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良难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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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良难嫁-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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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霖一听就觉得奇了,问:“你确定是他吗?可是据我们所知他过得很落魄啊。”

    杨琰听了咂嘴了咂嘴,论着以前苏公子的条件来说,现在的确过的太狼狈了,“我看着他好像在某家酒楼后门收泔水,然后推出去倒了,虽然没有往日的潇洒,可也还认得出,再说了,当他注意到我在看他时,他不也羞愧满面地就走。”

    小玉听了觉得真是不可思议,从前享受富贵的人如今竟然去倒泔水,“就他那身板也干得动?”

    “可不是,”杨琰附和着,“我看着怪可怜的,只不过活该。”

    甘霖听了心里却是另一种想法,如果苏公子真的能放下从前的那种浮夸生活改头换面,用自己的双手挣钱那也不失是一件美事,毕竟她从桃春的种种迹象看出桃春的心里还住着一个苏公子。

    那个有钱的苏公子纸醉金迷不把桃春放在心上,那个了解生活的苏公子或许会珍惜她,说起来桃春也真是不容易,还不是渴求一份平平淡淡的感情,有一个温暖而温馨的家,或许她的诉求指日可待了。(。)

第二百三十六章 深夜谈话() 
傍晚时,严戎铮就派了人来给甘霖送东西,甘霖打开一看,竟然是一副山水画,派来的人说让甘霖当天把这幅画拿去当作贺礼。

    甘霖只得收下,让来人回去,小玉小心地打开看了看,笑道:“我倒是知道画的是什么,只是不知道它有什么可取之处,不过王爷送来的东西必定是好东西。”

    “我也看不懂,但是那些文人墨客肯定喜欢这画作。”甘霖虽然也不明白,但是严戎铮能让她拿去做贺礼,那一定是非常名贵的。

    小玉小心地把画作合上放回锦盒里,道:“这下就不用担心了。”

    甘霖甜甜一笑,“你好好收着呢。”

    陆邪也在严戎铮的书房里,派出去的人回来了,问了一下便让退下了。

    陆邪用茶该刮了刮茶叶,笑道:“你是越来越细心了啊。”

    严戎铮摇了摇头,哪里是他细心,是他太过大意了,“总不能让她去了遭人奚落吧,要不是你提醒我。”

    陆邪失笑地摆了摆手,“这哪里是我提醒啊,是杨琰回来跟我说的。”

    严戎铮又笑了笑,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两人说起了正事,“对了,你这几天可把该安排的事安排好了。”

    陆邪道:“我你还不放心,早办妥了,只是这严戎铎一病我这心里还有些空荡荡的,你说他怎么这么快就病了呢?”

    严戎铮见陆邪这幅吊儿郎当的样子,握拳在他肩膀上砸了一下,“别嘚瑟,你以为这样就万事大吉了?越往后头越艰险,你看着吧。”

    陆邪听了也神情凝重,看着严戎铮道:“也是啊,你在朝中无立锥之地,从前看着一无是处的严戎锵竟然也精明起来,好在严戎钰也想紧握权利,两人斗的不分上下,倒也谈不上独揽大权。”

    严戎铮冷笑一声,“谁不想掌握权利,也就要他们互相不服,这样咱们才能高枕无忧你说是不是?”

    陆邪听了却也看不到乐观的前景,忧愁起来,“我们在算计,别人也在算计,哪怕我们的计谋再天衣无缝,可也须得别人一步步走进去,他们若是想对付你,只怕是易如反掌啊。”

    严戎铮何尝不知道他现在的处境,一旦被人看出一点儿端倪,要对付他不在话下,可是只要他行的稳,不露锋芒,应该能够避开那些祸端,“没办法,争夺权力本来就如同刀口上舔血,一不小心,不但舔不到血,或许还会弄的自己鲜血淋漓。”

    “咱们万事小心吧,”陆邪也明白其中的道理,他只是希望他们都能平安无事,“你觉得咱们最大的对手是谁?”

