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斗不如御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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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斗不如御只鬼- 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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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着跑来讨罪受死了。”

    “那样的地方”宋氏撇了撇嘴,到底还是将到喉的吐槽话语咽下肚去了,反正,就算她不特意说出来,大伙也都能明白,“多一些东西防身,也是极好的。”

    谁知道是不是真有那些眼睛被翔糊住的人,为了些虚无飘渺的荣华富贵,就上赶着与杜芷萱来作对呢?

    安平郡主微阖双眼,一脸的思索,而,钱锦宏等人则一幅神游外太空的模样。

    “谢谢三舅妈!”杜芷萱收回目光,心思转了几转,回了宋氏一抹明媚灿烂的笑容后,毫不犹豫地收下这个盒子。

    聊完了正事后,杜芷萱才佯装疑惑地问道:“外婆,听说,武候王妃已亲自上门求娶表姐了?”

    话落,杜芷萱就敏锐地察觉到了屋内众人看向自己时,那过于直白的担忧和惶恐不安等神情,一瞬间,立刻就明白了大家为何有志一同地瞒下此事!

    瞧,就如眼下,安平郡主就眉头微蹙地问道:“方才,钱诗雅到文斓院找你,就为此事?”

    “嗯。”杜芷萱点点头,神情一片坦然,眼角眉梢间没有丝毫大家不愿意看见的愤懑恼怒不甘等情绪,更毫不犹豫地举起右手,对天发誓道:“你们放心,我从未爱过武候王世子,从前如此,现在如此,未来更如此!”

    “萱儿!”屋内众人纷纷起身,急行几步,想要走到杜芷萱面前,拽着杜芷萱的胳膊,就来一通让杜芷萱不得不收回誓言的声嘶厉竭的教训之词,却没一个人有就坐在杜芷萱上首的安平郡主来得快。

    于是,众人只能保持着自己前行的姿势,眼睁睁看着安平郡主将杜芷萱揽在怀里,一阵肆意地搓揉后,才嗔怪道:“这么件小事,至于用自己的安危来发誓吗?你这是生生要剜了我的心哪!”

    “没办法,我不这样,你们根本就不相信我的话啊!”杜芷萱摊手,耸肩,一脸的无辜,“不过,你放心,我会好好的,一直都好好的!”

    说到这儿时,杜芷萱还特意顿了顿,赶在安平郡主再次训斥自己之前,毫不犹豫地转移话题,问道:“外婆,表姐与武候王世子的婚期定在何时呢?我得扒拉下自己的收藏,准备给表姐的添妆礼呢!”

    “说到底,表姐以世子妃的身份嫁入武候王府,在那些不明真相的人眼里,却依然觉得是表姐高攀了武候王府。如此一来,若表姐的嫁妆太过简陋,难免令世人看低了将军府。”

    “这种事情,你瞎操心什么?!”安平郡主伸出手指,轻戳了下杜芷萱的额头,眼见杜芷萱竟顺着自己手指的力道,特意将脑袋向后仰了仰,才觉得一直萦绕在胸口的那团郁气减弱了几分,“将军府,就两个姑娘,于情于理,我这个做祖母的,都不会薄待了任何人!”

    哪怕这个姑娘是辜负了她一腔疼爱之情的“白眼狼”钱诗雅,也不例外。

    终归,无论钱诗雅心里是如何想的,做为长辈的安平郡主该做的,却还是会做到,不会有一分一毫的偏颇。如此一来,即便钱诗雅想在外人面前坦承将军府如何薄待了她,却也不过是落得个令人嗤笑的“得陇望蜀”,心被养大了的结局。

    杜芷萱又岂会不明白这个理?不过是想茬开话题,不愿意再让将军府一众人依然认为自己还沉浸在对武候王世子的爱恋中,那所谓的“退婚”的举动,也不过是“欲擒故纵”,而是真正地与武候王世子一刀两断!

    ——连路旁随处可见的陌生人都不如的那种关系。

    这一点,并不会因为钱诗雅这位杜芷萱嫡亲的表姐,即将嫁入武候王府,而有任何的改变。

    许是被杜芷萱那幅纯然信任的神情所惑,安平郡主只觉得心底最深处那抹遗憾和叹息,也在这样清澈如水的目光里慢慢地消失,没有留下丝毫不该有的痕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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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5章 众人议表姐婚事() 
“你呀!”

