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嗣他们几个不耐其烦催促李恪开始,在秦寿背后摇旗呐喊助威,就是一不出1文钱,厚脸皮跪坐秦寿身后坐等李恪他们40文钱分赃。
“2文钱,吴王殿下,跟不?”
秦寿划出2文钱在桌面,拿起骰盅摇了一会,借助手环协调手力,摇出三点随意放到台面,等待李恪上钩赌上瘾,先给他甜头在一口气全赢回来。
李恪目光看了眼秦寿,学秦寿一样划出2文钱,拿起骰盅在李漱和李治叫泱加油声,上下左右摇了好一阵,最后放到胡桌上。
“三点!”
“哈哈~~五点!”
“恪哥儿,你赢了!”
秦寿拿起骰盅垂头丧气说出三点,李恪揭开骰盅一个二,一个三,五点赢了秦寿,李漱得瑟把秦寿赌注没收,李治欣喜不已摇晃着李恪衣袖。
程家六兄弟阴沉着脸色,心情极度不爽瞪视李恪他们,愿赌服输程家六兄弟只能忍气吞声,暗叹秦寿的运气不好。
“赢的先下注。”
“好,2文钱!”
秦寿落落大方示意李恪先下注,没有被一点小甜头冲昏头的李恪,以2文钱试探玩几把,稍有不妥及时收手不玩。
十五把过后,秦寿输了24文钱,十二输三赢把李恪的戒防心打掉,摸准李恪上瘾的心里,秦寿以赌输赌徒心里加重筹码,3文钱一直到5文钱豪赌。
“哈哈~~赢了,姐夫老大厉害!”
“恪哥儿,你怎么回事?倒贴了!”
三十把过后,秦寿不但把本钱赢回来了,还把李恪的40文钱,输得仅剩2文钱,程家六兄弟得瑟哈哈大笑声,气得李漱很想一人一拳揍过去。
输输赢赢又赢赢输输,作弊的秦寿玩起赌徒心里战术,不知不觉把李恪的钱输得仅剩2文钱,陷入赌徒泥潭的李恪把幞头挠歪一边。
“5文钱,还赌不?没钱,可以把那个钱袋抵押,怎么也值个20文……”
“什么?姑奶奶的钱袋才值20文钱?瞎了你狗眼!”
秦寿划出5文钱叫泱着李恪下注,看到李恪仅剩的2文钱,秦寿打起李漱金丝钱袋主意,李漱听到自己钱袋值20文钱发飙了。
光上面的金丝就值1贯钱,秦寿这黑鬼居然贬值这么离谱,李漱就差没拿拳头狠揍秦寿一顿解气,存心气人的不是?
“切~破钱袋,有啥好赌?姐夫老大,不跟他们玩了!”
“就是,姐夫老大,他们就是穷鬼王爷公主一个。”
“什么,你在说一遍!”
“咋滴?打架是不是?”
程处嗣不屑一顾冷言冷语讽刺声,加上程处默配合讽刺,激恼了怕桌而起的李漱,程处亮撩起衣袖,一副别以为你是公主就不敢揍的凶神恶煞模样。
眼看一言不合要打起来,帷帽女子吃惊捂着嘴巴,李治直接爬到李恪身后,胆小如鼠的李治,一副有什么事李恪顶着。
“秦公子,这钱袋如何?”
“啊?恪哥儿,那是母……”
输红眼的李恪犹如赌徒一样,眼里闪烁着一股无法遏止的怒火,拿起李治的钱袋拍在胡桌上,把李治吓了一大跳,那可是长孙皇后亲自绣的钱袋。
李治后面的话没说完,李漱一手捂住李治的嘴巴,打着压李治的钱袋,好过压自己的钱袋,帷帽女子受惊过后恢复正常,默默看着戏剧化的转变赌局。
程家六兄弟在李漱认输气势,得瑟跪坐下来等秦寿做决定,赢了这么多钱,有他们分赃就行,秦寿把李恪的钱赢光,那个钱袋自然而然轻而易举的事。
“嗯,勉勉强强值个10文赌注,一把定输赢如何?”
秦寿看了眼李治的钱袋,没有李漱的钱袋那么多夸张金丝,秦寿以赌场规矩典物贬值,划多5文钱出来一局定输赢。
“好!”
