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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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 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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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一句话,就是这样的神情,夏侯懿脑中哄然一声响,直接撩起她的衣裙,扯了早已湿透了的亵裤,直接就进去了,深深的戳了几下,他才咬着牙根道:〃你就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言罢,狠狠的堵住了她的嘴,下面也发狠似的撞了十多下。

她无处支撑,只能软软的挂在他身上,随着他的动作摆动,快乐的无以复加,某处越发湿滑的很,噗噗的水声响彻室内,半晌,他放开了她的唇瓣,她一脸艳色,哼了半晌,才低声道:〃懿,你缓些……莫撞到了孩子……嗯……慢些……慢些……〃17SMu。

〃啊……〃

她不过低语一两句而已,双腿一夹,他却已经释放了出来,里头热的无以复加,他又在里头厮磨了好几下,她只觉得花心被死死抵住,接着便有东西淋在上头,身子狠狠发着颤,她便又是湿漉漉的淋下一大片了,忍不住低叹,〃你……嗯……〃

夏侯懿精/关/失/守,不为别的,就因为她的那一句,莫撞到了孩子,刺激的他身子一颤,紧接着想到自己两个人现下所做的事情,感觉到自己的分/身狠狠的撞向她的敏感,又想到自己的孩子就在里头,一时分神没忍住,便泄了出来。

两个人一齐到了快乐的巅峰,他只不过稍稍软了一下,之后复又在她里面顶着她了,两个人衣衫相叠,她却顾不得这些了,两腿缠在他的腰身上,等于是抵着墙边完全坐在他身上了,这样的姿势深得很,弄的她神魂颠倒的。

〃雅儿,告诉我,怎么你还是这般紧若处/子?当初洞房时,你也是这样,如今这么多次……怎么还让人流连忘返,嗯?〃

他行军打仗,都是粗俗的大老爷们,男人们闲下来无仗可打时,谈论的无非都是媳妇女人,他便常听到些议论,说媳妇用久了,那里就不紧了,床笫之间也就不那么尽兴了,说的人不无遗憾,听的人却好奇的要命,说完了这个,大家都意犹未尽,全是男人们意味不明的笑。

他那时心不在此,根本也不在意这些,如今想起来,只觉得与窦雅采次次都是如鱼得水的,而且从来没有那些男人所说的松弛的感觉,他简直是迷上了窦雅采这样紧窒丝绒般的包裹。

他说这些时,身下也没闲着,依旧是带着水声撞向她,只是比方才的动作温柔了许多,已是出过一次了,所以也能慢慢的厮磨,这次反倒是气定神闲了许多,只是窦雅采出过好几次了,她被撩拨的分外敏感,他就是这样慢慢的厮磨,更是让她觉得是无上的折磨,自己就像是一滩火热的水,他就是那个在水里胡乱搅动的鱼儿……

〃嗯……我……我悄悄用过缩/阴/方……〃

她羞红着脸,半晌才答了他,缩/阴/方古书上有记载,只是残缺不全,她自己悄悄制了一些,也不敢给别人试用,就自己悄悄用了几次,觉得效果还不错,不过没想到夏侯懿能说出来,这会儿覆在他身上,凑近他耳边,伴着低吟,〃……我,我就是想让你觉得舒服些……听说,嗯……听说你们男人喜欢紧一些的……〃

〃喜欢,自然喜欢的很!〃

听她说是为了自己,夏侯懿低低笑起来,下面动作不停,却将她的手带入两个人连接的地方,抹了一手的湿滑,又逗她,〃瞧见了么?这些都是证据!〃

窦雅采却因为这样的动作,彻底的凌乱了,扭着脑袋抓着一把纱帘捂住自己的脸,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他又低低的笑,低声诱哄她:〃雅儿,叫一声相公。〃

〃……相公。〃

捂着脸的手指尖都是红的,羞红的。

〃说让相公好好疼你。〃

滋味太过逍魂,他忍不住狠狠顶撞了她一下,然后又哄她,〃说,喜欢不喜欢我这样?〃

〃啊啊啊啊……〃

她的叫声带着黏腻的娇媚,并不像抓狂,反而像是在鼓励他的邪恶诱哄。

湿漉漉的眼睛在纱帘后带着媚意瞧他,甚至都带了哭腔,〃……相公……懿……求求你,别折磨为妻了……你快动一动啊……〃

〃……你明明知道的……为妻不止想你,还想你的它……呜呜……〃

她被磨的没有办法了,说完之后还真的哭起来了,偏偏身子底下还是那样,他却忽而发了狠,两相刺激之下,她又丢了身子,眼前白光一闪,浑浑噩噩的挂在他身上,差点就昏过去了。16655214

