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王教官之贪财女相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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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王教官之贪财女相师- 第4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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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么说定了。”

    九宸笑容浅浅,让人如沐春风。

    感觉少女的笑容好危险,医生四人莫明的打了个寒战,也聪明的当哑巴,跟在小姑娘和少女身边走了十几步,一步跨出四季如春的地界,站在厚厚的冰层上。

    离开昆仑峰百里之境,九宸捏诀,又将路封印,等四汉子再看,前面又是雪峰连绵,好像之前的碧草如茵的地方只是幻像。

    美少年封印能往昆仑的路,从小东西背包里摸出几张符纸和军刀,用军刀所附带的剪子将纸剪出六个纸人,吹一口气放地上。

    六个黄符纸人着地越长越高,瞬间长成二女四男,与医生几人长得一模一样。

    “这……”

    医生,徐参和大小水看着像跟自己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人,张口结舌,太不可思议了!

    六个假人跟真人一样高矮一样胖瘦,连衣服颜色一样,一样背着背包,连表情也一模一样!

    四只汉子对着和自己一样的人眨一眼,对方也眨一下眼,抬一下手,对方也抬一手,所有动作如出一辙,让他们感觉是在照镜子。

    四人被美少女随意的一手给震懵了,虽然他们不想承认,但,不得不承认美少女的术法太强大,比北宫昔年的幻术不知强多少倍,北宫也能剪纸为人,但,幻术没有这么逼真。

    美少年轻轻一扬手,六个跟真人一样的纸人往前小跑而去,跑动起来的脚步声跟真人走路的脚步也是一模一样,有高有低,走路奔跑的姿势也跟他们相差无几。

    四帅哥以看恐龙似的眼神看向少女,如果……如果美少女操控跟谁一模一样的假人去干坏事,只怕他们有嘴说不清!

    摸摸胸口,他们感觉心脏有点不听使唤了,也不敢再想,那种后果太凶残。

    六个假人越走越远,最后化为一个小点消失在远方。

    目送假人远去,美少年又用符纸剪了几个人,稍稍一刻,白雪地上多出十个穿白衣服的青年,个个面貌清秀。

    美少年还剪些奇怪的形状,又三三两两的拼起来,又吹几口气,那些物件眨眼间变成一顶顶轿子。

    “上去吧,闭上眼,不要问,不要看,我不叫你们,你们乖乖的呆在里面别动。”九宸向变成木头的四条汉子淡定的指指轿子。

    医生四人:“……”他们一定是在做梦!

    感觉自己已接受无能的四人,摸摸胸口,心脏还在跳,摸摸鼻子,呼息也是热的,这是活着的证明。

    四帅青年面面相觑一眼,一人走向一顶轿子,揭帘钻进去坐好,放下轿穷,他们发现里面黑黑的,什么也看不见。

    轿子一共五顶,四个汉子一人一顶,还余一顶空着。

    九宸牵起小东西,走向空着的小轿,钻进去,两人坐好。

    十个清秀白衣人轻盈的走到轿子前后,两人一组,抬起轿子飞跑,他们的速度很快很快,快得像风,眨眼便去十几里远。

    医生坐在轿子里,闭着眼,什么也感觉不到,什么也听不到,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声。

    他默默的数自己的心跳,一下一下的数,数了不知几个百,恍然间听到一声清脆如仙乐的声音:“出来吧。”

    医生激动的睁开眼,任记忆摸索到前面轿帘揭开,急不可待的钻出轿子,到外面一瞅,哈,他是第一个!

    再瞅瞅,感觉离他们进山的那片地不远,他能看到山谷口,小闺女站在美少女身边,冲着他笑得露出一口银牙。

    医生得瑟的眨眨眼,小闺女,咱定力不错吧?

    他正得瑟着,徐参和大小水也钻出轿子,三青年看到赫医生那张笑得春风乱颤的脸,皆暗自拉下嘴角,他们好想一拳招呼到医生脸去,揍他个青鼻脸肿。

    九宸捏个诀,五顶小轿和十个白衣人又化为纸符。

    徐参很机灵,跑去将符纸捡起来,用随身携带的打火机焚烧成末。

    “走喽,回到藏胞家,我要洗澡。”曲七月抱着背包,一马当先的向山谷外冲。

    “嘤嘤…,我也想洗澡。”医生没节操的当跟屁虫。

    徐参看着医生那副小媳妇样,默默的叹气,教官,你派医生跟随就是来逗小姑娘开心的吧?

