的,还有西方情人节,中国七夕情人节。。。。。。

领证的当天,宁妈妈送给关米夏一个玉镯子,也算是宁家的传家之宝。关米夏对玉知晓甚少,之前在书上曾经看过对玉的鉴定——绿色以鲜艳嫩绿的翠绿为最佳,以浓、阳、正、匀为上品,纯紫罗兰,靓翡红色价值也甚高,而这镯子的色泽是属于后者的。

离开宁家,两人直接飞车到了民政局。排队的人还真不少,估计也是个好日子,关米夏和宁墨在旁边的长凳上坐着。

左瞧瞧,右看看,关米夏举着手上那只色泽通透的镯子对宁墨说:“我看我回去还是收起来的好,这太贵重了。一个不小心摔坏了怎么办。”

宁墨回头跟关米夏说:“这东西要是碍事就咱就不带,妈妈不会难为你的。至于摔坏了,损失最大的就是咱儿子,等他跟你讨了再说。”

敢情这对小夫妻是先上车后补票?这么快就有儿子了?旁边的一对登记结婚证书的人不怀好意地回头望了望,然后低声窃语。

好不容易轮到我们这两位男才女貌的当事人,宁墨把证件放在他们双方面前。人家办证人员指了指旁边张贴的“结婚登记相关事项”,对两人说:“当事人提交3张2寸近期半身免冠彩色合影照片。小伙子,进门右拐有照相馆,照快相10分钟就能拿了,快带小媳妇去啊!”人家大妈也是个热情的人,可是正当宁墨和关米夏起身准备走的时候,她老人家说了一句让宁墨郁闷好久的话:“不急啊,一回生二回熟,下次就知道带什么了。”

结婚还能有下次的啊!那他还是不要的好。

关米夏笑着指着宁墨那张臭脸说道:“你还跟人家啊计较那么多啊!人家就是无心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心。难道你想二回熟啊!告诉你,想都不用想。”宁墨拍拍关米夏的小脑袋,然后伸手抓住她的脖颈,像抓小猫一样拎着她。

折腾了半个钟回来又是重新排队,到了他们时,人家大妈的同事正招呼大妈去吃午餐。

大妈还是通勤达理的,见眼前这对小夫妻,折腾了两回也不好让他们再等多会儿。

“阿姨,谢谢你!”关米夏笑着对大妈说,接过大妈递过来的红本本。

“不用客气,我给记着,下次来结婚请我吃饭啊。”大妈没有意识到自己又再一次惹恼我们的宁大少。

“阿姨,咱没下次结婚了,不过吃饭还是可以的。”宁墨囧着脸对大妈说。

大妈顿然大悟,笑着拍着宁墨的肩膀不好意思地说:“瞧我这张嘴,你们别见怪。小姑娘,能找到这么优秀的小伙子是你福气,好好珍惜啊!”

没有洞房花烛夜,因为第二天关爸爸就要进手术室了。关米夏和宁墨在医院呆了一整夜,直到关爸爸睡了,两人才出了病房,在走廊的长椅上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话到天亮。

“爷爷中风住院那年,我也是这样跟爸爸坐在长椅上守夜的。不过他住的是加护病房,墙是玻璃的,这样坐着可以看到里面的爷爷在呼吸。爷爷走得很急,没来得急跟我们道别就走了。我赶到医院的时候他已经盖上了白布,揭开白布那瞬间觉得自己好像快窒息,那时开始我很怕来医院的。你出车祸入院的时候我很害怕,怕一进来你也是躺在白布下面。宁墨,不要放下我一个人。”

“我不会放下你一个人的,我们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等我们走不动了,就买个轮椅,让我们的孩子推着我们去散步。我们就生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儿子生在前,可以帮你照顾妹妹,长大了还可以陪你逛街给你拎包。”

深夜的长廊里,是这对小夫妻一生一世许下诺言的地方。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腹黑是怎样炼成的******转转******

关爸爸的手术很成功,化疗的日子是难熬的。

一次次的从鬼门关里撑过来,头发慢慢脱得一干二净,关米夏给关爸爸织了顶帽子,手工不是很好,有几处漏了针破洞都是后来补上的。虽然是次品,但在关爸爸心里却是温暖无比,每每见到来寻房的小护士都会笑嘻嘻地跟人家说那是她女儿第一次织手工的作品。

夜里药物反作用,疼痛剧增的时候他会回想自己又回到S大,那个和米阳第一次见面的地方,然后思绪飘远了,梦见米阳变成一只美丽的黄鹂鸟,自由地飞向远方。方能慢慢安然睡下,眼角满是泪水,这是喜或是悲。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当你哭泣的时候,有人陪你伤心,倾听你诉说,为你抚平凌乱的发和憔悴的颜容,告诉你明天依旧阳光灿烂;当你笑容明媚的时候,整个世界都和你一起明媚,而他静静地站在一旁,微笑着看着你和阳光一般地灿烂…… 

在陌生的人群中,在迷失和彷徨间,你却始终安详而从容 ——— 因为你知道,冥冥之中,自有一双属于你的双手,它们紧紧地握住你,陪你走过所有的阴天和所有的艳阳天,直到一生一世。

 

作者有话要说:总算完了,结尾收得很快。

谢谢大家长久的支持!