李恪拿起骰盅摇晃了好一会,秦寿自信满满拿起骰盅,重重放到胡桌上,借助手环协助控制,两个骰子跳出最大的12点。
“11点,恪哥儿好生厉……”
“12点,嘿嘿!”
李恪揭开骰盅11点,李漱欢呼的时候,秦寿直接揭开骰盅,12点直让李漱后面的话说不出来,秦寿在李恪吐血愤怒目光之中,把李治当赌注的钱袋没收。
“赏你们的!”
“谢姐夫老大!”
秦寿收起100文钱回到钱袋,当着李恪眼怨的目光,把40文钱打赏给程家六兄弟,大摇大转着胜利品钱袋离去。
“恪哥儿,母后问起钱袋,小治如何回答?”
“晦气,就说贼子偷了!”
秦寿把钱袋赢去,李治哭丧着嘴脸回去怎么交差,又一次输给秦寿,连输三次,李恪火大无比支招给李治,闹贼子偷了就是最好解释。
“可恶的家伙,肯定出老千!”
输了20文钱的李漱愤愤不平,心里很肯定秦寿出老千,只是没有找到秦寿出老千的手法,人的运气怎么可能那么好?
第034章 忍辱负重()
皇宫太极殿,散朝文武百官麻木走下白玉阶梯,小团体官员队伍结伴而行,交头接耳议论今日朝政大事,讨论最多还是吐番的问题。
太极殿内,程咬金,长孙无忌,房玄龄,李靖,唐俭,尉迟敬德等大臣,都被李世民留下来,商讨即将到来外国使团的头等大事。
长孙无忌和房玄龄两个元老级智囊,各抒己见坚持自己言论,李世民头疼不已揉着额头,两个智囊意见不统一,这让李世民难以决策。
程咬金跪坐朝堂下也能睡着,李靖算是败给无敌的程咬金,李世民目光时不时飘过来,捋须抽搐嘴角的动作,很明显已经到了忍耐极限边缘。
“嗯?退朝了?”
“……”
李靖用手肘撞了一下程咬金,醒来的程咬金舒展了个懒腰,蹦出一句太极殿内鸦雀无声的话,李世民右手无意识抖动好几下,盛怒目光直视目无法纪的程咬金。
尉迟敬德和唐俭识趣挪动一些,免得李世民怒火沾到两人身上,这种情况与程咬金呆在一起,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殃及鱼池倒霉。
“程爱卿,外国使团盛典将至,长安治安日复一日凌乱,对此爱卿有何提议?”
李世民发飙出难题为难程咬金,这家伙典型五行欠扁,李世民受够了程咬金这个恶货,得,终于逮着他小尾巴,李世民不发飙也不行了。
“启禀皇上,无忌长子不是皇城监门校尉……”
“妖精,留点口德,无忌没伤害过你吧?”
程咬金拿长孙冲说事,长孙无忌一脸不爽,打断玩黑的程咬金,这么明显把长孙冲丢去扫街治安,长孙无忌就差没脱鞋敲醒程咬金,缺德不?
扫街治安不是什么美差,长安城那么大,逛个一圈长安城,得,可以交差了,都日落黄昏了,程咬金剑指长孙冲,长孙无忌能有好脸色才是怪事。
“哎哎,无忌,话可不是这么说,长孙冲有头有脑,尽忠职守苛苛业业,又是武科探眼郎,比起俺家六个娃成器多了,实乃不可多得人才……”
程咬金左右晃了下僵硬脖子,拉开架势句句占理,矛头指向长孙无忌的长子长孙冲,明显的报复上一届程处嗣武状元比赛失利。
李靖等人无声无息朝程咬金竖起拇指头,长孙无忌的长子得了武科探眼郎,四处吹嘘大摆酒宴,要是得了武状元恐怕尾巴翘上天了。
现在程咬金斤斤计较,旧事重提开刷长孙无忌,李靖等群臣心里很气不过,只能怪他们自家娃不争气,现在程咬金拿这事开刷,两个字,解气!
李世民坐在龙椅吹胡瞪眼,一手撑着下额,一手敲击龙椅扶手,得,程咬金与长孙无忌斗上嘴了,以两人的口才,一时半刻难分胜负。
自古以来文臣与武臣,在朝堂都是死对头,只是李世民很无语自己重臣班子,朝堂争锋相对如同杀妻夺子仇人,朝堂过后私底下却是酒肉损友。
“嗯哼~~两位爱卿稍安勿躁,巡游郎将朕已有人选,程爱卿,听闻尔新招了快婿,还是蹴鞠高手,是否有此事?”
