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第一奸臣》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大明第一奸臣- 第47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朱琰秀见他离自己远远的,不敢靠近,她就喊了一句,道:“你躲着我么?”

    徐茂先说没有,你就像神女,只能顶礼膜拜,不敢靠近。

    朱琰秀笑了,笑着坐起来,看着徐茂先道:“真没想到你还挺风趣的,这么招姑娘喜欢。”

    徐茂先回答着,那要看跟什么人在一起,我这人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跟一般的人就风趣不起来了。

    朱琰秀朝他招招手,道:“你坐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徐茂先靠过去,与朱琰秀并肩坐在草地上,面对着江水,任晚风抚面。

    风吹起朱琰秀的头发,飘落到徐茂先的脸上,徐茂先立刻闻到一股,清新的发香,朱琰秀伸手理了一下,感觉到自己脸上在发烫。

    徐茂先说过,这酒是有后劲的,她当时没听,现在发现有些不妙了,头微微有些晕,所以她希望徐茂先靠过来,让自己靠一下。

    朱琰秀道:“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女人很奇怪?”

    见徐茂先没有说话,她就问了句,道;“你干嘛不说话?”

    徐茂先道,“你要听真话,还是听假话?”

    朱琰秀气得擂了粉拳轻捶。

    那一刻,朱琰秀柔顺尽显,完全就是一个妩媚的柔情女子,往日的冰霜哪里还有半丝影子,徐茂先看着她,瞬间砰然心动。

    “说,我想听听,在你眼中的我是什么样子?你也知道,我没有什么朋友,我从来都不知道别人是怎么看我的,我也不想知道,但是今天晚上,我突然想了,你说吧!”

    徐茂先道,如果说错了,恕我无罪?

    “恕你无罪。”

    “那我就说了,我这个人其实心太软,不管是别人求我,还是逼我,我都会如实说出自己的心里话。”徐茂先叹了口气,看着朱琰秀那微醉的脸色。

    朱琰秀也看着他,道:“说啊!”

    “你的确是一个很奇怪的人,奇怪得令人不着边际。”徐茂先付小心翼翼,却又不得不实话实说的样子。

    朱琰秀愣了一下,看到他那模样,突然俊忍不禁地笑了起来。

    “咯咯……”

    “你笑什么?”

    朱琰秀松开捂着小嘴的手,目视着徐茂先,道:“我现在才发现,你原来是一个很会骗姑娘的高手,徐茂先,别看你平时装得很正经,很沉稳,其实你的心里依然很年轻,很玩世不恭。”

    “呵呵。。。。”

    “我现在总算明白了,上面为什么要将你调到化州。”

    “为什么?”

    “因为你还不够老练,不够成熟,你只是一个娃娃官,的确需要再历练一番,你们徐家的人也是用心良苦啊!”朱琰秀感叹道。

    “娃娃?你过了啊!”徐茂先闻言作色,有些不悦。

    朱琰秀道:“没错,你就是一个娃娃官,比我还小二岁。”

    “那宋浩然够大了?大你三四岁呢。”

    “不要提他,提他破坏气氛。”朱琰秀将头靠了过来,柔柔的身子,带着一丝酒劲发作的温热,让徐茂先绵绵不断感受着这股气息,他的身体和思维,在瞬间发生了变化。

    感受着一个姑娘如此温热的身体,任何一个男人都没法不让自己动心。

    徐茂先僵坐在那里,没有动。

    朱琰秀娇息如微,眨了眨深长睫毛的眼睛,带着一种沮丧道:“我娘来笺条了,打乱了我的心神,这几天突然好乱,也不知为什么,我突然觉得自己必须要做些什么了。”

    河边的草地上,风声飞过,徐茂先仿佛又回到了两人,第一次在河边的那一刻,朱琰秀突然噩耗,哭得一塌糊涂,徐茂先也是这样,保持着雕塑的姿态。

    夜色中,只有朱琰秀微微自语的声音,道:“这种感觉很突然,也很古怪,但是我希望它与婚事无关,与家事无关,就这样尝试一回情的滋味,然后我就去安心养胎,完成人生中必不可少的一步。”