    严戎铮皱了皱眉头,这是一个比较难回答的问题,最大的对手,他冷笑了一声,除了自己,其他的人都是对手,“你说,众人都在羡慕我门上生在皇家,可要是他们知道是这个样子,会不会笑话咱们。”

    陆邪撇了撇嘴,这个怎么说呢,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斗争,“比如孩子,他们争夺的或许就是看谁能更多的得到父母的疼爱,对于穷人来说就是争夺更多的食物,对于那些大户人家来说,争夺的大概就是更多的家产,只是你们争夺的目标更大一些,是天下。”

    严戎铮长叹一声,“是啊,小儿之争无伤大雅,穷人之争也无可厚非,只是我们的争夺或许会赔上性命。”不过生在这样的环境里,不走上这一步也会被别人当踏脚石。

    陆邪被严戎铮的情绪感染了,叹道:“成王败寇,也只有像严戎烁那样的人或许会安然无恙。”

    严戎铮犹豫起来,问:“你说,可否留他一条性命?”一脉相连,在办理严戎钦的后事的时候看着他家眷生无可恋的样子,他心中不忍。

    陆邪笑了笑,有些艰难地看着严戎铮,按理说这种话他不该说,可是,“你只想加入你们换个位置,他会放了你吗?”

    严戎铮有些仓皇地一笑,换了是他估计死的更快,很快他就收拾好情绪,“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一切按原计划进行,那个一石二鸟之计还没登场呢。”

    陆邪这才笑了,“正是如此,”说着见手里的茶也凉了,这才起来道:“好了,再别想那么多了,好好睡一觉比什么都好,我也该回去了,杨琰恐怕还在等我呢。”

    严戎铮站起来送着陆邪笑道:“你也变了啊。”

    陆邪咧嘴一笑,“走了。”

    玢婷等陆邪走了,这才传了之前严戎铮派出去的人来,脸色不悦地问:“王爷派你干什么去了?”

    下人恭敬地答道:“王爷派奴才往甘霖小姐的住处去了。”

    “去干什么?”玢婷瞪着眼睛看着下人,这不识抬举的东西,还得她一句一句地审不成。

    下人道:“王爷派奴才给甘霖小姐送去了一副画,再没别的。”

    玢婷一听甘霖的名字就有些心浮气躁,见也没别的,就不耐烦地摆着手,“好了好了,你下去吧。”

    韵儿见玢婷生气了,忙倒了盏茶递给玢婷,“王妃您别生气,不是也没什么吗?”

    “王爷如今是越来越无所顾忌了,是,本妃是不会闹出去,”玢婷胸口不断地起伏着,“可是他也不怕齐王了吗?他知道甘霖是齐王要的人,为什么就是不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呢?前两天本妃入宫去,皇后娘娘还有意无意地问起来,想是听到了些风言风语。”

    韵儿听了便道:“既然如此,那还得王妃替王爷周全啊,王爷现在是疼爱甘霖,王妃动她不得,也不知道还有什么法子。”

    玢婷何尝不是这么想的,甘霖是严戎铮心头的朱砂痣,碰不得更加不可能抹掉,而甘霖对于她来说,是眼中沙肉中刺,虽然不足为患,可却弄得她不得安枕,疼痛不已,“本妃要是连一个小小的甘霖都解决不好,那以后。。。。。。”她知道严戎铮的野心,只要严戎铮当了皇帝,她就是皇后,她要是连甘霖都处理不好,以后怎么面对更多的莺莺燕燕啊。(。)

第二百三十七章 期盼() 
严戎铎在北边得病也有一个月了,在那里看遍了大夫也不见病情有所好转,反而越渐缠绵起来,幸好有玉壶道人在他身边,吃了玉壶道人的几颗丹药倒是稍见好转,所以近来也一直吃着玉壶道人的药,把他之前所吃的丹药也停了。

    严戎铎脸色苍白憔悴,盖着被半靠地躺在床上,屋中央防着一盆烧的旺旺的炭火,这样一来屋子里便比外面暖和了许多。

    严戎铎本是闭着眼睛的,听到外面积雪压断树枝的声音,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玉壶道人见他醒了,忙道:“王爷,可好些了。”

    严戎铎点了点头,有气无力地道:“不过是老样子,身上以点子力气都没有,哎,外面的雪又积了下来?”

