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讨论到凶器问题,项青悠脸又红了。
“哦,那岂不是折腾好几次?”小巫女两眼闪闪发光,一夜几次郎一夜几次郎,请说答案。
“不知道,反正后来我晕睡过去了。”
“你的意思,其实,你们亲密的时候,你是清醒的?”
“我……”项青悠顿了顿,猛的回过味儿来,一把扑好基友身上:“臭小巫婆,你套我话,我压死你,挤死你。”
被死党压着,挨她的胸袭击,曲七月被揉得春心漾荡,好不容易才从被大叔折腾得骨头发酥中恢复了一点的力气,一下子就没了,软绵绵的任人蹂躏,一双重瞳水汪汪的,小脸绯红,小样儿诱人致极。
那模样,所幸没让煞星看见,他要在,估计又忍不住兽性大发会将人抱回房去做点禽兽不如的亲密事儿。
项青悠狠狠的将好基友蹂躏一顿,把自己也累成狗,也不玩了。
两女生歪在沙发上,大汗泠泠,星眼汪汪,娇喘呼呼,模样分外的惹人怜爱。
喘顺了气儿,曲七月用肩推推好友:“要不要先去换身宽松点的衣服我们再说话?”
小姑娘被大叔折腾一番后,换了套家居服,比较舒适,项二货还是那身旗袍。
“不想动。”项青悠星眸半眯:“让我躺躺,等我能活蹦乱跳再去换衣服。”
曲七月差点没笑出声,今天就想活蹦乱跳,那岂不让之前说医生大叔很厉害的话打脸么?
“也行,来咱们继续之前的问题,说说你是清醒的,还是迷糊的,是医生大叔强迫你的还是半强迫你的,还是你主动的,又或真的是意外。”
“小巫婆,你调查那么清楚干么。”项二货恼羞的瞪人
“这个必须要问题清楚啊,”曲七月一本正经:“这是个非常严肃的问题,我要确定你喜不喜欢医生,如果你不喜欢他,我帮你掐断你和他的姻缘线,断了缘份,以后各自寻找另一伴,也免得误彼此终身。”
项青悠的脸色变了变,两手绞在一起,无意识的摸小手指,传说中,男女的小手指上绑着一条红线线,彼端拴在男人手,此端拴在女子手指,有红线的人就是有缘人。
她不知道她的姻缘线在谁的手上,如果真是系在医生那里,万一掐了,她以后的情感会怎样?
良久,才迟疑的问出疑问:“我和他,有姻缘线?”
“以前,你们只有一点情缘线,经过昨晚,缘份线变成姻缘线。”不是小巫女诓人,是真的,医生跟许多女人有情缘线,但是,情缘线不是姻缘线,有情缘线也是情义线,相连的人会相遇,或者会相识相知更甚者也会有一段情或一夜夫妻之类的,但是,那只是情缘,最终要么只是朋友兄弟,要么有缘无份。
“如果不掐,会怎样?掐了又怎样?”
“不掐断,当然他为昨晚的事负责到底呀,你们处处朋友,然后就是结婚生子啦。如果掐了,当然就断了缘份,以后你走你的,他走他的,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项青悠的呼吸迟滞了一下,相互捏着的手指绞得指节发白:“如果……我是说如果现在不掐,以后还可再掐吗?”
“现在掐是最好的,姻缘线才由情缘线转化过来,姻缘未稳,趁早掐了于你们都好,搁得久了,牵绊多了,姻缘加深,再掐,等于拆人姻缘,要遭报应的。”
项青悠垂下头,神色阴晦不明。
“其实,你还是有一点点喜欢医生的,对不对?”曲七月看着死党,眉宇间藏着窃喜,这只二货,犹犹豫豫,说明医生大叔不是剃头担子一头热,她撮合两人也不算是助纣为虐。
“……我,我也不知道。”平日里洒脱的女汉子,变得优柔寡断,游离不定。
“不确定的话,问问你的内心,你站在他身边,有没面红心跳,有没呼吸急促,有没有觉得他看着有点顺眼,如果还不能确定,再回忆回忆你昨晚和今早的情况,你完全清醒时有没想宰了他,有没想掐死他的想法,或者是你自己恨不得自杀,如果有,那么没啥好说的,直接断了这孽缘,免得以后成为怨偶。如果只是羞得无地自容,那说明你潜意识里并不讨厌他。”
“没……没有。”
“没有面红心跳的感觉那些,还是没有想杀人的心思?”
