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看你的表现,如果你能让我满意,我就告诉你!”何玉一边咬着他的嘴唇一边说,如兰的气息使小冲的心神也为之一荡,围在她腰上的双手一用力便把她抱上了高脚的椅子。
两人一直是赤裸的一边调着情一边说话,此时小冲轻而易举的就吸住了她一个粉红的蓓蕾,忘情的吮吸吞吐起来,那如蛇般灵活的舌头更是以那颗蓓蕾为中心,不断的盘旋,轻咬,展转,舔弄起来,另一只手更是轻重缓和的握着她另一只玉兔,不断的把它挤压成各种奇怪的形状,使得何玉很快就呵气如兰,娇喘不停,微闭着双眼抱着他的头不断的抚摸着,那如水蛇纤细的柳腰也不安份的贴着小冲的胸口扭动起来。
小冲的嘴和手一样很忙,何玉的两个玉|乳真的就如玉一样对他极具诱惑令他爱不释手,亲完这个亲那个,爱抚完这个爱抚那个,一只脚也没有闲着,轻踩升降椅子的开关,把她慢慢的调整到自已能尽情施展功夫的位置,然后便慢慢的滑进了她的身体,何玉抱着小冲头的双手也因为这突然的刺激而用力,嘴里也跟着发出一声深长而悠远的低吟。
小冲利用业余时间所学的AV知识终于派上了用场,三长两短,五进五退,九浅一深的绝招纷纷使上,只把何玉弄得浑身酥软,呻吟声也由低变高,渐渐变得狂野。小冲仍不满足,双手一抱何玉,便把她整个人都挂在自已的身上,一边围着厅子慢走,一边不断的耸动着雄腰虎背,何玉哪曾试过这种深入的滋味,不一会便达到了顶点,但小冲却丝毫不见撤兵的迹象,见她软了便把她放倒在沙发上,把她的两腿放到自已的肩膀上,把她的腰压到尽头腰部一沉再次又狠又猛的撞击起来,这一次他什么招式也没用,只是一下又一下的冲撞,一次又一次直达深处的冲锋,何玉再也控制不住自已放声浪叫了起来,因强烈刺激而捉住小冲肩膀的手指也因发力而变得刷白,指甲也刺进了小冲的肩膀。
何玉太快乐了,她就是喜欢这样的小冲,喜欢他的狂野与浪漫,更喜欢他身上那股好像永远使不完的像牛一样的蛮劲,她到底达到了几次高潮小冲才在她身体里尽情释放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已经快乐的要死掉了,魂魄都升到了云端上了天堂一样!在她微闭的眼里出现了一副美丽的风景,冬日暖暖的阳光下,她懒懒散的躺在一软骨头椅上,身边绿油油的草地上有一群群白色的绵羊正在悠闲啃着青草,让她全身放松感觉恰静舒服……
小冲没有那么好的感觉,他很累,他的脑袋是一片空白,这种活计耕耘的时候快乐收获的时候欣喜,但过程却实在辛苦。这个时候他却怀念起从前那一夜,何玉发狂似的折磨他那一夜,他只是静静的躺着舒服的享受着直到自已爆发!男人很贱,是真的,女上男下的时候说没有男子汉尊严。女下男上的时候又说吃苦受累!如果全天下的男人都像他一样,那女人还用得着活吗?
热情升起来很快,但退去却很慢,等到何玉脑中的画面完全消失的时候已经是午夜时分。
“你真猛啊!我爱死你了!”何玉依偎在小冲怀里喃喃的轻声说。
“我一直都是这么猛的啊,你又不是第一次知道!”小冲自豪的说!
“但每一次你都给我不同的感觉啊,嗯,这次我很满意,你要不要我告诉你能让门诊红火的办法?”何玉问。
“想啊,你快说,别再钓我的胃口了!”小冲着急的说。
“其实很简单,那就是免费义诊!”何玉没有再让小冲表现便说了出来,如果再让他表现的话,自已会会吃不消的,那明天还上不上班了?