    玉壶道人点了点头,“是啊,这旱灾都还没解决,有是这么一场大雪,百姓的庄稼不知道又是什么样了。”

    严戎铎一听忙着就咳嗽起来,这也正是他所担忧之处,都说丰年好大雪,可是这样的气候,那些才冒芽的庄稼还不被冻死,“这雪一下,不知何时才能动工,父皇派我来此就是为了解决这里的民生问题,一切由我做主,可是眼下竟然一点头绪都没有了,真是辜负了父皇对我的厚爱啊。”

    玉壶道人见严戎铎此刻还在关心这个问题,便劝道:“王爷宽心啊,现在下雪也无法动工,还是静静养病为好啊,这些事情等开了春再说不迟啊。”

    严戎铎虚弱地点了点头,玉壶道人又说起严戎铎的病来,“王爷平素虽然身体也有些弱,但还不至于如此,定是才来水土不服,加之快过年了忙着接待地方官员累着了才落下病根儿。”

    严戎铎却也不说话,要说他的病根,只怕是要追溯到更早的时候,他腿间的那一刀才是他身体虚弱的根本,一想到腿间的伤,又担心起来,“对了,你说本王停了丹药可会对本王那个病根有所影响啊,本王已经服药这么久了,不能前功尽弃啊。”

    玉壶道人听了道:“王爷有所不知,当人身上有几种病的时候自然是先治紧要的了,王爷现在如此虚弱,怎么承受得了这样的治疗呢,所以我才让王爷暂且停药,先治眼前的急症。”

    “罢了,本王就听道人的安排吧。”严戎铎对玉壶道人是完全信任的,所以他也就不再多问了。

    玉壶道人这才点头,让丫环端上参汤来服侍严戎铎进药,丫环端着参汤进来,严戎铎才伸手要去端盏,那丫环却不小心手滑把盏打碎,气得严戎铎直捶着铺盖,“撵出去,撵出去,做事粗笨不利落,不中用。”

    玉壶道人忙把丫环喝了出去,亲自去倒了参汤来递给严戎铎道:“王爷,别生气,丫环粗笨你不使唤她便是了,你不是去了信儿吗?我想王妃要不了多久就过来了。”

    严戎铎这才火气渐消,用参汤服送下丹药,他从未有过那么殷切的心情期盼着齐王妃的到来,他们本来就是政治夫妻,没有多少感情,可如今他病了,又重视起夫妻之间的感情来了,“是啊,本王身边是得有个会照顾的人。”在这里少说得待个一年半载,若是这么下去,他恐怕要无功而返了。

    提起女人严戎铎的心情还是有些郁闷,他盼着齐王妃不过是为了让她来照顾他,可是他心里真正惦记的却是甘霖,他都想让甘霖也随着王妃一起过来,可是这里的气候太差,连他都无可避免的得了病,更别提甘霖了,只不过她也应该来封信才对啊,却一点消息都没有。

    玉壶道人见严戎铎两眼有些忧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识相地悄悄退了出去。

    齐王妃知道严戎铎生病了怎么会不着急,可是这消息来的突然,她一时也慌了阵脚,巧不巧,严戎铎病了,刚好她的儿子也病了,加上没几天又是谨王府的满月酒,她真是两难。

    其实若是真的要赶了去,提前跟严戎烁说一声也是可以的,只是孩子的病也挺严重,她断断放心不下交给他人照顾。

    好在齐王妃也是一个极为冷静的人,着急了一下也就摸着头绪了,她先让底下的人把一应该准备的药材什么的收拾妥当,只等孩子的病好了就出发。

    齐王妃任劳任怨地准备着,可是不能不说心里没有埋怨,严戎铎去了北边,除了刚到那边让人递回来的请安折子,甘霖头一个得到他的来信,她听送信的人说甘霖初几里就收到了信,她是马上就要元宵了才收到急信,信中寥无问候,只说让她过去侍疾。

