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君少的心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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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君少的心尖宠- 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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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上学时一起住公寓,他都是这样帮韩逸解决饿肚子,庆幸有宁单,否则韩逸的身子早就撑不住了。

    他们几个人中,就韩逸最不会照顾自己,吃饭永远不固定,君喻比他稍微好一些,也只是何姿还在的时候。

    每每一想到如今的君喻,宁单是担忧的,太多的无奈了。

    热好了饭,他端出了厨房,还没到餐厅,就听见韩逸对他的呼喊,“宁单,你快看,居然有人跳进池子了!”

    他站在落地窗前,方才恰好看见了一个女孩毫不犹豫地跳进了冰冷的池水里,难不成要在池子里自杀?这都深夜了。

    看人自杀的事从报道上没少听,深夜亲眼目睹倒是第一次,挺新鲜的。

    宁单闻声,放下饭菜,走到落地窗前看着荡起水花的池水。

    文墨站在水池旁,刚从喉咙里冲出一声惊呼,就看见张瑛跃身跳了下去。

    现在可是深秋啊,水池里的水不是开玩笑的,水深也不是开玩笑的,她是真的慌了,四周环顾不见一个人影。

    “张瑛,你疯了!快出来!会死人的!”她扯着喉咙拼命地叫着,站在水池旁看着。

    迁入水中的张瑛,把池水的严寒忘记了,一心一意地找寻着被她丢在水里的记忆卡,水池很大,一个小小的记忆卡不好找,难度很大,但她还是义无反顾地跳了下去,既然下去了就一定要找到的。

    她在水池底大概地摸索着,憋着气,在水底游动着。

    文墨在岸上快要着急疯了,差点也要跳下去把她捞起来了,生怕她出事。

    “张瑛,你快上来!”她丢下包,脱下大衣,企图也要跳下去。

    急得刚想要跳下去时,水下的张瑛蓦然钻出了水面,吐出一口气,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嘴角得意地笑着,手里紧紧地握着记忆卡。

    很少见她这么灿烂地笑过,无拘无束,十分亮眼。

    “终于找到了。”看着手中的记忆卡,她很是高兴。

    她高兴,差点没把文墨吓得半死,看到她还活生生的,这才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

    “下次想让我死,早点说,你不知道刚才我的魂都快要散了!”文墨埋怨地狠狠瞪了她一眼。

    张瑛水淋淋地从水池里爬了出来,头发湿哒哒地散落在肩上,脸色发白,不成人样。

    文墨心疼她,把她刚才扔在地上的大衣裹在她身上,紧紧地抱住她,若不这样,会冻死她的,深秋夜晚的风吹着都冷,更何况是泡了冰上再上来吹冷风,会出人命的。

    “不就是一个记忆卡吗?值得让你这样不要命!为了钱不要命了!”她训斥着张瑛,实在不值得。

    张瑛只是笑着,手心半点没松开过记忆卡。

    知道她缺钱,可也不能这么舍命啊!下次还怎么敢把一些值钱的稿子交给她,不知道她又会做出什么惊人的举动来。

    “行了,我送你去医院。”看她这副模样,文墨也没心思再继续训斥下去了,去医院最要紧。

    张瑛摇了摇头,“不了,不去医院,回家洗个热水澡,喝完姜汤就好了。”

    医院的费用又是一笔钱,她没有闲钱去花费。

    “那我帮你付了,就当是你因公舍身忘己的奖励,表扬你出色的职业精神。”

    张瑛还是不肯接受,她的执着坚持总是让人那她没有办法,又爱又恨。

    “你要是送我去医院,我就自己回家了。”她微微颤抖着步子向前走着。

    文墨实在是拿她没有办法,连连叹了一口气,拗不过她,“行了,不去就不去,等你回家洗好热水澡,我给你买一碗面总可以吧?就别拒绝我的一片好心了。”

