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王教官之贪财女相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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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王教官之贪财女相师-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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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叔,你又想干吗?”

    想打架就来吧,撕就撕,谁怕谁?大叔不知哪根神经搭错,一整天动不动甩人冷眼,她装聋作哑不计较是因为没精力,可不代表真怕了他。

    生理期的女性脾气易爆燥,曲小巫女压抑了两天的烈性被一刺激,就如爆竹遇上了明火,真的是点火就着,怒火一下子冒了出来。

    怒。

    大怒。

    爆怒。

    那怒气值“噌噌”的自动往上升,不到一秒,高得快爆表。

    怒火烧心之下,仰着头,怒腾腾的狠瞪着巨人般的男人,眼刀子嗖嗖的往人身上招呼,眼神凶狠,像狼一样的暴戾。

    “姐姐,不气不气,咱们不跟小人一般见识。”

    “姐姐,小草人快扎好了,完成了咱们狠狠的刺他出气。”

    两小童见姐姐一秒变喷火龙,吓得赶紧抱住她的胳膊,以防姐姐大人气狠了一口气喘不过来晕倒。

    此刻,金童玉童恨不得拍死煞神,那家伙狼心狗肺,一次又一次惹姐姐生气,早知如此,他们当初在救他的那天就该掐死他的,一时心软千古恨啊!

    恨,两小朋友恨得咬牙切齿,下次有机会绝对不会手软,一定要掐死煞神。

    曲七月怒火正盛,早将自个累得手脚发软的现况给抛去了脑后,满眼愤眼的剜着煞星大叔,用眼刀子戳他,凌迟他。

    呃,小妹妹又生气了。

    站一边的狄朝海,默默的叹气,首长,你老是欺负小妹妹,拿眼神吓她,这下好了吧,小妹妹爆发了,您自个慢慢哄吧。

    好好的又怎么了?

    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小丫头,施华榕见小家伙像刺猬一样张开了满身的刺,横眉冷对,怒目相视,不禁满心不解,他什么都没说,什么也没做,小丫头好好的生什么气?

    心底疑惑,面上却是雷打不动的僵尸样,忽略小丫头的怒火,慢腾腾的开口:“小丫头,听说你这两天都没去食堂吃饭?”

    诶?!

    金童玉童愣住了,煞星思维转得太快,恕他们有点跟不上来。

    什么意思?

    满身火气的曲七月,脑子一时没转过弯来,就像你积蓄了所有的力量一拳打出却打在了棉花上,软绵绵的,那感觉太空茫。

    “你管我!”微微愣神之后一昂头,鼓着腮帮子绕开,继续走自己的路,管他什么意思,被大叔掂记准没好事。

    颀长伟岸的身形一错步,行如脱兔,蹬蹬两步又抢到了前面,他的速度太快,曲七月又没准备,差一丁点儿撞上去,猛然收足,又向后倒蹬了两步,一个脚软,打了个踉跄,幸亏两小童在旁扶着,否则百分百分摔倒。

    曲七月吓得唰的冒出一层冷汗,一仰头,眼中几乎喷出火来,恨声低吼:“大叔,我今天没带钱,你劫错对像了。”

    她气急了,完全是口不择言,有啥说啥。

    ?

    狄朝海呆住了,小妹妹啥意思?骂首长抢…抢劫?

    “……”施华榕的脸忽的黑了黑,小丫头还记恨着他呢,无力的抬手揉揉太阳穴,行军作战不难,哄小丫头这种事太难。

    “小丫头,垃圾食品吃多了不好,别缩在宿舍吃泡面吃零食,要去食堂吃饭。还有,丫头啊,国防生毕业进部队前不能结婚,以后别跟那些富二代权三代之类的公子哥走太近,那些花花公子满肚子的花花肠子,没什么好心思,他们……”

    男人苦口婆心的说教,声线冷冽,声音极好听,然而,每说一句,仰着头的小姑娘眼里的怒火便浓一分,还没容他说完便被一声咆哮打断:“大叔,你丫挺的有完没完?”

    曲七月真的快气炸了,大叔凭什么对她的私生活指手画脚?她不就是认识了个朋友,帅哥关心了她点儿么,碍着他什么事儿?老这么看她不顺眼,连鸡毛蒜皮的小事也搬出来说教,那还不如干脆一脚将她踹出去,大家彼此清净。

    大叔管天管地还管到别人私事上来了,这手伸得够长!