“后面的。”
“这不成了,说明你还是有点喜欢他的,即然这样,那就不用掐了。”曲七月揽过死党:“其实,你不说那些,我也知道你这货对医生大叔还是有好感的,如果没有好感,你就算醉了也不会让人靠你太近,更别说相拥而眠那种事,如果厌恶一个人,就算醉了,潜意识也会排斥,如果发生过分点的事也会被刺激得醒来殊死反抗。”
“我……不太确定。”项青悠嚅嚅的哼出几个字。
“哼,你就死鸭子嘴硬吧,有一点我要说明,别自卑的以为自己门不当户不对,你的命格配得上赫家门庭。”
项青悠嚯的抬眸,满脸的惊愕,小巫婆的意思,她命格极好?
“别那么看着我,你只要知道你配得上医生大叔就好,也不要问你啥命格,有些东西保密最安全。”
“唔,我懂了。七月,认识你真好。”项青悠心里的一根弦慢慢松下去,她是保守的女生,如果跟一个男人做了最亲密的事,当然希望能有结果,毕竟,哪个女孩子都希望人生的第一个男人就是自己一生的良人,医生虽然年龄大了很多,还是高干子弟,她还是想相处一下试试,如果实在没有好结果,她也不强求。
想到年龄问题,心里又郁闷,相差十三岁,是吧?十三岁啊,这跨度真的有点大,也不知妈妈和弟弟会不会理解。
项大小姐才解决了一个心结,新的心结又冒了出来。
“笨蛋!”曲七月戳了戳死党的脑门,这二货纠结那么久,是在意门当户对,怕别人说她高攀了赫家吧?
“人家不笨的,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我四肢不发达。”被戳的姑娘摸脑门,不满的申控。
“嗯嗯,你不笨,那么,不笨的项二货小妞儿,说说看,那啥啥的味道如何?那啥啥尺寸如何?”
项二货的脸“腾”的烧红,气急败坏的吼:“小巫婆,你有完没完?”
“没完,你都没说呢。”曲七月不怕死的咬着人不放:“小妞,说一说呀,然后我也有底儿,将来找男朋友要找哪类人,也能知道如何判断一个人行不行啊。”
“这个……这个,哎,反正他就是很厉害,让人沉迷……”
项姑娘满脸潮红,咬着唇,吞吞吐吐吐,断断续续的说了一丁点,就坚决不说,曲七月扑过去,使劲儿闹她:“然后呢然后呢……”
两姑娘正闹得不可交,听到动听的声音:“小闺女,你们在说什么趣事?”
第一百六十七章()
项青悠和曲七月闹得正欢,听到那冰裂玉碎般的悦耳男音,整个人都僵了,特么的,玩得太投入,忘记场合了。
曲七月仰天无语,有小朋友们在身边,毫无隐私可言,没小朋友在身边,连个望风放哨的人都没有,哪怕有人听墙角也不知道,唉……
叹出第一口气,顶着张无辜的脸,不满的瞄向从楼梯折转处走下来的美男子,叹第二口气,唉,也不知大叔究竟听到了多少!