    张瑛这次不再推辞了,跟着她上了车。

    韩逸透过落地窗看着那个女孩,连连啧啧赞叹了好几声,实在是感叹欣赏。

    这么冷的天气和池水,一个单薄的女孩说跳就跳了,勇气可嘉。

    “这女孩,真是厉害,不要命了!”看着张瑛离开,韩逸感慨道。

    宁单把从头到尾都收入了眼底,一言不发,她跳入池水是在找寻什么,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着实让他有些意外。

    不过细细想着,也不意外,从开始的执意不肯交出记忆卡到后来的把记忆卡丢入水池。

    只是这决心大了点。

第四章 遵循 这个世界的逻辑顺序() 
深夜时分。

    张瑛被文墨扶着回到了家,身子在瑟瑟发抖,骨节发青,牙齿冷得在上下打颤。

    “现在尝到苦头了,你不生病才怪!”文墨责怪地瞪了她一下,转身去卧室给她拿厚一些的衣服。

    “快去洗个热水澡!”她推着张瑛进了盥洗室。

    趁着她在里面洗澡的时间,文墨在外面准备厚被子,热姜汤,顺便还下楼买了一碗面。

    张瑛不管冲了多少热水澡,还是冷得不行,手指一直在发抖,全身骨头好像被冻僵了一般,行走在北极冰雪之中。

    “快喝姜汤!”见她裹着厚厚的衣服出来,文墨赶忙端上热腾腾的姜汤递给她面前。

    张瑛接过,当指尖碰触到暖暖的杯壁时,才稍微恢复些知觉。

    吹了口热气,喝了一口,喝下去,肚子里才有了暖意,舒服了一些。

    文墨站在她面前,看着她将整整一杯的姜汤都喝下去才放心。

    接过杯子,转身走回厨房,“快来吃面,等会就凉了。”招呼她过去。

    张瑛尾随走进厨房,一碗打包回来的牛肉面就放在桌上,颜色好看,看着很有食欲。

    文墨把一次性筷子递给她。

    她坐了下来,拿着筷子小口小口地吃起了面,吃得很慢。

    这时,文墨的手机响了,她走到一边接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她略显为难地走了回来。

    张瑛抬头看着她,理解地说道:“回去吧,我一个人没事的。”

    “没事,就是小孩的一些小事,晚点回去没事的。”文墨握着手机,笑着不以为意,还准备陪着她。

    “快回去吧,吃碗面我就睡觉了,你也要工作的不是?都这么晚了。”她心领了她的好意,催促她回家。

    最后,文墨还是走了,走前反复确认她一个人是否可以,若是有事第一时间打她的电话通知她,她马上就赶来了。

    张瑛一连点了好几个头,才把她送出了门。

    关上门,一个人返回时,蹙着眉头揉了揉太阳穴,没有再坐下吃面了,一点也没胃口吃下去了,直接进了卧室。

    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从医药箱里胡乱找出了一些退烧药一股脑都吃了下去,咽了大口的开水,在床上昏睡了过去。