    六人很快走出昆仑山脉,到了外面,一阵你追我赶的跑回他们借宿的藏胞家,仍然只有女主人在家。

    一行人去了十几天,害得女主人差点以为他们遇到什么危险,见到他们平安无事,又惊又喜,拿出最好吃的东西招呼他们。

    曲小巫女本来还想洗澡的,最终还是不了了之,补充完能量,四青年检查车辆,谢绝女主人挽留,启程回格尔木市。

    他们回到藏胞家还不到中午,如果一路开车开快点,晚上可以赶回格尔木市,临行前,大伙儿将带来的已用不了的许多用品全赚送给藏胞当谢礼,像一些常用药品,对牧民来说是都是好东西。

    小姑娘和医生等人从雪山里冒出头,冷面神也接到消息,他那颗悬了十二天的心也终于放下,就等忙完工作回燕京看亲亲小闺女。

    当小姑娘等人已奔行在回格尔木市的大道上时,跟他们一模一样的假人们还行走在昆仑山脉的群峰之间。

    一座雪峰半山之下,站着一个阴魂,身披大将袍,他隐身在雪地里,居高临下的观看二女四男由远而近,看着他们从自己眼皮底下的雪地上走过,直到走出很远,于是,他动了,刹时,轰隆一声巨响,雪层崩塌,急急滚滚的向山下倾泄而下。

    在山脚冰层上行走一行人,急速的奔跑,一路急奔的跑进一条山谷。

    他们才冲进山谷,背后两侧山峰也发出轰隆巨响,冰结的雪滚滚泄地,大片大片的向山脚下砸压而下。

    “这次看你们死不死!”

    与山谷相隔十几里的一条冰谷内,陈泰山坐在雪地上,看着镜子里传来的画面,露出森冷的笑容。

    巫族已没落,巫族嫡派还死守着掌令不放,不肯相让给他陈家这一支执掌,所以活该支离破碎,到如今,传承不再完整,一个黄毛丫头还妄想重振巫族,哼,也不问他同意不同意。

    陈泰山看着镜子,镜子里印出二女四男,他们在冰层上飞跑,背后雪流滚滚如洪水涛天,看着那狂奔的六人,他露出满意的笑容,跑吧跑吧,看看你们能跑多远!

    山谷内,六人拼尽全力的奔跑,后面的雪越滚越大,离人越来越近,又跑了一阵,两侧的山峰上再次爆发雪崩。

    轰隆隆的巨响,惊天动地。

    雪山崩溃,雪如洪流。

    山崩地裂的巨响里,巨大的雪流轰的从天砸下,将六人淹没,同一刻,巨大的雪球也砸破河谷冰层,雪流砸进河水里,溅起无数水花与雪末。

    宽宽的山谷被滚滚洪流淹没。

    “呵,这下看你们还有没命活着离开。”陈泰山看着崩塌的雪砸破冰层,雪和人又一起被河水吞噬,心情大好。

    “咧-”

    他的笑容才扩散到脸上,一声清越的鹤鸣从头而响,陈泰山抬头,只见一只白鹤从空中徐徐飞来。

    这是接引他的吗?

    陈泰山欣喜欲狂,也不顾得看镜子,激动的整理衣服,正襟危坐。

    白鹤从空下降,扑棱着优雅的双翅停留在相距人三丈远的天空,嘴里吐出人语:“昆仑乃巫族诞生之地,汝为巫族弟子,在巫族圣源境内残害同门,赦令汝有生之年永不得再入昆仑境,以此为惩罚!”

    什么?!