    齐王妃心里有些酸,看样子严戎铎是真的爱上甘霖了,她之前还一直以为他对她也只是如同别的莺莺燕燕一般,可他却用心了,她是个大家闺秀,心中虽然也苦,可不表现出来。

    严戎铎可以找很多的女人,可是她只能有严戎铎一个,如果严戎铎有什么事,她这一辈子也就算完了,只要严戎铎好好的,任何时候总有他的一席之地。

    她其实一直都知道严戎铎和甘霖暗中来往着,可是她一直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也知道严戎铎走之前还特地拿了许多东西送过去,严戎铎几乎把心都掏出来了,可是这甘霖却。。。。。。

    齐王妃也弄不明白严戎铎严戎铮和甘霖的关系,是如严戎铎所说一切都是幌子还是说甘霖真的和严戎铮有什么?这一切都无从查证,只是但愿严戎铎的心没有白费,甘霖还知道报恩。

    “来人啊。”齐王妃想到这里按耐不住了,她决定亲自跑这一趟,她要好好跟甘霖聊一聊。

    外面的丫环进来了,欠了欠身问:“王妃有何吩咐?”

    “孩子怎么样了?”齐王妃一边站起来一边问。

    丫环恭敬地道:“还是那样,不过能吃的下粥了,刚才奶母给喂了几口粥。”

    齐王妃一听终于松了口气,终于熬过来了,能吃东西就不怕了,小孩子痊愈的快,“这就好,你去吩咐着让备一辆马车,本妃要出去。”(。)

第二百三十八章 会面() 
丫环听了吩咐忙去让人准备出行的车辆,齐王妃这才又坐下喝着茶。

    甘霖和小玉两人紧赶慢赶终于把百家衣缝制好,甘霖掰着指头一算,七八天都没有出门儿了。

    “这几天只低着头,脖子酸痛得很,小玉,你收拾一下咱们出去转一转吧。”甘霖揉着酸痛的脖子朝着小玉道。

    小玉应了一声,加快了手里的速度,随便收拾了一下便跟着甘霖出去了。

    天虽然还冷,但是伴着太阳倒也还能将就着,两个人一边走一边四处看看,小玉活动着两臂,“甘霖,我不是我夸你,你的绣工越发了得了。

    甘霖揽着小玉的肩膀呵呵一笑,奉承道:”这要多亏师傅的教导啊,加上这几天的练习。”

    小玉听了就知道甘霖在打趣她,假装不悦地把甘霖一推,“你总爱挖苦人。”

    这一推本不要紧,只是不知道甘霖身旁正好有人经过,这下好了,连人带物撞了个翻,只听躺在地上的人,“哎哟,哎哟地叫着。”

    甘霖和小玉忙把人扶起来,急切地问:“有没有伤着你啊,对不起对不起。”

    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桥镇的丫头,这丫头似乎不和那些人一样,还很和气,见甘霖关心她,她忙摆着手说没事没事。

    甘霖这才心里好受了些,见丫头的东西落在地上,便蹲下帮忙捡起来,“不好意思,没留意就把你给撞了。”

    丫头一个劲儿地摇头,心里觉得甘霖真是和气,“我没事,这么摔一下不碍事,小姐不用自责,”说完检查了一下东西,脸上却露出了难色,“糟了,这下惨了。”

    小玉见丫头苦着脸,忙检查了一下她怀里的东西,好像是窗户纸之类的东西,反正上面有些破洞,“哟,破了。”

    丫头急的直跺脚,“这下怎么办啊?我回去还不得被骂死?”

    甘霖忙问:“从前没见过你,你也住这儿?”

    丫头指着前面的巷子道:“我现在在前面的那家茶室里做工,专门伺候巧真姑娘,前两天巧真姑娘要让牡丹姐给她换窗户纸,昨天牡丹姐才去挑选了样式,今天让我去取,这下可好。。。。。。”

    甘霖听丫头这么说才知道原来她是伺候巧真的,又联想到之前的推测,便问:“你们姑娘我听说人听不错的,破了这么点儿应该不会说你什么。”

    丫头却急的只想哭,巧真姑娘若是人真的不错她就不会急成这样了,牡丹本来就不愿意这笔钱,也是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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