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狂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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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狂后- 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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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烟走向于书礼,同时还一脸恭敬于恭维道:“于大人不愧是当代第一御史,果然人品清明公正,而且身怀坦荡,这些种种绝非小人可以理解的,于大人大德民女记在心中。”说着已走至于书礼身边将东西呈上。

那田国昌气的冷哼:“你胆敢骂本官小人,你……”

冰烟摇头,似乎一脸失望:“田大人这是怎么了,民女不过打个比方,于大人乃当世名洁,不是小人可比的,并没有意指谁的意思啊,难得田大人如此谦虚自封,也当是勇敢之人啊。”

“你!”田国昌被说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他竟然被冰烟绕进去了,反倒是变成他自己骂自己。

那于书礼在一边抚着胡子,看着田国昌,一向有些刻板的脸上竟然也事实在一丝笑意,那杨池没那些顾忌嘴角都露出一丝笑意,大厅上那些官差更是肩膀抖动,明显一副想笑又憋着不敢笑的样子。

田国昌气的火气增聚,再一点都要气炸了,偏他又不能发火,真是发为了,说不准并冰烟又要骂他做贼心虚自乱阵脚什么的,气的面上涨红,眼睛瞪的琉璃那般的大。

于书礼摇头看向冰烟包封的信封,然而在看到上面的信的内容时,突然一惊:“冰小姐,这信上写的可是真的!”

“于大人,民女不敢妄言,这些东西也是民女好不容易得到的。”

田国昌却是十分紧张:“于大人,信上写的是什么。”

冰烟突然道:“另有一事,民女乃福来酒楼幕后老板,福来酒楼发生命案,民女深觉是有人故意陷害,现在要见福来酒楼的随从问个清楚再说。”

“好!你胆敢承认,快将这狠凶歹人抓起来!”田国昌一听,心头怪异却又一喜,冰烟这么自己承认,福来酒楼多件命案在身,足能将她抓起来,这对他想审可是大大有利的。

冰烟丝毫不惧道:“这一切全凭田大人一面之词,民女未见过福来酒楼之人,对案件也完全无知,到底是被害还是真是福来酒楼的不是,总得让民女先问过才能承认,不然田大人可算是胡乱抓人,以权谋私了。”

田国昌一听,冷哼:“来人,带犯人!”

今日本来就是审福来酒楼的,后头都做好准备了,所以人没一会就带到了,当刘乔楚与一众福来酒楼的人出现的时候,冰烟眸子一凝,眼底有着深暗的流光闪动,那是怒气。

冰烟“砰”的一声跪在地上,大叫冤枉:“冤枉啊大人,这案子还没有审,我的人已经被打的命不久已,这是草菅人命,这是屈打成招,这里面分明就有冤枉,分明是有人故意陷害福来酒楼。”

“胡说八道什么,当时福来酒楼多少人看到客人中毒身亡,如何假的了,这里面都是狠毒的罪犯,你不要为自己开脱了,没用。”田国昌冷哼。

冰烟却是眼中含泪:“于大人、杨大人,天南国律法森严,名文过不能屈打成招,官员产生冤假错案案罪当罚的,朗朗乾坤却有如此恶行恶官,民女便是死了,作鬼也不会心甘啊。”

“噗通,噗通,噗通!”就在这时,大厅上福来酒楼的人突然一个个歪倒在地,一个个全身抽搐,面上狰狞痛苦不堪,这一变化便是田国昌都愣住了。

“这……”于书礼与杨池也愣住了。

冰烟怒道:“大人,你们看到了,京兆府尹根本是屈打成招,案子还没审呢,福来酒楼的人都要被活活打死了,他们一定是被冤枉的,求公道,求大人明查秋豪,求皇上重罚恶人啊!”

于书礼与杨池嘴角抽搐着,看着那声泪俱下控诉的冰烟,再看着已经气的呼呼喘气,气的没边的田国昌,皆感无力。

杨池站起身与于书礼说了两句,然后扬声道:“此案有新进展,本官与于大人必须进宫承秉再做定夺。”

“本官也去!”

