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元珊和刘芸两女惊愕无比,目光定定看着秦寿熟练的烧烤手艺,在柴火的火炭烘烤下,滴出的油产生一股微蓝的火焰。
“可惜少了秘制烧烤汁,要不然更香,你们尝尝看!”
秦寿把烤好的烧烤给程元珊她们尝尝看,可惜没空去弄繁琐的烧烤汁,要蒸煮取汁极其麻烦,只能将就一下用简陋调料让吴庸和刘芸信服。
“嗯,好吃!”
“秦兄,这……”
程元珊品尝了一口烧烤,满意点点头很喜欢秦寿的手艺,吴庸和刘芸两人品尝了一口,被秦寿奇特的烧烤味道征服了!
秦寿笑了笑没说些什么,从吴庸书案里拿出纸和笔,写出自己学到独家秘制调料酱,没有烧烤汁自己动手制作,吴庸和刘芸一脸不解看向秦寿。
“吴兄,这配方小心保管好,还有80文钱给你们做小生意本钱,拥有此配方配料,保管嫂子生意红火……”
“这,秦兄,使不得!”
秦寿把秘制配方和80文钱交给吴庸,一脸惊惶的吴庸不敢在收秦寿好意,秦寿给出秘方已经很大义了,这又收钱的吴庸不敢在接受。
“吴兄,我这钱不是白给的,算是我投资嫂子做小本生意,每天我要收利息的,你们赚取多少还本带利……”
秦寿早料到吴庸会这样,干脆饶过借钱给他说法,以投资生意为由,自己是雇主,他们夫妻二人负责帮自己打工,每天上缴他们盈利所得一半的钱。
秦寿相信自己秘制烧烤汁配方,能够在长安占有一席之位,更何况长安还真没见过有什么烧烤的,他们夫妻二人第一个吃河蟹,肯定赚得不少。
“这,好吧,秦兄,请受吴某……”
“男儿膝下有黄金,岂能随意乱跪?好好先安顿好家里情况,如若真有理想在去卢国公府应聘!”
吴庸在秦寿一番说词,慢慢释怀接受秦寿好意,萍水之交秦寿一番好意吴庸跪谢的时候,秦寿扶起吴庸,好生劝导他未来方向。
第059章 心理疾病()
酒足饭饱回途路上,秦寿心情舒爽哼着小曲,花个100文钱恩惠,赢得吴庸夫妻帮忙打工,这是多么划算的投资生意。
做生意,秦寿没什么天赋,但可以请人做生意,就算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更何况烧烤在长安没有竞争一说,都没有见过人做这一行。
秦寿很自信自己的秘方烧烤汁,吴庸夫妻有自己秘制的烧烤汁撑场面,相信烧烤很容易成为时尚小吃,到时候不但帮助了吴庸夫妻脱贫,还能自己赚的满盘腰贯,双赢的事何乐不为呢?
“秦郎,你这不是自甘堕落吗?”
默默跟随秦寿身边的程元珊,婉转轻叹一声提醒秦寿,他名义给钱吴庸夫妇做小本买卖,实质还是要源源不断收取回报利益,相当于是自甘堕落经商。
商人自古就是没有身份地位,士农工商一直约束着浑身铜臭的商人,在人们认知里,商人都是狡猾奸诈一类,地位远远排在最末一端。
“元珊,怎么会呢?你要换位思考一下,要是这个世上没有商人,我们吃的、用的、穿的从那里来?再者我并没有经商,只是做投资而已……”
程元珊担忧的质疑,秦寿用换位思考方式纠正程元珊思维,内心极其鄙视古代恶劣士农工商等级划分,同时辩清自己并没有经商,只是投资经商的人赚钱而已。
开始钱多钱少秦寿没什么定义,能够过足不差钱生活就好,现在秦寿心态慢慢转变,没钱日子很难过,不管什么时代没钱就是万万不行,不做点生意没钱花很难堪,总不能座山吃空或没骨气伸手要钱吧?
程元珊质疑担忧秦寿心里理解,要是自己动手做生意,程咬金或裴氏肯定会阻拦,士农工商恶劣等级束缚,他们肯定不会让自己胡闹乱来。
尽然不能自己动手做生意,秦寿只能退一步打算,以投资方式做生意,自己不抛头露面做生意,吴庸夫妇帮自己打工赚钱,解决了自己涉足经商的问题。
“但愿吧!”
