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斗不如御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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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斗不如御只鬼- 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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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哟”眼见安平郡主抿唇轻笑,宋氏也将那颗提起来的心放回原处,打趣着杜芷萱道:“母亲,你瞧,我说得对吧,这丫头若不聪明,这世间就还真找不到几个聪明人儿了!”

    “外婆”杜芷萱蹭了蹭安平郡主的膝盖,满脸委屈和无辜地凝视着安平郡主,就只差没有摇头摆舞地请求安平郡主为她作主了。

    “你这丫头”安平郡主似笑非笑地看了杜芷萱一眼,对杜芷萱这种“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方式,却是很欣慰和欢喜,嘴角微勾,一脸嘲讽地说道:“萱儿,往后,还是离你那好大姐远点吧!”

    想起那个亲自送了贴子进门,口口声声地说着情不自禁的真爱,所以,才会选择退婚而嫁入安王府的姑娘,和那个同样为了真爱而愿意做小猫小狗的安王世子的生母,安王府的另外一个侧妃,安平郡主就只觉得胃里一阵阵发呕。

    杜莜这个被勇诚候府老夫人和李姨娘宠得眼高于底,性格张扬跋扈的姑娘,突然捧心做出一幅柔弱得轻易就被风吹跑的模样,时不时还掉几滴眼泪也就罢了,偏偏,另一个年纪一大把,孙子孙女一大把的侧妃,还要做出一幅西施捧心的柔弱可怜的模样来,可就让人有些接受不了了。

    “外婆,我明白的。”杜芷萱心里轻哂:也不知那杜莜是否昏了头,不然,怎会亲自跑到将军府这种八杆子都打不到边的府邸来送贴子,却放过了勇诚候府呢?

    不,也不对。

    说不准,今日,杜莜就哭哭啼啼地赶往勇诚候府,请求老夫人为她作主了

    这般一想,杜芷萱就不由得抽了抽嘴角,对嫁入安王府后,就收敛起往日那高傲性子的杜莜,做出的这般颇具谋算的迂回之举,暗自庆幸自己投奔将军府的选择无比正确。

    虽然,她并不畏惧杜莜这样的改变,但,能坐壁旁观地看热闹,为何非要自己主动淌这摊浑水呢?

    “明儿,我得进宫一趟,你跟着我去跟太后请安。”不知多少年都没有遇见这般纠缠不休人物的安平郡主,此时,那张慈祥的面容上满是嫌恶,“既然某些人太闲了,没事找事做,那么,就得让她多多忙碌一番,才是正道。”

    皇宫

    先是马车,再是轿子

    杜芷萱默默地计算了下时辰,发现从宫门开始到现在,竟已用去了半个时辰,对皇宫的第一印像就变成了辽阔和宽广。

    待到轿子停落后,杜芷萱就见一群太监和宫女恭敬地上前引路,这一路行来,杜芷萱对皇宫的印像就又增添了金碧辉煌、奢华异常、肃穆静谧的印像。

    虽,还未到春天,路两旁依然摆放了许多不明种类的花草盆栽,空气中隐隐有着淡淡的花草清香,偶尔能透过那几乎快要撑破天际的巨大梧桐树枝叶的间隙,看见远处隐约可见的精致宫檐和琉璃瓦。

    当然,随随便便一个将军府和勇诚候府就有那么多鬼鬼,皇宫这个自古以来,不知多少人无辜送了性命的地方,那善鬼,恶灵,怨鬼和凶灵已数不胜数。

    这一点,并不会因为皇宫承建时请了大师看过风水,后期有何改变之前,也会请高人监证过,不会影响到整个皇宫内院的安宁,更不会影响到大梁王朝的国运后才开工,而有任何的改变。

    第一次进宫的杜芷萱并没心思去分辨鬼鬼们的议论吐槽话语,而是跟在安平郡主身后往太后寝宫方向行去。

    一进门,就见极宽敞的大殿上,两旁都是紫檀木的椅子,最上方则坐着一个三十出头,却满脸慈祥的妇人。即使如此,也掩饰不了她身上乍现的逼人的气势,再加上那双眼眸里偶尔掠过的精芒,却令人下意识地垂眸,根本就生不出和对方对望的念头来。

    这个妇人,正是大梁王朝的太后,安平郡主的舅妈,杜芷萱的曾外婆!(。)

