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恩坐在沙发上淡淡的笑,接过他递来的茶杯。“最近很忙吗?”
“恩,市里批了几个扶持工程,项目不错,利润也不错。”陆天骐一边说着,一边收拾着桌面上的文件。
笑恩安静的坐在那里,目光有些茫然的看着他高大的背影,记忆中的他并不是这样的,无论走到那里,都带着明媚的阳光,可现在,他站在那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落寞。
“我这里太乱,我们到对面的咖啡厅坐坐吧。”
笑恩看着他,淡淡的点了点头。
这间咖啡厅,算是他们曾经约会的老地方。每一次笑恩来,他都是不愿意让她呆在他的办公室,或许是出于自卑吧,在笑恩这样一个出身优渥又智慧的女人面前,陆天骐总觉得自己太过无力。
和曾经一样,他要了一杯咖啡,却给笑恩一杯纯净水。她淡然的笑,这样的默契让彼此都觉得温暖。
“你还是喝不惯咖啡的味道。”陆天骐端起桌面的咖啡,银色小勺在杯中搅动,掀起一圈圈涟漪。
笑恩有些孩子气的嘟唇,“太苦了,只有疲惫的时候才会想起它。”
陆天骐摇头失笑,咖啡的苦涩中却带了醇香,才受到大多数人的偏爱,恐怕也只有她才会将咖啡当成镇静药。“恩恩,你的事,我都听说了。事情已经发生了,既然没办法改变,就学着接受吧。放不下,只会苦了自己。”
笑恩的略带苍白的脸色暗淡了几分,目光飘渺的看向窗外,嘴角挑起一抹苦涩的笑。“记得,我妈去世的时候,你也是这样对我说的。”
陆天骐沉默,似乎陷入了遥远的回忆中。那时的恩恩还是个小女孩,却已经坚强的让人心疼。
“怎么一直在说我,天骐哥,说说你吧,或者说说嘉悦。”笑恩含笑,将话题引入正题。她铅白的指尖握在透明杯壁上,看起来越发苍白无力。
陆天骐的脸色变了变,带了几分怒意。“她去找你了?都和你胡说了些什么。”
笑恩笑着摇摇头,面对他的怒气,依旧是波澜不惊的样子。“不是你想的那样,她只是来看看我。”
陆天骐冷漠着一张脸,他又不是傻子,如果林嘉悦真的什么都没说,笑恩今天也不会来找他。“你应该知道了吧。”他自嘲的冷笑了声。“那天我喝醉了,的确和她做了不该做的事。”他有些急促的喝了口咖啡,稳定着烦乱的心绪。“可她是清醒的吧,她既然是自愿的,也没有理由逼我负责。”
笑恩微愣,他的话的确很有道理,只是,对于嘉悦,却太无情了些。她叹了声,许久才再次开口。“她没想过逼你什么,否则,她就不会偷偷拿掉你的孩子。”
“你说什么?”陆天骐震惊的看着她,几乎不可置信。
笑恩失笑,却没有继续刚刚的话题,她微低了头,声音永远是淡淡然的。“突然想起小时候你给我讲过的故事,佛祖问蜘蛛,生命中最珍贵的是什么?蜘蛛说:得不到的和已失去的。佛祖便摇头,失望的离开了。”她抬起头,眉眼含笑的看着他。“天骐哥,你还记得你说过的答案吗?”