    满心欣喜等待惊喜的陈泰山,笑容僵在脸上,整个人都呆了。

    “汝违背巫族祖令,不仁不忠,赦令汝立即离开昆仑,日落之前犹未离开,就地格杀!”白鹤一扬翅,轻悠悠的飞向昆仑峰方向。

    白鹤双翅荡起的冷风吹来,将呆滞的陈泰山吹得打个机灵,他连滚带爬的爬起来,追着白鹤喊:“仙……使……仙使大人-”

    他才跑了两步,白鹤一晃已没了影儿。

    “不-”陈泰山悲愤的仰天长嚎,张口“哇”的喷出一口热血,两腿一抽,向后一仰,晕倒在地。

    陈家主刚倒于地,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踏雪而来,俯身将他抱起来:“泰山泰山……”

第七十九章() 
陈家老祖宗陈寿山高龄一百六十有五,曾为蜀川省异术第一人,也是陈家自朱明皇朝至今唯一位飞升的人,他于一百零二岁得道,居昆仑潜心修行已六十有三年,头发也留长挽成髻,穿一身白色练功服,须发皆白,站在雪地就整个人跟冰雪一样的颜色。

    他飞升之期正逢陈泰山出生后不久,于陈家而言可谓双喜临门,也因如此,陈家认为陈泰山有福气,从而在他出生时就定内定为家主,倾尽全力培养。

    陈寿山也对陈泰山颇为看重,自陈泰山出师拜山后一直给与指点,甚至为方便跟家族后辈们说体己话,特意在昆仑峰百里之外的地方寻了个山峰建起修炼洞府,家族后辈们有事求见他就在其地等候,他也时不时的去清修一段时间。

    陈泰山隔数年到昆仑给老祖请安,两人虽说一个已算世外人,一个还是俗人,亲情仍深。

    前几天陈寿山收到陈泰山求见的消息,只因昆仑峰显示出吉兆,他没有及时出来相见,在昆仑峰地境内参道,直至今日昆仑峰吉兆隐没,他才出来找家族子孙,并凭着留给陈泰山的符印记号径直找到人,没想到远锭的看到陈泰山吐血倒地,他飞到后辈子孙身边立即抱起来,对着嘴角还渗着血丝的家族后辈掐了几个法诀。

    几道法诀下去,人也被成功的救醒,陈老祖宗见后辈子孙一脸呆滞,用手拍拍他的脸:“泰山,泰山,醒醒!”

    陈泰山从迷迷糊糊中醒来,睁着一双眼怔怔的仰视上方,被声音和拍脸行为一拉,如梦初醒,当视线有了焦距,看清面前老祖宗那张放大的脸,如迷失的羊羔见到母亲,一把抓住老祖宗的衣袖,喉咙发硬:“老……祖宗,老祖宗—”

    对于年纪一大把还露出儿女情长态的曾重孙,陈寿山修行多年寂冷平淡的心也不由得无奈:“没事了,老祖宗来了,瞧瞧你都六十好几的人还跟孩子似的,也不怕后辈看见笑话。”

    陈泰山被老祖宗一说,后知后觉自己是个什么状态,一下子老脸微红,赶紧从老祖宗怀抱里爬出正襟跪好,恭恭敬敬的给老祖宗行大礼请安。

    陈寿山站着受了曾重孙的礼,也不问他跟谁斗法弄得吐血,淡定的唤曾重孙跟他回洞府再说话。

    陈泰山磕完头站起来,捡起镜子想跟老祖宗走,猛然记起自己被驱逐的事来,只觉心中无比苦涩:“老祖宗,泰山要在日落之前离开,不能跟您回洞府,有些事情以后再向您汇报,玄孙想向您打听一个人,还请老祖宗能示下。”

    他是不敢告诉老祖宗自己被驱逐的事,他怕老祖宗因他而感脸上无光,从而影响修行。

    陈寿山平淡的目光扫过陈泰山,并没有问他为何那般急着离开,轻轻的颔首:“你想打听什么人?昆仑峰不能多说,各术派高人和半仙的事有些可以知无不言。”

    半仙即半地仙,术派宗门为示对飞升人士的尊重,称半地仙为半仙。

    “老祖宗,玄孙想打听一个叫九爷的术派高人。”

    “九爷?”本是淡然如风的陈寿山,听到九爷两个字瞬间语气恭敬:“你说的九爷可是香江城人,长得十分漂亮,有一头美丽的长发,美得不像凡人?”

    “是!”陈泰山心头一凛,老实的答是,内心也翻江倒海般的翻涌不停,九爷真是有来头的高人?为什么陈家没有什么资料记录?