“免费义诊?”小冲疑问。
“是啊,现在的人都爱贪小便宜,听说哪里有什么打折啊,免费啊什么的便一窝蜂的涌过去!就像五一的时候那外国佬的家乐福一样,如果不是国人还有一点自知之明,还知道什么是廉耻,那还不把家乐福的门给挤破啊!”何玉分晰着说。
“别拿这个来说事,我不喜欢!”小冲对这个话题很敏感,每次别人提起他都觉得窝火。
“反正意思就是那样,你只要贴一张红色告示在门口,写上免费义诊的时间,并说明什么项目不收取费用便搞定。绝对能吸引别人前去的,一热闹起来,就会有更多的人去凑热闹,如果你们真的有本事的话,想不旺场都很难啊!”
“是啊,这么简单的办法我怎么没想到呢?玉,你真是太聪明了!”
“不是我聪明,也不是你笨,只因现在你是局中人,而我是旁观者而已,那我当然看得比你清啊!”
“呵呵,是啊是啊,当局者迷原来是这样来的!”
“像当初你对我耍的那些诡计一样,如果我不是当局者,怎么可能看不穿呢!”何玉还想为两次被小冲掳掠到床上争回点脸面。其实那已是不争的事实,但女人必竟是女人,败得太惨始终是她心里的一个结。
“过去了就算了啊,不要提了,玉,你还要不要看我的表现啊?”小冲说着笑得邪邪的问她。
何玉看到小冲眼里那坏坏的眼神知道他说的是什么,虽然有点害怕但身体却忍不住热了起来,有点期待又有点惶恐的说:“想是想,就是怕明天上不了班啊!”
“呵呵,那就看我的表现了啊!”
“轻点,轻点,轻点哦!”
第三十一章 知名作家的性病
车停到了龙心诊所门口;小冲下车后与何玉挥手说88;何玉却从车里扔出一个鼓鼓的牛皮纸袋;没等小冲看清楚袋里是什么东西;她便一脚油门去得老远.
小冲打开牛皮纸袋竟发现里面是数叠红金牛;粗略估计有五六万块。小冲不禁感动又感激;这几万块对于在源城的小冲不足一提;但对广城正开创事业的小冲来说却重似万钧;作用重大只有小冲才知道;这可以说真的是雪中送碳了。何玉知道小冲的性格;这钱如果当面交给他的话;他必定会拒绝;只能来了个先斩后奏;让他没有拒绝的机会。这样的用心良苦也只有用情至深才能做得出来。小冲不禁感动得直后悔昨夜没有让她尽情的舒服到天亮;而只是让她舒服了大半夜.
小冲把钱交给叶依玉的时候.
叶依玉不禁酸溜溜的问:“你去做鸭了吗?”
“做什么鸭啊?烧鹅我现在都很少去做了啊!”小冲说,半边烧鹅腿重新开张后,小冲没有食言,把权力都下放到以前的学徒手里,升了学徒做大师傅,他只是像以前的陈济全一样隔天或几天去查一下账,收一次款。但收来的款项却一分也不敢动,因为这钱不是他的,而是陈济全的,虽然他现在仍躺在医院里,但他还没死,而且因为小冲给做的手术情况还越来越好了呢!用不了几个月就能出院。
“我指的是做舞男,牛郎的意思!”叶依玉翻着白眼道。
“日,我怎么会去做那种事呢!”小冲的脸被小妮子的话一咽,顿时红了一半,剩下的一半自然是白的。
“要不然怎么和人家睡了一夜,人家就给你这么多钱?”叶依玉不依不饶的说。
“那人家~~~~~借给我的!”小冲心里一急差点把那是人家施舍的话都说了出来。
“利息就是陪人家睡觉是吧!”叶依玉醋味十足的说。
“好啦好啦,大小姐,算我怕了你了还不行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迫于无奈,快去把钱收好吧!”小冲推着她往药房走去。
“哼,你无奈,你都不知多喜欢呢,家里三番正红旗不倒,外面无数彩旗飘飘,你现在是八旗领主了!”叶依玉不亏是写书的,出口便是武侠小说里的词句。
“……”小冲心虚,不敢再应嘴,他知道这小妮子的脾性,她发脾气的时候最好是顺着她一点,否则她会没完没了一直纠缠下去,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他要采花无数,又要让花儿娇艳鲜嫩还要让众花齐放,唯一的办法就是忍。
小冲好不容易安抚好叶依玉后,便挥墨如豪飞笔狂草了一份告示,像是把气都撒在纸上一样,告示的内容:为热烈庆祝龙心诊所开张大吉,更为答谢街坊邻居及各位叔伯兄弟姐妹大妈大婶的关照,本诊所决定免费义诊三天,三天内前来就医的患者不收取任何费用,只要您光顾本诊所,本所全体员工都将热情的款待您,有病的看病,没病的也可以检查检查做到防患于未然,就算您什么也不想,也欢迎您前来做客(诊所备了极品铁欢音哦)。最后感谢大家的支持,祝愿大家身体健康,万事如意。落款:欧阳冲示。某年某月某日!
