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是,没有勉强。。。。。。”一向言辞利落的司徒姑娘居然口齿不清了起来,但是,她的表情无疑是难以掩饰的喜欢,“老弟,我就是怕姐的形象有欠健康,给你带来了不良的影响而已。。。。。。”
“切,”司徒先生嗤之以鼻,“什么形象不形象的,前几天,你还不是一路抱着我回家的,又不见谁个不愿意的——嗯,就算有些人心怀黑暗,脑子里一团糟糕,又与我有什么关系呢?难不成,我做哪一件事儿,都要世界上每一个人都喜笑颜开么?”
司徒姑娘心里一暖,道:“老弟,你真的那么想么?”
司徒先生道:“自然,你是我姐,与你在一起,即便是全世界的人都不愿意,那又如何,他们管的着吗?”
司徒姑娘微笑道:“好,既然你不怕委屈,姐就抱着你,再次游玩去。”
司徒先生道:“好啊。走。”
无论是司徒姑娘,或是司徒先生,都不是拖泥带水的人,说走就走。
于是,再次牵出“追风”马,二人翻身上马,只不过,这一次,因为司徒姑娘担任起导游角色,坐于前头,司徒先生只好贴在姑娘的后面,抓着鞍缘,但是,姑娘却不高兴了,非得教他抱紧自己的纤腰,这无疑是要了司徒先生的老命啦。
要知道,虽然二人共一骑不是第一次,但,上一次,姑娘的精神欠佳,司徒先生的心情也沉重,只管尽快回家,别无他想,而今日却是大不同的,最少,出来游玩的心情远较那天轻松愉快的多。
最是要命的是,司徒先生可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好不好?
双手环抱着姑娘的芊芊细腰,恰如温香软玉在怀里,没个生理反应,都不好意思说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了。
所以,当司徒先生某部位反应之后,连他自己都恨不得抽自己一个耳光的时候,前面那美人儿却低头窃笑了。
迎头的风儿拂过,卷起姑娘的发丝飘荡而来,携带着淡淡的醉人的香气,映入眼帘那陀红的娇脸,欲语还休,犹如天仙下凡尘,美之不可方物,司徒先生刹那痴了。
司徒姑娘轻轻的仿佛梦呓呢喃:“姐姐美吗?”
司徒先生叹息道:“我想说,我想犯罪。”
司徒姑娘“噗嗤”一声轻笑,仿若风中脆铃,道:“姐等着呢。”
司徒先生手上紧了一紧,手掌边缘触及姑娘的饱满,使得两人都猛的一颤,他咬了咬唇,道:“好吧,我认输。姐,往逍遥王府走。”
司徒姑娘微微一愕:“去逍遥王府?”
司徒先生道:“姐,我们乘坐的,这可是人家的爱骑,我们不能把它变成自家之物吧?”
司徒姑娘哼了一声,不无气恼道:“我要它,还是给它主人的面子呢,不过,我为何要给他面子呢?”
司徒先生道:“可不是?他招惹姐生气了,无论如何也不能给他面子的!”
所以,方向一转,向逍遥王府去了。
不得不说,他们的运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乌达王爷刚刚吃了早点,准备出门的当儿,给碰上了。
咋见司徒姑娘姐弟到来,乌达王爷自是大出意外,但更多的是开心的要命。
至少,说明了,人家姑娘还是挺在乎他这份感情的。
尤其,当姑娘说明还“追风”马之来意时候,他忍不住看了司徒先生一眼,暗生敬意,更高看先生一眼。
毕竟,那一天,他对姑娘的疏忽,惹的姑娘的极大不满,当时,姑娘是拒绝乘坐他的“追风”马回家的,然后,在司徒先生的支持下,才要去了“追风”马,于是,才有了今日之还马事儿。也就是说,很有可能,当时,司徒先生就为姑娘设下了台阶,让她有机会和他“复合”。
司徒先生真是个有心人啊!
当然了,这也得姑娘这个当事人珍惜和在乎这份感情为最大关键。
既然,人家姑娘都愿意放低身段主动示好了,他一个大老爷们,除了欣然接受并表示莫大的自责之外,还能干嘛?难道说自己很忙,要出去工作?