将她磨的哭起来,他幽暗眸中皆是兴奋的欲光,怜惜的贴近她的面颊吻去她柔嫩脸颊上的泪水,身下的动作却是止不住的狂野,这话是格外的刺激,他再不言语,只以为的深深浅浅的动着,每一下都要狠狠的撞在她的敏感之上。

她哼哼唧唧的承受着他的狂野,屋中一片荼蘼咸湿的气氛,紫绣纱帘之中,一对久别的人儿正在如鱼得水的奏着这世上最好听的乐章,屋内昏暗的很,却不妨碍两个人用世上最古老的的动作来诠释对彼此的爱意。

他这次并未刻意忍着,再一次狠狠的冲刺之后,他便又在她体内释放了出来,两个人都支撑不住,便一齐躺倒在纱帘之中,紫绣纱帘裹着二人的衣衫,两个人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窦雅采面色红晕,被压在身上,望着夏侯懿的面容低低喘息,这次欢爱太激烈,她得缓一缓……

缓了半晌,埋在她里头的东西忽而又冒了头,窦雅采惊了:〃懿?〃

夏侯懿邪魅一笑:〃我还要!〃

不等她反应过来,又是一片火热笼罩了她……

两个人就这样在屋里纠缠的一下午,从墙边到地上,从地上到床榻上,最后要不是窦雅采求了饶,夏侯懿还不肯放过她的,虽然很想肆意爱怜她一番,可是顾及她是有身子的人,并且想着之前也有许多次了,便放了她,未再折腾她,只唤了守在庭外的艾叶进来,送了热水来,他亲自给窦雅采梳洗清理,然后他自个儿也洗了。

两个人便清清爽爽的躺在床榻上说话。

窦雅采身子疲软乏力,便窝在他怀中,连手指尖都不想动弹一下。

〃你之前问我,打算怎么处置上官家的人,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我不想杀他们。〃

夏侯懿赤着胸膛,搂着心爱的女人,把玩着她的青丝,半晌,开了口,唇角挂着餍足的笑,说起上官家的人,面容却有些寡冷淡漠。

〃为什么?〃

窦雅采一愣,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虽说当年棋经案是吴佑添审理的,他罗织罪名,害的江南几万人流离失所,几千人死于非命,但是这始作俑者还是上官桀啊,若非上官桀非要杀一儆百,非要再这棋经上做文章,事情也不会变成这样的,严格来说,他算是屠杀你们全家的仇人,也是泸州江南那些百姓的仇人,你一心谋反不就是想报仇么,为什么又说不想杀他们?〃

夏侯懿微微扯唇,眸底有暗光闪过:〃若是为了我自己,我恨不能将他们碎尸万段,可若是为了帝业,只怕杀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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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章9

终章9     窦雅采抿唇,她问他想要如何处置上官家的人,他说他不想杀他们,不是为了他自己,是为了帝业。

“懿,你与西凉做戏,在边境故意受伤,又故意散播流言,激起兵变,让原本就对你忠心耿耿的兵士厌恶上官家厌恶上官桀,然后顺理成章的黄袍加身,回来逼上官桀禅位于你,为的也是兵不血刃的夺取这个帝位,如若杀了上官家的人,反倒是显得你太刻薄了,你是不是怕别人觉得你跟上官桀一样残暴?”