第404章 陪外婆觐见太后() 
按照云嬷嬷的教导规矩地行礼的杜芷萱,听到太后唤起的声音后,一个错眼,就见安平郡主一路奔到了太后面前,挨着太后亲热地坐下来,然后就是一通令杜芷萱听了都觉得太过谄媚和夸张的拍马之话。

    偏,不论是一脸真诚的安平郡主,还是笑得见牙不见眼的太后,和周围随侍宫女嬷嬷们那一幅司空见惯的模样,都令杜芷萱暗自咋舌的同时,也总算明白了勇诚候府众人那般憎恨原身,为何却只敢想方设法地溺爱“捧杀”原身,却不敢直截了当地弄死原身的原因,更明白了钱诗雅为何重生后,就屡屡与原身作对的缘由。

    “我的心肝儿”太后轻拍安平郡主的手臂,嘴里却嗔怪地说道:“你说说,这都多久了,你才终于想起我这个老婆子?”

    “还说呢?!”安平郡主撇撇嘴,“舅妈,我每次入宫见你的时候,你都说要到将军府暂住几个月,让我好生孝顺孝顺你,偏,到现在都未能践诺,不然,哪怕我再忙,也能****都在你面前尽孝啊!”

    话虽如此说,但由安平郡主那孺慕眼神中隐含的歉疚之意,和太后看向安平郡主的温和慈祥的眼眸里,偶尔掠过的叹息,都表明,其实,两人都明白这样的话语,仅仅只是随口一说,根本就没办法当真。

    安平郡主转了转眼珠,看了眼依然垂眸立于下方的杜芷萱,脸上不由得露出一抹发自肺腑的欣慰和赞赏的笑容来:“不过,舅妈,我虽要打理将军府庶物,仅能隔三茬五就入宫看望你,但,我们萱儿却是可以住在宫里,承欢膝下,****孝顺你啊!”

    太后早就注意到了杜芷萱,不过,基于杜芷萱在十岁参加宫宴时犯下的那个错误,再有这些年来杜芷萱****追逐在武候王世子身后,连自己身为世家贵女的尊严和傲骨都抛弃的行为,令她对这个很少见到的曾外孙女也心生厌恶来。

    若不是这段时日里,安平郡主每次入宫都会有意无意地提及杜芷萱的改变;若不是南山道人预料到福星现世的时机和地方,恰好是杜芷萱再次入住京郊庄子的时刻;若不是云嬷嬷和白嬷嬷两位曾在太后宫里当差的嬷嬷,刘嬷嬷和孙嬷嬷这两位曾在长公主府里当差的嬷嬷,在太后和长公主遣人询问时毫不犹豫地偏帮杜芷萱,若不是杜芷萱已慧剑斩情丝,与那武候王世子退婚,估计,哪怕安平郡主说破了嘴,想要让太后召见悔过自新的杜芷萱,还真不可能。

    今日,杜芷萱上身穿一件淡粉色绣云纹立领小袄,下系一条海棠红色绣牡丹拽地长裙,胭脂粉色的宫绦系着一枚白玉双环佩,长发挽了一个随云髻,戴了一枝金镶红宝石凤簪,并一朵粉色勾白边的牡丹绢花,额前垂着红宝石璎珞,耳朵上戴一对金镶红宝石水滴状了一下坠,手上戴着一对同样的镶嵌红宝石的金丝缠纹手镯,通身的富贵和气派。

    这样的杜芷萱,不复以往那幅穿红戴绿,浓妆艳抹的老鸨般惹人厌嫌的模样,再加上此刻她恰好站在阳光下,明媚的阳光落在她的身上,为她凭添了几分朦胧的美感。

    太后目中闪过一丝惊艳,那原本听了安平郡主的话后就下意识板起来的面容也温和了几分,朝杜芷萱抬手唤道:“萱儿,过来。”

    杜芷萱笑应了声,缓步行到太后面前,竭力忽略掉太后看向自己时那偶尔掠过的思索和打量的目光,对着一旁正用一种担忧和安慰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安平郡主抿唇,回了一个明媚灿烂的笑容。

