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冰烟进宫告御状,得知根本不是虚案,还是真真正正的实案,而且牵连颇广,天南帝直接下令重查,至于福来酒楼的案子天南帝则会另派暂京兆府尹御史大夫于书礼、大理寺儿卿彻查,查办案子的圣旨已下,天南帝不会随便算了,不过这时冰烟也不知道打哪弄来的,竟然真有当时的人证,抽丝拨茧,还真将真相挖出来了,是京城一个大酒楼眼红福来酒楼,故意设下此局,但因牵连甚广,那大酒楼随即便查,一干人等打入大牢听从分派,至于原酒楼天南帝已做这些日子福来酒楼不能营利遭成的损失进行赔偿,这也是后话。
事实上田国昌与刘成儿子伏法,但后续还需要继续搜证细查才行,那些告御状等的都被天南帝赐了银子,京兆府里的冤案也一并都交给于书礼等人查办,真有冤情天南帝另做赔偿会放人。
冰烟、苍云、宁从轩、宁月走出侧殿,宁月不禁松了一口气:“烟儿,你简直神了,那查案的的技能是怎么来的,之前我都害怕你那是拖延时间想办法呢,没想到你真全记住了?我都怀疑你以前看过,这是作弊呢。”
宁从轩摇头晃脑:“冰小姐,又一次让本皇子吃惊了,当真了不得,让本皇子越来越看不透你了。”
冰烟笑了起来,倒是谦虚:“五皇子、三公主,可能是以前过的太坏了,连上天都看不上去,让民女比一般人记忆力好一些吧。”
“这不是只比一般人好一些,好的让人吃惊!”宁月拉着冰烟的手,一脸的惊奇的道:“真想让你交我怎么做的。”
冰烟笑了:“倒是有个法子也能练,不过挺难,也要吃很多苦。”冰烟叹息,“饿上两天,为了一顿饭要拼了命的记住一页纸,或者透支了体力,却依旧要打上数百桶的水,诸如此类一些法子,人的潜力无穷,被bi到那个时候,都会做到的。”
冰烟这话一说完,宁从轩、宁月与苍云都不说话了,他们一听,立即想到了冰烟当初在丞相府里的生活,竟然如此的辛苦,堂堂府中小姐,这样子真是连下人都不如,在那样的环境冰烟能活下来也真不容易,那群人都没人性,竟然这么虐待人。
三人心中愤愤,冰烟看着,心头却是叹息了一声。
她也算故意诱导三人,当然她没说假话,冰烟前世里是商人,商人是需要好记忆力的,她确实是因为当时生活十分困难,硬是bi的记忆力好于常人的,当然她是穿越的这一点她是不会说出来的,就算三人真能接触,万一传了出去,她会被当成妖精给处理了的。
宁月与宁从轩是冰烟与苍云请来帮忙的,这到底是涉及到刘贵妃,冰烟最近不想与他们太接近,刘贵妃要是因此找麻烦,她心理也不安,几人没说几句便分开了,冰烟与苍云离宫。
然而刚一与宁月与宁从轩离开,远远的一个挺拨的身影已经头上一只在前面,背部绷的笔直,不细看也知道正在生气,身上散发着一种狂爆的怒火。
两人刚一走过来,那宁从安像是背后有眼睛一样,“唰”的一下回头了,看着冰烟与苍云,面上怒火根本忍藏不住,看着冰烟恨不得撕了她!
现在天南帝下令重查,借宁从安几个胆子他也不敢乱来,那些产业就这样生生从他手中流走,就好比自己明明有一堆金元宝,已经有全面计划如何分配使用,但就在马上动用的时候,下一刻却被告知这些东西要没收了,那种大大的落差,真会让人发狂的。
宁从安此时像是一只狂爆的狮子,就差头顶上的毛没炸起来了。
冰烟眸子里带着玩味,那宁从安已经铁青着脸愤怒看着她:“你故意的!”
冰烟歪着头:“故意什么,民女不明白三皇子在说什么呢?”
“你还装蒜!”宁从安快步过来,抬手就要狠抽冰烟,然而半空中却有一臂抬起挡住了宁从安,宁从安大怒的看着面无表情的苍云:“大胆!你敢冲撞本皇子,这可是死罪,你不想活了是吗!本皇子现在能送你上路!”
