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山王,男人吗?这有何妨,第九天了,明天我就放你回猎人一族,然后还放了你的准王妃,一个山王没有几个女人那怎么行?”风王笑着拍着手。
血玫瑰有些不解,天牢里弄些女人干什么,难道风王给山王吃了春药不成,她想喊,根本喊不出来,即使想要动弹一步都很难,她的心里“啊啊”的痛叫着,山王不要呀!山王不要啊!
终于山王的药性大发,哭喊着站将起来去扒那几个女人的衣服,“你们这群女人,我要吃了你们。”
猎山王像疯了一般狂咬着女人,然后一把撕扯到地,褪了自己的衣服,然后……
……
紧接着……
风王与狈相爷只像看戏一般笑个不停,“猎人一族真是威猛,竟然这般戏弄女人,你看看那男人哪有什么羞耻之感,分明跟我们野人部族没有两样,还自标一夫一妻制,狈相爷,怪不得猎人一族即将灭亡,看来,野人部族兴盛那是迟早的事。”
“陛下,我们还要灭了猎人一族,统一整个部族。”狈相爷笑着说道。
血玫瑰闭着眼睛,哪里敢再看这龌龊的场面,她只觉得羞愧难当,当猎山王终于没了力气平躺在地上的时侯,几个妖艳的女人笑着离开了。
血玫瑰现在真恨不得冲将上去咬上风王一口,她的心里在滴血,她真怕这个男人会这样的欺侮自己,她必须要振作起来! 没有什么比内心的可怕更可怕~
风王终于大笑着走了过来,“血玫瑰,你看到了吗?猎人一族的正人君子竟然为了满足一己之私,跟着野人部族的女人做这些苟合之事,你不痛心吗?”
“风魑魅,放了猎山王,给他解药。”血玫瑰怒嗔道。
“可以,解药我会给,这就是!”风王笑着从怀里取出一个瓶子,“这可是解腐尸粉的解药,是我的瑞妃亲自调制的,你要吗?”
风王笑着送到了血玫瑰的眼前。
“什么条件?”
“没有条件,你把那盟契给我送过来,这就是条件,然后还有你,乖乖的回来。”风王说着将药瓶用手一挤,那药瓶竟然碎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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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毒
血玫瑰双手去接,只接得一小部分,而另一部分却留在了风王的手里。
“血玫瑰,你一半,我一半,拿了东西,我再给你另一半,要不然,我拿什么来控制你,你说是不是呀?”风王阴笑着朝着狈相爷说道。
“狈相爷,传我命令,放了血玫瑰与猎山王,让他们回猎人一族。”
“陛下,奴才觉得现在正是机会,杀了这两个后生,我们直接就可以灭了猎人一族。”
“放肆,我的话你也不听,难道想违抗命令不成。”风王恶恨恨的看着狈相爷。
风王最近的火暴脾气越来越厉害,不单狈相爷,就是后妃们也伺侯不了,不是打就是骂,更有甚者他还会下杀戒。
血玫瑰硬撑着,挪到猎山王的跟前,将那仅有的一粒药送到了猎山王的嘴里。
“山王,吃了吧!山王,先解了腐尸粉毒。”血玫瑰拉了一把猎山王的手说道。
“你别管我,一华,你走吧!我不想回到猎人一族,你走吧!”猎山王失声痛哭。
“山王,你什么都不要说了,我心中有你,你心中有我,我们还在乎什么,快点吃了解药,我们快点离开!”
血玫瑰将那药粉送到了猎山王的嘴里。
风王大笑着回了自己的宫殿,而猎山王与血玫瑰被送到了野人部族与猎人族两族的交界处。
血玫瑰搀扶着猎山王下了山,然后寻了路向猎人一族走去,因为那断壁之下,有猎人一族活动的踪迹。
“山王,你为什么这么傻呀?”
“一华,其实猎人一族根本就不想去救你,老山王说你是灾星,我是偷着跑出来的。”猎山王抚着胸口说道。
“什么?不可能,猎王一族与和氏部落同根嫡系,老猎王不会这么绝情的,山王,你一定是听错了,不会的。”血玫瑰绝对不会相信这是事实。
“一华,什么同根嫡系,那盟契,你根本就没有看,你知道那盟契上是什么内容吗?”猎山王问道。
“山王,我不知道,我正要问那盟契在哪?”
