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对的;你拿的是反面;你翻过来看;是不是刚好跟你口中的阿真戴的那个位置是相反的?」
店小二一愣;翻了过来;果然是位置相反;他张着嘴;露出一副痴呆样。
楼心月不容置疑的冷声道:「那个阿真住在哪里?我要立刻知道。」
***
「少爷;我们是不是走错了?这里……这里怪怪的啊。」
说怪;其实一点也不怪;只不过不是很正常倒是真的;因为这一排的房子全都是什么丽春院;怡红院;八仙女;总之就是妓院;而且显然是扬州城最出名的妓女街;衣衫不整的女人多;连好色贪花的男人都多。
走在街上还能听到一些不堪入耳的淫声秽语;声声荡人心魄;教人销魂蚀骨;连福来都忍不住心痒难耐的看了一个朝他媚笑的姑娘。
「去问阿真住哪里?店小二说这里没有人不认识他的。」
福来吞了吞口水;靠近一个一低头就能把她的胸脯看光的姑娘;「请问;阿真住在哪里?」
那姑娘忽然咯咯乱笑;朝福来努了努嘴;「怎么这么年轻就找阿真啊?还是那边那个要找的啊?」
她朝着楼心月笑;显然是嘲笑他。而楼心月这时冷冰冰的转头看她一眼;就这么寒厉的一眼;那个见多识广的姑娘忽然笑容冻结的老实说:「阿真住在这条巷子尾;那里只有一户住家;一看就知道。」
楼心月一挥衣衫;显然是要走了。
那姑娘却走了过来;抱住楼心月;「公子;你好俊啊;阿真能治的;我也能治;不如我们试试看吧!」
楼心月冷笑;「你这么下流的货色;八百年后也不可能。」说着;他极不屑的出手拉开她。
那姑娘在楼心月身后臭骂了起来;而且连他祖先八代都招呼到了。
楼心月脸色冰冷的回头寒声道:「你要我找人怎么来款待你才好?让我想想看……」
他说的每一字一句都很小声;但可以感觉得到不是在开玩笑的;因那冷厉的话语如刀一般;割心断肠;那姑娘嘴唇颤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楼心月十分满意她害怕的脸色;才继续的往巷底走去。
***
那巷底有个破旧的小屋子;门扉半合着;里面传来大吼大叫的声音——
「喔;我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了;阿真;你实在太厉害了;我好想上……好想……喔呼呼……」男人到达高潮的声音越来越大声;简直是刺耳至极。
福来没想过阿真这么淫荡;而楼心月冰冷的脸色从一开始就没变过。
他冷冷的鄙夷道:「淫贱的女人。」他用脚踢开了门;显然怕用手开门会弄脏他的手;里面有个肚子肥大的男人坐在椅上;正抱着一个容貌看来不错的女人。
楼心月没有让那个女人有说话的机会;不屑的开口:「阿真;我是从京城来的;我爹与你爹义结金兰;你跟我是指腹为婚;我奉我爹之命带你回京城去;但你与我的亲事往后再议;绝不容得你对我撒泼吵闹。」
「哎呀;我的妈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呢?」
内室忽然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吵闹声;而在外室那个肚子肥大的男人抱着女人对内室笑着说:「阿真;你有客人;我走啦;谢了。」
作者: 喵喵爱柳宿 2004…8…4 19:31 回复此发言
5 回复:丑乞媚药【花街十二少】——媚药发明家
女人朝楼心月呵呵一笑;由上往下打量他一番;接着又爆笑出声;「你跟阿真有婚约啊?」
楼心月这才知这女人不是阿真;真正的阿真在内室。
但那女人嘲笑道:「阿真?哈哈;你长得这么好看;配阿真啊?哈哈哈……」