倘若如此,那么,什么都不用说了,他和司徒姑娘的感情算是走到了尽头了。
凑巧的是,六护卫出去了四个,还有个尊空和胡柯两个在,司徒先生让他们二人带他出外游玩,二人自然乐意,相询乌达王爷,只把王爷气的差点给他俩屁股一人一腿。
丫的,两个大笨蛋,人家司徒先生都知情识趣的给他与姑娘构建二人世界,偏偏就你们两个榆木脑袋,居然还臭不要脸把你们的低智商视作忠诚的展示。哎,你们出去可别说认识我。
第85章 一言不合就开打的段大师()
这一日,显然是好日子,起码的,司徒先生和尊空、胡柯乘坐着女司机鲁金莲同志驾驭的马车一路上,至少遇上了三波婚娶队伍。
车厢里的尊空忍不住砸着嘴巴,满脸都是向往之色。
他身边的胡柯充满鄙夷的看了他一眼,道:“你不会是在打人家新娘子的主意罢?”
尊空撇了撇嘴道:“有何不可的,或许又有某些官员买好王爷,送王爷一个名额,王爷再次转给我们的话,岂非就有我们机会了?”
胡柯摇摇头,道:“你还是算了罢,三天前,礼部的腾哥大人给王爷捎信过来,让王爷挑选一个,王爷直接给回拒了。所以说,这一次,这三个新娘,咱们是没戏的。”
尊空摇摇头,不无遗憾的道:“唉,估计王爷心情不好,却让我们也失去了机会啦。”
胡柯道:“诶,那是你,别咱咱的,把我也扯上了,我是个有追求的好青年好吧。”
“切!”尊空嗤之以鼻,“知道你有了小环姑娘以后,就人品升华了,感情纯碎了,哼哼,果然是爱情是伟大的哈,可以把一个滥情的公猪改造成为痴情汉子,佩服,佩服。”
胡柯满脸飘洒着幸福的嘚瑟模样,道:“你就羡慕嫉妒恨罢,哈哈。”
尊空斜脸瞪了他一下,道:“你信是不信,我和司徒先生今天去‘花月楼’玩儿去?”
胡柯立刻脸色苦逼,道:“尊空老弟,你不会那么狠吧?”
尊空看向对面的司徒先生,对先生道:“先生,您说,我这提议是否很很有特色呢?”
一直沉默不语的司徒先生虽然没去过“花月楼”,但顾名思义,那个“花”字,显然是与女人有关的地方,再看胡柯之反应,在热恋中的他分明是努力着把自己包装成为一枚合格的纯情单身狗,不敢轻易逾越雷池一步消磨掉他的所有努力,因而拒绝的。所以,为了不致胡柯的努力功亏一篑,司徒先生微微摇头,道:“算了,我今天想去西湖走走。”
尊空来了精神,笑道:“嗯,这个主意也是不错,西湖八舫,雅俗共赏,也端得是游玩的好去处,呵呵。”
胡柯有点小郁闷道:“瞧你那猥琐的笑脸,怎么就感觉多么的欠揍呐?”
尊空撇撇嘴道:“算了吧,别把自己整得圣人似的,那不是你本色,做人嘛,顺其自然便好,何苦折腾自己呢?”