“一华,老山王绝对不会让我娶你的,你知道吗?那盟契我没有给老山王,他其实心里最清楚了,一华,你赶紧逃吧!永远都别回去。”
“盟契在哪?山王,你给我。”
“盟契在我的肚子里,我不会让风王得到他的,我要猎人一族永存下去。”猎山王一边说一边嘴里吐着血丝。
“山王,你怎么那么笨呀!你给了风王你不就没事了吗?为什么,你快快说说盟契的内容。”
猎山王正欲说出盟契内容的时侯,突然半空之中落下一个人影。
“你是谁?”血玫瑰忙将猎山王推到一边,她生怕这个蒙面之人对山王不利。
“山王,一华小姐,不要怕,我是风王陛下身边的侍女,风王派我来送另一半解药给你们。”那蒙面女子眉宇宽绰,眉黛之中似有黑痣一颗,虽然面目被黑布所罩,但秀美之相可以猜得出来。
“是你?”猎山王好像认识。
“山王,你没事吧!是我!”
“恩人!”猎山王突然双膝跪地,朝着血玫瑰说道,“天牢之中幸有她每次给我弄一些解药,要不然,我猎山王早已归天,那狈相爷做事甚是险恶,竟然每天都加量让我服腐尸粉。”
血玫瑰一惊,“那腐尸粉只有十剂药量便可让人浑身腐烂而死,这相狈相爷,竟然想要害山王,可恶,姑娘,谢谢呀!”血玫瑰说罢也是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一华小姐,其实风王是爱上你了,他是中了你的迷药,他现在虽有权利,可是全部集中在狈相爷的手里,他只有战争当中才有生杀权,所以,他暗中派我送些解药给山王,一华小姐,这另一半解药山王服后自会解除药害,风王陛下希望你与山王幸福。”
蒙面女子说罢便隐身而去,那轻功极好,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便已不见踪影。
第二十七章,死亡
接了药粉,血玫瑰有些不解,这个女人是谁?她是猎人一族的还是野人部族的,而且她的最后一句话让血玫瑰感到一种恐惧之感,风王会喜欢自己,而且还祝自己跟山王幸福,这么一个冷酷无情而又十分霸道的风王怎么会有些好心。
“一华,你怎么了,我在天牢中承蒙这个蒙面女人多次施舍解药,才得以苟活到现在,快些给我解药。”
“山王,此中必有蹊跷,这药粉好像不是解药,倒像是我的血玫瑰毒粉。”血玫瑰突然嗅到一股玫瑰花香的味道。
正在这时,突然前面涌来很多人,为首的老者轻捋胡须走在最中间。
“老山王!”血玫瑰轻轻呼了一声。
猎山王此时剧痛难忍,一把夺过血玫瑰手里的解药,然后送到了自己的嘴里。
“血玫瑰,你给山王吃的什么?”
那猎山王说话之间,人已飞至血玫瑰的跟前。
未及血玫瑰言语,猎山王笑着说道,“爹爹,那是一华给我调制的解药,我在野人部族中了毒。”
“什么,山王,你中了毒。”猎山王一把抱起自己的儿子,满眼泪水。
猎山王服了解药,突然浑身抽搐不停,嘴中白沫直流,“爹爹,我真的中毒了!”嘴角吐出一团污血!头一扭,竟然回归西天。
老山王失声痛苦,再看那血丝之时,竟然含有玫瑰花香。
“和一华,你给我的山王儿吃的什么,来人,快点将这个毒女人给我抓起来。”老山王一声令下,几个强壮一点的男人三下两下便将血玫瑰捆绑了起来。
要说凭借血玫瑰的力道,要打过这几个男人那是易如反掌的事,只是血玫瑰受了刀伤,更加之猎人一族与和氏部落算是亲族。
“老山王,那不是我下的,你要相信我呀!”