会有番外。

还是不忘要鲜花!

番外:林崇

电脑视频里的那个女孩,对!在他心目中都是一个长不大需要人照顾的女孩子,无论她外表多么坚强。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秋香对唐伯虎回眸三笑,而她只给过一笑,他已经心满意足了。

“Hello!最近是不是很忙啊?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跟坏消息,想先听哪个?”关米夏的脸在屏幕上一闪一动,隔着千万英里,却时刻揪着林崇的心。

“坏消息。”林崇没有犹豫的答道。他是喜欢先苦后甜的人,听了好消息是兴奋的,但兴奋之后却是不得不听的坏消息,还不如选择另外一种做法。

“你要飞回来看我了,千里迢迢,周身劳累地搭飞机回来。好消息就是我下个礼拜要结婚了。你会来吧?”关米夏后面那句怯怯地问了一声。

林崇没有立刻答应她:“最近比较忙,我会尽量抽空的。”

“唔,那好吧。照顾好自己身体,要回来给我电话。”关米夏说完这句,朝电脑屏幕上的林崇挥了挥手,说了句bye…bye。

结束视频通话之前听到宁墨的声音,他们过得是幸福的,至少自己没有错。

关米夏的好消息和坏消息对林崇来说应该相反才是。他有多久没见她了?一年八个月零六天,日子一天天在长,窗台上的玻璃瓶里的硬币也在长,他的思念也在长。他找不到好的理由回去,更不知以什么身份回去。他现在何尝不是走关米夏之前的旧路,他在逃,逃开那种窒息的孤独,逃开看见鸳鸯戏水的刺眼。

从二十一层的公寓俯视下面的大街,漆黑的夜里大街上的灯火通明。屏幕上的视频已经黑了很久,但他的一回头眼里看到的还是满满她的笑容。她笑起来非常美,但更吸引林崇的还是那双犹如湖水般灵动的眼睛里的变化。清亮的眸子里,有东西从深处浮上来,从无到有,一点点的亮起来,闪烁跳跃——和她平时的也光彩萦然眼神完全不一样,那种认真,仿佛下面说出来的话,是一辈子的承诺。

关米夏是个漂亮的女孩,容貌非常出众,是那种过目难忘的漂亮女孩子。但她吸引他的却不是这个。那双清澈水润的眼睛里都是光芒,转眸只见眸光轻灵跳动,挪不开不目光,忍不住想去追寻。她挑食,红色的食物大都不吃,特别是红萝卜。喜欢围棋,下的极好,用她的话来说围的是心思。

起身,抓了件外套出门。

已近午夜,但街上人流汹涌,到处是狂欢的人群。千奇百怪的服饰,脸上的妆容也是色彩缤纷。酒吧里的吧台满座,端正一杯威士忌在角落里,数着烛光的闪跃,看着人潮的来来回回。几个上来搭讪的女子都被林崇的表情吓走了,林崇注定是受伤的弱者。

爱情是毒药,一旦爱上了就会有瘾,得戒!但他林崇现在还找不到戒毒的出口,所以只能在那毒瘾中慢慢消逝。

如果还有下辈子,下下辈子,请让你先遇上我。

如果还有来生,那么我会牵着你的手,请你陪我一起走。

如果,如果醒来是来生的话,那么我现在开始酣睡,请你叫醒我。

 

作者有话要说:算二更吧,虽然有点短!

番外:姚婷

姚婷这个名字是父亲取的,出生的时候父亲还是一直被医院的人和事打压着,所以他希望她能拥有最初的美好,不受淤泥污染,而她还是逆向而行。宁墨在学校虽是低调行事,但他的大名已经是人人皆知,无论老师还是校长都是对他礼让三分。她一直认为他们是不同道的,最起码开始的时候连忘他一眼都不敢,所以他说她高傲大概也是那么回事吧!