“大叔,你是人,不是猫好吗,能不能别学猫走路,无声无息的冒出来会吓死人的。”小巫女心里不满,必须得找人泄愤。
项姑娘羞得恨不得找地缝钻,再听到好友指责施教官,心里特佩服好基友,明明是她们口无遮拦,不注意影响,小巫婆还理直气壮的把错丢给别人,不讲理还这么牛叉,也是让人醉了。
正下楼的男人被指责也平静无波:“我有跺楼梯,小闺女没听见。”
“肯定是你跺得太小声,还有你不是要工作么,跑下来干吗?”千错万错都是别人的错,所以不管谁错,反正都是大叔的错,这是小巫女在家的霸王原则。
“好,下次我会注意的。我下楼去厨房找工具。”小闺女不讲道理,冷面神也不跟她辩,他还以为小闺女会直接问罪怪他偷听之类的,没想到她问得那么委婉,倒有点奇怪。
大叔有理有据,曲小巫女不再找他麻烦,歪着头盯着他观察,发现他俊脸和耳朵都没红,应该没听到她和项二货私下里讨论的那些男士不宜的话。
冰山教官目不斜视的走过客厅,走厨房,很快又出来再次上楼。
等铿铿锵锵的脚步声逐渐听不到,项青悠瘫成狗,她的不敢想像小巫婆跟施教官独处是什么场景,她跟医生独处都觉压力大,若跟那么座冰山独处一片空间,她有可能会窒息。
被大叔搞了那么次突袭,两女生生恐再弄出尴尬事,对某些事就此不提,两人懒得不想动,装死挺尸,霸占客厅半个上午,到十点多钟,狄朝海返回,他送刘姑娘去燕大上课后又去军部办公楼转悠一趟,回来得比较迟。
再之后,兰姨买菜归来,开始忙个不停,她是坚决不舍得让两闺女帮忙的,自己独揽厨房活计到底。
啥都不用干,养得力气回来了,项二货去换套宽松舒适的衣服。
直到十一点多,赫老爷子悠悠哉的返回星月庄,背只大背包,估计是把行李打包过来,有准备“赖”他宝贝孙子家的意思。
等到快开饭的时候,天狼团的万年参谋长姗姗而来,他提着两只像手提电脑一样的提包,一脚踏进教官家,看到小闺女和项同学,笑容温雅的跟大家点点头,打趣小姑娘:“噫,我们小闺女今天竟然翘课,真难得啊。”
“帅大叔,大叔心术不正,他自己不上班,将小闺女们也囚在家里不许外出,这是妨碍公民人身自由权,让人心情不太爽,帅大叔你帮小闺女揍大叔一顿呗。”
小丫头张口就告状,赫老爷子当作没听见,谁想揍臭小榕,想揍他家臭小子,尽管动手,只要别吓坏他家孙媳妇就好。
“教官不让小闺女去上学,确实该揍,小闺女怎么不自己动手?”徐参笑容灿烂,从善如流的配合小闺女胡闹。
“打不过大叔,打得过早翻脸了。”
“我也打不过教官,怎么办?”
“帅大叔觉得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那我上去问问团长的意思。”
小姑娘挥爪,去吧,一看就是来办正事儿的。
徐参确定是来办正事儿的,上楼后进书房,与施教官和医生、狄朝海神神秘密密的搞隐秘工程,忙到十二点才下楼,一起去徐参车上搬下来好几只箱桶。
等大家坐下吃饭,徐参的眼神闪了闪,小闺女的右手侧是教官,这是不变的排位,小闺女左手边坐着医生,医生左手边是项姑娘。
他记得,以前小闺女的好朋友们也在,一般是女孩子们坐一起的,现在医生坐中间,将两姑娘分开,这就有点耐人寻味儿了。
再看医生,医生那二货看向项姑娘的眼神含情脉脉,说不出的意气风发,尤其是开饭时,医生殷勤的照顾项姑娘,细微体贴之举止直追教官对小闺女的精心照顾。
好吧,如果还看不出什么来,徐参就白当了N年的参谋长了,他敢赌,医生那货昨晚百分百对项同学下手了,老牛啃嫩草。
有那么瞬间,徐参涌上一抹自责,家门不幸啊,天狼团的老桃花男医生竟然对一个学生伸黑手,有辱团风。
再看施教官和小闺女好似乐见其事,也就释然,天狼团光棍太多,能推销出去一个算一个,招烂桃花的医生被人拧走也是好的,算为团员们争取脱单起了个好榜样,值得放鞭炮庆祝。