秦寿狡辩的强词夺理,程元珊幽幽轻叹一声,没有在说些秦寿什么,或许秦寿这个出发点是好的,程元珊心里也清楚,秦寿没有功名在身,往后日子他肯定要自力更生,他有这些准备怎么说也是好事。
程元珊郁郁寡欢的心情,秦寿很是无奈苦笑一声,想要改变程元珊心里看法,只能一步步慢慢来急不得,以后她就会了解经商并非很下作。
程元珊钻牛角破坏了心情,秦寿没有逛街心情,挽着程元珊回卢国公府,还没进入大厅里,就听到程咬金哇哇大叫声,这又是闹那一出呢?
“秦郎,别进去了……”
“好吧!”
程元珊听到程咬金惨叫声,心里很清楚到底怎么一回事,揪着秦寿别进去凑热闹,免得看到不该看的家庭暴力,一头雾水的秦寿懵懵懂懂地点着头。
大厅里,程咬金东奔西逃上串下跳,要是群臣见到这一幕,肯定会掉一地的眼球,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程咬金,惧内到如此病态地步,还真是与房玄龄家醋坛子有得一拼了!
“下来!”
“可以,夫人,你先丢下竹鞭!”
程咬金爬上大厅梁柱夺过一劫,裴氏气吁喘喘一手叉腰,一手持竹鞭呼喝程咬金下令领罚,程咬金咧牙揉着火辣辣屁股,朝服与冠帽遗落一边,没有一点大唐国公爷应有的威严。
卢国公府管家程蔚捡起朝服与冠帽,这种画面对于程蔚来说见怪不怪,裴氏可是正牌的当家作主人物,镇宅之宝竹鞭老少照抽不误。
程咬金今天算是摊上事了,把秦寿灵光一现做的叮叮糖打包走,你说他打包走就算了,最可恨还是败家十足见者有份,闹得李靖等人退朝上门求糖,彻底激恼了气打一处来的裴氏。
“哟呵~敢讨价还价是吧?好,有本事你一辈子别下来!”
较劲上的裴氏冷笑一声,朝程蔚招招手搬来椅子,放下狠话坐等程咬金自己下来,就不信程咬金猫在屋梁一整天不下来。
程咬金与裴氏较劲对峙,西苑这边,秦寿拉着程元珊关上厢房门,把一头雾水程赋打发离去,搓动着双手要占程元珊便宜。
“元珊,咱们亲个嘴如何?我用良心保证,就亲嘴不作什么!”
秦寿带着迫切期待的心情,打着商量语气品尝程元珊红润嘴唇,程元珊腼腆脸红扭捏样子太诱人了,秦寿恨不能马上付出行动。
当然秦寿心里很清楚程元珊武艺,贸然惊吓到她得不偿失,甚至有可能重复上一次悲剧,这不是秦寿想要的结果,培养了两天感情应该够火候了。
“嗯~”
程元珊觉得有一股微火,像许多烧红的针似的,跑遍了她的全身,受不了秦寿迫切渴望目光,程元珊含羞欲滴又极难为情轻轻应了一声。
得到美人的默许回应,秦寿心情激动不已,搓动着手一步一步走来,心跳加速的程元珊,有些紧张又有些害怕,双手无意识搓动着裙角。
“元珊,你好美!”
秦寿靠近程元珊,发现她没有异常,慢慢捧起她火烫脸颊,见到她那漆黑如墨的两排睫毛,还有那充满野性的大眼睛,直让秦寿忍不住感叹一声。
秦寿毫不吝啬的赞美,程元珊孩子似的眼里射出惊喜,面颊燃烧着鲜艳的红晕,她那长长眉毛显得淡了些,发现秦寿凑近程元珊低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在轻轻颇动。
近了,近了,近在咫尺美人吐气如兰,秦寿忍不住咕噜一声,不顾一切嘴唇贴上温软香唇,还没来得及体会心颤悸动初吻美好,呼啸风声在秦寿耳边响起。
‘又来?!’
啪……
崩溃的秦寿内心哀呼一声又来,刺痛脸颊加上短暂失聪交织秦寿的神经,挨了一记响亮耳光的秦寿,咧牙与程元珊香唇分开。
“啊?!秦,秦郎,元珊不是有意……”
回过神的程元珊吓得花容失色,羞愧不已赔礼道歉,双眸间噘着愧疚泪痕,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总是有抵触异性轻薄的想法。
“得,别说了,我知道了!”