    安平郡主又点了下杜芷萱的额头,眼见杜芷萱又做出了方才那个动作后,不由为杜芷萱这幅牺牲颇大的“彩衣娱亲”的举动而轻笑出声。

    “虽然,那武候王世子曾是你的御赐未婚夫,但,你该知道,自你与武候王世子解除婚约的那一刻,武候王世子这个人,就与你和勇诚候府没有任何的关联了。”

    “勇诚候府”这几个字,安平郡主说得特别拗口,只因,原本,她是想说“将军府”的。奈何,如今,钱诗雅已是板上钉钉的武候王世子妃,想再像往常那样与武候王府掰扯开来,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一念及此,安平郡主就不由得越发地厌恶起钱诗雅来,只觉得钱诗雅这个小小年纪就颇有心机的姑娘,确实是遗传到了生母李氏身上那上不了台面的血脉。不然,又岂会明知她以世子妃的身份嫁入武候王府后,将会遭遇到的一切,却依然撞了南墙也不回头呢?

    说到底,一切,不过是为了那所谓的荣华富贵,和令人敬仰的“人上人”的身份地位!

    并不知道短短时间里,就成功地再次抹黑了钱诗雅一次的杜芷萱,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线,想也不想地回答道:“当然!”

    武候王世子那个自诩“文武双全,俊美儒雅,凤度翩翩,性情和善”的人,早就陷于一众人的吹捧里,严格说来,不过是文不成,武不就,连一心仗着祖荫而胡作非为的纨绔子弟都不如!

    毕竟,那些纨绔子弟还有些自知之明,知晓自己需要抱牢宗族的大腿,才能继续过那荣华富贵的生活。

    而,武候王世子这位身居高位,却因诸多缘由而长于武候王妃这位眼界不开阔的内宅妇人之手,男人该学的一切优良的品质没学到,却学到了连许多内宅妇人都不愿意用的阴私手段,可不令人耻于为伍?

    不然,为何,到现在,武候王世子都未能打入皇亲贵戚的顶级圈子?而是一直在普通的世家贵族圈子里打转?就连结交到的一些友人,也多是家世,身份,地位和才学都不如武候王世子的人。

    套用一句直白的话来说,不过红楼里的那位“贾政”而已!

    得亏安平郡主等人并不知道杜芷萱心里的想法,不然,只怕会捧腹大笑不已。

    此刻,安平郡主就笑眯眯地看着手执茶壶,为自己续茶水的杜芷萱,道:“给你表姐的添妆之物,你就不用再多费心了,我这儿会帮你预备好。”

    “这怎么好意思呢?”杜芷萱眨眨眼睛,脸上却分明是“快拒绝我”的神情,嘴里却说道:“倒底是表姐妹,打断骨头还连着筋,不过几样稀罕的添妆之物,算不了什么的。”

    安平郡主捧着茶杯,轻抿了口水,佯装没有瞧见杜芷萱眼底的期盼和希翼之色,沉吟片刻后,道:“你这样说,也有几分道理。”

    “啊?!”杜芷萱生生将一双狭长的凤眼,瞪成了一双圆溜溜的猫眼,一脸的震惊和不可置信。

    安平郡主心里也突然生出了捉弄杜芷萱的*,放下茶杯,笑眯眯地问道:“怎么?可是不愿?”

    “呃”杜芷萱左顾右盼,就是不愿意正面回答安平郡主的问话。

    难不成,让她告诉安平郡主,她的守财奴本性又发作了?哪怕再便宜的东西,都宁愿放在库房里生灰,也不愿意送到钱诗雅手里,任由钱诗雅可劲地蹧塌!

    “你这丫头!”安平郡主摇了摇头,“也不知是跟谁学的,竟会养成这样一个古怪的性子!”

    话虽如此,但,由安平郡主眼角眉梢间流露出来的欣慰和欢喜之色,却表明,安平郡主不仅不觉得杜芷萱这幅“小气”的模样,会落了世家贵女的脸面,反而还觉得因着与钱诗雅之间的恩怨纠葛,而不愿意给钱诗雅添妆的杜芷萱,即便是耍小脾气,也是那么地可爱!