    一晚上,反复侧转呓语着,额头渗出了层层热汗,脸色难看。

    独自在外,无人照顾,生病难受一个人挺挺就过来了,这么多年了,也已经习以为常了,发烧也是常有的事。

    这一次发烧比起以往的都要严重,吃了好多药,温度反反复复升降,她在床上躺了好久,全身无力,头脑发昏,饭更是吃得可怜,几乎没有吃多少。

    由她亲自写出的稿子已经刊登在了杂志上,发行在全国各个报亭书店,销量比起以往好了很多,宁单作为招牌影响力自然大,很多人都是冲着他的秘密**来买的,对此格外感兴趣。

    一些照片拍摄的角度很好,很珍贵的照片,满足了大多数小姑娘的心。

    张瑛的稿费也如愿以偿地打入她的账户,比以往多一些。

    那本杂志宁单也看见了,吵得声音这样大,首页就是他,那篇稿子从头看到了尾,看了看那个作者的笔名,眯了眯眼睛,这人的文笔还可以。

    下一秒,杂志随手就被放在了一边。

    张瑛在家病了一个多星期,本来身子就弱,声音沙哑地不行,连给母亲的电话都没打,生怕弄出破绽让家人担心。

    其间编辑打电话过来询问她的病情,说了一些关心她的话,让她注意某些不该吃的东西。

    又顺便跟她说了工作上的事,杂志社又有了几项稿费较高的稿子,都准备让她完成,公司准备让她正式成为杂志社的一员。

    张瑛的手在本子上详细地记下了几片稿子大概内容,确定好交稿的时间,答应了。

    病好了一些后,她开始进入工作状态,坐在电脑前一坐就是一整天,腰酸背痛。

    周末,t市下起了雨,阴雨绵绵无期,一直下着雨,乌云掩盖。

    张瑛坐在椅子上,看着窗户上陆续滑落的水珠,一看就是好一会儿,出了神。

    在起雾的窗上画画的事,她再也不会做了。

    下午,雨小了一些,她外出购买水果。

    缺斤短两来凑数都是有的,早已习以为常。

    就像小时候,她很爱画画,

    在那一幅幅风格迥然不同的名画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火焰般的热情,看到了一些平时看不到的若有若无的东西,在每一滴血液中流转蔓延,一幕幕恍若电影镜头般在脑海中风驰电掣频频闪现,一股强烈的兴趣喜爱狂热地充斥全身,将先前的冷淡燃烧殆尽。

    深夜,一盏孤寂的灯在无边黑暗的楼层寂寞地散发着亮光,犹如一颗浩瀚宇宙中渺小的宇宙尘埃。张瑛聚精会神地埋头坐在灯下,用手中的笔自然地描绘着心中的每一根线条,任凭着自己的想象画着天马行空的东西,任由自己的喜好涂上大胆的色彩,在这个狭小的世界里,她就是主宰一切的王,无拘无束地放荡不羁,这里是属于她自己的天堂,也是我最快乐的时刻。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比赛的那一天,她忐忑不安地走出家门,定定地站在晶莹沁水的许愿池旁,一枚银色的硬币逆着阳光散发出璀璨的光芒,轻轻张开手掌一抛,张瑛的梦想也随之展开,轻盈的水花妖娆溅起,硬币悄然沉入水底,她满满期待地双手合十做祈求状在心底默默祈祷,笑脸嫣然地转身离开。

    在他她前脚刚离开的一瞬间,另外一枚银色的硬币扔入水中,恰好覆盖在那枚静默的硬币上,掩盖住了折射出的雪白亮光。

    几天后,她眯着眼睛颤抖着双手拿起那张宣布获奖人员的报纸,仔仔细细地一个个名字扫描下来,不放过一个缝隙,时间好像过了几个世纪那么长,可结果还是掩不住失落,没有张瑛的名字,即使早早就准备好了迎接失败,可当它真正来临的时候心还是免不了狠狠坠落,那种精心准备的东西最终遭到否定的感觉无比难受。

    不过,没有关系,她在心底不止一遍地安慰自己,毕竟自己学得时间不长,还是临时抱佛脚,没有选上也是情有可原,再接着努力一定可以,张瑛一遍又一遍对自己说道,那颗沮丧的心逐渐开始复苏。

    她从跌倒的地方重新爬起来,认真上着每一堂的美术课,一丝不苟地听着老师嘴里每一句话,在画板上用素描浅浅画出每一笔,用沾满棕色泥土的双手精心地抚摸着雕塑的每一寸棱角,每一根神经松弛愉悦地沉浸在芳香的泥土中,嘴角的笑容自然快乐,每一次的美术作业不管熬到多晚,熬到多大的黑眼圈都心甘情愿,总是喜欢托腮幻想着长大开着画展,一幅幅作品被挂在墙上供人欣赏,每个人都在啧啧称赞我的画作,那该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一想到这,之前的疲倦困乏一扫而光,重新穿上盔甲开始作战。

    张瑛的美术作业从那时起开始频频得优,大大跌破了同学的眼镜,连批改的老师也不敢相信,一个平时作业错误百出,成绩拖后腿的人竟然变得这么优秀,这恐怕是个大笑话吧。

    渐渐地,同学开始在背地里窃窃私语,“不可能吧,一定是抄袭的。”“就是,就凭她?一定是谁帮她画的。”“她那个猪脑子能干成什么事,怎么可能!”??????接二连三的流言蜚语犹如瘟疫病毒般在人群中蔓延开来,鄙视讽刺的目光恍若锋利的刀刃般齐齐射来,他们怎么也接受不了这样一个人的成绩压在自己之上。

