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第一奸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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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第一奸臣- 第4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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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朔在心里就不乐意了,说华正你这是不给我面子。

    华正说我有我的难处,徐大人要我调查此事,我总得给个说法,不可能就这样无缘无故地没了下文。

    “事在人为嘛,就看你怎么做了?其实这事儿说穿了,就是屁大一点事,徐大人日理万机,哪会放在心上啊?”耿朔大咧咧的说道。

    华正没有说话,本来他没有入官场的时候,就恨透了官场这种官官相护,虚伪的一套,如今自己有能力,有机会为老百姓做点事了,难道真要跟他们一样同流合污?

    他还是坚持地道,没有一个合理的说法,我跟徐大人交不了差的。

    耿朔说你要给什么说法,徐大人还会管这样的小事,不就是你华正想出风头嘛?图个名声,其实你松松手,大家就这样过了,相安无事。干嘛把人家逼得走投无路?

    你去打听打听,户部钱大人,经略司裴大人,刑部印大人等等,随便你去问谁,你看看他们这些人,哪个不是跟我称兄道弟的。

    华正你今天要是不给这个面子,我也随你,你自己看着办!

    耿朔的话有些盛气凌人,听得华正很不舒服,而且带着一种威胁的口吻,自己怎么着也是徐大人的亲信,你这样大呼小叫的,意指气使的,你算什么啊?

    于是华正正色地道:“这件事情,我自然是要有个说法。该怎么做我心里明白,耿主簿,谢谢你们的款待,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两人不欢而散,耿朔看着华正离去的背影,狠狠地将杯子一扔,道:“杂碎!不识好歹,迟早有你好看的!”

    姓郎的这下慌了,忙问道:“怎么办啊?耿主簿!”

    耿朔哼了一声,道:“华正有几斤几两,我还看不出来?你去把那个叫什么来呢?那个小丫头!”

    姓郎的忙在旁边接了句,江妙!叫江妙!

    “对,江妙!你跟她说,嘴巴紧一点,我倒要看看,他华正能腾出多大的浪来!哼!”耿朔阴狠狠的说道。

    “嗯,那小的马上就去安排。”姓郎的回应道。

    耿朔看着他,训了句,道:“你啊!别一天到晚就想着那点事,我看你迟早死在女人的手上!”

    姓郎的也不生气,依然陪着笑脸,道:“小的知罪,小的知罪了!”

    晚上耿朔的心情十分不好,原以为自己一句话可以解决的事情,居然弄得颜面扫地,刚好钱桂安叫他推牌九,还是以前的几个人。

    耿朔赶到乐逍遥的时候,钱桂安三人已经在等他了。

    牌桌上,耿朔发着牢骚道:“今天真是气死我了,这都什么事啊!”

    印左良看着他,道:“你怎么了?”

    耿朔摸着一张牌,突然提了一个古怪的问题,道:“你们说,要是徐茂先调走了,化州城的知州应该是谁?”

    “那当然是咱家宋大人了,别人哪里镇得住这一帮牛鬼蛇神啊!”裴恩道。

    “那你们有没有想过,怎么让徐茂先早点离开这里,难道真要等到几年之后?要是万一他不走,大人最后落个空余恨,我们怎么办?”

    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如果徐茂先不走,宋念堂估计会被调离化州,但几个人也不明白耿朔的意思,问道:“你想干嘛啊?”

    耿朔道:“还能干嘛,我只是不明白,大人为什么如此顺着徐茂先,咱们又不怕他,就算他有背景,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

    钱桂安似乎明白了点,慎重地道:“大人这是在护着大盘,为大局着想。你难道没看到,徐茂先在荆州,江州那边折腾的劲,整个儿天翻地覆,有句话叫做忍得一时之气,免得百日之忧,进退自如,才是真汉子嘛!”