做皇帝,太过暴虐,是百姓所不喜的,当年上官桀制造一场棋经案,造就了多少暗潮汹涌,夏侯懿还未登基就开始屠杀禅位给他的上官桀的话,于百姓来说,并非是福音。

夏侯懿微微勾唇:“你果然懂我。”

“于帝业,我不能杀他们,还得让他们好好的活着,活在百姓眼中,这样一来,便是一种对比,我若为帝,便是仁德的,不似上官桀一般,更重要的是,如今圣水已经尽在我手中了,若要万民臣服,靠的不是杀戮,而是真正的为百姓做些事情,我如今站上高处,这些道理也是帝王该想到的。”

窦雅采眸光微闪,听了这话却笑起来:“话是不错,可你十年筹谋,除了夺取帝位为当年的事情平反之外,最重要的一件事不就是报仇么?就这样放过他们未免太可惜了些,依我说,不杀他们也行,让他们活在百姓的眼中也行,只是这怎么活就不是咱们能控制的了,天灾人祸,死个把人总是不会有人怀疑的,咱们何必在明面上动手,暗地里杀不也是一样的么?”

夏侯懿瞧了她一眼,幽眸中隐有笑意:“想的倒是不错,当初对付上官泰也是如此的,也不失为一个法子就是了。”

窦雅采抿着唇笑,两个人说了一会儿这个话题,便又扯到别的上去了,说说笑笑在榻上躺了将近两个时辰,便到了掌灯时分,窦雅采被折腾的身子软,只是又饿,到底还是披衣起来了,瞧着旁边夏侯懿那一脸促狭又餍足的笑意,眼里便恨恨的。

“咱们都是一样的,为什么你不累,我却这么累?”

夏侯懿低笑,大手轻轻抚了抚她隆起的腹部,温柔道:“有了身孕辛苦,也是怪我没有节制,下次不会这样了。”

窦雅采听了却拧眉,纠结半晌却又凑过去亲亲他的唇角,眼里带了些羞意:“你这样我也喜欢,证明你爱我,喜欢我,下次……下次还是可以这样的,不过,稍稍顾惜一下我们的孩子就是了。8”

顿了顿,她又道,“哦,对了,有件事儿方才忘了与你说,是关于我腹中的孩子的。”

夏侯懿听她方才的话,笑的格外开怀,又听见这话,便是一愣,刚想问,敲门声却不合时宜的响起,便拧眉,冷声道:“何事?”

外头的人沉默了一下,才道:“姐夫,是我。爹娘说饭菜已经好了,让姐姐和姐夫去厅里用饭。”

窦雅采下了塌,去开门:“是芙儿来了。”

甫一开门,窦芙茹站在门廊下,眉眼裹着淡淡的愁绪,虽见了窦雅采勉强笑了两下,但是眉眼间的忧愁仍是在的,窦雅采只是望着她笑,装作没有看见她眼底的哀伤。

夏侯懿也跟着出了门,几个人刚走两步,窦芙茹便在身后开了口:“姐夫。”

夏侯懿转了身,望着窦芙茹,眸光温和清凉:“二妹有事?”

窦芙茹眸中有恳求,手揪着衣角:“你能不能不要杀上官麟?能不能不要杀他?”17SX4。

窦雅采一叹,这些日子,窦芙茹虽然事事如常,但是她心里因上官麟而起的伤口根本没有愈合,上官麟虽然没有再见过她,上次的话也已经说的很清楚明白了,但是窦芙茹,她仍旧惦记着他,一刻都没有忘。

但是她没说话,只是看着夏侯懿,这件事情,她说的再多,也是多费唇舌,不如等夏侯懿自己说了,才能让窦芙茹死心。

“二妹求我,是于公还是于私呢?”

夏侯懿眸光淡淡的,“二妹若当我是新帝,求我宽恕前朝皇子的话,我也可以明确告知二妹,你这就是干政了;若二妹当我是姐夫,求我宽恕上官麟,这更是说不通的,他的事情,二妹管不着,也不能管。”

这明摆着就是拒绝了,并且明确的告诉窦芙茹,上官麟的事情,她没资格插手。

这话是极重的,窦芙茹脸色一僵,继而发白,最后抿唇,垂眸从二人跟前走过,擦身而过的时候低声道:“对不起,不会有下次了。”

夏侯懿的唇瓣翕动了几下,刚要说话,院中又来了人,定睛一看,竟是在宫中处理事务的京墨。

夏侯懿不再管窦芙茹,只望着京墨皱眉:“你怎么来了?宫里出事了?”

京墨摇摇头,面色有些凝重:“王爷,有个人,属下觉得你应该去见一见。”

夏侯懿瞧着京墨的样子,心里暗暗思忖,究竟宫里来了什么人,竟让京墨跑回来喊他?

