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女婿在牢里的事,他浑然不知情。
无缘无故背黑锅的卢县令吓趴地面,要是程咬金发飙起来,那不是卢县令能够承受得住的事,事情来得太突然,卢县令有些反应不过来。
“贤婿,谁抓你的?指出来,俺老程帮你好好出气,敢欺负俺老程的女婿,今儿非扒了他皮不可!”
程咬金怒了,还好他自己及时赶到,要不然还真发生无法收拾的悲剧,小小的县衙就敢无法无天抓自己的人,这打脸打得程咬金火大了。
“右手边第三个!”
“饶,饶命啊,小的不敢了……”
秦寿一眼认出罪魁祸首,指名道姓点出罪魁祸首,吓得打晕秦寿的衙吏噗通一声跪地连声求饶,没想到秦寿这么大有来头。
“来啊,拖出去杖责一百!”
“嗯?”
逮着罪魁祸首卢县令发飙了,第一时间呼喝人抓起罪魁祸首,程咬金不爽嗯了一声,卢县令吓得连连赔笑点头哈腰,生怕激恼心情不爽的程咬金。
“拖下去,杖责两百!”
“是!”
程咬金比卢县令更狠,一开口就是杖责两百,直接把罪魁祸首衙吏吓晕过去,两名府兵走上前,一左一右拽起吓晕过去的衙吏拖出去。
卢县令连连擦拭额头汗水,满天神佛求保佑,希望这事就此过去,要是给程咬金在这么无忧无止折腾下去,整个县衙都不得安宁。
“贤婿,贤婿,你看是不是?”
惩罚了罪魁祸首,程咬金嬉皮笑脸搓着双手,等待秦寿消消火回去,这出来这么久了,还要等着回去跟家里裴氏报平安。
“哎呀,差点忘了,赌坊那边抢了5贯钱!”
心情不爽的秦寿狮子大开口,诬蔑赌坊抢了自己5贯钱,赌坊敢玩黑的,秦寿自然不会客气,5贯钱算是便宜了,精神损失费,牢狱受惊费,皮肉受损费,5贯钱秦寿觉得不过份。
“赔,赔,卢某赔!”
程咬金目光看向卢县令,心惊肉跳的卢县令,点头捣蒜连呼赔偿秦寿的损失,招来县丞去准备5贯钱,好打发瘟神翁婿二人。
5贯钱,卢县令心知肚明秦寿在敲诈,1贯钱都七八斤重,5贯钱都四十斤重,谁吃饱撑着没事做,带四十多斤钱出门?
自认倒霉的卢县令,先倒贴赔偿秦寿的敲诈,羊毛出在羊身上,永乐赌坊自然少不了填补这笔冤枉债务,谁叫他们得罪不该得罪的人?
“秦公子,钱来了!”
“……”
县丞办事能力不错,没多久带着个衙差出来,衙差吃力抱着5贯钱动作,秦寿一头冷汗无语了,这谎撒的有点过分了。
“这是啥玩意?卢县令,你拿草根算啥意思?”
程咬金发现县丞顺带草根一样玩意,大为不爽抓起来,秦寿第一时间认出是高丽参,起码有手指头大,这程咬金是真不识货?还是假装不识货?
“国公爷,这乃是高丽百年人参……”
“塞牙缝也不够,还敢说人参?去去,拿回去,丢人现眼!”
“……”
卢县令点头哈腰陪笑着解释高丽参,程咬金不屑一顾败家十足随手一丢,彪悍十足的话,秦寿一脸无语到姥姥家,这是卢县令赔偿自己的,什么时候轮到程咬金自行帮自己做主了?
“贤婿,回家?”
程咬金丢掉不入眼的高丽参,招招手安排一名府兵接过5贯钱,打着商量语气问秦寿不是该回家了?该办的事都已经办了。
“哎呀呀,那个岳父大人,不急,不急,我还有点事儿想跟卢县令好好聊聊,岳父大人,你是否能回避一下?”
“好!”
秦寿咧牙丢开冰袋,打着商量语气让程咬金回避一下,程咬金怪异打量秦寿一眼,爽快十足点点头先行走出去。
卢县令虚汗刚止又冒出来,秦寿有话跟自己说,卢县令可没有什么话跟秦寿说,再说了,卢县令巴不得秦寿和程咬金赶紧离去。
“卢县令,那永乐赌坊,你怎么处理?”