这则告示经居委会阿云婆的口,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很快,附近上万老百姓都知道了龙心诊所搞免费义诊的事。有奇难杂症缠身的抱着试试就试试的心态前来,反正又不用钱。有慢性病的也抱着考验的心态前来,反正又不用钱。没病的也抱着检查检查的心态前来,反正又不用钱,什么事也没有的也跑来凑热闹,反正有极品铁观音。
小冲等人忙活起来了;没事干的时候闲得拍苍蝇;有事做的时候又忙得连上厕所都没时间。双喜与小冲的女人们不抱怨;反正只要有活干就意味着有钱收;检查诊断当然是不用钱的;但药钱多多少少总得意思意思吧;但后来竟然听小冲说连药费也免了,大家傻眼了,这不是把她们往绝路上推吗?
小冲见职员们要霸工,赶紧撇下病人临时召开一个紧急会议。
“有什么好说的啊?你看这么多人,你要赠医送药,不是把钱白白的往水里扔吗?”奈美说。
“是啊,师兄,这一次我也不撑你了,诊所前前后后总共出了三四万块钱的药,而这些药是看眼前这阵势,你三天的义诊下来,肯定是渣都没得剩了,就算以后能旺起来,我们以后拿什么来支持啊!账上都快没钱了!”双喜担忧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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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要不改一改,改成一天吧,这样我们也不至于弹尽粮绝啊!”张芬芳提议道。
“不,不能改,说出去的话就如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来的,如果硬要收回咱们的形像还没成型便毁了,以后再想建功立树那就难了,大家撑一撑,尽我们的全力撑三天,过了这三天一定会好的!”小冲说。
“是啊,虽然我不赞成他把钱往水里扔,但往病人们身上扔我认为还是值得的,现在投出去的,以后可能会成为十倍或二十倍返还给我们。还有一件事忘了告诉大家,就是昨晚他去做鸭挣了七万块钱,今天已经在账上了,所以这三天我们是能撑过去的!”叶依玉说。
“做鸭?”众人齐声惊问。
“不是,不是的,是问人家借的,依玉你乱说什么呀!”小冲被众人那又惊又奇又带着鄙视的眼光一看顿时一张脸红到了脖子上。说起来,这钱倒真像是小冲卖身弄回来的,如果他昨晚不卖力,何玉不舒服的话,她也不会那么大方一下扔给他好几万块。
“哦,是借的!”众人好像恍然大悟的样子,但每个人的眼神都告诉小冲:她们不相信。
“晕死,确实是借的,以后要还给人家的……”小冲的解释是那么苍白与无力,何玉并没有说这钱是借给他还是送给他,也没说什么时候要还给她,这钱基本上可以说是送的。
“师兄,别解释了,难道你忘了你说的解释就等于掩饰,掩饰就等于没出息吗?而且师兄你不够哥们啊,这么好的发财机会应该留下师弟啊,师弟是真真正正的处男,而且身强力壮,肯定能比你卖得更多钱!”双喜一本正经的埋怨小冲。
“连你也来取笑我,晕死了,随便你们了,爱干不干,不干拉倒!”小冲好像真生气了,说完这话就沉下脸走了出去,但一出门口见到病人立即又堆起满脸笑容,这家伙,变脸真的就像翻书啊。
“他好像真生气了啊?”叶依玉道。
“是啊,这么开不起玩笑,还混个屁啊,小气鬼!”奈美说着向小冲的背影吐舌头。