冰烟眸子幽幽转冷:“三皇子一直以来都是天南帝的贤皇子,为人心胸宽厚,才识过人,只是这样突然出手要殴打民女,却是与这贤皇子盛名背道而驰了,若是京中百姓知道了,怕是会大失所望吧。”
宁从安气的胸口快气炸了,冰烟害他损了几百万两的利益,现在还想拿名声恐吓他,他出生以来从没这样憋屈过!
☆、414,就想气人!
冰烟此时却笑了起来,头微微歪着,眉目清丽脱俗,面容绝世,眨动着眼睛十分无辜,气的宁从安快爆了:“咦?难道三皇子不认同吗,三皇子倒真是谦逊,当然也可以有另外一个说法,或许三皇子也不这样认同自己,原来三皇子不是个心胸宽厚,才识过人,随意殴打良民,根本不是贤皇子的人吗?民女知道了,一定会为三皇子大肆宣扬,绝对不会让世人误会三皇子的,您放心。”
“你!”宁从安气的咬牙切齿,如此眼睛是把刀,恐怕冰烟早被砍的少了胳膊或是腿了。
冰烟却是突然受惊的缩到苍云身后,大叫:“三皇子饶命,民女好怕啊!”
这里离刚才偏殿的地方不是很远,天南帝在的地方自然就是最多人保护,最多人往来的地方了,冰烟这一声大叫,立即让不少人听到了,纷纷疑惑的跑过来观看。
不少人看到宁从安与苍云、冰烟对质都微微发愣,只不过因为宁从安的身份,那些宫人也不敢上前,怕冲撞了自己倒霉,可是却远远看着,宁从安这手要真落下来,那堂堂天南国皇子殴打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的消息,不止是皇宫,京城大街小巷都能传遍了。
这京城不缺少八褂,却缺少皇子公主这样尊贵身份的八褂,到时候宁从安可是出名了,大大的出名了的。
宁从安气的脸不断抖着,五官极度扭曲着,显然着他心中有多气多恨,这手还真是落不下来了。
宁从安原来也不是个冲动的,只是这一次他吃了太大的亏了,想想那几百万两银子不易而飞,他心口就淌水,痛的不行,这种气换了其它自制力差点的,能直接一刀捅死冰烟,宁从安还算好脾气的,可是偏偏冰烟这么气人,当着这么多宫人的面前,宁从安要是真的发火,他这些年树立的贤皇子之名就瞬间崩塌了,那样真是名财两空,更让他窝火了。
宁从安咬着牙,面容抖动,笑着说道,声音放的特别大:“冰小姐,没想到本皇子表弟做出这种事情来,本皇子也感觉十分意外,心中愤怒,哎。”这话自然是对后面的那些宫人说的。
那些宫人一听,连连感慨着:“三皇子为人真是好啊,亲人都恐怕要受刑了,还有如此心胸给受害者赔罪。”
“是啊是啊,不愧是贤皇子,心性就不是一般人可比的,就该如何嘛。”
“哎,真是难得,三皇子心中还不知道怎么伤心呢,却有心思与冰小姐道歉,难得难得。”
那些宫人的话,说的宁从安嘴角抖动,他怎么都感觉这话听着不对劲,怎么有讽刺他的意思?他的亲人被父皇下令重查,他却在这里与敌人平静谈话,说他无情的意思吗?
宁从安越想面上表情越难看,却是如何也不能发作出来的。
那些宫人说话倒是没有别的意思,可是宁从安现在如何能将人往好了想,越想越觉得这些人在讽刺他,可把他气的不轻。
宁从安嘴角勾勾,想笑,却是怎么也笑不出来中,让他面上表情怪异,让本来俊美的脸上都有些滑稽,冰烟嘴角倒是勾起来了,分明是在笑着。
宁从安磨牙,被气的!
宁从安深吸一口气,冷冷看着冰烟:“再问你一次,你去皇子府是不是故意的。”
冰烟手轻轻勾着耳面的碎发,轻笑着道:“三皇子,您在说什么,民女不懂呢,民女刚刚回京要去皇子府看看姐姐,这是人知常情啊,若是去看姐姐,这倒真是故意的,不知道三皇子指的是什么?”