“民女是证人,民女也去!”冰烟一听,眸子一转说道。

于书礼、杨池点头,与冰烟与田国昌离开,案子不能审,刘乔楚等人自然又得带回牢房先关着,只是将这些倒地哀叫的人刚一送到牢房,那些人一个个突然生龙活虎起来,看的那些官差面容抖动,嘴角抽搐,突然有种预感,这一次大人要倒大霉了!

【作者题外话】:哈哈,不止田国昌要倒霉,他背后的人也要倒血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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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6,对质

几人带着冰烟等进入皇宫,天南帝本来正在与大臣下棋,忽听闻此事,便在一偏殿见了他们。

“噗通!”然而刚一进殿冰烟便跪了下来,眸中带着珠泪,样子十分委屈:“求皇上为民女做主,有朝中官员中饱私囊、滥用职权、屈打成招落下累累冤案,而且嚣张跋扈败坏皇上威名,搞的京城人心惶惶,求皇上主持公道啊!”

“你胡说八道,竟然敢污陷朝庭命官,该当何罪!”田国昌一听,脸都绿了,这可是在皇上面前,这要真被皇上记住了,还能有他什么好的。

冰烟一歪头,却是一脸惊色,转头对天南帝道:“皇上,您看到了,民女进宫告御状,话还没说,也没指责谁呢,这田大人便自己跳出来明显作贼心虚,再者民女若是说握证据自然是真实的,哪有什么污陷,何以有罪。皇上您也曾言,天下百姓皆是皇家子民,有不同声音也可以说出来,这田大人却是胆大包天了,竟然越过皇上,不让听到真实声音,心中有鬼啊!”

田国昌“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浑身抖动异常,看着天南帝眸子微微一眯,虽然眼波平淡,心头却感觉一激灵,吓的虚汗连连:“皇上,臣没有啊,此女子分明是妖言惑众,当不得真啊。”

冰烟冷笑连连:“田大人,民女可一直说有证据的,你在这里拖延狡辩是什么意思?”

田国昌恨的咬牙切齿,但却不敢在天南帝面前失礼,只是却是气的发疯,冰烟此举可是在不断败坏他,流传出去可是被人说道的:“你休要胡说八道,真有什么证据,快点拿出来。”

冰烟看着田国昌直皱眉:“皇上您是主宰,不知道民女可否将证据一一逞上来,与解释了。”

田国昌一听,面色大变,不止天南帝看他意味深长,便是于书礼与杨池,旁边的陈公公都面色诡异,这冰烟还不是个朝中人,还是个女子都知道,在天南帝面前事事要以天南帝为重,先得天南帝的同意才敢继续行事,那田国昌反倒厉害,想一力做主了,岂不是没将皇上看在眼中吗。

田国昌哆嗦个不停,只是开口要解释却哆嗦着唇不知道说什么,若说有将皇上看在眼中,那他为什么抢话,冰烟是对着天南帝开口的。若是没将皇上看在眼中,他这条命今天可是交待在这了,怎么说感觉不对,他吓的哆嗦着什么也说不出来。

“哼!”天南帝有些冷漠的看了田国昌一眼,更是看的田国昌肝胆跟颤,皇上这是真怒了啊,他气的牙快磨碎了,看着冰烟恨不得直接拍死了她。

“好了,拿证据吧。”天南帝也没再多说,言道。

冰烟朗声道:“对于京兆府尹田大人屈打成招一事,只要将京兆府牢房里叫出几人来,一问便知,滥用职权、屈打成招皆可说明,至于那中饱私囊等事,只要查清田大人的私产,也也明断。”

田国昌一脸气恨,眸中闪过一丝心虚来,天南帝一摆手,已派人前去带人前来,不一会便有几个囚犯被带来,各个胆颤颤的跪在那里,天南帝不愧为皇帝浸淫皇权多年,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霸气来,那些囚牢有些甚至一辈子都没见过他,吓的心都直哆嗦,天南帝开口:“你们可都是京兆府尹的犯人。”

“是,罪民是。”

“当初京兆府尹可都屈打成招,冤枉了你们?”