那爆笑的声音越来越大声;就连那肚子肥大的男人也瞪着楼心月看;忍不住发出笑声;「真可怜。」他拍拍楼心月的肩膀;很同情的说:「你真可怜;不过还好可以退婚;对不对?就算爹娘作主退不了婚;没关系的;阿真至少……」
那男人又低头对女人说:「喂;小桃啊;阿真至少哪里不错?说来给他听听?也许脚或手指不错也不一定。」
那女人笑得更大声。「手跟脚?哈哈;别笑死我了;至少他的桌子不错;可以抬回去卖啦;虽然卖不到三分钱;不过靠阿真的这个本事;保管你吃不完。」
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楼心月一头雾水的看他们走出去;而内室在他一进来时有人发出声音后;又静寂无声。
福来看情况有些怪异;轻声道:「少爷;要不要进去看看那个女的?」
楼心月点了个头;走了进去;里面全部都是书;而且全倒在地上成堆;书上都是灰尘;灰尘在空气中扬起;里面是又臭又脏的;而且还有两只猪在狭小的空间里走来走去;那猪身上散发的臭味更加令人作呕;以楼心月爱干净的程度;他立即掉头就要走出去。
但就在他要掉头而去之时;一个黑黑的东西抓住了他的脚;而且朝他的鞋面磨蹭;还吐出了黄黄的水在他白衣的下襬;令人觉得又恶心又难闻又恐怖至极。
那黑黑的东西像虫一样的在他脚边不断的蠕动;楼心月爱干净;从不曾遇过这么恶心得教人想吐的东西;当场他做了他这一生从未做过的事;他失声尖叫;而且叫得又凄厉又高亢;只因为他非常的爱干净;而这东西太过恶心了。
他一边叫;一边用脚狂乱的去踩那个黑黑恶心的东西;那黑黑恶心的东西大叫;却发出一种奇怪的喔喔声。
楼心月踩得更用力;尖叫得更大声;那黑黑恶心的东西抱住他的脚;叫得同样的惨烈:「不要啊;不要啊;千万不要啊……」
楼心月踩得太用力而披头散发;那黑黑恶心的东西又猛抓住他的脚;他站不住脚;往那堆又脏又旧的旧书倒了下去。
霎时;楼心月又尖叫了起来;因为那两只又臭又脏的猪往他脸上挤近;那味道岂止是恐怖可以形容;两只臭猪竟然朝他的脸又亲又舔。
恶……他再也忍不住了;他吐了自己一身;连眼泪都在呕吐中流了出来。
而福来是完全的目瞪口呆;由于事发突然;他根本就来不及解救少爷。
作者: 喵喵爱柳宿 2004…8…4 19:31 回复此发言
6 回复:丑乞媚药【花街十二少】——媚药发明家
第二章
「少爷;少爷;你没事吧?」
「啊……叫猪走开;恶……」
「哇;我的惊世绝品;哇啊……」
同一个时间;发出三种不同的声音;福来的声音惊慌;急忙遵从命令赶猪;楼心月似乎已经快要晕倒;而另一道又出的声音更是有史以来最为凄惨的惨叫声。
那黑黑蠕动的东西从成堆的书里钻出来;抓起楼心月的脚;在激动之下不停的大哭。
「哇;我的惊世绝品;我花了一年做的东西;我这个扬州人称『天才媚药发明家』的惊世绝品;哇……」
那人的哭声惊天动地;一张只露出眼睛的脸悲伤至极的正流着眼泪。说他只露出一双眼睛;是因为他的脸乌漆抹黑的;只有眼睛看得见;其余的部分不是脏到看不见;就是被他一头充满污垢尘灰又好像从不梳理的黑色长发给遮住。
忽然;哭声止住;那人喜道:「不对;他才刚踩下去;应该还会留一点汁液;我只要记着那感觉跟香味就好了;这样就算要再重做;也不会太困难。」
他主意一定;迅速又抓住楼心月的脚;开始脱起他的鞋子。
楼心月冷心冷面;怎堪得此人如此的放肆无礼;他怒言:「放开我的脚!」
「死也不能放开。」那人还挺执着的。
「那就去死吧!」楼心月的脚跟嘴巴一样的狠辣;毫不留情的往那人脸上踢去。
那人绝对是反应很迟钝;因为他每次都被踢中;连鼻血都溅了出来;他痛得哇哇大叫;而楼心月也跟着放声惨叫;只因为那人的血溅到他的手臂上;那恶心的黏腻感让他差点又要吐了。