    换了平时,这番话从朱琰秀口中说出来,徐茂先万万不肯相信,他不相信朱琰秀会说这样的话,但事实上,朱琰秀跟他吐露了心思。

    这种一般只能在香闺里说的悄悄话,朱琰秀却告诉了徐茂先,她要的情,与婚事无关,与家事无关,徐茂先听到这句话,心里砰砰砰地乱跳。

    他在想朱琰秀绝对是喝醉了,在说糊话,她这样冰清玉洁,有如月宫仙子般的冷美人,怎么可能会有如此荒谬的想法?

    太不现实了,他感觉自己在做梦。

    但是偏偏这个时候,朱琰秀把头抬了起来,看着徐茂先,道:“你在想什么?”

    月光下,朱琰秀在酒的作用下,脱变成一个妩媚的绝色女子,带着丝丝柔如夜风的温柔。

    两人近得,可以闻出酒后的气息。

    还有那绝美的容颜,不着脂粉的完美,那一刻,朱琰秀之美,美得让人无法呼吸,倾刻间徐茂先把持不住了。

    一股如压抑已久的豪情,从身体的深处爆发出来。

    徐茂先看着月光下朱琰秀那张娇艳如花的脸,如痴,如醉……

    然后,他就狠狠地吻。

    朱琰秀头一次没有拒绝,略为挣扎了一下,居然配合地,迎接一场暴风骤雨。

    突然,她感觉到衣扣有异动!

    不好!徐茂先的鬼爪子杀进来了,朱琰秀猛地一惊,不可以,然后她就奋力一推,将徐茂先从身上推下来。

    朱琰秀眼里的情,很纯,很唯美。

    想通是一回事,做出来就是另一回事,在这一方面,朱琰秀绝对是清纯如水,守身如玉三十年,她需要心里准备。

    她可以坦白地说,徐茂先绝对是第一个染指她的男人。

    徐茂先想不明白了,自己又哪里得罪了她,惹她不高兴了。他看着朱琰秀那气愤的样子,简直与第一次亲她的时候,那一般无二的模样。

    朱琰秀却很在意,而且还在生气,徐茂先只能说,此女是一个怪人。

    (本章完)

第1139章 痛苦至极() 
    两个人在河边的草地上,也忘了时间,朱琰秀突然站起来,道:“我们回去吧!”

    徐茂先看得出来,她还在生气。

    可是他就在心里搞不明白,不是你自己要求的么?亲你的时候,你又没怎么拒绝。

    徐茂先猜不透她的心思,看到朱琰秀气乎乎地往回走,他也只好起身跟上。

    上次也是一样,自己亲了她一下,她生气了。

    这次又是一样,只不过亲她的时候,她好像没有生气,反而有些被动地接受了。

    这一点徐茂先可以肯定,那么她生气的原因是什么?

    月亮,悄悄地钻出云层,看着两人拉得有些距离的影子,又慢慢地钻了回去。

    朱琰秀等在马车旁边,等徐茂先上来时候,她拉开门上去,也不说话,似乎很伤心,很伤心的样子。

    徐茂先看着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忍不住想笑,朱琰秀瞪了他一眼,也不说话。

    徐茂先问,你生气了?

    朱琰秀终于回了一句,道:“懒得理你!”

    徐茂先摸了下头,讪讪地笑了下,驾起马车。

    他终于发现朱琰秀那小女子的模样,是不是每个女人都有这种天性,再坚强,再冰冷的女子,都会有她柔弱的一面。

    将朱琰秀送到客栈里,下来的时候,她坐在位置上久久没有动,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徐茂先说,我送你上去!