胡柯道:“你知道个屁,我可是一个有追求的纯洁的人,那些龌龊的事儿,还是别搞我。”
尊空道:“好吧,一会儿,你便和金莲姑娘在岸边等我们好啦。”
胡柯道:“等就等,大不了,我去外头转一圈,买点小礼物送给我家小环。”
尊空摇摇头,道:“还我家小环,够恶心的,说的好像你们过上了一样,你真是没救了。”
说话之间,马车停驻了,原来却是已经到了西湖畔。
三人相继下的车来,司徒先生抬眼远眺湖光山色,凝望了一会儿,道:“尊空,租条船来,咱们随便在湖上转悠转悠。”
尊空微露失望:“好的。”
很快,尊空租下了一只船,由于包括金莲姑娘在内四人都不会划船,只好另加银钱,把艄公带上,一行五人都上了船,至于那马车,却是存放到一处官家设置的保管场保管了。
由于有了金莲姑娘的加入,不再是尊空、胡柯两个活宝的掐对了,嗯,确切的说,是没有他们插话的机会。
金莲姑娘嘴巴好像连珠炮那般,全程介绍着西湖的历史沿革和各处胜景的历史由来,偏偏,她的声音悦耳动听,好像一只快活的黄鹂在你的耳边脆鸣,即使不耐烦了,却也生不起讨厌的念头——呃,最重要的是,尊空和胡柯都不敢讨厌,否则,一旦招惹了她,很可能会被她强大的语言武力怼个晕厥过去。
更何况,在某个角度来说,金莲姑娘是一名非常专业而敬业的导游,那娓娓道来的西湖历史,恰如史诗般灌输在他们的脑里,使得他们在大涨见识之余,眼界顿时开,审美观也获得了极大的提升,整个人的素养都提高了八度,感觉要比司徒先生的枯燥教书让人舒服多了。
“那边便是孤山了,相传诗人林逋先生隐居于此,他嗜好种梅养鹤,终生不娶,人称‘梅妻鹤子’。他有一诗山园小梅传扬于世,”姑娘伸出手指指向前面一座小岛屿,美眸露着一丝丝雾气般的朦胧,似乎灵魂出窍,与先贤进行了灵魂交流一般,一边轻击船舷一边轻吟慢唱:
“众芳摇落独暄妍,占尽风情向小园。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霜禽欲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魂断。
幸有微吟可相狎,不须檀板共金樽。”
一曲终了,余音袅袅,凄美漂流,居然成功的勾引起了众人心灵之共鸣,让人如痴如醉,颇具荡气回肠之意。
金莲姑娘仿佛也被自己的歌词所震撼,闭上嘴巴,俯首凝望那一片碧绿湖水,竟似痴了。
尊空终于插上话了,竖起大拇指,赞叹不已:“姑娘博学多才,真是个才女啊,佩服,佩服!”
胡柯自也是倍加珍惜这说话的机会,立刻的赶紧的送上酒壶,道:“来来,金莲姑娘,润润嗓子,嗯,这壶酒我还没喝过的,放心使用。”
看的出来,金莲姑娘演讲半天的,也是口干舌燥了,也没考虑胡柯这壶酒虽然没开过头,但这是他个人使用的酒壶,平昔里那绝对没少喝的,显然,这个率直的姑娘骨子里便有着一些江湖痞气,很是硬朗的抓过酒壶扒开塞子就往嘴里咕噜咕噜的猛灌,一口气便灌入了半斤之后,才消停下来,还回胡柯,并道了谢。
胡柯忙道:“不忙啊,你接着说,渴了就喝。”
金莲姑娘道:“噢,我们已临近孤山啦,要不,上去走走看看?”
司徒先生道:“好。”
于是,留下了艄公,一行四人踏上岸边,既然涉足孤山,大诗人林逋之故居自然是不能不一游的。
不过,由于在前宋南渡建立帝都之后,下令修建皇家寺庙,山上原有的宅田墓地等几乎悉数迁移,林逋当年的屋舍自也不在,只留下了他的坟墓。
最是可悲的是,宋灭之后,有盗贼误以为林逋乃大名人,其陪葬品奇珍异宝想必极多,便生歪心,挖掘之,结果,无疑是大失所望,只有一只端砚和一支玉簪。
也不想想,一生未娶的林逋先生,以梅为妻假鹤为子,即便是他有后人,也是兄弟叔伯关系的,如何舍得把珍宝与之同葬,大家分了,岂非更妙?
