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王教官之贪财女相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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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王教官之贪财女相师- 第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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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了们控制场面,把各自抓着的绑匪的手反剪在后,用手铐烤起来,搜身。

    当冰冷的手铐套上手腕,严煜脑子一空,什么也想不起来。

    虎哥牛哥一颗心如落冰窖,他们,被抓了!

    这,无异于晴天惊雷一般,轰得两人心脏发颤,短短不到十小时,他们竟然就被抓了,这怎么可能?

    他们不敢相信,事实却是如此残酷。

    被人一把搂住,项青悠空洞的眼神有了集距,视线从远处回收,慢慢的落在眼前的肩膀上,很熟悉的味道,很熟悉的声音。

    好像是七月,可是,七月怎么会在这里?

    四肢僵硬的项青悠,脑子里乱乱的,心脏跳了很快很快,傻子似的呢喃了一句:“七月?我听错了吧,我好像听到七月喊我。”

    “项二货,是我!你没听错,我来了,就在你眼前!”曲七月紧紧的搂着项二货,用尽全力的搂着她,眼眶一酸,温温热热的热流夺泪而出。

    项二货长在乡下,从没经过大风大浪,遇上到这样的事怎能不怕?能支撑到现在还没崩溃,很了不起。

    她小时候被鬼绑架,也怕得要死,后来经历的多了,慢慢习惯才不再怕鬼魂。

    人,比鬼更怕。

    医生乘着空,割断未来小媳妇手上的绳子,眼里凶光浮现,绳子绑得太紧,姑娘白晰的手腕留下几道青紫色,触目惊心。

    他没敢去摸,轻轻的放下,小媳妇受惊,需要小丫头的安慰,伤一会儿再处理。

    汉子们提起犯人,扔到挨墙根的地方丢下,人往匪徒面前一站,拿着枪把玩。

    虎哥牛哥吓得如霜打蔫的小白菜,眼里尽是惊恐,牙齿直打架,却没人敢问眼前的是什么人。

    被扔到绑匪身边的严煜,呆呆的看着面部冰冷的汉子们,如石雕似的,只有眼睛在动,心脏在跳。

    项青悠被抱得很紧很紧,呆了好几分钟,伸手抱住了搂住自己的人,眼珠子一串串的滚落:“七月,真的是你,七月,七月……”

    “我在,二货,不怕啊,一会儿我们揍死那几个家伙。”

    “嗯嗯,抱抱,七月,抱抱……”

    两个女生抱在一起,眼泪如水线似的奔流不止。

    “章局,田队长,叫兄弟们上来,先问问有哪些同伙,在哪,然后立即抓搏。”医生见两姑娘搂在一起,自己说不上话,阴着脸走到三位绑匪面前,把玩手术刀玩得像在耍杂技。

    警C?

    虎哥牛哥最后一丝希望破灭,原以祈祷着对方是谁的私人保镖类,那样大家可以私下解决,谁知竟然真的是公门中人,局子是进定了。

    绑架罪,至少要判三五年啊。

    严煜怔怔的抬眼:“你们,是公安局的?”

    医生一听对方的声音,分辩出他就是那位在视频里说话的人,俊容唰的冷凉,长腿一飞,一脚抵在男青年下巴,把人踢抵在墙上,连连冷笑:“呵,一个个吃了熊心的豹子胆,敢威胁本少爷捧在掌心的小闺女,嫌命长了是吧,本少不介意给你活动活动筋骨!”

    绑他的小媳妇,威胁他和小榕的小闺女,好有狗胆,不能一刀送上西天,就尝尝拆骨断筋的滋味吧。

第七十一章 收工() 
医生有时不靠谱,有时不着调,只有遇上跟医术方面扯上关系的事务绝对很靠谱,靠谱得不能再靠谱,他竟然说要让不长眼的家伙尝尝拆骨的滋味,自然不会手软,当下随手把手术刀当胸针往衣服上别好,动手帮人拆骨。

    他是认真的人,动起手来也非常认真,一手按在严少肩头一手拽着严少的胳膊用力一举,“咔吧”一下,严少一只手臂被反举上升,随着又一道“咔吧”,另一条胳膊也举起来,做投降姿势,不同的是他的手掌是向后的,不是正常的掌心向前。

    “啊-啊-”

    严煜痛得发出杀猪式的嚎叫。

    章局和田队长后背毛毛的,那家伙能得赫军医亲自“招待”,也算是三生有幸。

    那惨叫也惊得项青悠打了个冷颤,视线不由自主的望过去,看到站着的几个人,眼珠子转几回,来回扫视四周几遍,如梦初醒:“七月,我不是做梦,真是你对不对?”