    朱琰秀这才下来,两人进了客栈,过程一句话也没有。

    到了房门口,朱琰秀掏出钥匙开了门,她走进去,也没关门,徐茂先自然跟进去,随后把门带上。

    朱琰秀感觉到自己的心,一直在砰砰地跳,也不知道为什么,跳得十分厉害,尤其是看到徐茂先跟进来,她更是有些渴望,又有些慌乱。

    徐茂先从后面抱住她,她的身子突然就软了,像一滩泥一样,然后徐茂先又是亲近,她依然没有拒绝,反而有些被动地,慢慢接受了这种事情。

    男人大多如此,亲热的时候,总是会情不自禁地去伸出咸猪手,朱琰秀推开了他的手说不行。

    但是徐茂先松开她的时候,她又抱着徐茂先扑进怀里。

    这次,是她主动的,徐茂先抱着她,坐在软塌上。

    徐茂先不知道她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反正她就是一个劲地搂住自己,很用力,好像是点燃了一座蕴藏已久的火山,终于在沉寂千百年以后爆发了。

    后来两个人也是累了,就坐下来休息。

    朱琰秀被徐茂先横抱着,此刻她竟然觉得很满足,好像做了一件平生最重要的事。

    看着她一张俏脸红扑扑的,这绝不是酒后引起的红晕,而是情到深处导致的后果。

    徐茂先意外的发现,朱琰秀此刻的眼神,竟然带着一种难得一见的柔情,她似乎被自己感化了。

    这个时候,徐茂先完全希望朱琰秀能被自己煸动,然后他会不计后果地扑上去。

    但是朱琰秀毕竟不是俗人,一个冰冷得可以让夏天结冰的女人。

    能让她变成现在这模样,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事了,还指望她再进步一点,恐怕比铁树开花还要难。

    徐茂先不知道刚才这番,朱琰秀有没有什么变化,他很想知道,可惜朱琰秀不让自己碰她。

    徐茂先难过了,目光落在朱琰秀的身段上,一个劲地在心里呐喊,杀人了!

    的确,朱琰秀的这种行为,不亚于杀人,而且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自己是一个壮年,朱琰秀却偏偏看得见,碰不着,这叫徐茂先心里的难受劲,时时压抑不住地想爆发!

    他好想抱着朱琰秀,一起沉沦。

    朱琰秀看着他,觉得很不可思议,现在就谈私定终身的事了,可是朱琰秀避而不答,反而,如果徐茂先太过分的话,她会认为是一种污辱。

    她要的情,与任何东西没有关系,如果涉那房事,朱琰秀就会认为不洁。

    幸好在徐茂先快要吃人的时候,笺条来了,朱琰秀和徐茂先的笺条,几乎是同时到的。

    朱琰秀从徐茂先身上站起来,接过笺条走开了。

    徐茂先也拿过自己的笺条,是董长顺发来的,他说几个人要给大人送行,什么时候定个时间,看看徐茂先方便不方便?

    徐茂先回复说这事等下再说,明天给你们消息,收了笺条的时候,朱琰秀也回完了。

    她把笺条捏在手里,看着徐茂先道:“你要走了?”

    徐茂先点点头,他发现自己不走不行了,本来都不知道跟朱琰秀怎么开口,既然朱琰秀问了,他就顺水推舟,否则再这样呆下去,他怕自己会筋脉尽断而亡。

    朱琰秀也知道不可能留他在这里过夜,在这方面,她毕竟是理智的。

    于是,朱琰秀送他到门口,两个人又搂在一起,一番缠绵。

    徐茂先总是想着搞些小动作,朱琰秀总是在他的鬼爪子,刚刚越雷池的时候,她就阻止了。

    最后,徐茂先微有些失望的离开了。

    走的时候,他居然看出朱琰秀眼里,有一丝不可察觉的留恋。

    从客栈里出来,徐茂先浑身痒痒,他得找个地方凉快一下,否则就完了,于是一个笺条发到碧玉。

    ……

    这几天,徐茂先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题。

    朱琰秀这个女人,不能动。

    可是,每次跟朱琰秀在一起的时候,总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正是那种控制不住的冲动,总让他想去得到的心理。