待程咬金黑了长孙无忌一通,李世民干咳一声,中断两人无聊争吵,巡游郎将的问题李世民心有人选,转移话题提及程咬金天外飞婿问题。
程咬金招了个天外飞婿,这么爆炸的大八卦,李世民怎么可能不知情?最可恶的还是第二天就欺负合浦公主,李世民新账旧账一起与程咬金算清楚。
“启禀皇上,确有此事,待老臣明确一事,即可上门提亲!”
李世民问及秦寿的事,程咬金很是得意如实上报,秦寿是程咬金最满意未来的女婿,初冬赛事没有结束前,程咬金只能把婚事拖拖。
房玄龄等人竖起耳朵听八卦,得,李世民提及程咬金女婿问题,贼精的房玄龄等人就猜到大概,李世民要拿程咬金开刀了。
“程爱卿,既然你的闺女未嫁人,你的女婿又非上门,这不能代表……”
“啥?皇上,啥叫未嫁人?连嘴儿都亲上了,凭啥俺女婿不能代表出赛?老臣不服!”
李世民渐入正题,捋着龙须眯起眼,下绊子让程咬金入套,偏激做事不经过大脑的程咬金发飙了,强横态度与李世民辩理。
“唉~~妖精完蛋了!”
“药师兄,何出此言?”
李靖摇头叹息一声,自言自语嘀咕一声,尉迟敬德不解压低嗓音问李靖,好端端的怎么说程咬金完蛋了?李靖苦笑不语摇摇头,一头雾水的尉迟敬德摸不着头脑。
“敬德兄,皇上借题发挥,罚妖精扫街!”
“呃……”
经过李靖隐晦提醒,唐俭恍悟过来,在尉迟敬德耳边嘀咕一声,醒悟过来的尉迟敬德哑口无语,真的是这样吗?
尉迟敬德目光看向房玄龄和长孙无忌那边,两个老智囊文臣一副看戏的模样,尉迟敬德懵懵懂懂地点着头,打心底替被阴的程咬金感到一阵悲哀。
“程爱卿,蹴鞠赛自先皇开始,就明律非宗亲不得参赛……”
李世民眯起眼一步一步设套,心知程咬金急脾气的性子,李世民拿先皇定的规矩说事,打乱程咬金有限的智力,在慢慢整治程咬金这老匹夫。
“皇上,那好,老臣这就回去,拿斧头守着两人今晚洞房花烛!”
噗……
程咬金急中生智,不按套里出牌的彪悍荤话,房玄龄等大臣被激笑了,醒悟过来及时止住,鼓成蛤蟆嘴一样低下头看地面,不敢去看李世民扯下的几根龙须。
“恶货,算你狠,巡游郎将或初冬赛事名额,自个选!”
程咬金以浑化解过去,李世民投降认输了,真怕程咬金胡闹成真,酿成不可收拾的笑柄,李世民开门见山丢下两个难题给程咬金选择。
巡游郎将或初冬赛事名额,程咬金选那个看他自己决定,长安治安问题非程咬金莫属,程咬金这恶货恶名远播往大街一站,长安犯罪率几乎下降n倍。
善用人才的李世民,早就相中程咬金了,今天朝会还敢打瞌睡,正好成就了李世民心愿,罚他扫大街治安几天,杀鸡儆猴震慑一下朝纲问题。
‘弃权……’
房玄龄等几个大臣心里默默鼓舞程咬金,最好选择弃权,秦寿这匹黑马太黑了,连三连冠蹴鞠高手合浦公主也败北,他们参赛的家将更别提了。
“老臣当巡游郎将!”