陆天骐侧头看向窗外,眼中不自觉的湿润,声音越发的低沉。“珍惜拥有。”
笑恩苦涩的笑笑,这四个字突然让她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是啊,珍惜拥有,所以她一直都很珍惜和陆天骐之间的感情,只是,有些人有些事,并不是珍惜就可以留得住。
“天骐哥,我是女人,我看得出来嘉悦她很爱你,给她一次机会,也给自己一次机会吧。”
他有些无奈的叹了声,原来她今天来找他,不过是给林嘉悦做说客。沉默了片刻,他有些吃力的点了点头。“给我点时间,我再想想吧。”
笑恩轻笑,这样的回答,已经很难得。她知道他不可能一下子就真的接受林嘉悦。转头看了眼窗外昏暗的天色,不知不觉间,已经是夜晚。“我该回去了。”
“我送你吧。”
“好。”笑恩淡笑着,并没有拒绝。
陆天骐的宝马车在公寓楼下停住,他如每一次一样,十分绅士的为笑恩拉开了车门。
“我走了,天骐哥,珍重,再见。”她含笑转身,眸中却有盈盈浮动的泪光。下一次再见,该是遥遥无期了吧。再见,也许就是永不相见。
“恩恩。”他突然从身后抱住她,出口的声音都是哽咽的。陆天骐又何尝不知道,每一次和她相见,也许都会是最后一次。“恩恩,答应我,不要再受到伤害,你一定要过的幸福。”因为,她幸福了,他才会幸福。
“恩。”笑恩有些吃力的点头,泪珠不受控制的滑落下来。
————
推门而入,入眼的是一室的黑暗和抢人的烟草味。笑恩轻咳了几声,然后看到客厅的宽大的真皮沙发中窝着顾希尧高大的身体。他两指间依旧夹着一根烟蒂,烟雾弥漫在黑暗之中,格外的鬼魅。
“去哪儿了?”他的声音低沉,带着隐隐的怒意。
“我去哪儿需要向你报备吗?”笑恩有些不耐,她现在没有多余的心情和他吵架。话说完,她转身,向卧房走去。
而顾希尧突然起身,动作那么快,将她的身体困在胸膛与墙壁之间。他炙热的气息吹拂在她面颊,笑恩却依旧是淡漠的,甚至没有一丝情绪。而她越是不在乎,越是在激怒他。
“你哭过了?”他冷魅的笑,指尖滑过她湿润的眼帘。“舍不得和他分开?”
“随你怎么说。”笑恩仰头,毫不示弱的迎视他挑衅的目光。
顾希尧看着怀中娇小羸弱,却毫不屈服的女人,深邃的眸中波涛暗涌。“林笑恩,我还没答应你离婚,就这么迫不及待投入旧情人的怀抱!整整一个下午你们都干什么了?上床了吧,做了几次?他表现的比我好,让你更兴奋是不是!”
“顾希尧!”笑恩吼了声,苍白的小脸变得惨白,她紧咬着唇瓣,再也无法维持表面的淡然。“顾希尧,别把每一个人都想得和你一样无耻。”
他邪气的勾动唇角,双眸中酝酿着危险的风暴。“无耻?林笑恩,今天我就无耻给你看。”他毫无预兆的低头,狠狠的吻住她的唇瓣,报复性的啃吻,灵舌横驱直入,掠夺着她口中的每一寸甜美。
笑恩的双唇由麻木到疼痛,最后几乎被他吻得窒息,口中有腥甜的血液味道,也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笑恩在他怀中不住挣扎,却挣脱不开他的钳制。羞怒中,扬起手掌,不偏不倚的打在他英俊的侧脸上。
本来是可以躲开的,可他硬是让她扇了这一耳光,所有的怒火在顷刻间点燃。他将她死死的按在墙面上,脸色阴冷的骇人。“我最后警告你一次,离陆天骐远一点,别逼我毁了他。”
笑恩的身体紧贴着冰冷的大理石墙面,冷漠的对视着他。“你敢动他一下,我们就玉石俱焚。”她隐在黑暗中的手掌紧握成拳,一滴滴殷红的血迹顺着划破的掌心滑落。
“顾希尧,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我的生命中只有过你一个男人,而你有过多少女人呢?恐怕连你自己都记不清了吧。你要求我忠诚,可你做到了吗?我生病的时候你在哪里?我失去孩子的时候你又在哪儿!在周梦洁身边,还是在她的床上……”
她颤抖着身体,神情哀伤而绝望。窗外清冷的月光照着她纤柔的身体,笑恩整个人看起来那么飘渺,就像一缕幽魂,随时都会消散一样。
顾希尧心口一阵刺痛,措不及防的俯身,吻住了她柔软的唇边,将那些伤人的话语统统封在口中。
他将她打横抱起,温柔的放在柔软的大床上,沉重的身体下一瞬便压了下来,将头埋在她颈间允吻,并一路向下,隔着衣物啃咬着她胸前的高耸。
笑恩被他压在身下,冷漠的侧过头,目光清冷的看着窗外的月光。心死了,留下的不过是一具躯壳而已,他想怎样她都不在乎。
顾希尧轻车熟路的解开她身上的衣扣,炙热的手掌在她滑腻的肌肤上游走,点燃一处处火焰,温润的吻,吻着她胸口柔嫩的肌肤,灵巧的舌尖挑。逗着她胸前粉红的蓓。蕾。他熟悉她身体的每一个敏感之处,笑恩在他的逗弄下,身体变得炙热难耐,而目光却是冷的,和寒冰一样。
她的冷漠就像一把无情的利刃,刺得他血淋淋的痛。他宁愿她像平日一样挣扎反抗,至少让他觉得她是真实的。顾希尧又何尝不知道,用身体来征服一个女人是最低级愚蠢的方法。可他必须这样做,只有她在他身下,只有进入她身体,他才会感觉到她的存在。