    那样的笑容,仿若朝阳般,照射在人身上时,看似没有什么温度和热量,但,却让人心里慢慢地滋生出一种叫做欢欣的情绪来。

    “是个好孩子。”太后拉着杜芷萱的手,笑着补充道:“难得是这双眼睛。”

    那又眼睛如同一汪清澈见底的泉水,让人一眼就能看见她内心深处的想法,进而被她那发自肺腑的孺慕和欢喜等看似复杂,实则却清晰可见的情绪而撼动,还未开口说话就心软了,随着接触时日的增加,更是会忍不住地偏宠起来。

    “是个难得一见的好孩子。”太后又笑盈盈地补充了一句,而,伴随着这句话落下,杜芷萱已可预料到未来的自己再也不会受那些“嚣张跋扈、刁钻刻薄、任性妾为、泼辣不讲理、动辙打骂下人”流言蜚语的影响。

    毕竟,这可是太后亲自说出来的夸奖之话,谁有那么大的本事,敢越过太后再擅传那些扑风捉影的流言蜚语呢?这不是上赶着跟太后作对嘛!

    这样的改变,出乎杜芷萱预料之外。

    说到底,在大梁这样的古代,太后跟杜芷萱之间的血缘亲情已淡薄得几可忽略,就更不用说在工作繁忙,疲于应酬的现代,哪怕刻意,也不会记起自己还有这样一门拐了八道弯,还能联络上的亲戚。

    而,之前,杜芷萱于太后,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小辈”的印像,而,过了今日之后

    自穿越后,哪怕拥有了“地狱之王”系统傍身,依然在理顺了原身记忆那刻,就毫不犹豫地报了安平郡主大腿的杜芷萱,眼前一亮,毫不犹豫地顺着太后递来的梯子往上爬:“给曾外婆请安。”

    若是以前的杜芷萱,哪怕还没有叫出这样的称呼,仅仅只是流露出一丝半毫,就会被太后皇帝等人厌恶上。而,今日,太后却只是愣怔了下,很快就反应过来,仅仅只是略微打量深思了一番,就笑眯了眼地大声称赞道:“好!好!!好!!!”

    一连三个“好”字,不知是赞杜芷萱这番出乎旁人意料之外的举动,确实不愧拥有了安平郡主那胆大心细性情的血亲,还是赞杜芷萱这种虽略有些溜须拍马,却不惹人厌烦的谄媚逢迎的性情,让太后思索到,哪怕今日她不亲自出声称赞杜芷萱,想必,杜芷萱也能在和诸多世家贵女交好后,于潜移默化中改变众人对她的印像。

    而,唯有这样的女孩儿,才能更好地适应大梁这种看似富贵繁荣,实则处处隐含波澜诡异的世家贵女的生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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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话简介:其实,这就是一个重生的姑娘,在“贵女培养系统”的帮助下,由学霸进化成学神的日常。(。)

第405章 太后亲赞洗污名() 
当然,还有一个连太后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却是她真正开始准备重新接受改过自新杜芷萱的最大原由——盛京其它人家的姑娘,哪怕在家里娇养得再如何地天真憨直,却在被家人带到皇宫里跟她请安时,哪怕脸上露出再多的孺慕和欢喜,哪怕嘴里说着再谄媚不过的话语,眼底深处却依然隐含畏惧和害怕,更有连她们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心虚和不自在。

    “倒是个难得的好孩子,如今也算是改过自新了,往后,曾外婆给你挑个如意郎君,叫你一辈子都体体面面,风风光光的。”至于杜芷萱的前任未婚夫,且由太后自己亲自赐婚的武候王世子?

    好吧,太后是毫不犹豫地摒弃了。并,在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就隐隐地将杜芷萱纳入了自己的翅膀下,生出了庇护杜芷萱终身的想法的同时,也再次激起了骨子里的“护短”。

    如武候王世子这种眼睛长到头顶处,不懂得珍惜杜芷萱一腔浓情爱意的家伙,还要来做什么?当然是赶在对方出手之前,毫不犹豫地踹开啊!而,这一点,杜芷萱已经做到了。

    那么,踹了武候王世子这种不上道的人之后,当然要在最短的时间里,挑选一位不论身家,权势,容貌,性情和人品,皆稳压武候王世子一头的人作夫君啊!

