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知晓自己的人马被清,偏偏哪怕他是军事委员主席之下第一人,他也找不到插手的理由,人家名正言顺的大排查,为的是安全与国威,谁去插手谁就要承受整个军部与政部的巨大压力。
那边施教官在大整军纪,秦三爷是气得肺炸了一次又一次,短短几天就瘦了一圈,以致军部以为他太关心阅军排演,压力太大以致劳累过度,各大佬们纷纷给与最诚心的关心与问候,又把他给气得暗中吐了几升血。
时如流水逝,转眼就到中秋节。
中秋,龙华传统佳节,在这个像征团圆的节日里,阅军编队们也放一天假,充许各人外出游京,自然是要带着纪律出去的。
各大院校也放假,当天正好是周五,国家假日一天,再加周末,就有三天,足够人好好的放松。
煞星在前一天将各项事务安排妥当,麻溜的回大院陪小闺女,中秋当天清早,和兰姨狄朝海带小闺女,与赫家三大家长结伴去灵泉宝刹。
叶小帅哥等人都没去,在自家跟亲人团聚,罗奶奶和阿金等人也没去凑热闹,医生自然要留在家陪小媳妇儿的。
施教官一行人到达灵泉宝刹,找到停车位停妥车,和人群涌进寺,今年来宝刹朝佛的信徒与游客比去年更多,熙熙攘攘,人山人海。
一行人进寺,赫家三家长和兰姨母子先去大殿听讲经,施大教官护着小闺女直奔知缘大师修行的小院,知客小僧守在院外,见两位施主如期而来,请进小院。
知缘大师大小院正上房煮茶以待,见到威武不屈的施教官,观望一阵,慈眉善眼焕发出亮彩,动容不已的连连念了数声南无阿弥陀佛。
曲小巫女抱着小老虎,蹦蹦跳跳的跳进老和尚的礼佛的上房,直接坐到大师对面,将小老虎放一边,从背包里摸出一封信递过去:“老和尚,人家想请你帮忙,应否?”
冷面神对大师问了佛礼,坐到小丫头身边。
“善。”知缘大师怜悯为怀的佛眼里尽是慈悲,接过小施主的信塞进袈裟里揣藏。
“就知道老和尚慈悲为怀,不会拒绝我的。”曲七月绽放出笑容,从背包里再摸出一只小盒子来,打开,将九眼天珠递给大师。
知缘大师唱了佛号,恭敬的双手捧起九眼天珠,用袈裟包裹好,送至佛前供奉,敬香,礼拜。
再坐下,泡茶待客。
佛茶清冽,带着洗涤心灵的冷香。
喝三盏茶,曲七月又摸出一只四方盒子,笑得贼贼的:“老和尚,老规矩,帮赐福,尤其是带有帝王绿和真福寿禄的护身符,请另加玉皇天帝赐福手印和四方明王手印各七十二道。”
“小檀越还是这么赖皮。”知缘大师慈祥的微笑,将包裹着红布的四方盒子接过来。
大师要给护身符赐福,曲小巫女也不留下当电灯泡,抱小老虎先去玩耍,等走到小院子里,爬到大叔背上,让她背着出去散步。
煞星背着小闺女,在寺里慢慢的转悠,没有去人多的地方,在游客止步的地方溜达,太阳温暖时,躲桂花树下去躺着消磨时光。
兰姨和赫老几个在大殿里礼佛,很自然的与江董相遇,中午在寺里用斋饭,而施教官和小闺女并没有去大殿跟信众们同席,他们在知缘大师小院用斋饭。
下午,小姑娘拿到装在盒子里经由大师赐福加持的护身符,和兰姨等人回家,一起回星月庄过中秋节。
中秋佳节,项二货也没矫情,给了医生好脸色,医生终于抱到小媳妇。
施大教官当晚更是热情如火,陪着小媳妇观完星,回房后拥着小佳人百般疼爱,千般纵情,将人累得死去活来,活来死去,一个人奋斗一夜,到天亮才餍足的放小媳妇睡个回笼觉。