“你还与本皇子装什么,你进皇子府,就是为了盗那些东西吧。”宁从安面色铁青。
这话他们压低了,指的自然是冰烟交出的那些田国昌与刘成儿子的书信往来,这些宁从安会留着,本来就是来了拿捏两人的把柄,谁想到被冰烟不声不响偷出来,成了将他的那些铺子给端的证据,想想他就心头大恨!
当然这话宁从安不敢大声说来,要是让人听到,反会连累到他身上,不过他现在已经十分肯定这事就是冰烟做的,那证据本来就是她呈上去的,不是她是谁,倒没必要装了。
冰烟淡笑不语,看了宁从安一眼,在宁从安以为她要承认的时候,冰烟笑了起来:“三皇子府竟然那么多侍卫,竟然被人从里面盗了东西出来,天啊,真是吓人,这次是丢东西,下一次若是有人要三皇子的命,那岂不是危险了吗,三皇子您府中的侍卫如此不济吗,不如向皇上呈秉,皇上受子心切,一定会派发更多本事的侍卫,想必不会让这种事再发生的。”
宁从安眸子一瞪,差点气的崩出来,冰烟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些话别人不明白,但宁从安却是感觉句句是拍在他脸上,气的脸颊都生疼。
冰烟在嘲笑他无能吗,连府中侍卫都管理不好,让府中东西丢了,这一次是东西,下一次他真惹到冰烟,冰烟是要他的命吗?
哼!简直不知死活,还没有谁敢明目张胆的跟皇家为敌的,不过一个丞相府的庶女,以为得了父皇的眼,就真的无法无天了吗!
宁从安眸子阴冷,好似一只等待掠杀的鹰,看着冰烟,那眼神让人心头发寒,冰烟却是笑意盈盈,苍云此时大步跨出来,挡在了宁从安与冰烟的面前,宁从安看着苍云,冷笑:“苍公子,你可要想好了,你可以与五皇弟一样玩闹世间,不问世事,那可是保你长命的法子,可你若是不知好歹管不该不管的事情,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多管闲事往往会害死人的。”
苍云的眸子幽暗,好似有什么流光不断闪动着,深暗的眼底好似一道道昏暗的漩涡,让人看不真切,却有着湛冷与让人胆寒的黑芒一点点升起,让宁从安一愣,不禁倒退了一步,竟然看的一阵头皮发麻!
☆、415,受气也得忍着
然而宁从安刚一退步便停住了,面上铁青,看着苍云,眸子里也是杀气尽现,他堂堂天南国尊贵的皇子,还能被一个闲游jian民给吓住了,这岂不是重重打他的脸,如此不敬该死!
当然宁从安此时不能发作过来,三人的谈话是压低了声音的,若是突然爆怒那会让人误会他,只是对于苍云与冰烟的杀意,他却是毫不掩示。
原来他还有着利用冰烟的想法,现在不需要了,他可是发现了这个冰烟根本不受控,这种人对他毫无用处,还会对他产生阻碍,他必要想办法杀之!
