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凤还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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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凤还巢-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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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姐背人处,也时常人点宝玉,叮嘱他喜欢林妹妹放在心里就好,犯不着人前拉拉扯扯,弄的人尽皆知,与林妹妹清誉有碍。只是宝玉左耳进右耳出,不当回子事情。凤姐也不着急,眼下尚且风平浪静,林姑父尚在,薛宝钗也还盯着宫闱那个馅饼呢。

除了提点宝玉黛玉,凤姐是不遗余力,继续调理她的嫡亲姑妹子贾迎春。

凤姐等迎春把那些账册里的弯弯绕看明白了,便开始教她分辨各种绸缎布料,识别各种古董珍玩,这些都是当家注目应该具备的能力,凤姐甚至把自己掌管藏宝楼的钥匙交予迎春,方便她随时观摩,细心领会。

等她对布料古董有所了解,凤姐便让她正式跟着平儿学习管家之事,学习如何应对家里那些刁钻的管事婆子、媳妇子。再后来见她有所领悟,便开始带着她去议事厅旁听,有时也让她帮着自己处理一些简单的家务。再遇到亲戚家女眷走动,凤姐便把迎春带出去应酬,家里接待女客,凤姐也会让迎春一旁作陪。

迎春原本生性聪慧,只是无人疼爱重视,有些过度自卑自贱,慢慢就长偏了。凤姐这一番提拔调理,无形中提高了迎春在府中的地位,使她有了做主子的自觉性,心情也开朗起来,脸上时时挂着自信得体的笑意儿。

迎春跟着凤姐学些眉高眼低,渐渐丢掉了先前世事不问的懦弱性情,慢慢变得有主见,遇事也不再一味退让,逐渐有了担待。

许是跟得凤姐久了,耳濡目染下,迎春言辞之间也渐渐利落犀利起来,性格也果敢爽快不少,颇有些不怒自威的意思。

再后来,迎春陪着凤姐会亲访友,也能与人说上几句,且言语大方得体,很得亲友赞赏。

迎春又比凤姐知书识礼,家务事上刚巧与凤姐互补,很能帮助凤姐一把,府中大小管事媳妇再要作怪,很难瞒得过凤姐迎春两尊太岁,遂格外小心谨慎起来。

贾府里无论主子奴才,都开始正视迎春的存在,对这位二小姐有了新的认识,再也无人敢轻忽于她。就连她的奶娘奶嫂也没了先前一般放肆,再不敢对她高声大气,随便拿捏,态度越来越恭顺起来。

府里下人也无人背后议论她是二木头了。嘴碎顽皮的小厮们给迎春起了个新的诨号‘刺玫瑰’。

            广而告之

所有文下亲亲:

实在不好意思,因为学校期中考试,事务繁杂,实在没时间没精力码字,所以,今明两天停更两天(周四周五),周六(10:00以前恢复更新)。

特特通知,亲们见谅!!!

草草上~~~

2010…11…11日

PS:祝文下亲亲情人节愉快(又说光棍节),个个如愿钓得金龟婿!!!

草草~~

            刘姥姥惶然然打秋风,凤辣子情切切见恩人

却说凤姐这里听闻平儿说有客来访,又说是位姥姥,凤姐暗暗一算日子,就知道这是刘姥姥到了。回想当日恩遇,凤姐顿时心血上涌,脸颊嫣红犹似三月桃花,跟着眼圈也红了。凤姐这里慌忙胡乱吃了几口,就让把饭菜撤了,吩咐请刘姥姥进来。

一时刘姥姥进来,凤姐这里起身,热情招呼刘姥姥落座:“姥姥稀客,请坐。”一见那熟识的脸庞,凤姐虽面上笑着,差点没落下泪来,忙低头拨火,假意打个哈欠,借机擦泪,遮掩过去。凤姐不动声色,心里却是甜着,仔细听着当年自己没仔细理会的话儿,一边依旧吩咐周瑞家里去回过王夫人。

今日的一番招待比之先前却是大不相同,凤姐一边命人给板儿上了各色各样糕饼点心,一边又命平儿给刘嬷嬷上了上等香片。

刘姥姥哪里见过凤姐这般神仙似的人物呢,尽管她在村里也是个鼎鼎有名的能说会道,村里诸如李家婆媳不和,请她评理,张家妯娌失和请她说和,她言语风趣幽默有见识,善于深入浅出,喜爱将身说法,总会劝的人家婆媳和睦妯娌友爱。这会子见了凤姐这般人品相貌,又对自己这个穷婆子这般礼遇敬重,是又惊又喜又惶恐,心中七上八下,顿时慌了手脚,把平时那股子机灵劲儿小见识都丢到爪哇国去了,言语之间也是前言不搭后语,生硬无趣得紧了。她这里正哆哆嗦嗦,絮絮叨叨说着,外面丫头一连声喜滋滋往内房通报:“东府蓉哥儿来了。”