那几个囚犯互看一眼,又看了眼跪在地上的田国昌,一个个全部摇头:“没……没有,是罪民自己犯案,跟田大人没有关系。”

“罪民也没有,田大人断案如神,没有冤枉罪民。”

冰烟眉头一皱,天南帝眸子一眯道:“看来这与你的揭露事出有异啊,而你说的查看京兆府尹的私账,除非握有他重大罪则,该当定罪,否则是无法随便查看的。”

田国昌心中突然一喜,冷冷盯着冰烟:“罪女,你满口污陷本官,现在还有什么可说的。”

冰烟面上冷沉,似乎还有些急切,冲着几个牢囚怒道:“你们不要说假话,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你们!”

那几个牢囚却是不解:“这位小姐,你这话从何说起,田大人没有虐打我们,就是没有虐打我们,这让我们怎么说慌。”

冰烟气道:“皇上,我福来酒楼的人,这里一个都没有,民女之前看过,他们一个个身上都有伤,却一人未到此,这分明是有人心虚,故做掩示的!”

田国昌冷哼:“冰烟,你不要给脸不要脸,那京兆府与皇宫都不是你一个小丫头片子逞凶的地方,还容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撒野,皇上啊……”田国昌突然趴地痛哭流啼,“皇上,臣一直尽心尽力做事,不敢有半点松懈,恐难以报皇恩,没想到今天却被恶意中伤,毁微臣的声誉,求皇上做主还微臣一个公道啊。”

天南帝一皱眉,那田国昌与于书礼、杨池等心都是一紧,这天南帝对冰烟照顾有佳的事情,怕是后宫与前朝都没有不知道的了,天南帝一向做事很公正,这一次不会为了这个冰烟打破吧。

田国昌最是紧张,这个冰烟敢闹到皇宫告御状,分明就是想将他致死的,到了这份上他绝不会留下冰烟,声音凄凄道:“皇上,不论是这罪女污陷朝庭命官,还是进宫告御状失败,甚至冲撞龙体,都是死罪啊,即便不是死罪也难逃重刑,还请皇上还微臣一个公道!”

天南帝冷眼看了冰烟一眼,他也没想到冰烟突然冲进皇宫里告什么御状,而且还没有成功,当着大臣的面,就是天南帝看在几个武器的面上不想杀冰烟,但也不能放过她了:“来人,将冰烟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田国昌心头一恨,五十大板实在太便宜了,当然皇宫中的板子不逊色于官府的,这五十大板子也够要人命的,他若是再运作一下,必让这冰烟死在这皇宫之中!

☆、407,证据

“皇后驾到!”

“刘贵妃驾到!”

正在田国昌起坏心之时,外面的叫传唱声已起,天南帝闻言道:“宣!”

不一会,一群人便浩浩走进来,以皇后的位份,就是刘贵妃再怎么高傲,那也得在后面跟着,皇后姿容虽不是绝世,可是雍容华贵母仪天下的气质,也不是刘贵妃那种妖魅可比的,两人可以说各有长处,当然但论颜色,刘贵妃这个荣宠多年的贵妃,自然有其独到的地方。

皇后与刘贵妃走近,各自看了冰烟一眼,接着向天南帝行礼,天南帝摆手,两人一前一后坐了下来,刘贵妃娇魅出声:“皇上,臣妾听闻有人进宫来告御状,这可是多年未有的事了,这是有什么天大的冤情,妾身一时好奇,过来看看,不知道有没有打扰。”

看着刘贵妃,天南帝面上柔和了一些道:“案已审完,是虚案一件。”

“什么!这里可是皇宫,乃是皇上您处理天南国正事、休息的地方,岂是一般平民百姓想见就见的,皇上仁德愿意给那些百姓机会,可这虚报假案却是大罪,该重重处置。”

“已罚五十大板。”

“五十大板哪里够,扰得皇上您不得安宁,劳心费力,若是以后百姓以此为乐那还得了,不赐一些,最起码也得先打一百大板斩其双腿以震旁人才是!”刘贵妃一听,俏脸一沉道。

冰烟冷眼看着刘贵妃,面上带着一丝冷笑,京兆府里的人,当初定案,不论是真正犯案还是被冤枉的,都不会希望一直待在那里不见天日,几乎带来的人都会叫着冤枉,刚才那几人一来却是直夸田国昌,明显是有问题的,且田国昌与刘贵妃互看那一眼,可没逃过冰烟的眼睛,这两个人果然是有问题的!