“苍云,你很好,竟然敢与本皇子为敌,就要知道敢于本皇子为敌的后果,到那个死的时候,不要怪上天的不公,而是你咎由自取,自已寻死,怪不得任何人。”宁从安眸子阴冷,似乎已经看到了那个场景,看着苍云,眸子带着道不尽的深意。
杀一个平民百姓,他法子多的是,若不是今天皇宫里,已经发现这么多事,他不宜这个时候出手,对付苍云这样一个平民百姓,他可以编出一百个理由弄死,连点风浪都不需要激起来的容易。
冰烟眸子渐渐冷沉,笑了起来:“没想到身为贤皇子的三皇子,这么会说笑话,这个笑话很有意思,民女有机会不介意给三皇子出去宣传一下。”
宁从安冷笑:“你说的话别人会相信吗,冰烟你实在天真,不过你最无真无知的还量怀本皇子为敌,你日求多福吧,死的时候祈祷灰飞烟灭,不然便是你的尸体本皇子也会让人折磨凌辱的。”
苍云与冰烟面色皆是一变,宁从安说话当真气人,只不过冰烟却是笑意盈盈,一脸认同的道:“三皇子此次损失惨重,会怒极攻心,民女十分能理解,不过三皇子千万要保重身体,万不能因为愤怒而气出个好歹来,也不要忘记这朗朗天南,现在说话做主的还没易主呢,三皇子野心膨胀,但是若被人怀疑上了,这无尚高贵之路,恐怕中途便要夭折了。”
“你什么意思!”宁从安面色突然一变。
冰烟嘴角勾笑:“民女没有什么意思,只是顺嘴胡乱说的,三皇子不要往心里去啊。”说着笑看着苍云,“师兄,我们走吧,就不打扰三皇子了。”
苍云面无表情的看着宁从安,那双眸子幽深望不见底,总给人一种寒毛直竖的感觉,反正宁从安是觉得心头一紧。
冰烟清脆的声音响起:“哎,刘家公子这次可是涉案够深的,也不知道结果会如何。”
苍云声音沉着道:“此罪不轻,便是处斩,也会刨根问出个底来。”
“那还真期望,这京城会出多么大个案子来。”冰烟与苍云边走边聊,那宁从安一听却是心头一紧,眉头紧紧皱起。
刘成之子与田国昌都是受制于他的,虽然田国昌是冰恒花钱买来的官,也算是冰恒之人,但是若没宁从安暗中提拨,这京兆府尹肥缺,可是每个势力都盯着眼热的官位,也未必就能落到田国昌,当初为此刘府与刘贵妃都出过力,也都算是宁从安的心腹,若是他们受不住刑说些有的没有的,这对他可是一点好处也没有啊!
宁从安眸子微冷:“回去!”
宁从安一将人带回去,便对手下耳语了几声,那人离开,宁从安坐在椅子上,手抚摸着腰上一块玉佩,眼神越来越冷。
宁从安从小到大,还真没接连受到这么大的挫折,冰旋那个jian人先是使计让他顶着绿帽子成婚,接下来又敢在他府中闹出这么一出来,冰烟竟然使计害的他损失惨重,没有人能让他吃这么大亏,没有人!
宁从安眸子转动,已经不知道在想着什么法子了。
苍云与冰烟坐着马车离开,刚一上马车,冰烟面上表情便沉了下来:“看来这一回宁从安是真气着了,那贤皇子的伪装他也装不下去了,不过这样的话,怕是他会越来越疯狂的报复啊。”
两人本来一左一右对面坐着,苍云拿起冰烟柔白细美的手,说道:“无需恐惧他。”
“我倒不是怕他,只是这种人疯狂起来是个麻烦事,其实若非要采这样的法子处理掉田国昌他们,解救出福来酒楼的人,我倒没想这么正面与宁从安为敌,他到底是天南国的皇子,权利太大,从中弄点歪门邪道,恐怕防不胜防。”冰烟皱眉,她不怕事,事落到头上她会处理,但接下来也更得防备着宁从安出手。
冰烟突然一愣,因为下一刻,她的头已被按到了苍云的胸口,听着那里强壮的心跳声,让她心绪平静了许多,苍云声音十分低声,如大提琴一样令人沉醉,让人信服:“放心,我必会护你周全,不然如何有资格拥有你。”
冰烟一愣,抬起白盈盈的小脸,美丽的眸子有如星辉洒落,笑意盈盈的看着苍云:“我什么时候说要被你拥有了?”
苍云嘴角也勾了勾:“不是给了我追求的资格了。”
“啧啧啧”冰烟手指头摇晃了记,笑的像一只狡猾的小狐狸:“话可不能说,你是能够追求,可离拥有还有很长的距离,奋头还在继续,师兄还需努力啊。”
看着冰烟瞬间明媚多姿,不见深思的神色,苍云一手将她的手握住,另一手已经一手揽住冰烟的腰,手上使力便要往身上揽,冰烟一愣,立即明白苍云的想法,一手按在苍云手肘边上,防止他拉进,面上却是绯红一片,比天上的红霞还要美丽:“你做什么,动手动脚,这是流氓行为!”
对于冰烟的义正言词,苍云一点不在意,就好像说的不是他一样,冰烟大大感慨,看师兄气质出尘,像个世外高人,可是就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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