这那里容得了血玫瑰解释,刚刚猎山王中毒身亡的时侯明明服的就是自己的血玫瑰毒,而那种毒药普天之下除了爹爹,那就只有自己有了,要自己解释,根本解释不清楚。
“山王儿临死的时侯说过,是你给他调制的解药,和一华,你这个毒女人,我的山王儿为了你只身一个跳入狼穴,而现在你竟然用这种法子来害她,你恩将仇报,算什么猎人一族。”
血玫瑰满眼泪水无处可使,清明拉着山王哭个不停,“老山王,山王肯定不是一华小姐害的,他们青梅竹马,而且已经约为婚姻,老山王,一华小姐绝对不会害小姐的!”
老山王哪里肯听清明的话,一脚将这个男人踹开,“你个吃里趴外的东西,你明明看见山王吃了和一华给的解药才当场毙命的。”老山王说罢,抱着猎山王大哭不已。老山王旁边的智谋士、巫将军只是静观着事态的变化,“清明,滚一边去。”巫将军迅及将清明拉到了一边。
老山王抱着小山王哭个不停。
“老山王节哀呀!这和一华是罪大恶极之人呀!猎人一族向来与和氏部落和善,真没想到,和一华竟然恩将仇报,此种伎俩岂是我们猎人一族所能容忍。”智谋士慨言叹首。
“智谋士,不是的,不是的!”清明扑上去拉着智谋士的手想解释。
“清明,大人说话,你个奴才瞎操什么心,滚一边去。”巫将军一把推开了清明。
第二十八章,计谋
清明哪里肯放过,朝着拉着和一华的几个男丁扑了过去,“放开一华,她是无罪的,我们猎人一族岂能自相残杀。”
那几个男丁一边拽着和一华,一边单手朝着清明捅将过来。
清明左闪右躲终于从几个男人手里救出了和一华,“一华,快跑呀!你是无辜的,我信你。”
和一华身受重伤不说,心里一直念念不忘猎山王,她怎么肯走,再说,巫将军手下的众位士兵业已赶到,他们大呼着直朝这边而来。
“逮了那个毒女人,我重重有赏!”老猎山王一边怒喊,一边指着和一华说道。
和一华身手虽快,只击倒了前面几个男丁,但清明却被巫将军的部众围了起来,清明虽然力大,功夫倒也不错,但一虎难敌众牛,上翻下窜只击倒了近前的几个士兵,这时,巫将军飞身冲入重围,只轻轻几掌,就将清明击倒在地。
和一华想去救,却被几个男人围攻着,虽然这些人都不敢贸然行进,但他们却一丝也不离开。
“这个女人身上有血玫瑰毒,大家小心呀!”一个男人朝着周围的几个男人说道。
“嗯!这个毒女人,我们猎山王那么善良,她竟然恩将仇报,我们一定要替猎山王报仇。”
和一华稍稍动了数下,那双胸之处的伤口像刀刺一般剧痛难忍,想要挪半步只感不易,没有办法,血玫瑰只是做着施毒的动作,以假乱真,因为这群男人根本看不出来她有没有带毒。
这巫将军倒真有两下,一把大刀逼近,朝着清明的左臂就是一下,清明“啊啊”痛叫着就地打着滚儿。
“和一华,你若束手就擒,我就饶了这个狗奴才,你若不识时务,我今天就杀了这个人。”巫将军怒发冲冠,一把钢刀又举了起来。
眼看清明被痛苦折磨的样子,和一华于心不忍,再加之自己现在的伤势,倘若真被那些家伙瞧清楚,他们一定会群力围攻自己的,而另外,猎山王的死因没有弄明白,自己不能走,要不然,她真了杀夫的凶手。
和一华心下一横,微微坐定,“巫将军,慢着,我听你们的话,快快放了清明,他还小,不懂事!”