    曲七月心里酸酸的,伸手拍死党的后背:“嗯,是我,我坐飞机飞了过来。”

    “曲……”痛得面容扭曲的严煜,听到小姑娘的声音想拼命大喊,才叫出一个字,下巴被人捏住,余下的话全被嗌死。

    “好吵。果然是我太仁慈了,让你有力气大喊大叫,你算哪根毛线,哪有资格直呼我们小闺女的全名。”医生无比嫌弃的哼哼,用力一整,把手里捏着的严少的下巴缷了,再次麻利的帮人松骨,咔吧咔吧声如爆豆子一样清脆。

    严少下巴被缷,喊不出声音来,疼得四脚抽搐,扑在地上不停的痉挛。

    虎哥牛哥看到严少的惨相,吓得肝胆欲裂,豆大的汗珠子串成一串串的珍珠,滚滚不息。

    两人死死的咬住唇,生怕弄出声响吸引那位爷的目光,混黑道的都是狠角色,没想到这位公门中人更狠,干起捏断人骨头的活儿来跟捏面子似的,他脸上竟然还带着笑,那还是人么?

    虎哥牛哥恨不得化为空气消失,他们宁愿被几拳打成重伤,也不愿承受这种看人被活折骨的过程。

    项青悠也终于确定一切都是真实的,自己没事了,哆嗦着看向自己的好友,不曾想曲七月也看向她,两人面面相对,也看到对方泪痕斑斑的脸,都窘窘的瞪眼。

    “噗卟-”好基友的脸变成小花猫脸,项大小姐没忍不住,破涕为笑。

    那一声笑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汉子们齐唰唰的望向两姑娘。

    忙着给人拆骨的赫蓝之也顾不得整人,兴冲冲的冲向两女生。

    被拆得N多节关节错位的严少,痛得一拱一拱的滚拱;虎哥牛哥连大气也不敢出。

    “笑什么笑?没看过美少女哭么?这样正经的场合要严肃点。”不用说,曲七月也猜到自己的样子大概很丑,赌气似的坐下,一边抹脸一边没好气的凶人。

    “我没看见美少女,就看见只小花猫。”项青悠没肝没肺的擦泪痕,也借着擦脸的动作抹去新滚出眼眶的热热的液体。

    一众男士集体望地板,姑娘们啊,你们这样无视帅哥们真的好么?

    他们现在没什么可担心,罪犯被擒住,两女孩子心态不错,竟然这么快就从惊吓阴影里走了出来。

    抹干净脸,项青悠正想拉好友的胳膊,不想碰到手腕痛得“嘶”的吸冷气,赶紧举起手看,发现手腕上的伤,破口大骂:“丢他爷爷全家的,竟然让老娘受伤,老娘非踢碎他的蛋蛋不可!”

    章局和田队长嘴角微不可察的抽搐了两回,小姑娘说要把绑匪阉了,小姑娘的朋友开口要踢碎人的蛋蛋,这就叫人以类聚吧。

    嗷,果然不愧是他看中的小媳妇儿,够魄力!

    医生笑得如偷到腥的猫儿,得瑟嚣张,女孩子温婉些是比较可爱,但被欺负的时候绝对不能温柔,就该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忍气吞声不叫温和,那叫怯懦。

    “赫大叔,项二货受伤了,都变成乌青色,你快来帮她上药。”曲七月拽过死党的手捧起来看一眼,紧张得大喊

    “来了。”医生眼睛一亮,狂跑到两小女生身边,翻开扔在一边的药箱找药,小闺女让他给未来小媳妇上药,这是支持他追小媳妇的意思吧?