曲小巫女醒来的时候,身边空空如也,她一个人对着空气,唇角慢慢的撕开一抹艳丽的笑容,她的法力恢复,算总帐的日子不远了。
第八十七章()
中秋假期,无论是京城还是偏远的西北几省,处处游人如织。
这个季节也是藏西最适合的旅行旺季,来自世界各地的人陆续进藏西瞻仰佛教文货,转山,野外探险。
当日落西山,夜幕降临,高原上牧民们的牛羊也安静了,道路上也再难见车辆与游人,气温也陡然下降。
夜幕笼罩住大地时,连绵的山脉也在黑暗中沉寂,唯有雪山莹莹发光,远远看去像是月光照耀在那边。
夜色初笼的神山附近也不见人活动,那些转山的人与游客都扎帐蓬休息了,只有夜晚活动的动物开始出没。
这个时候,在一处偏僻的山岭脚下的山凹里,轻飘飘的飘出一队灰影,每个灰影背付一团物,朝着远山只露出一点山头的神山方向飘去。
一队灰影在山岭之间穿行,遇河淌河,遇岭翻岭,一路不停的奔跑,走路无声无息。
灰影们翻山越岭,翻越了数座山,到了一座山尖满是积雪的山峰脚下,沿着山岭往上,无论是森林,砾石堆、草坡,通通如履平地,不费吹灰之力。
很快,灰影们爬到了积雪覆盖的地方,并没有停留,仍然登山而上,登到快至峰顶,爬上一处平台,那是自然的一点山头,经由人工开凿,整出一块平台。
平台邻山峰的那边开了个小冰洞,洞口黑幽幽的。
灰影们跃上平台,就着雪色,隐约可见面目,共有十二人,只有领头的是人,后面十一人全是鬼,十个青袍男鬼各背着一具尸体,尸体用布包扎,像妇女背小孩子的背在背上。
另一个鬼没有背尸,他是负责保护领头人的,携带他走路爬山,否则,以人的体通,哪能做到翻山越岭连粗气也不见喘一口。
背尸的鬼魂们面无表情,跃上平台,跟着领头人到冰洞口,领头人穿灰色藏长袍,约四十上下,到冰洞口让在一边:“将人背进去,沿边缘放坐。”
他的声音很轻,嗓音尖细。
十只背尸鬼进冰洞,冰洞里挨洞壁的两侧地面铺了一层白色塑料布,鬼魂进冰洞,将尸体从背上解下来,放到塑料布上。
十具尸体都是童尸,年约七八岁到十来岁,上身红衣,面目各异,身上包着布,裹得好好的,像佛陀在打坐。
背尸鬼放好童尸,鱼贯而出,到冰洞之外站成排。
领头的灰袍人转身就走,众鬼跟上,到了平台边缘,紧跟领头的鬼又提起灰袍人,沿雪壁直立而下。
一串鬼跟随领头人轻飘飘的下山,到了山脚下一块较平坦的谷地,领头人从怀里拿出符纸,念念有词的念了一通,稍稍一刻,阴暗的地方现出一条路,另一端不知在哪。
领头人打开通往阴界的路,率先踏进去,众鬼跟上,很快,那片地方又只余黑暗。
灰袍人踏进阴界,带领众鬼马不停蹄的赶路,赶了一程,到达阴界的一座城,乘骑马匹,策马狂奔。
灰袍人带着众鬼,跑了很久很久,将阴马又存入又存放在鬼城里,再次奔跑一阵,重新回到阳界,现身的地方是片草原,星空之下,草原的一边有山的轮廊。
他现身的地方不远处扎着帐蓬,巨大的帐蓬一座接一座,还能看到圈在围栏里的牛羊群,白色帐蓬里都亮着灯。
灰袍人取出符纸,将十一个鬼魂收起来,走向不过处的帐蓬,走到第一座帐蓬前,有人站在那等候他,看到他归来,低声传话:“金,回来了啊,大人在大帐里等你,跟我来。”
“是的。”金低声回答一句,跟兄弟抱了抱:“铁,有没塔的消息?”