你道丫头为何这般放诞,贾蓉一个男丁就直统统往婶子房里让,皆因凤姐一贯喜爱贾蓉两口子生得聪明长得伶俐,对他们二人比对别人就格外优渥些,连带这里的丫头也对他们两个也格外亲厚些,贾蓉到凤姐这里,向来就从不避讳,直闯内房。

今日贾蓉进来也是一般,凤姐尚未说声请,丫头们想着不过是个乡下姥姥,哪里有蓉哥儿尊贵呢,照例就放他进屋了,凤姐知道这怪不得丫头们,也就没说什么。

贾蓉这里熟门熟路,嬉皮笑脸给凤姐请安问好,说他老子让他过来问凤姐借玻璃屏风,以便明日请客之时装装门面。

刘姥姥一见有这样光鲜漂亮的男客,也不知是什么身份,又不知道如何称呼,不免自惭形秽,只觉得自己土头土脑,立时坐立难安起来。

凤姐一笑道:“姥姥安心坐着,这也是我侄儿。”凤姐这话的意思很直白,板儿是她侄儿,蓉儿也是她侄儿。只可惜刘姥姥太紧张,没品出这话的意思。

凤姐见刘姥姥有蓉儿在场十分不安,她本也不愿意与贾蓉多费口舌,依旧笑骂他几句:“碰坏一点,当心我揭了你的皮去,再让你老子打你几十个嘴巴子。”很快就打发他去了。

凤姐回头微微笑看刘姥姥祖孙两个,见那板儿呼哧呼哧咽的太快有些噎住了,一边让丫头喂茶水,一面伸手摸了摸板儿头上的朝天小辫,笑道:“不急,这糕饼果子多得是,你只管慢慢吃,且没人跟你抢呢。”

那刘姥姥自贾蓉进门,先是局促,后来便看得呆了,半天回不过神来,只在心里念佛祖感叹,这城里果然是天子脚下,风水宝地,不但女儿家长的粉嫩娇媚,就连男人也长得这般水灵标致,那嘴巴惊叹之下张成老大一个窟窿,粗气喘的呼呼作响。

周瑞家里见她失礼,一旁急得杀鸡抹猴使眼色,就是平儿也怕刘姥姥失礼,惹恼凤姐,自己担干系,因这姥姥是平儿一时心软做主放进屋里。谁知凤姐这里却瞧着丝毫不觉嫌弃,只觉得可乐,不由抿嘴一笑。她二人也才放下心去。

那刘姥姥被凤姐那里一笑,这才回魂,嘿嘿自嘲着坐下:“老婆子乡下之人少见识,从没见着这般神仙一般人物,倒让姑奶奶见笑了。”

凤姐笑道:“谁敢笑话姥姥老神仙呢,我头一个不依他,姥姥且坐下说话。”

刘姥姥这才落座,吭吭唧唧接着前一番所说,把什么板儿爹妈没饭吃了,不得已投奔的话儿说完了。

凤姐这里点头笑言:“姥姥还饿着吧,先用饭,吃了饭再说吧。”

平儿依言传了一席上等客饭,又命小丫头好生伺候着姥姥,照应着板儿。

却说刘姥姥说话之时,凤姐却时时看那板儿一眼,想起自己当日是把巧姐许了他了,心里暗笑,想自己当日可是受了他口称岳母三叩首的大礼,这可就是我的女婿了。那凤姐起了这心,回头再看板儿,也不嫌弃他鼻涕拉忽花猫脸了,忙着吩咐让人与他好好擦洗了一番,这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

这边周瑞家里也回来了,悄声学了王夫人之话,什么两家原不是一家,因两家老祖一处做官连了宗,递话让凤姐裁度着接待,只说让不可简慢了,自己却嫌麻烦躲清闲,去到梨香院里去陪她嫡亲妹妹闲磕牙去了。

凤姐耐心听罢,灿然笑道:“我说呢,既是一家子,我如何连影儿也不知道。”(曹公原话)

再说刘姥姥这边用餐,又是一番感叹,她活了大半辈子,何曾见过这样的美食,爷孙两个大肆咀嚼一番,恨不得咬了舌头。只吃得肚儿圆圆,饱嗝连天,方才放下碗筷,摸着肚皮,咂着嘴唇:“你几时修造福分哟,今天装了这些好东西进去呢。”