市一小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凡是大考都会张个红榜在布告栏里,她记得那个午后宁墨的身影在布告栏下,阳光透过树叶的点点间隙照射在他的校服上,他莞尔一笑,那是属于她的一个笑容,而他沦陷了。

童年是在父母一次又一次的争吵中度过的,直到小学二年级才结束这场长达八年的战争,那年姚婷八岁。

姚父总是让着母亲,所以任由她拿着杂碎的东西往他身上打,她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一个出自农家的麻雀女却满脑子都是过着富太太的梦,和姚父认识的时候她还是医院里的实习生,一个医科中专护士毕业的实习生,没有很好的学历,也没有背景。姚父那时候是医院里年轻有为的儿科医生,所有人最看好的是他,觉得会发达的也是他。医院的护士和女医生上百位,到了她这什么时候轮到头,她全身上下就是年龄和美貌为优,这一点就是她的作战优势了。当然这场争夺战李韵如赢了,成了年轻医生的美娇娘,这是连医院里的高级护士都羡慕的事情。结婚一年后,李韵如怀孕了,于此同时她开始发现姚父的种种行为不是她预料中那样,而她的富太太梦也是慢慢消失,所以她开始爆发。

那天姚婷放学回家不久,父母便相继回来。不一会儿,便听到辟辟啪啪的声音,接着就是李韵如的哭啼声。

“我要跟你离婚!我怎么会嫁给你这窝囊废!”千篇一律的说词,作为一个小学二年级的学生,姚婷都能背得滚瓜烂熟。

一声巨响,姚婷急忙打开门,看见父亲靠着客厅的墙角坐在地上,手捂着额头,鲜红的血一滴滴顺着手指的夹缝涌出。

“我会和你这窝囊废生出这么个累赘,我告诉你,你的出生根本就是个错误,你这个不求上进的爹根本不会给你找条路。我看你们以后怎么活?”李韵如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充斥整个屋子,像日本鬼片里的幽魂,死死缠绕住他们。

李韵如的叫骂声还在继续,姚婷抱着自己的父亲哭得很凶,一个小女孩,被告知她所生下来是个错误,是个多余的累赘,是个可笑的悲剧。

“爸爸,求求你,你们离婚吧!我会照顾你的”劝告离婚的是一个八岁的小女孩,他们的女儿。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姚父抱着姚婷父女俩个一起哭。姚父僵持这么多年还不外呼一个情字,他爱李韵如,这个外人看起来蛇蝎心肠的女人。到头来,爱到底上伤!他爱的女人告诉他,他的爱是错误的开始,也将是错误的衍生。

父母办离婚办的很快,姚婷跟父亲,这本来就是没有选择的选择,李韵如也乐得轻松。

父亲的工资本来就不多,够两个人生活,但是加上姚婷的学费就比较拮据。小学、初中还是能熬的,到了高中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姚婷很懂事,不想造成父亲的困扰直接找到李韵如跟她摊牌,李韵如也答应了她的要求,一个学期给她出一半的学费,而条件是那个初三的暑假到她新摊上的大鱼,一个高官家哄他的女儿。

那扇门紧紧的闭着,门外守着两个穿着军装,佩戴枪械的军人。后来有人告诉她,那扇门,既然选择爬进来了,给她一个狗洞已经是不错的了,所以不要在乎什么手段,而那个人就是她的母亲。

第一次见到关米夏的时候就知道她为什么跟她不同,单从那清澈流动的眸子也能看出几分。关米夏是小公主这是无可厚非的,但她没有公主架,什么都随和,小小年纪就知道感恩和平易近人,家教很好,这是在姚婷同龄人中都达不到的层次。通过她,知道了原来那个笑得和阳光一样的宁墨也是大院的,是关米夏的邻居,和宁家是世交。

天意安排如此。“女人遇上爱智商都会等于零”这句话不无道理,起码她姚婷就是其中一个。宁墨的追求姚婷是招架不住的,但是她没那么快就答应他。她的母亲教她,越容易被追到手的女孩,保质期越短。这个圈子里的男人都是图新鲜,得到了你的心跟你的肉体,你剩下的就是悲哀了。不得不承认李韵如对上流社会看得如此通透,她是个好的教育者,却不是个好老师。教育者和老师的区别在于前者是以目的为目的,后者则是以育人为目的的。宁墨是个好男人,他以事业为重,一个高中生,有背景的高中生,在其他人玩世不恭的时候他知道自己的目标,奋斗前进;他细心,从雨天的一把伞到校服上掉线的针步,他都一清二楚,然而他的细心只在关米夏身上。

高考过后姚婷和他一起出过,他在麻省理工,而她申请的是斯坦福大学,在加州,距离相差很远。宁墨从没飞过去看她,因为他的时间被繁满的课程和part…time占了,他很明确自己要什么,他要以外籍生成绩第一的进去,要以第一出来。他大三开始自己校外创办公司,和一个来自印地安的黑人搞了一间网络公司,收益不错。一年后他把公司留给了他的合伙人,带走的只有他获得第一笔利润买的一台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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