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斗不如御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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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斗不如御只鬼- 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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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妃,你只是一心为世子好。”所以,才会在打听到杜芷萱那“嚣张跋扈、刁钻刻薄、任性妄为、泼辣不讲理、动辙打骂下人,更摒弃琴棋书画女红管家之道,一心钻研各类情情爱爱话本”的传言时,就不打算接纳杜芷萱这位太后赐婚的未来儿媳。

    可惜,皇家赐婚,若无靠谱的理由,根本就没有可挽回的余地。

    而,这时,钱诗雅这个养在安平郡主膝下的将军府庶出二房姑娘,频繁出招算计坑害杜芷萱的举动,就令武候王妃欣喜若狂,恨不能借助钱诗雅和勇诚候府一众人之手,将杜芷萱算计得身败名裂。

    到那时,武候王妃自可入宫向太后哭诉,请求太后解除杜芷萱与武候王世子这桩婚事。

    至于钱诗雅?

    这样心狠手辣到连一向依重和信赖她的嫡亲表妹,都能随意算计坑害的姑娘,连一个普通的侧妃和侍妾的名份都不能给她,以免揽得一向平和的王府内宅波澜叠起,就更不用说世子妃这样走出去,代表着武候王妃处事姿态的身份了,那更是想都不用想!

    眼见着事情如自己预料中那般发展,武候王妃那满腹的兴奋和激动之意,在无法掩饰之下,遂尽皆向佛祖倾诉。

    正因如此,慢慢地,疏于管家的武候王妃才会没察觉到钱诗雅和武候王世子两人,在她的眼皮子下就勾搭成奸的事情,更没将杜芷萱那一朝醒悟,突然大变的性情放在心上。

    “万万没料到,终日打雁的我,竟也会被雁啄了眼。”

    这儿的“雁”,不仅仅指钱诗雅,也代指杜芷萱。

    “王妃,你是说,这些莫名其妙的流言蜚语,竟因钱小姐和杜小姐两人而起?”

    不怨郝嬷嬷这般惊诧,只因,即便钱诗雅有着满腹心机和谋算,更打着“代父母孝敬长辈”的旗号,留在将军府,****到安平郡主面前请安,给自己安上了一个由安平郡主亲自出手教养的名号,却也仅仅只是给自己刷上了一层令人艳羡的美名,想要凭借一人之力,在短短时间里就散播出这样的流言蜚语,却还真不太可能。

    更何况,一心想以世子妃的身份嫁入武候王府的钱诗雅,又怎会做出这等散播流言蜚语,从而毁了武候王府清誉的同时,也毁了自己成为人上人之路的决定来?!

    至于那颇受将军府一众人疼爱的杜芷萱?那更是没可能了!

    就算杜芷萱颇受将军府一众人宠爱,但,想要布下这样一个惊天大局,却必需借助将军府一众暗卫和护卫们的帮助,为此事,必需与安平郡主等人商讨。而,以安平郡主行事那不偏不颇的手段,却绝不可能容许杜芷萱做出这等令将军府与武候王府公然结仇的举动来。

    更何况,自杜芷萱与武候王世子解除婚约,到现在已近九个月。若,杜芷萱真有心报复武候王府,为何不早早放出这些流言蜚语,偏要等到将军府准备毁约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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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章 武候王妃心里烦(2)() 
等等?!

    迅速抓住脑子里那稍纵即逝亮光的郝嬷嬷,因着心里的猜测而悚然一惊,看向武候王妃的目光里也带上了一丝惶恐不安和茫然无措。

    究竟是谁给了将军府这样的底气?令他们公然做出此等事情来?!

    “郝嬷嬷,你也想到了吧?”武候王妃苦笑一声,“当年,那李家姑娘为了攀上将军府二公子,特意于寒风呼啸的冬天,于皇后赏花宴会里一条偏僻的小道上,一脚踏空滚落到湖里。”

    “当时,路两旁皆无人,而,她的呼救声,也传到了不经意间转到这条小道的将军府庶出二公子耳里。为着救人之故,这两人有了肌肤之亲,而,在皇后宴会里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无论如何,安平郡主都要熄了为庶子谋得公候之家姑娘的想法,改聘了这位七品小官的姑娘!”