“封,如此黑坊害人不浅,下官马上派人前去查封,赌坊里所有人一律收押内监!”
秦寿待程咬金出去后,走向卢县令提及永乐赌坊的事,卢县令一脸正气咬牙切齿,撇清与永乐赌坊没有半点关系,义愤填膺查封永乐赌坊。
卢县令的话秦寿很满意,虽然没能亲自去找麻烦,但有卢县令这句话足够了,赌坊的人进入内监,无疑等于自身自灭。
“对了,卢县令,牢里有一个吴庸……”
“放,马上放,付县丞,还不去安排人把吴庸放了?”
“是!”
临走前秦寿想起狱友吴庸,秦寿的话还没说完,卢县令揣摩出秦寿话里用意,呼喝付县丞去安排人把吴庸放了。
卢县令这么上道,秦寿没有什么好说的了,竖起拇指头无言夸奖了卢县令好一会,带着不爽的烫伤痕迹转身离去。
伊狱吏在程咬金闯进来的时候,就被程咬金揍得半身不遂,没能亲手揍伊狱吏秦寿多多少少感到有些遗憾。
秦寿带着不爽的烫伤,走出是非之地官衙,这一刻秦寿深刻明白一个道理,在古代没钱没势只有被欺负的份,有钱有势就能活得潇洒自在。
第027章 好事被搅()
“妖精!”
“啥?”
卢国公府,程咬金喝了一坛睡前美酒,刚进入厢房裴氏喊了一声,浑身酒气的程咬金受惊跳开一边,谨慎突然其来喊话的裴氏。
不会又是找茬吧?程咬金一脸不安看向裴氏,只见裴氏手里拿着一幅画,看样子有些年的画,又或许是收藏不好原因,画卷已经开始变得泛黄。
“你这是掉进酒缸了?”
“哈哈~~那个,这个……”
嗅到程咬金一身酒气,裴氏板起脸怒视程咬金,受够了每天浑身酒气的程咬金,裴氏算是受够嗜酒如命的程咬金了,喝了酒的程咬金打着哈哈试图敷衍过去。
“妖精,问你个事,你觉得咱家女婿,像不像一个人?”
没好气白了眼程咬金的裴氏,打开泛黄的画像,似有所思说出心里疑问,在裴氏看来,秦寿越来越像熟悉的人,甚至开始质疑秦寿的谎言。
“嗯?夫人,此话何解?”
一脸懵然的程咬金摸不着头脑,挠着头看向沉思的裴氏,不明白裴氏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脑海里搜刮了一遍熟悉的人,程咬金始终没有猜到裴氏话里用意。
“你好生瞧瞧!”
“耶?这不是秦叔宝吗?夫人,你……”
裴氏把泛黄画像丢给程咬金,接过裴氏丢来的画像,程咬金打开看了眼,画像里秦叔宝年轻俊朗的风姿,程咬金打翻醋坛子似的,一脸幽怨看向裴氏。
裴氏收藏秦叔宝画像?这到底是算啥意思?暗生情愫还是怎么回事?程咬金难免会猜疑与吃醋,怎么不见她收藏自己年轻画像?
“你个大头鬼,今儿在灵隐寺从一穷酸书生手里买的,妖精,看仔细点,画里人像谁?”
程咬金吃醋的目光,裴氏大翻白眼说出画像来历,末了提醒程咬金看清楚,画像里的人到底像谁?开始裴氏见到这幅画的时候,才渐渐想起有五分形似的秦寿。
秦叔宝姓秦,秦寿也姓秦,外形还相似五分,这是巧合?裴氏怎么也觉得太巧合了,甚至感觉秦寿说出的身世,是骗人的。
“还真有点像,夫人,咋们去问清楚?”
程咬金在裴氏提醒声下,在结合相识多年的秦叔宝外貌,程咬金越发觉得秦寿和秦叔宝年轻时很像,为什么一开始没有认出这一点,或许是秦寿一开始奇装异服,加上大逆不道短发缘故吧。
“也罢!”