    (本章完)

第1097章 暗地坑你() 
    耿朔哼了一声,道:“你们真是越活越窝囊了,以前可不是这样子,难道我们真要怕了他徐茂先不成?”

    裴恩疑惑地道:“我说耿大主簿,你是不是在哪里吃了憋,心里不舒服?”

    耿朔也不瞒着三人,把今天的事说了一遍,几个人在心里就想开了,华正居然敢跟耿朔叫板了,难怪他心里不舒服。

    不过礼部下属的戏班子而已,这种芝麻大的小事你去插手干嘛?有人在心里想道。

    钱桂安却是知道,耿朔这人吃不得亏,更不能丢了他的面子。当然,能养成他这性子,自然是跟着宋州令时间长了,平时在外人面前呼风唤雨惯了,受不得委屈。

    其实,耿朔最忌讳的还是华正这个人,因为他是知州的主簿,虽然两人没什么高低可分,但他总觉得这个华正可能会抢了他的风头,可能是这种心里作祟,他总想压华正一头。

    看着三人不说话,耿朔说道:“算了,当我白说,你们一个屁也放不出来!”

    裴恩嘿嘿地笑道:“想让华正吃点亏还不简单,只是这事情不宜闹大了,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耿朔道,只要能出口气,不闹大也行。

    “那好!这事包在我身上。”裴恩保证道。

    钱桂安本来想说什么,但是看到耿朔那气乎乎的模样,他也不开这口了。

    次日,华正准备去戏班走一下,把这事情彻底了结了。

    刚好在外面碰到老何,老何说反正大人今天也不出去,我送你一下。

    华正便跟老何一起去了,在路上华正看到老何把马车驾得这么溜,心里有些痒痒的,这段时间华正也在琢磨,自己现在身份地位不一样了,是不是该弄一辆小马车坐坐。

    刚刚下手学马车的人,都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心理,有事没事,总喜欢去摸试一试,反而像老何这种老马夫,天天拽着马缰,已经提不起什么兴趣。

    出了主城,华正就提出来,让自己驾一段试试。

    老何本来有些担心,但看到华正那兴冲冲的样子,不忍扫他的兴,再加上城外的人少,马车也少,他便答应了。

    华正这扬鞭催马,自我感觉倒是良好。

    驾着马车走了一段路,老何发现他驾的还比较稳当,只是有些放不开手脚罢了,他就说了句放松点,不要太紧张,眼睛看着前面,什么也不要多想,只管驾着自己的就是。

    华正在老何的灌输下,倒也进步很快,一路平安无事,很快就要到戏班了,老何就拿出烟袋来点上。

    前面有个岔路口,华正驾着马车拐弯的时候,忘了减慢就直接拐过去。

    “哎,不行啊!”

    老何发现不对的时候,已经晚了。

    嘭

    一辆快速而来的马车,重重地撞了上来,马车一阵剧烈的震荡。

    这下完了,闯祸了!

    华正脑子里一阵空白,傻得连马缰都忘了收,结果轰隆一声,又撞在前面一辆路过的马车上。

    马夫跳下来,骂道:“怎么回事?你不要命老子还要呢!”

    前后都撞上了,华正当时就傻了眼,老何急得马上跳下马车。

    只见后面的一辆撞上来,把马车的后门给撞扁了,留下一个深深的窟窿。

    而自己又把前面的一辆马车的栏杆给撞了,木头渣子碎一地。

    看到这种情况,老何也有些心急,朝后面的马夫骂道:“你这么快干嘛?就不能收着点?”

    这马夫也是火大,是你们自己不会驾车,哪有怪别人的道理,当下双方便争吵起来。

    前面的马夫也在发牢骚,两个马车跟老何对骂起来。

    老何火了,推了其中一个马夫一把,结果对方说老何打人,三个人便打了起来。

    华正冲过去,道:“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有事好说!”