真是一群脑残的盗墓贼。
林逋墓旁的放鹤亭侧,居然结一草庐,草庐门前,有一灰袍长发老翁盘坐于石,膝上横着一古琴,枯瘦的指头于琴弦上挥舞着,随着他的弹奏,深沉的曲婉的音律,恰似那九幽之泉,在那深渊暗涧,涓涓细流,流淌过心间,让人悲喜交集,百味俱生,仿佛,见证了俗世之繁华,洗尽铅华,蓦然回首,时过境迁,物是人非事事休的无奈和惆怅。
灰袍老翁身边站着三人,二男一女,男的年轻英俊,女的年轻貌美,只不过,这女子美是美矣,却嘴唇乌黑,双眼无神,一张娇脸更是没有半丝血色,脚下虚浮,估计,倘若不是她的两个同伴一人扶住她一臂,她站都站不稳。
胡柯低声道:“那女子该是遭遇了一种歹毒的内功所伤,怕是来求医的。”
尊空点点头,道:“是了,那抚琴的老翁想必便是云南大理段家硕果仅存的段大师啦,据说,他的医术相当了得,二十年前,梦大侠的夫人于谦宝、方如诗打斗时,于谦宝为方如诗剑气所重创,便是由他续命,方得取得了救治的机会。”
司徒先生缓缓道:“这个女子,也是为剑气所伤的。”
尊空奇道:“先生,您不是。。。。。。如何还能看将出来的?”
胡柯是绝对不会错过打击尊空的机会的,冷笑一声,道:“尊空,你脑子带着了吗?”
尊空道:“怎么啦?”
胡柯道:“先生只是暂时失去了功力而已,他的境界,他的眼力还在的好吗?”
尊空道:“呃。。。。。。”
金莲姑娘忍不住道:“都说段大师有仁者之心,怎么,好像,他不太愿意给那女子医治呢?”
显然,金莲姑娘嗓门习惯了高调,即便是琴音都掩盖不去,钻进了那数人的耳里。
段大师倒是仿若未闻,而那两个青年立刻一齐把脸抬起,行动一致的向金莲姑娘瞪视而来,那怨恨的眼神,仿佛,把女子伤着的凶手便是她了。
金莲姑娘不由一窒,低声道:“我又没说什么,干嘛那样看我,凶我干嘛呢?”
司徒先生道:“我们走吧,去其他地儿看看。”
琴音忽然一顿,老翁推琴而起,缓缓道:“你们走吧,老朽没跟官家接触的习惯。”
官家?
原来,这二男一女,竟然是官家之人!
可是,他们的衣着,却都是普通人之装束,最多也就是质地比较华贵而已,段大师是如何评定出他们的真实身份呢?
不管如何,段大师此言一出,那二男一女立刻脸色大变,即便是那重伤在身的女子,眼里也闪过一丝冷厉之极的寒芒。
女子左边那青年冷冷道:“段大师,即便我们是官家人,却也是一半江湖人,您老如此见死不救,未免有失江湖之道义罢。”
段大师也是冷冷道:“老朽隐居于此数十载,却是从来不曾有人强迫老朽做什么,莫非,你等见老朽年老昏庸,便当好欺负是吧?”
女子右边那位冷笑一声,道:“我们尊敬您老,自然是不敢对您老怎么样,但是,您刚才把我们的身份暴露了——至少,这四个都听见了,为了保密,说不得,只好把他们杀了灭口,而制造这笔血案的始作俑者,却是非您莫属了。”
段大师淡淡道:“你这是变相威胁与我么?”
女子右边那位道:“您老如此理解,也不会有错的。”
段大师挺直腰板,把长发往后背拂去,露出一张枯瘦的麻脸,他仰天打了个哈哈,道:“好好好,我段麻子数十年,不曾遇过威胁此等奇遇,没想到,大半截身体都埋土了,居然如斯幸运碰上了,好啊,你们可以试试,让老朽看看,威胁与我,是谁给了你们的信心。”
敢情,段大师大有一言不合就开打的节奏。
第86章 自己人嘛()
表面上,段大师之所以发飙,貌似是由于这三个官家人因为身份暴露要将司徒先生一干人等灭口而动怒,而实则,任是谁都是知道,这三名年轻的官家人,尤其是那两个青年男子,他们其实最大的动机的确恰如段大师所言,因为对段大师拒绝医治女子的极大不满,迁怒他人,从而形成了一种对段大师隐性的施压逼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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