    曲小巫女原本已够恼火的了,这一下无疑是火上浇油,当即直接爆走,腾的抬脚,狠狠踢向巴啦巴啦说了一大通话的煞星大叔。

    既然低眉顺眼,忍声吞声无用,那就该出手时就出手,该出脚时就出脚。

    小姑娘在秒速内爆走,那脚踹得又快又疾,挺拔的男人意识反应快如闪电,嗖嗖的向后退走。

    狄朝海眼角骤跳,唯一感觉庆幸的是学生们已散场,并没人围观,至少不会太落首长的面子。

    至于小姑娘落首长面子的事,反正不是第一回,他选择性的忽略。

    曲七月本已累得筋疲力尽,连踹两脚落空,再无力踹第三脚,收腿站住,一手插腰,一手揉胸口,呼哧呼哧的喘粗气,瞪着气得泛红的眸子,凶狠的死瞪罪首。

    六点多钟的太阳已只余一小半挂在西方云海中,光芒呈金,云霞和夕阳的光辉落在小姑娘身上,渡上一层金光,也映得她的一张脸满是霞色,小女生的眸子也微红,整个人像要烧起来,如一抹火焰,美丽得绚丽。

    退开数步的施华榕,眸子里划过一抹亮光,很快又沉静如水,看着小丫头气得发抖的样子,又一次抬手揉太阳穴,他有说错什么吗?赫多嘴说只要多多关心,就能哄得小丫头服服帖帖,他表示关心了,怎么不仅没将小丫头的毛捋顺,反而再次将小家伙惹得发怒炸毛?

    直觉告诉他,这次小丫头的毛更难捋。

    这不是好兆头。

    现在怎么办?

    为难,施华榕头一次感到束手无策,若换作是个男生该多好,直接拖一边揍一顿,揍到他服为止,偏偏是小丫头,揍,下不去手,罚,说不出口,逼得太狠怕她哭,不逼迫一下发挥不出潜力,这打不得说不得,罚不得迫不得,拿小丫头怎么办才好?

    “小丫头,气消了没?吃饭去?”心思转了数转,硬是没整出什么良策,逼半晌才逼出一句,赫多嘴说女生气爱狂吃东西,如果吃能让小丫头消气,他乐意奉陪。

    “吃你个头!”曲七月气得胸口一阵阵的发悸,吃饭吃饭,除了这个,大叔还能说点别的什么吗?

    每当大叔提到吃饭,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被坑的陈年旧事,大叔一定是故意的,故意揭她的伤疤,让她想起损失一笔又一笔的毛爷爷,等于挖她的肉。

    怨气难消,怒火冲心,肺快气炸开,恨不得拿刀冲上去将大叔大缷八块,最好剁成肉泥以消心头之气。

    “混蛋大叔,你个小气肚肠小气巴拉眦睚必报的小气鬼,满脑子的男猖女盗,龌龊思想,你自己狼心狗肺、卑鄙下流,以为人人都像你这么没脸没皮没节操么?人家小帅哥感激我曾救他一次,知道我在这里关照一下我又碍着你什么了,你用得着诋毁他么?嫉妒人家年青阳光,嫉妒人家长得帅也用不着往别人身上扣屎盆子吧,你的修养你的军人气节都哪去了?除了仗势欺人,巧夺豪取,睚眦必报、心胸狭獈,你能有点优良品质君子风度不?我不过就说了句不中听的,你报复了这么多次也该够了吧,还嫌不够就开除我,你死要面子不敢开除,我自个退学行不?你牛高马大,你铜皮铁骨,你折腾人不累,我心累。你这么大个男人还这么小心眼,你这些年全活狗身上去了么?你不觉丢脸,我都替你害臊。”

    真是气死人了,好歹是军人,怎么就这么的没风度?逼得她动武就算了,还非得逼着她开骂,不骂一顿他们不知道小巫女文武双全。

    这这……

    狄朝海被震得瞠耳结舌,小妹妹她她…她说啥?首长高风亮节,胸怀若谷,威武如虎,气壮山河,当之无愧现今三军第一军神,怎么到小妹妹眼里就成了一无是处、一文不值的小人?