听得平儿并小丫头都乐坏了,她自己见了旁人笑她,不以为意,也跟着呵呵直乐。

待刘姥姥砸着嘴唇回来正房,凤姐原本不欲废话,直接给银子,只因周瑞家里一旁站着,只得微笑说出一番弯弯绕绕的话来,什么论理亲戚之间,原该不等上门来就该照应才是,什么太太原是有名的善人,只是渐上了年纪,一时想不到啦。又说如今贾府外表看着不错,其实已经难符其实了等等等等,总之把那官面上话儿绕来绕去说了一遍。

刘姥姥听了这话,嘴巴再一次张得老大老大的,心里十分沮丧,以为凤姐这话定是分文不舍的推脱之词,看来自己要空跑这一趟了。

她这里正在失望,谁料凤姐话锋一转,说刘姥姥第一次张口,怎么也不能让她空跑,说着就叫声平儿,让把丫头做衣服的银子找了出来交给刘姥姥。

刘姥姥一惊一喜之间,已经浑身颤抖,感激的话儿也说不周全了,竟然抖抖索索说了句文不对题的话儿:“我就说呢,姑奶奶您,您您您,您老拔根寒毛比我们穷人家腰还粗呢!”

听刘姥姥说这话,凤姐会心一笑,却惹得周瑞家里只翻白眼瞪那刘姥姥。

凤姐一面微笑一面说着,原本想要多给些,莫说几百,就是几千两,凤姐也不觉得多,也抵不过刘姥姥那一番雪中送炭之情,可是舌头打了几个转,灭把那几百几千的话说出来,一为周瑞一旁虎视眈眈,而为刘姥姥初次上门,凤姐怕吓着她,思想转了转,略一迟疑,只是把早先的二十两银子改成五十两,饶是这样,周瑞家里与平儿两个还是吃惊不小。

凤姐只假装没瞧见她们,开口留那刘姥姥住一夜再去,不料刘姥姥一蹴而就,得了这些好处,喜得她归心似箭,好去她女婿乡邻们面前显摆显摆,哪里还坐得住,便执意起身要告辞,手里连连作揖:“姑奶奶一番好情谊,老婆子本不该违拗,只是这年下时节,我们家里穷事多,姑奶奶也贵人事忙,这就不再叨扰了,等明年我们地里收成好了,再来给姑奶奶请安。”

凤姐见她执意要去,想是她第一次见面有些拘谨,强留下她反而不自在,又怕耽搁她赶路,遂忙忙的又吩咐平儿把自己不大穿的大褂子小袄子,贾琏不穿的上好衣衫子棉袍子收拾了两大包袱,又让丰儿把屋里的果子点心,一样收拾了一盒让刘姥姥带上。

刘姥姥这里见了这些锦缎罗衫,喜得哭天抹泪的,只念菩萨:“阿弥陀佛,姑奶奶别是九天仙女托生的吧,这般怜贫惜弱,菩萨心肠,姑奶奶好人啦,老婆子这一去,定要天天替姑奶奶烧香拜佛,祈求观音娘娘,保佑姑奶□孙满堂,百子千孙呢。”

说得满屋子丫头婆子都笑了。

凤姐更加欢喜,拉着刘姥姥笑逐颜开:“托姥姥吉言,若果然灵验,我一定封个大大的红包去谢谢你个老神仙哟。”

平儿心里也很欢喜,忙进去把自己一吊铜钱一件半旧的棉袍子拿出来笑道:“这是我的一件旧棉袄子,您拿回去下地穿吧,这一吊铜钱算我谢您吉言,请您打酒吃去。”刘姥姥喜得只作揖:“姑娘说哪里话哟,这好的料子袍子,出客我也不舍得,哪里会穿他下地糟蹋去,罪过,罪过!”