“秦郎,对不起,呜呜……”
秦寿咧牙抹了口嘴角血迹,欲哭无泪挥手打断程元珊的话,而满腹悲痛愧疚的程元珊,使她变得像一裸秋草,全身无力地摇晃着,最后止不住失控歉意,捂脸咽呜夺门而出。
‘唉……这是抵触异性心理疾病,得治啊!’
看着程元珊伤心夺门而逃身影,郁闷不已的秦寿摇摇头轻叹一声,很明显程元珊是患有戒备心极强的自我保护心理疾病,这心里疾病不治还真是大问题了!
第060章 桀骜宝马()
第二天大清早,天未亮睡得正香的秦寿,就被不识趣程赋喊醒,顶着一脸困倦的秦寿伸着懒腰,极其不乐意从温暖牙床爬起来。
这当大官的生活物质就是非同一般,纯手工蚕丝被褥不是棉花可以比的,爬起床一刻秦寿哆嗦着身子骨,在程赋无语目光之中蹩脚穿上狩猎衣裳。
洗簌期间秦寿特意看了眼资料修复情况,恢复到0。78%速度又慢了下来,掐指一算来到大唐已有六天时间,秦寿感觉度日如年似的。
可能是没有网络,没有电,没有手机原因,低头一族彻底变抬头一族,突然感觉时间变得如此煎熬,差距变化秦寿有些难以适应。
洗簌完口腔的卫生,秦寿活动了一下慵懒身子骨,接过程赋递来热丝巾擦拭脸孔一阵,秦寿把丝巾丢回给程赋处理,先行一步出门去大厅报道。
“呃,那个岳母大人,我这是要出征打仗?”
秦寿来到大厅没见到程元珊,多多少少有些失落与遗憾,倒是见到难得一见没睡懒觉的裴氏,只是裴氏逐一检查程蔚准备的狩猎装备,让秦寿汗流满面不知所措。
好家伙,仪刀,背心甲,护心镜,荡雁弓,两壶箭等等,这是要自己出征打仗还是怎么回事?去与无聊皇二代狩猎而已,至于弄得这么大的阵仗?
“这叫行头,你懂什么?来,试试看合不合身?”
裴氏没好气白了眼秦寿,并没有解释准备这些意义,溺爱无比招呼秦寿过来试穿,程蔚在一边笑而不语,打心底羡慕秦寿不已。
说实在的程蔚还真没见过裴氏这一幕,哪怕是她自己六个亲生的,也不曾见她对待那么好过,大清早亲力亲为帮秦寿挑选行头。
不知情的秦寿有些感动走上前,就裴氏这么尽心准备这一切,这份心意足以说明了一切,只是背心甲还真不适合秦寿,上宽下窄秦寿穿起来极其不好使。
“罢了,罢了,就这样吧,贤婿,好好发挥,最好猎一头熊回来,震震那些王爷,挫挫死妖精威风……”
秦寿本来就怕冷穿的多,套着背心甲极其别扭,裴氏只能无奈作罢,鼓气秦寿好好表现同时,不忘负气挫程咬金得瑟的威风。
“呃,岳母大人,那个元珊呢?”
本来说好一起去的,现在没见到程元珊,秦寿多多少少有些失落,没有美人未婚妻陪伴身边,秦寿觉得缺少了些什么。
“来事儿了,去不了,好困,程赋,照顾好姑爷,如若有任何差池,本夫人拿你是问!”
“是!”
裴氏没好气白了眼秦寿,隐晦说出程元珊去不了原因,睡回笼觉前叮嘱从偏厅出来的程赋,照应好不懂规矩的秦寿,别乱来一气莫名其妙得罪那些王爷,程赋点头应了一声走向秦寿这边。
秦寿一脸无语外加冷汗淋漓,拿起一包叮叮糖出门打牙祭,背上累赘一样的荡雁弓,程赋抱起两壶箭壶跟随秦寿身后出门。
卢国公府门外准备好了两匹马,彪壮的两匹马野气十足,陌生的秦寿靠近时,棕黄色马暴躁十足嘶叫一声,桀骜不驯喷出一口热气。
最无语的还是,马鞍套着马肚那层布,狂野随性的程字,很明显炫耀这匹马是卢国公府私人财产标签,骑出去也没人敢偷,恶霸一绝的程咬金的财产也敢偷?除非活得不耐烦了。
“姑爷小心儿拽紧马缰,匈奴马很野嘞!”