    他觉得一定是的。

    赫蓝之心里甜甜的,找到药瓶打开放小桌上,自己蹲下身,以手指沾药,拿过未来小媳妇的一只手,小心翼翼的帮涂抹。

    原本有棉签的,为了跟小媳妇接近距离,他没有用它。

    手腕上火辣辣的疼,项青悠也不拒绝,老老实实的接受医生帮抹药膏,那药抹上去清凉生香,火辣辣的感觉减轻不少。

    这里正在给项姑娘上药,四位武警也到了,乔文尚和天狼团的几人协助章局、田队长带武警们一起收集绑匪们的物品,从两绑匪身上搜出两支黑枪,由此可推测沪城有团伙在走私枪支,非法购买、走私枪支可不是小事,也让章局和田队长越发谨慎。

    四下搜索作案工具和证据时也把项姑娘的手机从房间里拿出来,采集指纹后还给主人。

    医生帮小媳妇两手腕涂好药,不声不响的把她的脚拿起来放膝头,捋开裤脚查看,发现也有青青紫紫的绳痕,也帮涂上药。

    项青悠不好意思,想收回脚却被按住,咬着唇不说话。

    医生大叔真的对项二货有意思……

    曲七月看医生大叔给项二货涂药,有点小小的纠结,看这架式,大叔说医生大叔看上项二货的话不是开玩笑的,唉唉,这个,肿么办?

    纠结。

    很纠结。

    纠结一阵干脆不想了,随手抓过暖手宝抱在怀里,把手藏进暖手宝宝肚皮里,摸到了藏得妥妥的小妖怪。

    赫蓝之涂药的动作非常小心,生怕用力弄疼小媳妇,抹了药,细心的帮按摩穴位:“被捆绑太久,你双腿血脉不流通,暂时站不起来,我帮你按摩穴位,等会你再试着活动。”

    “嗯。”项青悠乖乖的点,她也发现四肢僵硬,两腿没有知觉,不敢逞强。

    医生在忙着照顾伤号,田队长和章局也不添乱,提虎哥牛哥进卧室先去问口供,为防止人串供,分开审讯。

    被丢在一边的严少,滚来滚去的一阵乱拱,睡袍被扯开,露出胳膊腿儿,被冷空气一吹,生出一层层鸡皮疙瘩。

    章局和田队长在天狼团人员们的陪同下,审讯工作十分顺利,虎哥牛哥在见识了医生那活折人骨的手段后,根本不需要作思想工作,问啥答啥,有啥说啥,把受严少雇请他们绑项同学的事跟竹筒倒豆子似的倒了出来,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说了。

    虎哥牛哥是沪城的一个黑社会团伙的小头目,管一家夜总会,严少经常光顾他们的地盘,一来二去就认识了,成为哥们儿,当严少请他们帮忙,他们毫无犹豫的接下交易,严少给他们三百万辛苦费。

    接下生意,两人派小弟们去融大盯梢踩点,项同学一直在上课回宿舍之间打转,以至令他们之前忙活一个星期也没找到任何机会,就在昨天项同学才外出,他们一路跟踪到医院,发现项同学上医院看望病人,回头即做好准备,在今天项同学去医院的路上出手,把人给绑上车,交到严少手中。

    今晚他们帮守夜,明天便全部由严少自己处理,谁也没想到竟然在事发不到十小时即被捉了个现行。

    被一举抓获,两人心里本来已是恐惧不已,再眼见医生折了严少的骨头,两人心里防线脆弱的不堪一击,在天狼团汉子冷厉的视线下,哪还管得住秘密,全倒了出来,不仅交待团伙成员,还供出罩着他们的老大是谁,老大团伙走私枪支,走私毒品,甚至贩卖女孩子和婴儿等,至于具体过程他们不知,因为他们只护过一二次货,并没有参入全程交易。

    他们交待的干脆,章局和田队长心里直冒冷汗,在他们所管辖的地方竟然有人如此猖狂的走私军火和毒品,贩卖人口,如果不尽拔掉毒瘤,后果令人不敢深想。

    医生给小媳妇儿做一番细致的按摩,让人站起来活动,项青悠依言试着站起来,走几步,腿脚没有平时那么灵活,也不再像之前一样没感觉。

    “姓严的,老娘要踢死你!”活络一阵,项大小姐跳起来就跑,叫嚣着冲向扔在一边的严少。

    医生无力的抽嘴角,他家小媳妇这性子真够急的。

    曲七月淡定的跟在项二货后面,那家伙时而急燥如火,时而温婉贤淑,时而没肝没肺,时而抽风犯二,时而不靠谱,时而思维跑调,见过她各种各样的面目,习惯了。

    项大小姐越过桌椅,冲到严少呆着的地方,看到姿势怪异,滚地不动的家伙,毫不客气的痛打落水狗,又踢又踹,尽情的发泄怒火。

    曲七月站一边,看死党出招,微微的叹息,唉唉,花拳绣腿,功夫不到家,差评!