一顿饭吃好,收拾好餐厅,等坐下消食休息时,赫老爷子兴冲冲的从大背包里抱出一只盒子放小桌几上当着大家的面打开,里面几张存张,一只青花瓷茶盏,一支老式钢笔。
老爷子将盒子塞项闺女手里,语重心长的嘱咐:“孙媳妇儿啊,我们老赫家虽然不是有头有脸的老世家,也是清清白白的人家,老祖宗在朱明皇权朝代曾做过宫庭采买,这茶盏原是老赫家祖宗们做事周到所得到贵人们的一套宫中赏赐,经历战乱,最终就只保住一只传世,也是老赫家的传家至宝;
这支钢笔是我父亲也就是臭小子的祖爷爷从战场上缴获的战利品,后来传承给我,我带着它上过自卫还击战的战场,也准备当传家宝传承给后代,希望后辈们牢记这太平盛世来之不易,子子孙孙当顶天立地,良心做人,莫忘历史莫失本性。
赫家最有传家意义的也是这两件宝,孙媳妇儿,今早说了从今天起你是赫家认定的孙媳妇儿,这传家宝也交给你保管,以后传子传孙子子孙孙代代相传下去。
至于这存折,一张是我的一点积攒,另两张是我儿子儿媳妇也就是你未来公公婆婆的积攒,都是我们这些老骨头攒着给臭小子媳妇儿的见面礼,也一并交给你,你随意花,还是那句话,你是老赫家的孙媳妇儿,赫家不会让你受委屈,臭小子要是敢给你委屈受,你尽管告诉我们,看我们不打死他。”
老爷子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重磅级别的大招,冷面神嘴角抽了抽,老爷子,你这么急,真的不怕吓坏你孙媳妇儿?
兰姨似笑非笑瞅着赫老,小赫还是太嫩了,还是赫老厉害,这一网下去,项闺女想跑都没缝儿。
医生内心崩溃,他上午还对小闺女说家里没有传家宝,爷爷马上又抱出一件,不带这么坑孙子的好吗!
呜嗷,爷爷,爷爷,您是亲爷爷啊,可是,您老为毛从没告诉你孙子我说我们家有传家宝?
感觉深深被打脸的医生,捂脸,深感无脸见人。
徐参鄙视医生,医生老牛吃嫩草,最终还需要老爷子出面帮他拐媳妇儿,他自己还得得瑟得像只偷吃到腥的猫儿,简直有失男人颜面哪。
项青悠手里抱着那只盒子,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又怕不小心打碎里面的东西,紧张的呼吸困难,说话也不利索了:“这个……我……我不能收……”
这下换医生紧张了,小媳妇儿该不会想反悔,又不要他负责了吧?
“为什么?”老爷子一点也不急,镇定自若的问原因。
“……太……太贵重,我……。”项青悠紧张得口齿不清,她想说还要考虑考虑要不要接受医生当男朋友,可看到老爷子希翼的眼神,愣是说不出口。
她也是有爷爷的,爷爷从来没有那么亲切的跟她说话,到了燕京,她能感觉到老爷子对她的好,赫家夫妻虽然没有怎么太多相处,也是挺温和挺好的人,在赫家和妈妈身上,她感受到了被视如珠如宝似的感觉,那些,是他们在不经意间表现出来的喜爱,让人感悟更深。
因为老爷子对她好,所以,她舍不得让老爷子失望。
“孙媳妇儿,我给了你,你收着就是,你不放心可以和臭小子一起共同保管。”老爷子大手一挥,对孙子吆喝:“臭小子,陪你媳妇儿去将传家宝收起来,我警告你,我和你爸你妈给你媳妇儿的是她的私房钱,不许偷窥你媳妇儿的私有财产,万一你敢去探问消息,教我知道了打断你狗腿。”
“哎,遵命,爷爷。”医生兴奋的将盒子盖起,塞小媳妇儿怀里,将她打横抱起:“小媳妇儿,我们回家藏传家宝去,这可是要传给后代子孙的宝贝,一定要藏得妥妥的。”
看到孙子如此聪明,赫老爷子欣慰的老眼瞅成一条线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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