    “也因此事,安平郡主一直不待见这李氏。”

    “钱诗雅是李氏的闺女,早在三岁时,就为了留在将军府而狠心跪在雪地里,生生将自己冻病了,才未能跟随父母兄长回山东。”

    “自那之后,外面就有些安平郡主将钱诗雅带在膝下,细心教养的传言,而,钱诗雅这位姑娘也不负安平郡主的教养,才貌双全,端庄贤淑,温婉良善,是盛京人人夸赞的‘明珠’。”

    “而,其实,事实的真相究竟如何?外人不知晓,如我们这样的皇亲贵族又岂会打听不到?再加上,安平郡主几乎不带钱诗雅出席各类宴会,又每每在旁人提及钱诗雅的聪慧机敏时,只是一笑而过,脸上并无丝毫与有荣嫣的骄傲和自豪,故,我才敢肯定安平郡主并不将钱诗雅放在心上。”

    “至于杜芷萱?”每每提起杜芷萱的名字时,武候王妃都会忍不住地眉头微蹙,一脸不加掩饰的嫌弃和厌恶。

    “都说真为一个人好,不是没有原则地溺爱,而是赏罚分明。偏偏,能将自己两个闺女和一个孙女都教养成‘盛京明珠’的安平郡主,竟没办法教养好杜芷萱这个外孙女?这件事,任谁听之,都会觉得万分不可思议。”

    “这偌大的盛京,谁没因此事而怀疑安平郡主因长女去世,而牵怒于杜芷萱,才会故意纵着杜芷萱被候府一众人捧杀践踏,又纵着杜芷萱频繁地落入钱诗雅和候府一众的陷阱里,最终落得个恶名远扬的下场。”

    “可别说,安平郡主是将钱诗雅当成了一块磨刀石,只为了磨平杜芷萱身上所有不合时宜的锐气和戾气。在我们这样的人家看来,这杜芷萱与钱诗雅两人,当然是杜芷萱成为了钱诗雅的垫脚石,而非钱诗雅沦为杜芷萱的磨刀石!”

    “偏偏,如今呢?”武候王妃摇了摇头,叹道:“说到底,也是我一叶障目,竟然忘记了安平郡主是长公主的闺女,更时常入宫,在太后跟前长大,论心机谋略,又岂是我这等世家姑娘能相妣美的。”

    谁能想得到,从最初,安平郡主就没打算放过武候王府呢?!

    而,这时的武候王妃却是忘记了,易位而处,若,她自己的孙女和外孙女因旁人的算计,而出现那种“两女争一男”嫡亲表姐妹反目成仇的情况时,也会毫不犹豫地狠狠打压设下这个圈套的男方。

    郝嬷嬷心里惴惴然:“王妃,如今,可该怎么办?”

    “她有张良计,我有过梁梯。”武候王妃扳着手指,阴恻恻地说道,“待会,你带人收拾一些礼物,声势浩大地送到将军府,交由钱诗雅。”

    凭什么,武候王府清名无存,将军府却能逃过一劫,并隐于暗处推波助澜,落井下石呢?

    “记住,你亲自去!”再次叮嘱了一次的武候王妃,眼底满满的狠戾,“我倒要瞧瞧,此事一出,那将军府还能如何置身事外!”

    郝嬷嬷立刻就明白了武候王妃的用意,忍不住双手合十,赞道:“此计甚妙!”

    顿了顿,郝嬷嬷又问道:“可需遣人传些话?”

    “不用。”武候王妃摆了摆手,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世间多的是聪明人,就该这样遮遮掩掩,才能勾起旁人的探寻*。”

    而,即便钱诗雅再如何地小心谨慎,但,在如武候王府这样的皇亲贵族眼里,却还是能清楚地查明钱诗雅打着为杜芷萱着想的旗号,明里暗里与武候王世子接触,并与武候王世子生情一事。

    待到那时,不论是钱诗雅那撬自家嫡亲表妹御赐未婚夫的罪名,还是安平郡主教女不严的罪名,都能轻轻松松地将武候王世子摘出来。

    毕竟,如武候王世子这般心思都放在读书和习武,以真正成达“文武双全”称号的世家贵公子,因身旁并无侍候的通房丫环和侍妾,根本就不懂得“********”之道,当然会受到如钱诗雅这样有心人的引诱,从而犯下这样的大错。

    这事传扬开来,也不过一句“人不风流枉少年”,而钱诗雅和杜芷萱两人却会身败名裂,再也无法翻身!