那巫将军一听,掷到半空的大刀突然抽身。
“你们几个!”巫将军指了指旁边的几个士兵,“快带这个小子去疗伤,那断了胳膊应该能够接好。”
士兵一边搀着清明,一边去拿那个断了的血胳膊,清明痛得满头冒汗,那左袖子早已被血染红,加上刚才滚到地上所粘着的土尘,清明早成了一个大泥人。
巫将军冷笑着命令几个士兵绑架和一华。
老山王痛哭的样子让和一华的心中怎么能够接受。
猎山王发白的皮肤,还有那掉得低的长发,眨眼之间,竟然成了阴阳两隔之人,这让和一华如何能接受。
她被风王折磨之时,心中所想的就是猎山王,而如今,猎山王何在。
“将这个女人就地处死,以解我心头之痛!”那老山王轻轻放下自己的小山王,朝着和一华大吼了一声。
“老山王,”和一华滚着热泪想解释,“请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给山王下毒,最其码他是我的夫君呀!”和一华痛苦失声。
“夫君?”老山王又气又怒,“你是用毒高手,你杀了我的山王儿现在还说什么他是你的夫君,和一华,我们猎人一族与猎人一族的婚姻取削,智谋士,写一道解约文,我们烧到和事多的坟上去。”
旁边的智谋士应诺了一声,便即开始写就。
终于不见了猎山王,就连最后经他去抚一下眼睛的机都没有,血玫瑰多么后悔自己刚才为什么没有把那个药粒弄清楚呢?那个眉尖有痣的女人是谁?血玫瑰陷入深深的沉思。
“将这个毒女人押进天牢!”巫将军朝着一干士兵喝道。
“巫将军,此毒女人务必看好,我儿山王下毙之时,我们就用这个女人的血来祭奠。”老山王抹着眼泪说道。
血玫瑰现在什么话都不想说,因为她的过多的解释并不能起什么作用,恰恰只能徒增他们的恨。
几个士兵声嘶力竭的喊着和一华的名字,很快血玫瑰便被打入了天牢,血玫瑰的心里伤痛之极。
天牢之内阴沉至极,到处是救命的喊声,血玫瑰早已听惯了这些,并不以此为奇,她现在的心思就是放在要查出那个害猎山王的凶手。
“风魑魅,一定是他,这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因为那个女人是他派来的,他下定要害猎山王,而且他要吞并猎人一族,那么一个极好的机会他是绝对不会放掉的。”
血玫瑰突然想明白了真正的凶手,她抹着伤口,双腿朝内盘坐,然后慢慢调息,只盼能迅速恢复身体,然后能手刃主凶。
“一华小姐,一华小姐。”
正调息运功之时,突然外面有一熟识的声音传来,虽然光线很暗,但和一华略能辨出那声音是谁。
“智叔叔,是你吗?”这位智谋士是爹爹和事多的好友,十年前因为与爸爸不和,投奔到了猎人一族,但虽无多少交往,却是爸爸一向最最称道的朋友。
“一华小姐,是我!”智叔叔秉着烛光走了进来。
“智叔叔,请受侄女一拜!”和一华虽然双手被镣铐铐着,但行礼却是易如反掌。
“别!”智谋士朝着旁边的一个兵士说道,“老山王让我问些细节,你们出去吧!”智谋士朝着旁边的士兵喝道。
“是,智谋士,属下告退!”士兵出去了,智谋士才递给和一华一包东西,“一华小姐,快快拿上,这里面有一包金创药,疗伤效果最好,另外几件东西是你的爹爹生前留给我的东西,记住,什么事都别问?”智谋士说罢抚泪不止。
“智叔叔,到底那晚发生了什么事?我不知道?六王爷竟然带着一帮野人部族灭了我和氏部落,智叔叔,你那晚也在场的呀!”和一华想知道那晚的情形,因为自己在沐浴,然后,猎人一族派了智谋士来和部族纳聘礼。
“一华小姐,那晚上,我也不知道呀!你的爹爹从野人部族凯旋归来,处置了那个野人部族王后,特别兴奋,就邀我喝酒,后来,他就给了我这些东西,说是猎人部落里还得我好好的照顾你,因为他跟老山王之间有过结。”智谋士吞吞吐吐的说道。
“智叔叔,什么过结?”和一华问道。
“部族盟主的位子!”智谋士轻捋了一下胡须说道。
“智叔叔,难道和氏部落跟猎人一族有什么约定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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