一番折腾之后,彼此身上的衣物已经凌乱不堪,他与她十指相扣,将她柔软的身体困在怀中,腰身一挺,进入她紧致的花。穴。笑恩发出一丝细碎的呻。吟,身体本能的收紧。
“乖,放松一些。”他温柔的哄着,轻柔的吻着她的唇瓣,细密缠。绵。笑恩却依旧紧绷着身子,眼角挂着清冷的泪。他的炙热停留在她体内,将她的身体填充的满满的,这样的占据,对于笑恩无疑是一种煎熬,她痛苦的紧闭着双眼,却没有丝毫的挣扎,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
顾希尧无奈的伏在她肩头,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耳畔,低沉暗哑的声音充满了诱。惑。“恩恩,你好紧,你就要把我吞掉了。”
“你无耻。”笑恩纤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发出嘤嘤的哭声。
他俯身吞吻着她脸颊的泪,身下却开始律动,疯狂的攻城略地。她的唇瓣都是柔软香甜的,就像小时候吃过的棉花糖。顾希尧一向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在这个小女人的身上一次次的失控。原来,爱她、要她也是会上瘾的,而他中毒已深。
他吻着她,舌尖探入她口中最深处,霸道的与她的小舌纠缠。两具赤。裸的身体交叠在一起,似乎至死方休。笑恩承受不住他的热情,白皙的玉足不断踢打在他的腿骨上,却更加激起了他狂热的欲。望。
他吻着她细腻的肌肤,吻着每一寸可以吻到的地方,让她的身体在他身下完美的绽放。“恩恩,听话,将自己给我。”他温柔的哄骗着,与她完全的结合,她紧致的身体紧紧的吸住他的坚。硬,几乎让他血脉喷张。
笑恩是冷漠的,而他却是如火一般热情。一次比一次更深入,一次比一次撞击的更猛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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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一万字完毕,谢谢亲们的阅读,明天见,耐你们!!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章 我们要个孩子吧
笑恩是冷漠的,而他却是如火一般热情。一次比一次更深入,一次比一次撞击的更猛烈。
“不要,走开。”笑恩破碎的哭泣,双手死死的抓着身下的被单。她在心中不断告诉自己,很快,很快就结束了,只要忍过去。
“恩恩乖,别哭,我心疼。”他一双深邃的眼看入她清澈的瞳眸,修长的指尖温柔的擦拭着她脸上的泪珠。*
“顾希尧,你都是这样强迫女人的吗。”她冰冷的看着他,出口的话没有一丝温度,甚至嘴角挑起一抹讽刺的笑。
顾希尧心中一痛,却更加猛烈的刺入她身体,并在她体内释放。温热的暖流射。入身体,笑恩不受控制的低吟喘息,难耐的咬住他结实的肩膀。顾希尧邪气的轻笑,惩罚性的咬住她小巧的耳垂。
“我只强迫你,除非你顺从了,否则,我就一直强迫下去。”他霸道的说着,缓缓退出她的身体,还带出些许温热的爱。液。
笑恩睁大了双眼瞪着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他怎么可以这么无耻专横。
“生气的样子都这么可爱。”他轻笑,啄了下她小巧的唇瓣。他翻身躺在她身侧,将头伏在笑恩肩膀。结实的双臂将她锁在怀中。“恩恩,我们要个孩子吧,小恩恩小希尧都好,我一定将他捧在手心里疼。”
笑恩背对着他,泪水顺着眼帘不住的滑落。他在和她说孩子,他还敢和她提孩子的事儿,那就是她心中的一块伤,就算是愈合了,丑陋的伤疤依旧存在。
她挣扎着想要起身,洗掉一身的浑浊,洗掉他留在她身上的气息。而顾希尧却轻易的看出了她的心思,突然将她打横抱起,像浴室中走去。
笑恩想起上一次在浴室中激烈的欢爱,惶恐的挣扎,“顾希尧,你个禽兽,放开我。”
他将她搂得更紧,嘴角邪气的上扬成完美的弧度。“你最好老实点儿,否则我可不敢保证不将你按倒在浴室里。”他清朗的笑声响在她头顶,笑恩几乎气的变了脸色。
“顾希尧,你觉得有意思吗?顾四少如果想要女人,要多少有多少,何必非要强迫一个心不甘情不愿的女人。”
顾希尧的脸色变了变,却依旧沉默。
“还是顾少爷喜欢这具身体?”笑恩嘲讽的笑,眼前又蒙了一层水雾。“你要,我就给。若是哪一天顾市长腻了,别忘了通知我。”
“林笑恩,你够了。”他的吼声中夹杂着怒火,看着她的眸中竟有几分心痛。“非要说这些话伤我你才开心是不是?”