    “你认识九爷?”陈寿山顿时以欣慰的目光望向曾重孙:“泰山,香江城九爷可不是凡人,你若得其指点一二后福无穷,你入了九爷法眼,务必好好珍惜机缘。”

    “我……”陈泰山一颗心沉到谷底,他认识九爷,可是,不是入了九爷的法眼,只怕是已得罪九爷。

    想到不久之前自己还将九爷和与黄毛丫头给一起动了,他的心里立即就不太好了,又不敢对老祖宗明说自己干了什么,支吾一句,含糊其词:“玄孙听一位道友说九爷很了不起,还引我去拜见九爷,可惜没能得高人贵眼。陈家并无人知晓九爷是何许人物,玄孙出道以来也从没听说过那号人物,是以玄孙才想打探一下他是何方高人,眼光那般的高,连徒儿这般的人也没放眼里。”

    “泰山,你记住,在九爷面前万万不可自傲,你这点道行在九爷眼里根本不入流,甭说是你,就是我这般的人在九爷面前都是末流之辈。”

    陈寿山严肃的纠正家族后孙:“香江城九爷出道极早,于二百多年前已是世外人,莫说你,就连我行走江湖时都不曾听闻九爷名号。

    我之所以知道也是成道后,听半仙们说九爷仙缘深厚,第一次拜山登至第五重,九爷也是唯一位能自由出入昆仑峰的修道人,传闻一位满清初得道的半仙在昆仑峰言出无状,得罪九爷,九爷当场发怒,直接将那位半仙给轰杀。

    你当知道,昆仑峰境内禁杀,私斗者不是被天道轰杀就是被驱逐,九爷将半仙轰成灰不仅没有受到天道制裁,甚至连天怒都没显现。

    昆仑山内半仙不下五十位,可没一位知道九爷术法深浅,那一回在场亲眼目睹九爷出手的半仙后来透露说他们看见九爷只用一记惊天雷手印便秒杀半仙,从那后整个昆仑峰所有半仙见到九爷都恭恭敬敬的称九爷为前辈,没谁敢有半点不敬。

    又听说,一位朱明朝末得道的半仙在大限将至不知怎么得了九爷青眼,得到指点,不出半载便飞仙证道成功。

    据闻九爷大概又在游戏红尘,泰山,你不能入他法眼无妨,千万不可去得罪九爷或招惹九爷门下术士,不能成为道友遇事绕着走,不要去掺和跟九爷有关的事。”

    听老祖宗吧啦一通话,陈泰山心里苦如万胆,迟了迟了,太迟了!他知道得太迟。

    他不敢告诉老祖宗说不久之前他还在算计九爷,听齐掌门说九爷道术高强,他也不认为自己能算计死九爷,至少能让跟随黄毛丫头拜山的徐家小子那几个凡胎不死也脱层皮。

    原本看到崩雪将那些人全部掩埋,他还觉挺解气的,现在,他觉得他那点手段真的不入流,九爷能以一记惊天雷手印轰杀一个半仙,难道还应付不了雪崩?连半仙也能轻易轰杀,想救出几个人只怕易如反掌吧。

    陈泰山忍着满心的苦味,温顺如绵羊的连连答是。

    即然陈泰山要赶在日落前离开,陈寿山也不留他,让他赶紧赶路,他觉得曾重孙都是当爷爷的人了,心里自有一杆称,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自己心里有数,用不着千叮万嘱。

    天色不早,陈泰山不敢耽搁,也不顾得而气血攻心吐血后还不太舒服,辞别老祖宗,用符术加身,急速向山外奔跑。

    他成功的在日落之前飞出昆仑山,趁着天还没黑,又一阵疾驰赶到一处胞包居地,跟等候他的陈秀山和陈朝山汇合,因时已晚,只能等第二天返蜀都。

    3月25日,农历二月十九。

    值日乃是佛界观世音菩萨在人间的诞辰,后成观世音菩萨纪念日之一,每逢这一天,佛界信徒们会举行纪念活动,弘扬佛都基本理念。

    往年如是,今年也不例外,龙华国内各寺都有活动,燕京的龙泉宝刹在元月即向外宣布说自本年开始知缘大师将不定期开坛讲法,第一场开坛日即为二月十九观音菩萨诞辰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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