    “若,将军府门房拒绝你们入内,并摆出一幅与武候王府并无往来的姿态,你知道,应该如何说,才能轻易就激起众愤。”

    “是。”郝嬷嬷暗叹了口气,心里难得地对杜芷萱这个频繁躺枪的姑娘,生出了一抹同情和怜悯之意。

    毕竟,从头到尾,杜芷萱都是被人蒙在鼓里,频繁遭受旁人算计坑害的姑娘。

    而,如今,幡然醒悟,慧剑斩情丝,从而与武候王世子解除婚约的杜芷萱,才凭借着那令人赞叹的莳花之技,而洗白了一些自己往日里的污名,还未来得及做出更大的动作,就将再次遭遇这般打击!

    “只是”想到太后等人对杜芷萱那莳花之技的称赞,以及长公主和安平郡主等人待杜芷萱的不同之处,郝嬷嬷就不由得迟疑地问道:“那杜小姐如今身份不同,是否不要刻意打压于她,而只将此事的重点放到钱姑娘身上?”

    “不必!”武候王妃想也不想地拒绝了,一脸意味深长地说道:“怎能给安平郡主一个‘断尾求生’的机会呢?!”

    只有彻底乱了,武候王府才能真正如她所想那般,从这件事情中摘出来!(。)

第390章 将军府门前闹事() 
将军府,荣寿院

    “什么?!”安平郡主猛地站起身,衣袖飞舞间,将矮桌上的茶具也带到了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更有点点茶渍溅到了她的裙角处。

    不过,此刻,安平郡主根本就顾不上这一点,只是怒气冲冲地拍向矮桌:“好一个武候王妃!”

    “来人!”气怒之下,安平郡主想也不想地吩咐道:“给我打出去!”

    就在秦嬷嬷和唐嬷嬷对望一眼,准备硬着头皮劝说一二时,却只见一个跑得大汗淋漓的婆子,连爬带滚地窜到内屋,“扑通”一声跪下后,就气喘吁吁地道:“郡主,不好了!”

    “府外那帮人口出谗言,说小姐明知表小姐与武候王世子有婚约在身,却依然上赶着勾引世子,令意外闻悉真相的表小姐与世子退婚,只为了以世子妃的身份嫁入武候王府!”

    “哦?!”这番话,犹如一盆冷水般,冲安平郡主当头泼了下来,只浇了她一个透心凉。不过,也正因如此,让安平郡主那快要失去理智的大脑又再次恢复到往日里的清明,看向跪在下首那欲言又止的婆子的目光里,带上了一抹连她自己都未察觉到的愤怒和杀机。

    “他们还说了些什么?”安平郡主就着丫环的手,轻抿了口茶水,“你无需惧怕,原原本本,一五一十地道来,即可。”

    “还说还说”婆子顿了顿,猛地闭上双眼,鼓足了勇气,道:“武候王妃给了将军府很多次机会,偏偏,郡主根本就没想到要管教小姐,任由小姐频繁地与武候王世子通信,并窜唆着武候王世子以死来威逼武候王妃,迎娶小姐为世子妃!”

    安平郡主冷笑一声:“还有呢?”

    “武候王虽是异姓王,却也是开国皇帝赐封的爵位。世子妃的位置,可不是小姐这样不知廉耻的姑娘能窥视的!”

    “呵!”安平郡主怒极而笑,以往,她只觉得勇诚候府老夫人是天下间最最无耻,最最心狠手辣的妇人,如今瞧来,这武候王妃却远胜一筹哪!

    “秦嬷嬷,待会,你去瞧瞧。”安平郡主顿了顿,冷声补充道:“我还未与武候王妃清算她教子不严,纵子挑拨雅儿和萱儿的表姐妹情谊,她竟敢倒打一耙?!”