    小媳妇威武!

    医生追着两姑娘,站在小闺女身边看小媳妇揍人,看得两眼闪闪发光,矮油,他家小媳妇好威武,姿势好帅,他喜欢!

    可怜的严少,下巴被缷,口不能言,又没法躲,以柔弱之躯承受着项姑娘的涛天怒火,被踢的面目全非,那张帅脸被揍得连他爹妈都认不出来了,妥妥的成了猪头。

    严少是真正的大少爷,养尊处优,娇生惯眼,从来只有他让人揍别人的份,几曾受过这般虐揍?

    痛,全身痛。

    严煜只觉自己快痛死了,想说话,发不出声音,口水流淌,比傻子更像傻子。

    章局和田队长等人做完口供,提着罪犯出来,看到姑娘虎虎生风的练脚拳,被唬得一愣一愣的,一致选择视而不见。

    虎哥牛哥惊惧交加,恨不得被提回房间再被问一回话,以免受皮肉之苦。

    砰-

    项大小姐一顿拳打脚踢,那口堵在胸腔里的怒气也消了不小,一脚把人踢翻,双手插腰,气喘吁吁的换气。

    “二货,一会儿去跟那边的大叔们说说被绑架的经过,做一下口录,如果觉得不过瘾,等这货带去做完口供回头再揍他,到时揍死了也有人帮你兜着。”曲七月拍拍好姐妹的肩,如果二货把人揍死了,让医生大叔兜着就是,反正军人执法时难免会失手一二回滴。

    医生暗中点点头,小闺女说的对,等问完那家伙的口供,把人揍死也没关系,他会帮小媳妇兜着的,他兜不住还有爷爷和爸爸,还有小外公,表叔表姑表哥表弟们,有那么多人在后面挺着,不怕。

    虎哥牛哥感受到了来自小姑娘的森森的寒意,再次无比庆幸自己只是从犯不是主犯,而且自己坦白从宽,刚才老大们许诺他们看在他们有悔改的份上,尽量争取帮他们求得宽容处理,进去蹲几年还能出来,否则肯定不是牢狱之灾那么简单,一定会很惨很惨。

    “好,我去做笔录。”项青悠直起腰,正想走忽的又站住,急声嚷嚷:“七月,他就是严少,严氏日化公司老板的儿子!”

    她刚才只顾着生气,忘记告诉小巫婆姓严的是谁了。

    “我见到他的时候已经猜出来了。”曲小巫女一点也不奇怪,她进门时没戴眼镜,见到严少被按在墙上时头顶顶着一个骷髅头,便猜着那家伙必定是严氏公司老板的儿子,哪怕不是嫡子也是私生子。

    “啊?你怎么猜到的?”项青悠张着嘴,目瞪口呆。

    “我见过这家伙父亲的一个私生子,他们的面容有七分相似。”燕京那个小朋友跟严少长得真的很像,她现在也隐给猜到小式神们初见小朋友时的表情了,小式神见过严少,所以看到一个跟他得很像的人自然会很吃惊。

    “哦。”项大小姐不是爱纠结的人,立即主动去找JC叔叔们做笔录。

    严少睡衣松开,身上被踢得到处青紫,医生可不会怜香惜玉,用脚把他勾着翻个身,慢悠悠的又帮他把弄错位的关节整回来,一阵咔吧咔吧声大功告成,还连带的把下巴也整回去。

    看着自己的杰作,赫医生非常满意,拿纸巾擦干净手,笑咪咪的陪小闺女,等着小家伙有何后招。

    错位的关节被扳正,严煜又疼得死去活来一回,眼前发黑,嘴里嘶嘶抽气,过好半晌视线清晰,先看到面前有两双腿,视线上移,看清一男一女的面孔,目光落在娇俏女生的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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