裴氏也满心疑问了好一段时间,程咬金的话正中裴氏心怀,不弄清楚秦寿的身份,裴氏始终觉得有些不放心,去逮着秦寿审问清楚也好。
秦叔宝在战乱之中遗失妻儿,寻找了这么多年没有结果,现在冲天而降的秦寿跟秦叔宝那么相像,难免会让裴氏起疑心,要是秦寿真是秦叔宝骨肉,门当户对无疑是皆大欢喜的大好事。
与此同时西苑厢房这边,秦寿从澡堂洗完晦气回来,捂着还火辣辣痛的烫印回厢房,进门见到程元珊在厢房胡椅跪坐等候,秦寿原本郁闷的心情一扫而空。
“元珊?!”
“嗯~”
程元珊脸上涨起了一层红晕,受不了秦寿灼热的目光低下了头,只轻轻答应了一声,绯红的红晕蔓延到后颈间,仿佛温柔甘美气息正在蒸发出来。
“元珊,你是特意来看我的吗?”
秦寿快步走向程元珊,一脸欣喜之余恨不能把程元珊拥入怀里,怕自己冲动惊吓到美人,秦寿强忍着惊世骇俗的举动停下来,满心欢喜问了一句。
程元珊轻轻地点点头,红晕未消举起头来,本来酿坛已久担忧的话,见到秦寿一刻,期盼与激动的程元珊已经说不出话了。
秦寿夺去面纱一刻起,程元珊芳心就已归秦寿,曾经立下的誓言已成真,就差成亲洞房这一步,少女矜持与渴望的朦胧交织,程元珊不顾一切世俗礼仪,夜里从阁楼跑来看望秦寿。
“元珊,你好美!”
程元珊见秦寿挨自己坐下,还大胆无礼拉起自己玉手,程元珊立即张惶起来,被秦寿没有任何顾忌拉手惊惶起来,程元珊感觉局促不安,甩开秦寿的手不是,不甩开又感觉不妥,想站起来逃跑又舍不得。
心情复杂凌乱的程元珊,挣扎了一会想要离开秦寿大胆握手,乱糟糟的芳心如鹿撞,一会儿想着要逃离,一会儿想着待一会。
“岁月静好,与卿伴;繁华如歌,与卿赏;红颜落尽,与卿老。”
“秦郎~”
程元珊没有拒绝自己动作,感觉有戏的秦寿心中一喜,酿坛了情意绵绵的肉麻话,程元珊没有抵抗力,直接被秦寿情意绵绵的话击溃竟有的内心防御。
击溃了程元珊内心防御,发现程元珊怜人可爱的目光,秦寿没有在客气,进一步夺取程元珊芳心,知道程元珊武力值不低,秦寿小心翼翼试探拉近距离。
近了,近了,眼看近在咫尺的红润丰唇,秦寿忍不住咕噜一声,想要品尝一下抹了淡淡胭脂的红唇,灼热鼻息一呼一吸间回荡程元珊布满红晕的脸颊。
程元珊光润带笑的俏脸,突然敛住了笑惫,显出一点莫名其妙的拘束与慌张,想要逃离又感到无力而为,芳心大乱抖动着眼眉。
“贤婿,哈哈~~俺……哎呀……”
眼看就要贴上程元珊的莲唇,程咬金搅毁好事的大嗓门声,惊醒偷香的秦寿与程元珊,程咬金突然在门口一个趔趄跌倒,不用问罪魁祸首就是裴氏了。
“爹,娘……”
程元珊羞涩无比推开秦寿,转过头见到裴氏眯眼似笑非笑目光,程元珊好像做错事小女孩,粉脸火烧似的惊呼声爹娘。
‘你们二老能晚一点来吗?’
抓急不已的秦寿要抓狂了,程咬金还真是如传说一样,专程半路杀出来坏好事,得,这一次还带上他夫人,就不能稍微晚几秒钟也好?掐的时间这么准出现干啥呢?
“都,都怨你……”
达到羞涩底限的程元珊,幽怨责备了秦寿一声,被爹娘撞见如此羞人夜会情郎,还有那险些发生羞死人亲嘴,脸皮薄的程元珊受不了裴氏似有所悟目光,大发娇嗔跺脚一会,捂脸一阵风跑出厢房。
第028章 利益优先()
“嘿嘿~~贤婿……”
“你,你想干啥叻?”