    朱琰秀就像一个谜,越是走得近了,越有一种冲动。

    徐茂先很想知道,朱琰秀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她对每个接触她的人,都能产生一种强烈的渴望,只不过没有达到一定熟悉程度的人,没有这份胆量和勇气。

    很多的男人看惯了娇媚横生的那种女人,或者是逆来顺受的那种,自然就更喜欢像朱琰秀这样的女子。

    朱琰秀带来的,是那种冰冷,高傲,可望而不可及的冷漠,虽然不能靠近,但并不表示他们就不会在心里幻想。

    徐茂先是唯一一个,与朱琰秀走得很近的男人,近得几乎没有了距离,或者这种距离只剩下毫厘之间。

    因此,没有人能理解他心里的那种痛苦。

    (本章完)

第1140章 心理安慰() 
    朱琰秀的唇,很香甜,而且吻着她的唇,感觉很特别,总觉得有些与众不同,却又无法用言语来表达。

    那一回,徐茂先真的差点就经脉尽断而亡,弄得碧玉莫明其妙成了替罪羊了。

    事后徐茂先都在心里过意不去,这一天,徐茂先也没想到,招惹朱琰秀的后果,会这么严重。

    所以徐茂先有些内疚,看着这样的一女人,能不内疚吗?

    碧玉又给他买来了土鸡,熬了汤,给他做好吃的,补补身子。

    听徐茂先说,自己八月份就要去京城国子监,碧玉既是高兴,又是不舍。

    其实,他与碧玉在一起的日子也不多,多的时候,两人也没怎么过份腻在一起,可以说碧玉吃的,都是姐妹几个剩下的。

    徐茂先就对碧玉说,等我不当官了,就去域外找个风景好的地方,去建一栋大宅子,大家快快活活地呆在一起。

    想游山就游山,想玩水就玩水,累了就呆在宅子里,一家人这样多好!

    碧玉虽然知道这样不现实,也不可能。

    徐茂先既然走进了这个圈子,走上了这条路,他的选择由不得自己,但她还是很理解,很体贴地依偎在他身边。

    从行都司回来,徐茂先面对的应酬就多了,多得让他都不想再参加这种应酬,但是如果自己拒绝的话,这些人又会有想法。

    觉得自己太清高,或者有种抛弃他们的想法。

    于是,应酬一场接着一场。

    岚山府的农孝勤,吕縣令第一批到来,两人请徐茂先吃了饭,还要送红包,徐茂先坚决不收。

    两人在心里老掂记着徐大人的话,生怕他一不小心就飞远了,抛下他们这些人不管,到时宋州令哪天看他们不顺眼,以后的日子就难混了。

    徐茂先自然知道他们的心思,于是对两人道:“我虽然去镀金一年,但还是化州的知州,你们有什么情况,可以找宋州令,也可以发笺条给我,但是你们不要到处乱跑,不要去京城,发笺条就行了。”

    没错,徐茂先依然是化州的知州,这个位置没有动。

    如果一年以后,行都司的官场调动他上去了,他就是副巡抚司,如果没上去,那么他也依然是化州的知州。

    听了这番话,两人这才放下心来。

    因为官场中的事,秋后算帐的人很多,不担心才是傻子。一朝天子一朝臣,这种现象恒古都不曾改变,谁都在心里担心器重自己的人走了,接下来的日子会怎么样?

    送走了农孝勤他们,又迎来了安道縣的刘之开等人,然后又是绥河的吴知縣,肖縣令等等。

    这些人来来往往的,徐茂先又不能让他们不来。

    因为他们都是前来寻求心里安慰的,徐大人和宋州令的关系,虽然最近很好,很融洽,但他们毕竟不懂宋州令的心理。

    于是一个个忐忑不安的,前来讨个承诺,后来还有欧阳廖,杨柏岭,范斌等人。

    徐茂先说你们稍等等,让我歇口气,走的时候,我通知你们,大家在一起喝个痛快。

    化州这么多人,只有碧锋是自己真正的嫡系,当初徐茂先也不想要碧锋过来的,但是碧锋处处为自己的安全着想,宁愿当个马夫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