    这,一定是他听错了。

    寒凉满身的俊美男人那俊容越来越黑,最后变得墨黑墨的,用力挤一挤足可挤出几升墨汁来,大手握得紧紧的,太阳穴一鼓一鼓的跳动,分明隐忍着怒火。

    施华榕只有一个想法,捉住小丫头,揍!

    一口气巴啦巴啦的喷了一长串,曲小巫女胸中的那口恶气总算出了不少,本想再去踹几脚,感觉大长腿软绵绵的跟棉花差不多,只能自认倒霉,恨恨的剜煞星一眼,负气的扭头走路,走了三两步想想特不服气,一转向,朝着悍马走去。

    发着呆的狄朝海,看见蹒姗走来的小姑娘,怔了怔,立马将之前听到的一堆胡话给全甩去了九宵云外,人生气的时候当然少不得乱骂一通的,完全可以理解,现在小妹妹主动过来了,说明气消了一半,也有主动服软的意思。

    他那冷硬的脸也柔和了一分,也不管军人那威武不屈的节操何在,狗腿式的跑到车边,非常体贴的拉开门,恭敬的候着小姑奶奶上车。

    在他心里,小姑娘已升级到一个很高很高的高度,没瞧见小妹妹将首长骂了个狗血淋头,首长半句话都没说么,更没生气将小姑娘拍死,说明小姑娘在首长心中非常重要,重要到首长也舍不得动她一根毫毛。

    据多方观察,再经眼前情形,狄大警卫总结出一个结论:谁惹到首长顶多被罚做几千俯卧撑,若惹到小妹妹发火,肯定会被虐死。

    他决定好好的关心小姑娘,至于小姑娘跟首长究竟是啥关系,那个跟他没什么关系,反正对小姑娘好准没错。

    然而,走到车旁的小女生并没有上车,而是冷着脸,“砰”的甩手关上门,抬腿,呼的踢向悍马后厢的车门的玻璃。

    丢他祖宗的,踹不到人,踹车总行吧?

    杀气腾腾的曲七月,踹出的一脚是拼足了吃奶的力气,心里预计着至少会将玻璃踹个稀巴烂。

    糟!

    狄朝海嚇得不轻,小妹妹哟,这可踹不得呀!

    他正想考虑着要不要去拦,小姑娘那一脚已“砰”的踢中浅蓝色的玻璃,玻璃完好无损,而娇小的女生“嘶-啊”的嚎叫着向后倒去。

    悍马装的是防子弹的防弹玻璃,曲小巫女那一脚比起子弹的杀伤力差了十万八千里,玻璃连不见一丝裂缝,人反而被反震力给震退,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曲七月痛得呲牙裂嘴,眼眶发热,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呜,为毛没人告诉她悍马装的是防弹玻璃?

    人倒霉的时时候喝凉水都渗牙,果然是那样的,大叔欺负人,连车也欺负人,让小巫女怎么活!

    “姐姐。”

    两小童赶紧架住姐姐的胳膊一起退,没让她跌倒。

    才退了三两步,曲七月感觉后方袭来一阵刺骨的寒气,转而腰间一紧,瞬间被忽然多出来的一双大手一带,后背抵上了一堵坚硬的温热肉墙,同时,男性的荷尔蒙味道扑天盖地的涌至,瞬间将她淹没。

    大…大叔扶住了她?!

    这怎么可能,以大叔恶劣的本性,不是该作壁上观,看她摔个七零八落,然后再落井下石的甩几个冷眼嗤笑她么?

    背靠着男人温热的胸膛,听着那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曲七月整个人僵住了,连思维也如断了线的风筝,不知去向。

    两小式在看到煞神近身,立马逃遁,煞神煞气太浓,他们扛不住啊!

    至于小妖怪,早一弹身蹿走,一溜溜出向百几十米远,人类太猛,小妖怪表示抵挡不住,唯有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三只小家伙毫无节操的舍弃了曲小巫女,任由她落进虎狼之手。

    幸好幸好!