    可两个马夫哪里肯罢手,他们占了理,得理不饶人的架势。

    旁边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一个司乐,对着这场面,不停地写着什么。

    一个马夫大喊道:“大家来评评理,知州衙的马车就了不起啊!撞了人还这么嚣张,又骂人又打人的,我们要报官,我们要讨回公道!”

    看热闹的百姓越来越多了,华正和老何也对付不了这两个马夫,只是发笺条报了官。

    巡检府的人来了,看到是知州衙的车,而且是徐大人坐的马车,当然在办差的时候,就想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但是两个马夫不干,指责老何和华正打人,不仅要赔偿马车的损失,还得给他们赔不是,否则他就把要把这事告到官府去。

    巡检府的人觉得这两个人有点过,便吓唬了几句,没想到这两个马夫不是吃素的,根本就唬不住。

    其中一个巡检府的人火了,拿出链子就要锁两人,跟你们说没用,那老子就来硬的。

    没想到这一幕,被一旁的司乐看了个正着。

    知州衙的马车撞车撞人,反而抓了被撞的马夫!

    华正对巡检府的人道,此事宜小不宜大,还是好生安抚他们,至于马车撞坏了,拿去修就是,其实要出多少银子,他自己来出就是了。

    巡检府的人似乎很仗义,道:“华主簿,这事你就不要管了,包在我身上。他们这些人啊,吓唬吓唬就没事了。放心,我们能处理好的!”

    华正和老何这才离开,但心里总是有些不安,尤其是把徐大人的座驾撞坏了,华正懊恼得要死,这下回去该如何交差?

    老何说你不要担心,这事我来扛着,其实马车没什么事,修一下就好了。

    华正知道他是安慰自己,但他心里实在没底。

    回到知州衙,老何去负荆请罪,跟徐大人说马车被撞了。

    徐茂先倒是没怎么在意,他说只要人没事,马车撞了可以修的。再说驾车的,哪个没有个磕磕碰碰的时候?只是他万万没想到,今天这个事,其实是个火药桶。

    两个巡检府的人本是一番好意,可结果把事情越闹越大。

    当天,通文上出现了这么一条消息,知州衙马车横行霸道,撞谁谁倒霉,还要下大狱。

    随后,化州巡检府的门口,停着上百辆拉脚的马车,把巡检府的门都堵了,而且在城中几个重要的路口,全部是堵着不走的马车。

    这些马车就停在那里,让整个州城的经略要道,一下子陷下了停滞,如一潭死水!

    (本章完)

第1098章 弄巧成拙() 
    化州城有几百辆拉脚马车,每个路口只需要几辆,完全可以堵死一条路,更何况是每个路口,都停了十辆之多。再加上巡检府门口的马车,足足有三四百辆之多。

    这么多马车停在那里,已经要人命了,还有更恶毒的一招,他们一齐甩鞭子,吵闹,怒吼,整个州城陷入一片嘈杂声之中,震天动地似得。

    宋念堂本来在家中看公文,听到外面传来这么吵闹的声音,不由有些愠恼,他打开窗户一看,搞什么鬼?

    一个笺条发给耿朔,耿朔说我也不知道,就听到外面吵吵闹闹的,马上去问一下。

    一炷香后,耿朔发来了笺条,写道:“大人,事情是这样的。”

    他把徐茂先的马夫撞车之后,又与对方发生冲突,巡检府为了讨好知州大人的主簿和马夫,把对方的马夫给锁了起来,就这样引起了百姓共愤。

    所以今天晚上,所有的拉脚马车齐聚巡检府门口,要求讨个公道。

    耿朔还透露了一点,据被关押的马夫交代,其实当时驾车的是华正。

    宋念堂骂了句,道:“胡闹!”

    收了笺条,他就背着双手踱了几步,无奈窗外的杂声实在吵得令人烦闷,这么大的动静,自己居然不知道?