“应该不是生气吧,他生气的时候我见过,他生气的时候是会笑的!”张芬芳说着想起了小冲与那个中美友好医院手术科的医生在夜色阑珊吧不期而遇的情景,那家伙惹得小冲很生气,但他当时的表现是越生气就笑得越是开心。
“那是对着外人的时候,他当我们是自已人,不会对我们演戏的!看来这回真的惹恼他了,咱们别说了,快出去做事吧!”双喜很怕小冲会生气,因为他一生气很多人都会倒霉。惹他生气的人会倒很大很大的霉,双喜在部队的时候早就亲眼验证过,谁去试小冲的肚量,那是活腻了找死。
众人闻言赶紧跑了出去,因为谁都知道小冲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但她们出去后,小冲却像没事人一样与她们说话,这让众女及双喜都以为刚刚是眼花耳朵突然失聪了才会看到小冲负气的样子,尽管小冲表现的极大方,但众人都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但病人太多,她们也没功夫去细想,赶紧投入到忙碌的工作中。
小冲坐在他的办公室里,接待着骆驿不绝的病人。
一个老头坐到了小冲面前,小冲抬头看了看老头的容貌,只觉得这人好似很熟悉,仔细一想才想起来这人就是昨天想进又不敢进最后被吓跑的那个老头。
“老伯,你有什么不舒服?”小冲关了办公室的门问。
“我,我,我,我不知该怎么说,还是你给我看看吧!”老头被小冲一问,老脸顿时出现了一层红润,和他年纪极不相称的红润。
“那你把手放上来,我给你把把脉吧!”小冲说着指了指那个脉枕,示意老头把手放上来。老头闻言乖乖的把手放到了脉枕上,一丝气息从小冲的手上游进了老头的身体里,不一会便对老头的情况有所了解。
“你这样子有几天了?”小冲问。
“大概一个星期了吧!”老头哭丧着脸说。
“怎么不早治疗呢?”小冲又问。
“不好意思,不敢去啊,怕撞见熟人啊!”老头的脸色一片死灰,欲哭无泪的说。
“那你这个星期有没有和你妻子同过房?”小冲问。
“没有,不敢啊!”老头说。
“嗯,先检查一下看看情况到底多严重才说吧!”小冲说着站了起来,把老头让进了简易检查间。老头知道现在不是害臊的时候,再悉悉缩缩的下去一条老命可能就丢掉了。所以很干脆的脱下了裤子,露出了一片老木横错,杂草从生的黑森林,黑森林下缩着一头老兽,面目狰狞,很是恐怖,但这头老兽明显是受了重伤,此时口吐黄|色粘稠浓液满头疮痕,显得奄奄一息。
小冲仔细检查了一遍后,脱下手套扔进拉圾桶,一边洗手一边说了两个字:“七天!”
“啊?我只有七天命了吗?”老头闻言直觉头冒金星,一个姿势不稳跌坐在地上,那来不及收回去的老兽仍然耸拉着脑袋,粘稠的液体也跟着滴落到地上,脸上的神色比死人还难看。
“不是的,是七天就能治好!快起来啊,地上凉!”小冲说着想去扶他,但想想这个病是带传染性的,正犹豫不决的时候却见老头已经自已站了起来,并收好了他那丑陋的东西。
“真的七天就能治好吗?”老头问。
“是的,我可以打包膘!七天不好,我把我的切下来装到你那去!”小冲拍着胸口道。
“那就好了,那就好了,医生,你知道吗?得了这个病我真的想死的心都有啊!”老头绝望的脸上终于出现了希望。
“怎么染上的病?说来听听!”小冲问。
“不说行吗?”老头不好意思的说。
“不说也行,但说出来让我对感染的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