楼心月激烈反抗;那人脱不下他的鞋子;只好将他的脚抬高;拼命的用鼻子去闻他的鞋底;而且一边闻;一边发出奇怪的变态声音。
楼心月从来也没遇过如此变态;恶心;低级;下流的人;在京城里;是有不少男人爱他绝色罕见的美貌;但是从来没有哪个人对他做出如此下流的举动。光是想到这个变态男人离他这么近的嗅闻着他的鞋子;他就又要一阵反胃。
他气喘吁吁的尖叫怒骂;早已完全失去他一派的冷静风度;只因为这人如此的恶心的靠近他;教他如何冷静。
「不放开我就赐死你……」楼心月脚脚踢中对方。
只见那人已经被踹得要死不活;却还是拼命的抱住他的脚;只差没变态的伸出舌头舔他的鞋子;好不容易那人剥下了他的鞋子;紧紧的靠在嘴边闻着;还一边喃喃地道:「对;对;就是这个味道。」
福来赶完了猪急忙过来扶楼心月;急道:「少爷;你没事吧?」
楼心月这一辈子从未生气到抑制不住自己的情况;他身子颤抖着怒吼:「没看到我的鞋子被他拿在手里吗?」
福来正要去拿;却看到那一团不知是什么脏脏黑黑的东西;抱着他家少爷的鞋子;看起来好像连鞋皮都要咬下去的亲在嘴边;他感到头皮一阵发麻;这黑黑脏脏的东西好诡异啊!他家少爷虽美;但是美到亲他的鞋子;未免也太怪了。
「啊啊;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哈哈哈……太棒了;太棒了;我终于知道不足的是什么了;哈哈哈……原来真正的香味是这样的。」
那人拿着楼心月的鞋子狂猛的大笑;同时被楼心月踢到的鼻子还一直流下血来;他全身上下都是黑色的;头发沾满沉积已久的污垢;衣服已不知有多久没洗;早看不出是什么颜色的衣服;因为整件已是黑色的了。
而他的脸也是污黑;看起来就像一百年来从未洗过脸;就连露出的手臂跟指甲也是黑色的;表示他可能也很久没洗过澡;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根黑色的棒子;怪异得不得了。
他的鼻血一滴滴的滴到地上;他却恍若未觉;一个劲儿的抱着楼心月的鞋子;一脸欢欣鼓舞的陶醉;只差没有手舞足蹈起来。
忽然;他转头看向楼心月。
楼心月感到一阵莫名的恶寒袭上;不祥的预感冲上了脑中;他还来不及掉头就走;那人忽然冲了过来;他没得让楼心月有反抗的机会的抱住了;紧紧的抱住;几乎教人喘不过气来。
那人喜形于色的欢呼;真心喜悦的道:「谢谢你;谢谢你;我实在太感谢你了;小哥!你让我完成我这一生最棒的发明;若是没有你脚上鞋子的泥土;我的旷世绝作绝对还会少了一些东西……」
作者: 喵喵爱柳宿 2004…8…4 19:32 回复此发言
7 回复:丑乞媚药【花街十二少】——媚药发明家
「走开;滚;滚……」
他一靠过来;楼心月就闻到一股骇人的恶臭味;他全身鸡皮疙瘩不断的冒出来;那恶臭简直要熏死他;而且他的鼻血沾到他的上衣;怎不教爱干净的楼心月尖叫出声;接着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阿真被踢打得更惨;但他好像完全没有感觉似的;看来耐打;耐痛度是别人的很多倍。他忽然眼睛一亮;像是发现什么惊奇之事;迅速拉住楼心月的衣服;往他的脖子闻去。
他忍不住赞叹道:「哇;好香啊;你用什么东西怎么这么香?香味好俸;是你本身的味道吗?可不可以给我一点你的口水;汗水;还有体液?」
阿真越说越兴奋;说得更是口沫横飞;「我可以用来作研究;真的只要一点点就好;你刚才吐的胃液也可以;不过求你千万要给我体液;我那里有个房间;你可以一个人稍微的做一下;流出来的时候盛在我的小碗里……」
这人讲话如此的肮脏;下流;无耻;还不住摩挲着他的脖子;令楼心月全身恶寒到发颤;又被他用力搂抱住;怎么踢也踢不开。