    如果这事真是因华正而起,那么就要看徐茂先怎么处理了。

    宋念堂好想拿起笺条,把巡检府的人骂一通,但是他还是极力忍住了,正想静等事态的变化。

    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不行,自己不能呆在家里,得去巡检府,否则徐茂先会怎么看自己?

    徐茂先今天晚上倒是没什么应酬,本来想好好睡一觉,突然听到外面传来这么吵吵闹闹的嘈杂声,正要问这是怎么回事,欧阳廖就发来了笺条,写道:“徐大人,出大事情了!”

    “怎么回事?”

    欧阳廖将事情大致说了一遍,道:“我正在巡检府这边,这些人无法安抚,怎么办?要不要出人驱散?”

    “马上组织堂议,快!”发完笺条,徐茂先一边穿鞋一边往外面走。

    发生这种冲击衙门的事情,武力驱散的后果很严重,当务之急,是拿出一个能解决问题的方案来,否则去巡检府也是白搭。

    而华正早就吓坏了,这本来是一件小事,没想到演变成了如此恶性的结果,现在整个州城的大街小巷都堵了,几百辆马车在大街上,高喊着要知州衙、州令衙的人主持公道。

    现在他后悔死了,当时他根本没有想到,巡检府的人会将那两个马夫带回衙门,这些巡检府的人也太热心了点,这马屁拍的弄巧成拙了啊!

    华正相信,巡检本来是一番好意,他们肯定也没想到,事情的变化会是这么个样子,如果当时处理妥当,也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只是此刻说什么也没用,尽管那两名马夫被放了,但是这些的人绝对不会这么善罢甘休,非得讨个说法不成。

    大街上,碧锋带着人亲自在几个重点路段游走,他们一边走一边用喊道:“静一静,静一静!你们的事情一定会有个满意的交代,现在我不要你们立刻离开,但是你们必须马上安分下来!否则将以冲击衙门,依律那可是造反!”

    “知州衙、州令衙正在堂议,商量解决办法的途经,你们必须,马上,立刻停止这种鲁莽行径!”

    碧锋的喊话起了作用,有人自然想到闹下去会是什么结果,冲击衙门口,怎么说都自己的错。

    想明白的人很多,所以整个州城,瞬时又清静了,变得鸦雀无声。

    化州的内参们,纷纷赶到知州衙,立刻召开堂议。

    有人愤愤不平地道:“这事一定要严罚,把元凶抓出来严惩!”

    有人盯着他不说话,因为他们知道了事情的起因。

    也有人在私下里,论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实,一些已经知道真相的人,暗暗地笑而不语,今天晚上这事,跟他们没多大关系,就看徐茂先怎么处理了。

    宋念堂从巡检府赶过来,看到徐茂先还没到,阴着脸坐在那里抽烟袋。

    徐茂先正在后堂,详细问过老何和华正这经过,听到两人讲完,他就大骂了一句:“混账东西,糊涂!”

    这样一件小事,居然演变成这样的恶性结果,影响极坏!

    如果在当初双方说话态度好一点,撞了马车去修就是,还能怎么样?干嘛跟人家动手?

    更要命的是,后面的两个巡检府的人,如果不是他们把两个马夫带回衙门,后面的一切也就不会发生了,徐茂先沉着脸,背着双手走进了堂议大厅。

    外面突然死一样的寂静,堂议大厅里反而显得有些不安,欧阳廖匆匆忙忙而来。

    徐茂先沉声问道:“怎么样了?”

    欧阳廖喘着气,“碧锋亲自带人,已经劝住了这些拉脚马夫,让他们停止喧闹,但是他们提出要求,一定要严惩当事者,给他们一个说法。”

    “马车商行的管事呢?”徐茂先冷着脸问道。

    “几个马车商行的管事都不在!发了笺条,不是在外地,就是找不到人。”

    关键时候,一个都不在,这不得不令人生疑。

    事情的经过,徐茂先已经清楚了。

    可这中间有些不对劲,就算是华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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