    见首长出手,狄朝海如负释重,小妹妹没摔着就好,他有种强烈的感觉,如果小妹妹摔伤了,他定会被首长以笨手笨脚反应迟钝为理由给罚去做五千俯卧撑或负重跑上百来公里。

    现在,小姑娘平安无事,他也算是躲过一劫,可喜可贺。

    施华榕原本是想任由小丫头摔倒,好让她受点教训,以后也能老实些,不至于如此任性,但看着那单薄的小身板又于心不忍,生怕她一摔会摔断胳膊腿儿,急速抢前扶了一把。

    一揽将丫头娇小的身子稳住,也成功的搂进宽阔的怀抱里,顿时心惊,小丫头太瘦了,腰细的一掐能折断。目测小家伙很单薄,现在才发现比想像中更单薄纤细,这要放部队去,大约撑不过一个星期会躺进医院去。

    小丫头摘掉了帽子兜在衣兜里,低眸,只看见她的一颗乌溜溜的小脑袋,小家伙很矮,还不到他肩仅齐胸口,人很单薄,身骨却很软,哪怕她吓得肌肉紧绷,也掩盖不住腰肢柔软的事实。

    这一次挨得更近,女孩子所特有的体香味和着汗味的味道更真切,那味道冲击着嗅觉,施华榕胸口一紧,一颗心猛然冲了冲,不觉抑住呼吸,也再次收敛气息。

    小丫头安静的依在怀里,乖的像布娃娃,他心里忽然又浮起奇怪的感觉,就像冬天抱着棉被,舍不得放开它一样的心思。

    施华榕眉心皱了一下,甩甩头,甩去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混乱思想,忍着不舍伸手将小丫头扶着站好,往后挪了挪,当温热的小身板离开怀抱,心也空了一下,怅然若失般的感觉再次袭上心头。

    强自压抑住想将小家伙再次揽回怀里的冲动,敛神凝眉,眸子沉沉的,压着嗓子说话:“小丫头,有胆再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试试?”

    声线冷冽,足可冰结六月的河水。

    呃!

    狄大警卫恨不得咳嗽几声以提醒首长,首长哟,见好就收啊,要风度要大度,要不小妹妹又会骂您没军人气慨。

    曲七月的思绪不知飘去了哪,被冰冷的声音一激,打了冷颤,两腿一抖,几乎站不住要跪下去。

    飘在一边的金童玉童,飞快的跑前抱住姐姐大腿。

    被小式神稳住身,曲七月眨眨眼睛,转转转头,看到站在一边的英武军神,还是一脸呆滞:“大叔,你说什么?”

    !

    施华榕凤眉乍张,幽深的眸子划过一丝冷光,小丫头竟敢视他的话当耳边风,胆儿肥了,真想找揍?

    无意识的握了握拳头,阴森森的俯视着小丫头:“你有胆将之前骂人的话重复一遍。”

    小丫头真敢重复一遍,他立即捉过来狠揍,顶多事后送医院去休养几天,也好过任她不知天高的瞎闹。

    冷音刺耳,曲七月心尖抖了抖,悄悄的吞了一口口水,想想又不服气的梗直脖子:“我重复一次你又能怎的?”

    小巫女敢作敢当,有啥不敢承认的,骂了就骂了,谁让他行事恶劣的?大叔不仗着武力值高欺负弱小的话,她会骂人么?

    大家骑驴看唱本-走着瞧,现在撕不过,不代表永远拼不过,等将小草人扎成功,看谁欺负谁。

    什么叫死鸭子嘴硬?眼前这不就是了。

    施华榕深深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倔强,小丫头硬气的可以,明明有些害怕,偏偏故作镇定,死不低头,该划归于优点还是缺点?

    “你敢重复一遍,我揍你一顿屁股,不信你可以试试。”他只略迟疑一下,寒着脸回瞪小丫头,小孩子不打不听话,小家伙非要打一顿才肯安分的话那就打。

    我草!

    饶是心里素质再好,曲七月也吓了一跳,大叔有病,蛇精病,是病就得治!

    惊吓之下,反应迅速,一把捂住自己的小屁股,也不知哪来的力气,蹬蹬的飞跑几步,感觉逃离冷气笼罩的危险境地,扭面,恶狠狠的瞪眼:“我呸,一个大男人竟想借机摸小姑娘屁股,臭流氓不要脸,色狼下流胚子!”

    阿呸,奶奶都没揍过她小屁股,大叔想揍?做他的春秋大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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