“没。”提及塔,铁心情也微微低落。
金没再问,和铁一起绕过第一座帐,去最中间的大帐,中央的大帐外表与其他帐蓬无异,内部装饰的华美辉煌,帐内十几人围着一张桌子盘膝坐在地毯上,桌子上摆着烤全羊和马奶酒。
除了主座上的书生般的中年男子,其他人都是民族服饰,还有留有络胡子的,或光着一条胳膊在外,透着彪悍骁勇之气。
金进帐,向着主座上的行礼:“金见过国师大人!”
宋先生点点头:“辛苦了,坐下说话。”
金施一礼,走到下首坐下。
宋先生问任务完成得如何,路上可否顺利,金恭敬的答话:“路上顺利,按计划送到地头。”
“如此就好,不要急于一天完成,太赶时间容易留下痕迹,分批搬运,左右也不过七八天就可完成。”
“是!”
宋先生难得回国,这次不放心再亲自回来查看事务进行的如何,得悉金成功将一批祭品送到地头,他也就安心了,一边与众头领喝酒,一边询问情况。
众头目有问必答,答必细致。
边吃边喝,谈了二个多钟,宋先生带铁回龙华,众人送出帐,送到扎帐地盘一百来米远,宋先生借用阴界道路,连夜赶回龙华京城。
宋先生和铁直接回到他们居住的四合院里,其时夜已深浓,人们大多入睡,唯有京城有娱乐的街道喧哗如旧。
两人悄悄的走,悄无声息的回来,无人知晓不过短短几个钟,他们实际上已跑国外走了一趟。
四合院里的灯笼光芒朦朦,宋先生和铁从黑暗中走出来,到上房廊下,宋先生刚想推门,又站住,回头望向铁:“这两天秦家和蜀川陈家有何动静?”
“无,”铁据实以报:“两家都没什么异动,之前暗中准备的都已备齐,估摸就在最近几天就会行动。”
“那两青年术士呢?”
“都呆在各自的师门或家族,还没离开。”铁知道先生问的小青年是指谁。
宋先生微微一沉吟:“从明天起我要暂时闭关几天,过几天,你让西南那里活动活动,分散一下那人的注意力,不能让他的人闲着。”
“是!”铁遵命,送先生进屋,他帮拉上门,等先生去了上房的东边卧室,他才回西厢房休息。
夜已深,而赫大医生也刚结束一场战斗,满足的搂着小媳妇儿回味激情余韵,他有两个星期没吃到肉,这两天可没少努力,虽然不敢像上回那样整夜折腾,每晚都要折腾好几次,闹半宿才舍得睡觉。
项二货早累得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任医生耍咸猪手。
医生痛痛快快的吃了几次肉,心满意足,而冰山军神却悲催了,他开了荤,食髓知味,天天都想拉着小媳妇儿折腾几次,跑去上工几天,忍了几天,憋得慌,回来就想每天饱餐几顿,以解相思之苦。
昨晚,他得偿所愿,当晚又想故伎重施,结果,当渐入佳境,时机成熟,扒光小媳妇儿的衣服,在她小裤裤里看到了贴着的洁白的天使翅膀。
男人的满腔激情瞬间被打入深谷,悲愤的恨不得将女人的大姨妈那玩意儿给千刀万剐、五马分尸,车裂一万次。
你说,还有什么比万事俱备只差临门一脚却发现媳妇儿来大姨更悲催的?
悲催掉的美教官,身体涨得快要爆,不得不硬生生的忍受住冲动,自己去卫生间冲凉水澡,等他好不容易冷却下来,隐约记得他逃走时小媳妇儿一脸贼笑的样子,猛然明白,小媳妇儿是故意的!