笑恩沉默,清澈的眸中染了一层浓郁的哀伤。冷漠,就是一支双刃剑,伤他的同时,她又何尝不是血淋淋的痛着。
顾希尧无声的将她抱入浴缸中,温热的水浸没身体,缓解身体的酸痛,笑恩舒服的闭上了双眼。侧过头,不再理会他。
“睡衣放在这儿,你洗好了叫我。”顾希尧十分识趣的走了出去,并关上了琉璃拉门。
他在另一间浴室中冲了下身体,换了干净宽松的睡衣,然后在沙发上随意翻看着财经杂志。屋内诡异的安静,他有些无来由的烦躁,习惯性的从茶几上掏出一根烟,噼啪的响后,冰蓝色的火焰点燃了指间的香烟。烟雾袅袅,刚吸了两口,突然想起了什么,又按灭了烟蒂。他还想要笑恩给他生一个健康的宝宝,这烟也该戒了。
一个小时过去了,笑恩依旧没有从浴室中出来,甚至,浴室中没有一丝声响。顾希尧蹙眉,放下手中的杂志,起身向浴室中走去。
浴室中静谧的没有一丝声响,笑恩将头枕在双臂上,半依在浴缸旁,墨黑的发丝遮住了胸前的无限风光,她闭着双眼,一双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顾希尧不耐的蹙眉,就这样泡在水中睡着了,这丫头到底长没长心。他不由分说的将她从浴缸中抱起,扯过一旁的浴巾围住她赤。裸的身体。
身体突然腾空,笑恩转醒,看着自己的身体紧贴着他的,脸颊又是一阵红。“顾希尧,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
他邪气的一笑,直接穿过客厅,将她抱回了卧室的大床上。“乖,早点儿睡吧。”他炙热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从身后将她困在怀中。
笑恩在他怀中,一直僵硬着身体,他温热的气息就吹拂在她颈项,无时无刻不撩拨着她的心。本以为会是无眠的夜晚,却因为他身体温暖的热度而渐渐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清晨,笑恩醒来的时候,身旁已经空无一人,而空气中却残存着属于他的独特气息。床头的柜上的相框下压着一张彩色笺条,上面的钢笔字刚劲有力。
老婆,我上班了,早餐在餐桌上,八点钟的时候司机会来接你去公司。晚上,我去接你下班,等我。——顾希尧。
笑恩自嘲的笑笑,什么时候开始,高高在上的顾四少也学会报告行踪了。她顺手将笺条丢在床头上,下床洗了澡换了衣服,吃过早饭,一切收拾妥当,客厅的落地钟不偏不倚的指向七点半的方向,她并不想等着顾希尧的司机来接,便早早的出了家门,今天,她约了律师。
得宇律师事务所是A市比较出名的律师事务所,笑恩约了金牌律师陈得宇八点钟见面,他对这类家庭案件很有经验。
“顾太太,请坐。”陈律师对笑恩十分客气,并让秘书倒了茶给她。
“谢谢。”笑恩淡笑。“陈律师,电话中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是想咨询你关于单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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