京墨仿若看出夏侯懿的疑惑,抿唇又道:“是十年前在泸州救了我们的黑衣人。”

夏侯懿身躯一震,十年前救了他们的黑衣人?

他寻访十年,都没有找到那个人,怎么今日他才逼迫上官桀篡位,这个人就冒出来了呢?

这个人意欲何为呢?

一旁的窦雅采也跟着过来:“那个人是谁?”

对于这个救了夏侯懿兄弟三人的性命,却又从此销声匿迹的黑衣人,她是好奇的。

京墨抿唇,看了二人一眼,仍旧望着夏侯懿道:“王爷,他在宫中,他说有事相求,王爷若要报恩,就要去见他,但是,他不见旁人,只见王爷,还有属下和金将军也可以,别人都是一概不见的,所以,在王爷去之前,属下也不知他是谁。”

夏侯懿沉眉半晌,转眸望着窦雅采道:“雅儿,你先去陪着爹娘吃饭,等我去见见那个黑衣人,看看他意欲何为,等宫里的事情办妥了,我再回来与你说。”

窦雅采看了一眼自己隆起的腹部,点点头道:“好,你去吧,万事小心。”

夏侯懿点点头,便同京墨一起,消失在夜幕之中。16655870

艾叶上前来扶着窦雅采:“小姐,你别担心,如今大局已定,王爷不会有事的,我扶着小姐你去吃饭啊。”

“芙儿呢?”

窦雅采点点头,同艾叶一起往饭厅走去。

艾叶答道:“小姐还问二小姐呢,在京侍卫同小姐和王爷说话的时候,二小姐就走了,只是瞧着二小姐那个样子,伤心的很呐!”

窦雅采抿唇:“她会明白的,再自苦也是自己折磨自己,等时间冲淡一切吧……”

——

夏侯懿带着金梁跟京墨一齐进宫,京墨说那人正在金銮殿书房中等着他们,夏侯懿没答话,直接便去了金銮殿的书房。

京墨忙了一日,将宫里的人俱都换了,是他们的人就留着,不是他们的人就先关押起来,待日后再行发落,然后将王府的侍卫都抽调到了宫里来,再加上有黑甲兵士看守,上官家的人想翻天基本是不可能的。

书房四角都有宫灯,明亮的很,夏侯懿一进去,便瞧着有个人静静立在屋中,一身黑斗篷,将面容遮的严严实实的,根本看不清究竟是谁,但只一眼,夏侯懿便认了出来,这样孤清肃杀的气质,很像当初救他们的那个人。

他那时年岁尚小,并且被救出来的时候身上还有伤,又饿又伤心,根本顾不上这救他的人是怎样的,可是后来回想起来,这黑衣人站在那里,就犹如那挺拔翠郁的青松,遗世独立,世间事,好似不沾染分毫。

而今眼前这人,就还是那样的气质,只是比十年前,更素淡了些。

夏侯懿沉了半晌,这才挥了挥手,书房及外头殿中立着的宫女太监,都一一默然退了下去,京墨早已在外头安排了心腹之人把守,殿门一关,这整个金銮殿,便只剩下他们三个,和这个不辨面容的黑衣人了。雅他原心唇。

“阁下究竟是谁?”

“十年不见踪迹,为何今夜突然前来?”

夏侯懿冷冷出了声,这人于他虽有救命之恩,但这人当初施恩却未言明需要报答,如今过了十年却又突然出现,说什么要他报恩的话,可见这人心机深沉,他对这样的人,实在喜欢不喜欢,没有好感。

“嗬嗬嗬嗬~”

这人的笑声很是沙哑,听起来很不舒服,像是乌鸦在叫一样,“一别十年,王爷不复当年啊!”

“王爷不是一直在找我么,怎么?如今我亲自上门,王爷不高兴?”

夏侯懿皱眉,这人的声音太难听了些,转头与京墨金梁对视半晌,却从金梁眼中看到一抹幽光,又见金梁一直瞧着那人咽喉处,他心中一动,难道说,这人是变声在说话?

“阁下知道本王一直在找你?那阁下为何不现身呢?”

那人又嗬嗬笑了两声:“我本来也没打算现身的,王爷找不到自然就不会再找了,我等乡野之人,做了好事是不留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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