她明知道来那个了,还由着他撩,等他点燃火,然后,让他自己烧自己,她在一边看戏。
恍然明白,心里甭提多憋屈,本来想回头狠狠的再去惩罚小丫头一顿,等他回到卧室,小人儿已美美的睡着了,唇角高高的翘起显示心情很好,而双手摆放怪异,睡相令人不敢恭维。
小闺女又在练功。
看到小家伙那怪形怪状的手势,冷面神欣喜无比,急冲冲的爬上床,掀开被子,再次细观,小闺女的腿也不老实,乱摆一气。
确定她是在练功,他小心的帮她盖好薄被子,自己在一侧躺下,与她隔着一点小距离,免得碰到她,影响她修炼。
瞅啊瞅,于是,他怎么也睡不着,吃不到小媳妇儿,还不能抱着睡,简直……简直是祸不单行。
心里越想越闷,那股子邪火又哧哧的冒腾出来,烧心烧肺,烧得受不了,只好跑卫生间,冲个澡回去倒下,不到一个钟,好吧,睡不着,又烧起来,只好再去冲个澡。
一连反复四次,冰山军神也受不住折腾,第四次回来刚想躺下,想了想,自己去找出张席子铺地地板上,拿枕头和毛毯,老老实实的睡地板去。
这次不烧了,但是,他失眠啦!翻来覆去,覆去翻来,怎么也睡着,瞪着空气呆了足足有一个钟,他收起毛毯和席子,抱着枕头又爬回床上睡。
躺下去之前,轻轻的在小丫头客心亲一口,嗯,很好,这回终于平静,闭着眼睛躺了会,很快睡着。
晚上白折腾几回,冷面神只睡半宿,醒来检查小闺女,不得了,小闺女缩成一团,铺着的床单染得江山一片红!
男人红着脸去找来姨妈巾,打热水,把小媳妇扒光,擦拭干净,换上干净的蝴蝶翅膀和衣服,又拆走脏床单重新换上干净的,把人塞回被子暖着,自己心甘情愿的跑去当洗衣服洗床单的新时代好洗夫。
妥妥的处理好善后问题,冷面神爬进被窝帮小媳妇儿暖床,陪她睡到自然醒,利索的抱起来穿衣洗脸下楼。
女人被大姨妈拜访的几天容易疲劳,曲小巫女也没精神,她上个受伤,大概受寒,大姨妈一个月没来,现在突然拜访,浑身不舒服,连动不都想动,任由大叔当丫环帮她打点,反正连最羞羞的事都做了,生理期间,他照顾她天经地义。
冰山教官是不放心小闺女的,有个风吹草动都会捕风捉影穷紧张,何况这种事,果断的捉医生看诊,摸脉诊出纯属正常生理反应他才勉强安心。
也因小丫头大姨妈乱入,冰山教官三天假期除第一天幸福惬意,后面两天心惊胆颤,他真怕小媳妇儿失血过多晕倒,当周一送她去上课,他去训练阅军队伍排练也是牵肠挂肚不已,到中午立即找电话询问情况。
曲小巫女除了感觉累,其他还好,因为不想坐车,她也没回大院去住,终于舍得回到她空N久的宿舍睡,小鹦鹉不客气的跑去占地盘。
又是一个夜晚,蜀都的天空繁星点点,雾城街道喧闹如昼。
城北区的一间酒吧里音乐声震耳欲聋,白少端着殷红的红酒,暗中寻找猎物,他找到一个年青的女郎,正想过去撩,有所感觉的扭头望向酒吧门口。
一个灵魂穿过酒吧的门,浮现出模样,没有说话,遥遥的望眼白少,转身又穿门而出。
白少似乎不经意的走向吧台,将酒杯放下,淡定的离开。
灵魂还在酒吧门外,白少跟着走,走了不大一段路,灵魂站在路旁停着的一辆车旁,帮拉开车门。
白少走近,弯腰钻进车,也看到车里年约五六十的老人,他的面色总是一副病态。
“怎样,这副躯体使用起来不错吧?比以前那种妇人躯体是不是强百倍?”鬼痴看到白少钻进来,心中涌上无与伦比的骄傲,这是他的杰作,瞧瞧,融合得多完美。
“很不错,享用男女方便。”白少露出邪笑,大大刺刺的抓抓第三条腿,毫不掩饰自己的淫色本性:“你有何事找我,赶紧说吧,我刚发现一个目标,还想去撩来享用一番。”
“呵呵,”鬼痴眼中闪现出狂热:“我来告诉你,最近几天你可以放开手脚捕猎,做干净点,别留下小尾巴。”
“此话当真?”白少两眼放出绿光:“我相中好几个很鲜嫩的猎物,吃起来一定很美味。”
“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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