一屋子人又被她逗乐了。

平儿笑着凑趣:“求您回去多烧几株香,若果真灵验,不光我们奶奶谢您,就是我也还有重礼答谢您。”

刘姥姥这里又是好一番客套,真是说不完的感谢,表不完的请。

却说凤姐知道刘姥姥仔细,给了钱也不会坐车,吩咐旺儿替她们雇好了车马,凤姐原想亲自送出去,又怕落在别人眼里各色了,便让平儿代自己送出府门。平儿领命去送刘姥姥,一直看着她们祖孙上车去走远了方回。

周瑞家里也告辞凤姐,送走刘姥姥,自去寻找王夫人回话不提。

            琏二爷调戏自己妻,凤辣子铲除金钱鼠

凤姐这里送走了刘姥姥,一阵囍一阵嗔,想起前情往事,长吁短叹,泪眼模糊,暗暗感叹人世奇妙。

却说凤姐从大清早起床,结结实实忙碌半天,已经很疲倦了。这里又插空子见了刘姥姥,一阵心情激荡,就更是累得慌,眼皮沉沉,只想瞌睡,因下午还有许多的事情要忙,凤姐怕睡过了误事,也就只脱了毛皮大外衣,头上饰物一概没动,抱着手炉靠着引枕,小丫头拿着一对美人捶慢慢替她捶着,她就这般坐着迷瞪着了。

要说凤姐今日打扮,十分惹眼,头上带着秋板貂鼠昭君套,围着攒珠勒子,穿着桃红撒花袄,石青刻丝灰鼠披风,大红洋绉银鼠皮裙,粉光脂艳(曹公原文,实在写得好,所以照搬原样了)。又因为今日见了刘姥姥心情激动,热血上脸,凤姐本来生就嫩白肤色,这一来白里透红,看起来格外美艳,睡着的凤姐比寻常少了一份精明,平添一份娇媚。

凤姐这里睡的正香呢,谁料贾琏这日自东府喝了酒回来,头重脚轻眼发花,走路飘飘然,本就有了几分轻狂,走进房里,陡见了凤姐这一番活色生香,娇姿媚态,微醺的贾琏顿时被刺激了,心里猫抓似的骚动不安,哪里还能把持得住呢。

贾琏这种风流种子,即使别人家的娘子水灵入了他的眼,他也要想方设法抽个头、揩把油,何况凤姐本是他的浑家婆姨儿,那还不是他身上衣服口中食儿,想吃就吃,想穿就穿呢。

贾琏这家伙可是行动派,回想又能干,立时就忙忙碌碌起来,只嫌凤姐身上那衫儿扣儿碍手碍脚,他是情急慌手脚,盘扣扯坏了不知有几个,衫子胡乱丢满地,只恨不得一口把那凤姐囫囵个吞进腹中去,他才舒坦呢。

却说贾琏挥退了小丫头,上前搂住凤姐不依分说先香一几口,捧着香腮樱唇一阵乱啃,手忙脚乱好一番忙碌,等凤姐清醒过来,早已钗环跌落,衣衫剥脱,散满一地,凤姐更是被贾琏给搓揉的浑身酥麻,只有温顺的份了。

贾琏这里酒催情…欲,狂蜂采花心,凤姐那里柔情似水,曲意相迎奉,好一似吕布戏貂蝉,更堪比襄王会洛神,贪欢一夕行**,恰似天雷勾地火,其情其景,羞煞个人儿,实实难以口述,我这里取勾放账,至于她们到底如此这般那般的呢,草不便累赘,亲们自己想去也……

说来也是恰巧了,正在贾琏胡闹这当口,周瑞家里在从梨香院一番奉承,自觉得了巧宗儿,乐颠颠折回这府里,来替薛姨妈送宫花,顺带再讨各位主子的好儿。

话说她刚进了凤姐的院子,就见丰儿在凤姐门口挤眉弄眼,双手风车似的摇晃,暗示周瑞家里往大姐房里去。周瑞家里以为凤姐午睡,岂敢打扰,忙转身折进大姐儿这边来,与奶妈子闲话说笑,不一刻,忽听得贾琏的笑声,抬眼却见奶妈子满脸尴尬,不由心里一阵窃笑,这二爷二奶奶倒是随心所欲得很,大白天也敢‘夫妻双修欢喜禅’。

这事本不与周瑞家里相干,她倒红了脸儿,猫着又等了一刻,她那心跳平息了,方才慢慢折摸出来找到平儿,说了来意,平儿随手挑了四枝进去,随即又返回叫住周瑞家里,说道:“我们奶奶说了,她徐娘半老的也不消打扮什么,况又是嫂子,哪有做嫂子的抢小姑子先的呢,说让姑娘们先挑,剩下的再送回来也就是了。”

周瑞家里闻言,顿时警醒,先去了贾母房里找到黛玉,后才去三春房里,而后折回凤姐院里来送宫花。

谁知凤姐已经带着平儿去了议事厅里,家里只有丰儿带着些小丫头看守门户,她收下绢花,嘴里说着:“替我们二奶奶谢谢薛家姨太太。”

周瑞家里笑着应下,转身去了,周瑞家里前脚刚离,丰儿这里随即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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