    “您挑的,自然是极好的。”颇得太后爱的安平郡主,立刻就明白了太后的用意,遂特意瞪了傻愣着,不知该做何等反应的杜芷萱一眼,嗔怪道:“这傻姑娘,欢喜得不知所措了。”

    “只是,这傻姑娘不知随了谁,虽变得懂事起来了,却处处只使用阳谋,一点阴谋诡计都不沾惹。如此,若想一直生活得幸福安康,还能不被生活移了性子,倒需要挑一个家庭环境略微简单一些,不掬其本人是拥有旁人不敢算计招惹的实力,还是略擅一些谋略之道的,才能安心。”

    接着,安平郡主就将这段时日里,杜芷萱做过的事儿一一地说了,只听得太后眼眸里异色连闪,看向杜芷萱的目光里也带上了发自内心的欢喜和欣慰来。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太后可是站在大梁王朝顶端的女人,根本就不惧怕今日这番谈论会传扬开来,甚至,私心里,还颇为遗憾自己将寝宫打理得太好了,这些有趣的事都没办法传到勇诚候府那帮人耳里。

    这种明明满肚子坏水,偏要隐于一旁推波助澜,眼瞧着哪一处快要落败,就立刻巧妙地偏帮一二,功成后就立刻身退的阳谋,不仅未令太后牵怒杜芷萱那双清澈透底双眸给自己带来的错觉,反而还觉得这样的杜芷萱,生来就该是活在顶尖世家贵族中,享受着诸多人敬仰钦佩的。

    很多时候,阴谋并不可怕,只因,若你知晓对方的心性,就能加以提防,而,唯一可怕的却是那明目张胆的阳谋。只因,哪怕你明白对方的本性,却也不知道对方会使出什么样的法子来对付自己,无从提防的同时,更会因为对方踩到自己痛脚,却还一幅为自己着想的面容而心里呕得慌。

    而,杜芷萱也仿若察觉到了太后心里的想法似的,抿唇浅笑着回答道:“我这个人,从来都不记仇的。”

    顿了顿,杜芷萱又随意地补充道:“因为,有什么仇,往往,我当场就报回去了!”

    太后和安平郡主对望一眼,两人都对杜芷萱这样一个看似柔美婉约,话语里却隐含凌厉气势的姑娘,于不经意间养出来的这样一个性子颇为无奈。

    当然,若两人脸上的笑容不要那么明媚灿烂,眼眸里不要流露出那种与有荣嫣的情绪来,那么,身上隐隐流露出来的无奈的感觉,才会比较有说服力。

    多年的修身养性,并没有将太后心里的坦然和傲骨等情绪给抹煞,故,相比起那些明明心狠手辣,却偏要蒙上一层遮羞布的看似端庄贤淑的姑娘来说,她更喜欢杜芷萱这种处处采用阳谋,行事也特别坦然自然,心里却颇有自己定下的规矩之道的姑娘。

    “从前,你还颇为顾忌,如今,却大可不必了。”太后摸了摸杜芷萱的头,“不掬是懂礼的孝顺,还是尊规矩的贤淑,在那些心怀恶意的人眼里,都会抓出你的错漏之处。若,在这般情况下,你以明谋的行事方式,实施那雷霆狠戾手段,那么,哪怕他们心里再多的愤恨,却也会在准备出手算计你之前思虑一二,而不会生出越挫越勇的信念和斗志。”

    “对于这些早已用最大的恶意来猜度你,并不吝于找准机会就置你于死地的敌人来说,斩草除根才是上策。”太后轻笑一声,“不掬是恶名,还是美誉,都不过是旁人嘴里随意的议论之词,对你的生活并没多大的影响。”

    “而,真正欣赏你的人,却会因为你流露出来的真性情,从而高看你一眼。”眼见杜芷萱垂眸思索,很快,那丝仿若罩住夜明珠的薄纱就慢慢褪去,裸露出夜明珠那明而不灼,淡而不艳的光芒来,太后眼底的欣慰和赞叹之色越发地浓郁起来,“往后,万事都有曾外婆给你担着,你只管活出真性情来!”

    “谢曾外婆。”这简直就是奉旨跋扈,不,不,奉旨恣意,悠闲自在生活的意思了,自穿越以来,就觉得处处有着无形束缚的杜芷萱也不由得露出一抹轻松愉悦的笑容来。

    太后也仿若受到了感染似的,笑得眼睛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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