    说到底,若,杜芷萱就钱诗雅嫁与武候王世子一事真没有任何的愤懑和恼怒等情绪,那么,安平郡主才要觉得自己这十多年来对杜芷萱的疼爱,也如对钱诗雅一样打水漂,并养了一个比钱诗雅还要可怕的“白眼狼”呢!

    毕竟,再如何,那几年里,杜芷萱痴缠武候王世子的模样可是众人皆知。而,无论杜芷萱说多少遍的“慧剑斩情丝”,又与武候王世子成为了连陌生人都不如的路人,但,将近五年时间浪费在武候王世子身上的杜芷萱,又岂能没有丝毫的怨怼之情呢?

    若真如此,杜芷萱也就太过冷血无情了。

    人这一辈子,爱过一两个渣男,并不算什么大事,怕就怕能冷静理智,或者应该说是翻脸无情,不择手段地对付这些渣男,并连自己的亲人朋友都利用上。

    这样的想法,不独安平郡主,就连屋内其它眼睁睁看着杜芷萱与安平郡主说笑撒娇的将军府一众人也都有。

    于是,眼下,众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不约而同地轻舒了口气。

    得亏杜芷萱并不知晓众人心里的想法,不然,还真得只能长叹“做人难,难做人,人难做”了!

    杜芷萱诞着一张脸,继续拽着安平郡主的衣袖,眨巴着自己那双黑白分明的凤眼,像一只邀宠的小猫咪一样,娇滴滴地唤道:“外婆,外婆”

    “唉哟!”安平郡主揉按了下自己的额头,一幅被杜芷萱这样的歪缠劲给折腾得没办法的无奈模样,道:“行了,行了,不过一点添妆之物,我就帮你安排好了。”

    “到时候,你只需按时出席喜宴,即可。”

    “喜宴?”杜芷萱微微偏头,总算是记起了自己最初就想探询的问题,不由得扁着嘴巴,道:“外婆,你还没告诉我,表姐和武候王世子的婚事,定于何日呢?!”

    说到这儿时,杜芷萱还特意顿了顿,道:“我得盘算下时间,到时候,要不要跟小公主一同出席呢!”(。)

第486章 旁敲侧击巧获讯(1)() 
“你又想做什么?”

    安平郡主微眯双眼,细细地打量着眼前这个怎么瞧,都觉得特别乖巧贴心的姑娘,心里那不妙的预感却越发地浓重起来,忍不住出声警告道:“无论如何,这都是将军府与武候王府的联姻,若出现任何的差池,都难免令两府沦为盛京一众人茶余饭后的笑料。”

    只要钱诗雅一日姓钱,只要钱诗雅依然是将军府的姑娘,那么,无论安平郡主等人心里有着多少愤懑和恼怒,却依然不得不认下武候王府这门姻亲。

    “祖母,你放心,我肯定不会让你为难的。”杜芷萱再次举起右手,正准备再来一次誓言,却被安平郡狠狠地拍开了。

    “唉哟!”于是,杜芷萱眨巴着眼睛,痛呼一声,像一只纯然无辜,却被主人牵怒,痛揍了一番的可怜小猫咪似的,即使不知道自己********,但,由那耷拉下来的耳朵和尾巴,以及那瑟缩委屈的身影中,就能瞧出她的内心有多么地郁闷和纠结。

    若是往常,安平郡主还会吃这一套,不过,如今嘛

    “萱儿!”甭说安平郡主了,就连一直淡定围观看戏的宋氏一众人也都纷纷用指责恼怒的目光瞪视着杜芷萱,那样纯挚灼热的目光,逼得杜芷萱慢慢地垂下头来,用一种极其可怜的模样,小声地说道:“我错了。”

    “真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安平郡主冷哼一声,眼角眉梢间却满是对杜芷萱此举的恼怒和担忧。

    大梁王朝虽不像前朝那般信奉鬼神之说,但,对于这些无法用现有经验和科学的手段来解释的东西,众人虽秉持着“信则有,不信则无”的想法,却依然不会像杜芷萱这样拿誓言不当回事。

    这简直是连“大逆不到”这四个字都无法形容的行为哪!