他失去冷静的大吼道:「福来;给我打量他;快……」
福来看这个脏兮兮的男人不知道是不是有病;竟死缠着他家高贵无比的少爷;他拿起木棒用力的打量他。
可他好像很耐打;普通人被这么一打;只怕早晕了;他却还回头看了福来一眼;然后再掉回头看着楼心月;尽力的说服。
「真的只要一点点就好了;要不然你要找女人的时候;你找我去观摩;等你做完的时候;我再盛一点点;只要一滴就好了……真的只要一滴;我只是要尝尝味道;闻闻它的香味。」
「再给我打;打死他为止。」
他讲得下流至极;楼心月从未当面听过如此淫贱的言词;他尖叫的命令;再也听不下这种肮脏的污言秽语。
福来用力的揍了几棍;那人才晕了过去。
楼心月披散了头发;全身白衣都沾染上那人身上的脏污跟灰尘;他气到全身发颤;脸色发青;哪里有以前的冷若冰霜的寒厉。
福来从来没看过楼心月这么的狼狈;急忙拿出白帕递到他身前。
楼心月用力的擦着自己刚才被碰到的脖子;那恶心的感觉不但没有消失;反而让他又要作呕起来。
他朝躺在地上乌漆抹黑的男人使命的狠踢几脚;那人发出呻吟声;却没有醒来;看来是被打得半死不活了。
福来扶着楼心月到前面的椅子坐着;他拿起白帕用力的擦了擦黑得发亮的杯子;然后从茶壶里倒了杯茶给他;「少爷;喝杯茶;压压惊。」
楼心月没碰茶;怒叫道:「去帮我买衣服跟鞋子;被他碰过的我不要了;快!快买来给我换;我全身痒得受不了;被这么脏臭的人一碰;简直令人受不了。」
看楼心月的神色不对;福来就知道他是怒火中烧了;急忙讨好:「是;少爷;你等着;我马上就去买。」
说完;他马上飞奔出去买衣买鞋。
***
楼心月气呼呼的喘着气;他看着桌上的茶;他气怒之下;一口喝了下去;才吞到喉咙;便觉味道十分怪异;但他已吞下去吐不出来。他气得摔坏杯子;怒吼:「这是给猪喝的吗?这样难喝……」
刚从内室爬出来的乌漆抹黑的男人;耐打力果然好;被打成那样还马上就醒来。他站了起来;看着被摔坏的茶杯;他冲到福来刚才倒茶的茶壶一看;忽然又发出惨叫声:「哇;我特地配来给秀秀喝的;怎么会这样?」
他马上冲到楼心月的面前;指着他的喉咙;颤抖的问:「你喝了林阿伯家秀秀的东西?」
「滚开;再看到你;我就毁了你。」
「哇;那对人不知道有没有作用;怎么办?秀秀是只母猪;配给它喝的东西被男人喝了;不知道会不会怎么样?」
不听还好;一听之下楼心月差点又呕吐出来;他把嘴巴捂住;全身发抖;他竟喝了……原来要给一只母猪喝的东西。
「我刚才喝的……喝的……」
「是秀秀的发春剂啊;你偷喝了秀秀的东西;在里面的秀秀一定会生气的。」
原来是里面那两只猪的其中之一;而且还是低下母猪的动情发春剂;以楼心月如此高贵的身分。怎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他脸色发红的抓狂了;什么冷静冰骇早已抛至九霄云外;他拳脚并用的狂揍了他一顿。
作者: 喵喵爱柳宿 2004…8…4 19:32 回复此发言
8 回复:丑乞媚药【花街十二少】——媚药发明家
阿真被打得在地上爬;差点连血都吐了出来。
「你这王八;下流之人;竟敢拿母猪的发春剂给我喝;我要毁了你;毁了你的亲人;连你家的狗都不放过;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让狗也不敢闻你的骨灰。」
楼心月没想过他的指责完全没有道理;因为发春剂是他自己喝的;又不是阿真拿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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