守门家仆拉着桀骜不驯秦寿坐骑马缰,程赋上前半跪马背前,善意提醒秦寿的坐骑是名贵匈奴马品种,桀骜不驯但日行数百里不再话下,乃是名贵的稀有战马。
秦寿点点头没说些什么,程赋自甘堕落以身当蹬脚,秦寿很是不好意思,可这么彪壮的战马不踩程赋大腿还真上不去,秦寿只好入乡随俗借助程赋蹬脚上马。
秦寿上了马背有些彷徨不安,头一次骑马秦寿也很紧张,主要是没经验怕丢脸,家仆毕恭毕敬把马缰递给秦寿,疏忽了秦寿不懂得骑马。
“我去!”
秦寿握紧家仆递来马缰一刻,桀骜不驯匈奴马突然前蹄蹬地而起,嘶叫一声试图甩下陌生的人,把秦寿吓得脸青一片慌手慌脚勒紧马缰绳。
桀骜不驯匈奴马果然名不虚传,前蹄连蹬四五次,仰起高傲马头嘶叫连连,秦寿好几次险些被揭下马,发飙的匈奴马把家仆和程赋吓得乱作一团,试图平息桀骜不驯的匈奴马。
“大哥,这匹马爹爹一直没驯服,咱们是不是太过分了?”
“过份啥?有仇不报非君子,你忘了他这些天夜里怎么整咱们的?走吧,娘肯定回去睡觉了,咱们也出去玩!”
程赋慌慌张张骑马追赶绝尘离去秦寿,躲在马厮里的程处嗣解气不已,而程处默很是不安是不是有些过分,程处嗣猛敲程处默一击爆粟,恨铁不成钢斥骂他这些天遭受的罪。
秦寿这三天夜里折磨他们六兄弟,又得到越王邀请冬猎,程处嗣嫉恨在心里,调换程咬金好几年驯服不了的匈奴宝马,整治秦寿一番好好出大丑。
“啊~停下,快停下……”
“啊?!姑爷!”
“等等我,姑爷……”
无法摆脱骑在马背上的秦寿,桀骜不驯匈奴马箭矢似的狂野跑出去,秦寿狼狈十足惊呼连连,把守门家仆和程赋吓了一大跳,醒悟过来的程赋急匆匆骑上马,追赶跑得无隐无踪的秦寿。
长安城大街,天蒙蒙亮街道陆续摆起小摊,萧瑟纷飞雪花之中,商贩尽心部署自己商品,期盼新的一天有好的收获。
“小心啊~~~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啊!!天杀的,我的酒坛!!”
“罐,我的罐……”
“鸡,我的鸡……”
商贩摆上各自商品时,街道传来一把惊慌失措道歉,紧接着又是一阵竭斯底里怒骂声,未殃及的商贩们寻声望过去,一匹狂野的战马以一阵风狂扫速度,破坏力十足横冲直撞倒霉街道货摊。
开始秦寿好几次险些被甩下马,最后迫不得已开启协助系统,借助作弊的手环协助系统,才没有被桀骜不驯甩下马背,可那颠簸蛋碎感觉,不是正常人可以忍受得住的,秦寿好几次想要弃马,最终犟气上头死撑到底。
噼里乓啷……
狂野匈奴战马时而跳跃,时而四蹄蒙冲狂奔,鸡飞狗跳的商贩们东奔西逃或左串右跳,闪避无妄之灾的狂野匈奴战马肆虐。
桀骜不驯的匈奴战马无所顾忌,横冲直撞破坏力十足,卷起的菜叶与鸡毛一股脑扎在秦寿头上,疲于道歉和稳住摇摇欲坠身形的秦寿,眨眼睛变成印第安人似的,满脸胭脂水粉和鸡毛与菜叶渣……
朱雀街临近皇城主道,李恪在四名王府护卫保护下,骑着一匹温顺老马慢悠悠出现皇城河畔分岔街道,数十名早到王公贵族子女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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