    “我知道了,外婆,你放心,我下次,绝对不会这样做了。”杜芷萱重重地点头,为了让安平郡主等人认识到自己的“悔过”和“愧疚”等情绪,还特意抬起头,指了指自己那双清澈透底的漂亮凤眼,一脸诚恳地说道:“看我这双真挚的眼睛!”

    安平郡主嘴角抽了抽,忍了又忍,才忍下了于众目睽睽之下,再次教训杜芷萱一番的念头,心里却打定了主意,回头定当仔细询问一番杜芷萱身旁那六位教养和管事嬷嬷,以便从最根本的源头处,斩断杜芷萱继续变得这般令人抓狂的缘由!

    “今日,就暂且这般。若有下次,严惩不怠!”

    “好的,谢谢外婆!”杜芷萱拽着安平郡主的胳膊,在安平郡主的怀里蹭了蹭,像一只得尝所愿,遂肆意撒娇的小猫咪一般,仿若漫不经心地将安平郡主一直兜圈子,不愿意正面回答的问题揭破:“外婆,让我猜猜,想必,表姐会于六月初九嫁入武候王府吧?!”

    虽是问话,但却带上了一丝肯定的语气,只令安平郡主不由得微眯双眼,心里对钱诗雅的不喜又添了一分:“可是你表姐说的?”

    “不是呢!”杜芷萱眨眨眼睛,笑眯眯地说道:“是我自己猜到的。”

    “哦?”安平郡主却依然不太相信杜芷萱的话,毕竟,换了任何人,都没法相信钱诗雅这个由安平郡主亲自教养长大的姑娘,竟会为了嫁入武候王府而铤而走险,做出自荐枕席的举动来!

    若非为了掩饰可能会有的丑闻,如钱诗雅这样的高门庶出嫡女,又岂会匆忙下嫁呢?!

    “大梁律法规定,男20岁,女18岁后,才能谈婚论嫁。”杜芷萱扳着手指,道:“再有几日,就是表姐18岁的生辰了,如今,可谓是双喜临门,理当恭贺呢!”

    至于旁的?即便杜芷萱早就了如指掌,却也不适合于众目睽睽之下说出来。

    “你这丫头!”自从杜芷萱上次与安平郡主坦白,她早就发现钱诗雅就是武候王世子心仪姑娘这件事后,安平郡主就知晓,以杜芷萱的聪慧机敏,再加上杜芷萱平日里待钱诗雅的姿态,只怕确实猜测到了什么,才会这般地杵定。

    一瞬间,安平郡主心里可谓是酸甜苦辣涩五味俱全。

    说到底,如今的杜芷萱,才是一个不足16岁的姑娘。

    这样的姑娘,放在任何世家,都是娇生惯养的,为人父母长辈的,又如何舍得让她们那么早就认识到这个世界的黑暗之处?

    毕竟,即便大梁王朝不像前朝那般,女性地位低到一个令人扼腕叹息的程度,但,无论是嫁入高门望族,还是谋得一桩门当户对的姻缘,再或者是下嫁一位颇有才华的寒门学子,都得担当起一家主母的职责。

    无论是宗妇,还是不需要掌管一府庶物的次子庶子媳妇,都需要面临诸多后宅纷争。

    或者,可以这样说,后宅里的厮杀,并不逊于男人在朝堂里的拼杀!

    而,前面十多年,杜芷萱的成长,如安平郡主想像中那般娇生惯养,享尽了独属于世家长房嫡女的荣华富贵。即便勇诚候府一众人频繁地坑害算计,却也碍于将军府的存在,而不敢做得太过。

    即便这样平静的情况之下,掩藏着是令人惊惧的波涛骇浪。

    偏偏,横空出世的武候王世子,却以一种令人乍不及防的方式,和一种令人势不可挡的勇猛,将两府之间表面的平静谦和状态全部打破了,更一手造就了杜芷萱“嚣张跋扈、刁钻刻薄、任性妄为、泼辣不讲理、动辙打骂下人,更摒弃琴棋书画女红管家之道,一心钻研各类情情爱爱话本”恶名的远扬!

    而,横亘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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