程咬金咧牙憨笑轻唤一声贤婿,秦寿心里咯噔一下,戒备十足没好事的程咬金,大夜里的跑来这里搅好事,来一个就算了,一来就俩秦寿感觉没什么好事。
“妖精,嗯?”
“明白,明白!”
裴氏不怀好意警告吓到秦寿的程咬金,醒悟过来的程咬金点头哈腰赔笑,老老实实跪坐裴氏身后,一副夫人你先上的表情。
有古怪,程咬金和裴氏神神秘秘的样子,秦寿越发谨慎戒备起来,心里明确了一个事实,好事不找人,坏事专找上门。
“贤婿,你家可是齐州历城人士?”
“齐州历城是那?”
裴氏试探性问秦寿一句,一脸愕然的秦寿懵懵圈圈,齐州历城是什么地方?秦寿还真不清楚,古代与后世地域名都不同,秦寿那里知道齐州历城是那里?
疑惑归疑惑,秦寿察觉到了什么,对,裴氏怀疑自己忽悠的身世,就算是怀疑,也不至于到什么齐州历城吧?那是什么地方?
“贤婿,你还要装到何时?”
裴氏一直注视着秦寿脸色变化,遗撼的是裴氏并没有发现秦寿慌张,只是愕然与茫然神色,裴氏觉得要么秦寿能装,要么就是真不知道。
可想想裴氏又觉得不太可能,毕竟秦寿与年轻的秦叔宝太过于相似了,要是两人没有半点关系什么的,打死裴氏也不相信事实。
裴氏想起秦寿开始隐瞒身世的话,心里更加明确秦寿有可能是秦叔宝骨肉,当初秦寿说家里很远远,很远又漂洋过海来到这里,那不就是齐州了?
至于秦寿提及的仇家追杀,有可能是找秦寿的官府之人,也有可能是秦叔宝以前的仇家,当然也不排除是前隋余孽,在裴氏看来秦寿有所戒备是正常的事。
“那,那个,岳母大人,我不知道你说些什么。”
未知情况的秦寿保持警戒之心,打起十二分精神应付裴氏,脑海里开动脑筋寻思其它对策,把自己惊世骇俗身份掩饰过去,免得出现节外生枝什么的,总不能说自己穿越时空来的吧?
“哎哎,夫人,让他见什么流泪……”
“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死妖精,叫你多读书,瞧瞧你,堂堂一个国公爷,大字不识几个,说出去岂不成笑话?”
“……”
程咬金沉不住气在一边叫泱快刀斩乱马,裴氏很是生气当着秦寿面训起文盲程咬金,一脸黑线又无语的秦寿,被裴氏彪悍训夫折服了。
传闻程咬金天不怕地不怕,混世魔王这个名头更是响当当,没想到他居然是惧内英雄人物,还真是一个八卦大新闻啊!
“贤婿,可认识画里之人?”
训完变老实的程咬金,裴氏拿出杀手锏画卷,当着秦寿面打开,揭穿秦寿死撑到底的谎言,在裴氏眼里认为,秦寿就是在死撑。
“阎毗?”
秦寿愕了愕看向画中五分相似自己的人,最后看到画卷印章阎毗,惊异说出阎毗两个字,生气控制不住自己的裴氏,一拳打向秦寿脑门。
“哈哈……呃,俺出去透透气!”
幸灾乐祸的程咬金忍不住哈哈大笑,接触到裴氏恼羞成怒瞪视目光,程咬金止住猖狂大笑,深知自家夫人脾气一时两样,程咬金借口出去透透气闪人。
裴氏没有预兆一拳,秦寿咧牙呼痛爬起来,太快了,手环协调系统没打开,秦寿闪不过裴氏甚怒的出手,一脸畏惧又谨慎气得铁青脸色的裴氏。
“贤婿,适才……”
“无妨,无妨,那个,岳母大人,你到底想说什么?”
裴氏铁青脸色慢慢恢复正常,见到秦寿戒备的目光,变脸似的恢复慈母心态,尴尬不已道歉声,秦寿一脸怪怪打断裴氏的话,说出心里疑虑的话。
裴氏大夜里跑来这里,还拿着一副与自己有些相似的画卷,秦寿再笨也想到了什么,肯定是跟画卷里的陌生人有关系。
画卷里的陌生人是谁?秦寿不清楚也不是很了解,穿梭时空之后自己容貌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