    她没有多讲,自己心里坦荡就好,其实我从内心也很理解他们,一个成绩垫底的学生突然之间变得优秀,换做自己也会不相信吧。

    终于,在不久,学校得来两个绘画的名额,只要入选就可以免费进入高等学府交流学习,自然这是每个喜爱绘画的人争抢的难得机会,每个人都抢着在讨好老师校长,在他们面前好好表现,希望幸运之神可以砸到自己头上,张瑛表面上默不作声,心里却比任何人都想得到那个机会。

    好不容易等到了老师宣布人选,张瑛万万没有想到也不敢想,其中竟然有我,那么多成绩比她优秀的人里居然会挑到她,那一刻,张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听觉,总是觉得自己出现了幻听,这个世界美好得有些不真实,梦寐以求的东西真的到了自己的手中,激动地欣喜若狂,心里开满了五颜六色炫目的花朵,好想大喊着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全世界,她的努力没有白费,它得到了回报,离梦想的实现又近了一点点。

    那几天,是她最高兴的时刻,一想到高级学府的样子就兴奋得睡不着,无论干什么事都笑容满面,兴致勃勃。

    可上天似乎见不得她高兴,硬生生地将这笑容残忍地夺了回去。

    老师将她叫到办公室,好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校长临时改变主意,把你刷下去了,找了另外一个同学。”她神色尴尬但还是说了出来。

    在这一瞬间,墙壁崩然倒塌,耳边什么也听不到,只依稀听到脑袋了嗡嗡的鸣声,刺耳的魔音穿透耳膜,一霎那从明媚的天堂堕到了阴暗的地狱,鼻子酸涩无比,氤氲的雾气在眼眶中打转,遏制住哽咽的声音硬撑着说了几句客套话,转身缓缓走了出去,在转身的一秒间,泪水夺眶涌出。

    不是她,到最后依旧不是她,为什么要这么捉弄,让我经历这种大起大落的锥心。

    我捂住耳朵隔绝了一切喧嚣的声音,逃命似的跑回家里关上房门,掩面痛哭,我真的很努力,一直都很努力,为什么老天总是一次次夺走机会。

    张瑛泪眼婆娑地抓起桌上的画,泄愤地撕成粉碎直到撕成粉碎再也握不住,她这是为了什么呀?为了什么?

    胸腔里怒火熊熊燃烧,一条无形的绳索困得她仿佛快要窒息,打开房门冲下楼梯,捂着脸庞在街上奔跑着,一点都不想让别人看见我此时狼狈的模样,不知不觉,跑到了许愿池旁,怔怔地站在池边,发愣出神。

    闪闪发亮的重叠硬币在水底闪出小小的光芒,弹奏唱出点点的乐符。这个地方包含了她无数次的愿望与梦想,里面隐藏着我无数的秘密,一路上陪伴着我成长,没有人会比它更熟悉自己,更了解她的点点滴滴,她一动不动地坐在许愿池旁,眼睁睁地看着一枚又一枚地硬币承载着许多人的愿望梦想投入水中,渴望着梦想成真,那星星点点闪烁的光点成了我黑色瞳孔里最明媚的星辰,照亮了整颗埋没在阴霾里的心。

    也许是因为别人的硬币埋没了自己的硬币,太多的梦想愿望重叠交错,许愿池没办法一下子都实现,必须要从最上面一件件慢慢实现,所以那么长时间才没有轮到自己的,嗯,一定是这样的,不过这样也好,在这之间我还可以学到很多东西,以便以后会更加成熟稳重,迎接将来,绽放出更加刺眼的夺目光彩。现在的我其实也很幸福,可以随心所欲做着自己最喜欢的事,尽情地活在自己的小世界里,机会错过以后还会有。

    从画家转成一名作家也不错。

    凡事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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