    “若,他们还敢继续吵闹,那么,回头,我们就到宫里,找太后分辨!”

    即便事实真相,本就如武候王妃嘴里所说,即便安平郡主是在用自己的圣宠,来威胁武候王妃?那又如何?

    说到底,这件事,从最初,就离不了武候王妃这个隐于幕后推波助澜,煸风点火,落井下石的黑手。

    至于那所谓的“真相”?严格说来,不过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待到秦嬷嬷离开后,安平郡主又饮了一盏茶后,才吩咐道:“唤钱诗雅过来。”

    很快,接到消息的钱诗雅,就顶着一张惨白如纸的面容,和哭肿成一条线的眼睛,颤巍巍地出现在荣寿院。

    “祖母。”

    “起吧。”安平郡主冷冷地看着得知武候王妃遣人来将军府闹事的消息后,就伤痛欲绝地哭晕过去,及至被唐嬷嬷叫醒后,才匆忙梳洗赶来荣寿院的钱诗雅,说出来的话语里不带丝毫的情绪,“今日之事,你怎么看?”

    “我我”钱诗雅未语泪再流,一边用绣帕轻按眼角,一边哽咽地说道:“我一切,都听祖母的。”

    话语里有着显而易见的凄然和绝望。

    事已至此,哪怕钱诗雅有通天之能,却也不可能解开将军府和武候王府成仇的局势!那么,唯今,只有诚恳地向安平郡主认错,才能换来安平郡主的体谅和理解。

    “只是,我怎么也未料到,那武候王妃竟能恶毒至此!”钱诗雅眨了眨眼,长睫掩住眼底一闪而逝的狠戾,心里却滋生出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惶恐不安感。

    自杜芷萱性情大变,与武候王世子退婚,并不再像往常那样,轻易就被勇诚候府一众人玩弄于鼓掌里之后,所有的事情就以一种令人乍不及防,并无法追根究底,更无从截断根源的情况,凶猛地朝她从未预料到的地步发展!

    若非如此,她又岂会“一步错,而步步错”,终致如今这般进退两难的尴尬难堪局面?

    这一切,全因杜芷萱而起!

    杜芷萱就是那罪魁祸首!

    她绝不会放过杜芷萱!

    “明明,我”钱诗雅以袖掩面,以免自己脸上流露出来的任何不该出现的情绪被安平郡主窥知到。

    安平郡主微阖双眼,静静地聆听着。

    许久后,就在哭诉一番,将所有的责任全部推卸到武候王妃和武候王世子身上的钱诗雅,因为房间里那突然静谧下来的气氛而惴惴不安时,安平郡主突然睁开眼睛,看向钱诗雅。

    那样清澈的眼眸,那样冷冽如冰的目光,仿若一汪许久都未曾动过的平静湖面似的,清楚地倒映出钱诗雅心里所有丑陋不堪的念头。

    钱诗雅忙不迭地垂眸,笼于阔袖里的双手不自知地紧握成拳,一颗心却急促地跳动起来。

    难道,安平郡主已察觉到了她的目的?

    不,不可能!

    钱诗雅心里的想法,安平郡主并不知晓,当然,就算知晓,安平郡主也会一脸的不以为然。

    只因,有多大能力,就办多大事,好高骛远是最最不可行的,尤其是他们这样出身的世家贵族,更是如此!

    “唐嬷嬷,吩咐下去,将雅儿今日所言尽皆传出去。”

    “另外,告知武候王府,若,武候王妃不打算就今日无故抹黑我将军府一事给个说法,那么,我们就金鸾殿见!”

    这是准备告御状?

    那么,经此一事后,任凭她有着千般手段,万般心计,却也不可能再如预想中那般以世子妃的位份嫁入武候王府!

    钱诗雅满腹惶然,嘴唇动了动,正准备说些什么时,却只见安平郡主看向她,神情极其冷淡,语气极冷漠地说道:“雅儿,你可不要再令我失望啊!”

    钱诗雅悚然一惊,根本就不敢再抬头看向安平郡主,心里却飞快地转动起来,以思考安平郡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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