冰烟冷笑,这刘贵妃也真是个心狠手辣的,那一百大板打一个练武男子都可能致命,打一个女子一百板当真活命艰难,再断双腿,那还活的成?就算活的成,断腿伤残,换一个意志弱一点的,也是必死了!

皇后一皱眉:“若是首犯,也不需这么严格,到底只是无意之举。”

刘贵妃却是冷笑:“姐姐,越是这样妇人之仁越让这些人不知进退,越来越大胆,这惩罚可是免不了的。”

“那这一百大板,断双腿也太重了一些,到底是个风华正茂的姑娘家,不该如此……”皇后话还没落,刘贵妃已接口:“皇后娘娘仁心善举这是世人皆知,只是这也要分人的,有些不知分寸的,反而会借由此事爬到皇后娘娘的头上,皇后娘娘可要想清楚啊。”

刘贵妃这话分明意有所指,皇后一愣,不禁看了冰烟一眼,眸子微微泛冷,倒是不说话了。

冰烟被天南帝看重,宫中何人不知,皇后就是再超然,她也不想后宫再进入第二个刘贵妃,真让冰烟成长起来,她还能不怕皇后之位不保吗,倒是沉默不语了。

天南帝一叹,似乎在思考,冰烟却已开口:“皇上,民女绝不敢慌报,京兆府尹大罪罪不容赦,民女冒着生命危险进宫,便是将天捅一个窟窿,也希望除掉天南国这一毒瘤!”

“口气倒是不小,自己都要没命了,还惦记皇家之事,真是不自量力,人都哪去了,还不将这胡言乱女的罪女拉出去行刑!”刘贵妃冷哼,霸气十足摆手,便是皇后要开口,最后也都没说。

冰烟虽然是跪着,身姿却很傲然,看着刘贵妃缓缓开口:“不止是京兆府尹,民女还怀疑他背后另有指使,污陷福来酒楼,甚至扼杀几十条人命,当真是手段残忍歹毒无比。”

刘贵妃看着冰烟眸子幽幽,心头不禁一跳,冰烟恭敬向天南帝行跪礼:“皇上,民女敢来皇宫告御状,便是抱着必死的决心,若是不能为那些无辜冤死,以及那些正受冤狱之牢的人讨个公道,便是死也不甘心。皇上何不亲自下旨,拿出京兆府内登记入册真正的犯人,叫来问问他们到底冤不冤,便是这个告不倒他们,民女还有证据。”

“噢,是何证据,你可呈上来。”天南帝不禁挑眉道。

冰烟从袖中拿出一个布包,打开口,里面几封信映入眼帘,刘贵妃田国昌看到皆是一惊,那信其实是正常的信件,只是信封上封口处却有古怪的图案,有些不寻常,刘贵妃手不禁扭着手帕,眸子一沉,冷哼:“不过是心虚,害怕动刑,刚才为何不一起交上来,分明是在拖延时间,胆敢戏弄皇上,更加不能饶恕!”

田国昌附和:“此罪女一直攀懒微臣,并且多番羞辱污陷,所说一切都是空穴来风,根本不能当真。”

皇后此时却突然道:“既然拿出了证据,皇上总该看一看,冰小姐若是有罪,这罪罚是逃不了的,即如此何不看清楚,省得她胡言乱语,再攀赖其它的人呢。”

冰烟嘴角勾笑:“民女不敢妄为,若没实证,怎敢进宫送死!”

“拿上来!”陈公公一听,立即走下去将东西呈上去。

天南帝一张张信拿出来,面上如常,那刘贵妃与田国昌不明所以,天南帝却是若有所思对于书礼与杨池道:“两位爱卿也来看看吧。”

于书礼、杨池当即行礼走过去,然而看到书信后面色却是大变,天南帝大手一挥:“给京兆府尹也看看。”

陈公公将信拿来,田国昌见天南帝面容带笑,于书礼与杨池却是面色大变,心中翻来覆去一点底都没有了,然而直当将信拿在手中,他手却不禁一抖。

那天南帝本来淡笑的脸上一变,突然沉下来,大掌拍着桌子大怒:“田国昌,你还有什么要说,该死的狗东西!”

天南帝一向很慈德,鲜少动怒,然而这一回他却骂出粗话来,就是没看到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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