想也没想的程咬金,忍辱负重领旨当巡游郎将,比起家族荣誉重要,这一点小委屈算什么?程咬金自甘堕落选择巡游郎将,房玄龄等人垂头丧气,得,程咬金要崛起肆意无忌打劫他们酒窑了。
第035章 再遇仙儿()
结了账秦寿一脸肉痛走出胡玉楼,无耻程家六兄弟全点招牌酒菜,45文钱一眨眼没了,程家六兄弟勾肩搭背前往青楼消遣。
吐血不已的秦寿眼怨十足,恨不能每人一脚赏过去,无耻半打小舅子这笔帐秦寿记住了,等待报复时机成熟在加倍奉还回去。
鉴于程家六兄弟这么无耻,秦寿打消编排好节目给他们,琢磨着整一整他们六个,等他们六个在庆典宴会出尽洋相,裴氏会好好教育他们一顿。
越想过瘾的秦寿,恨不能马上实施报复,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秦寿只能慢慢等着,等时机到了在整治他们六个,有仇不报非君子。
吃饱喝足的秦寿无所事事,游走大街小巷体会大唐百味人生,喧闹繁华的大唐街道,形形色色各种各异的商旅,秦寿有种身处异国他乡感觉。
“咦?那不是仙儿姑娘?”
秦寿在长安闲逛了一个时辰,腿麻走到大业里坊的时候,见到一辆马车停靠街边,走下一名清俗秀丽倩影,秦寿忍不住感到一阵诧异。
开始秦寿也不确定是仙儿,绿嫣拧着一蓝包子出现仙儿身边,秦寿才判断出是仙儿,她怎么跑来人烟稀少的南面里坊?秦寿很是惊讶与不解。
通过程赋那里大致了解到,南面里坊基本很少有人居住,一般都是贫民在里面住,有钱人不是住西面,就是靠西北面,东面基本是达官贵人或名门望族居住地方。
‘她怎么来这里了?’
秦寿带着一丝不解疑问,忍不住跟随仙儿身后,想看看仙儿跑来这里做什么?为什么要多管闲事?秦寿自己也说不准。
仙儿在绿嫣搀扶下,来到开明里坊这边,秦寿跟随其后见到不一样的贫民住宅区,一间间低矮的破茅屋,散落在四周田野里。
秦寿跟随仙儿身后,打量四周枯萎的稻田里,冷清的看不见人的影子,只有一条长长的幽静的林阴碎石泥路,向田野尽头街道伸展开去。
“秦公子?!”
“嗨~那个,凑巧经过,真巧哈~~”
仙儿似有所悟回眸一瞥,见到秦寿鬼鬼祟祟跟踪,仙儿有些意外惊异一声,被发现的秦寿尴尬打了一声招呼,憋足劲试图辩解巧遇。
仙儿噗哧一声笑了起来,抿嘴娇笑的仙儿完美无瑕,与美艳动人程元珊相比,仙儿多了一份空灵脱俗之美,似乎她每一个细微动作,都能引起万众瞩目的目光。
“仙儿姐姐!”
“是仙儿姐姐来了……”
从仙儿空灵之美恢复过来的秦寿,尴尬不已不知道说些什么是好,破茅屋里跑出八个衣衫褴褛,骨瘦如柴约莫七八岁大的孩童,一惊一喜朝仙儿跑来。
八个衣衫褴褛孩童群拥仙儿笑惫满容,惊呆了不知情的秦寿,进一步重新打量仙儿,没想到仙儿来这里,居然是看望贫困的孩童。
这一刻秦寿觉得仙儿很高尚,虽然她身处风尘青楼,可却保持着一颗行善积德爱心,没有做作低调行善,在这种时代是很少见的。
“别抢,都别抢,每人都有……”
绿嫣提着篮子解围仙儿,打开白布盖着的篮子,白花花的包子吸引了孩童目光,脏兮兮的手争夺绿嫣篮子里包子,仙儿不嫌脏抱起一个脏兮兮小女孩。
“仙儿姑娘,这是你收养的孤儿?”
“嗯~”
秦寿刮目相看走向仙儿这边,脸带疑问说出心里话,仙儿含蓄点点头应了一声,放下怀中小女孩,不知如何面对发现自己秘密的秦寿。
“鸦有反哺之义,羊知跪乳之恩,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仙儿谢秦公子美赞!”
秦寿发自肺腑赞誉声,仙儿双眸乍现异样的光,很腼腆地对秦寿一笑,盈盈一礼答谢秦寿褒奖之意,仙儿怎么可能理解不透秦寿话里意思?
秦寿笑了笑没说些什么,在仙儿诧异的目光之中,沿着绿嫣后面步伐,进入贫民孩童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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