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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换另一个部位!」陈澐瑞将一旁的抱枕拿过来垫高他的臀部,沾满药膏的手沿著沟渠滑到底下那朵微微收缩的花蕾中心,突破封锁的刺进去。
「呜…。」受到异物闯入的冲击,秦逍枫在没有心理准备之下发出一声惊人的呻吟,瞬间绷紧了身体。
「乖,我会尽量轻一点,不会弄痛你的!」眼里闪过一丝不被察觉的心疼,陈澐瑞以自己也不敢相信的轻言软语安慰著他。
秦逍枫怎麽可能相信他的保证,无奈在他的魔掌下,哪能说出违逆之言,在形势比人弱的情况下,他只好忍气吞声任他摆布,不要硬碰硬。
陈澐瑞专心的将带有润滑功用的药膏抹在狭窄的内壁里,没有一处遗漏,感到封闭的内部渐渐扩展开来接受外来的刺激,他强自抑制想插入的欲望,有意无意的动著修长的手指,一心一意做好上药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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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秦逍枫原本苦痛的吟声不知不觉间转化为贪恋的娇喘声,只觉浑身如浸泡在悦乐的波浪中,又似飘荡在半空中欲仙欲死,在麻痹中透著官能的愉悦,他清澈如水晶的眼睛开始泛满迷蒙的水光,雪白的脸颊透著妩媚的红晕,散乱的发丝飘落在额间,更添醉人的风情。
「只是上个药而已,就舒服起来吗?」陈澐瑞惊奇的看著他令人目眩神怡的反应,嘴角微微上扬,想不到光是擦药的动作就会有这麽惊人的效果,该说是他调教有功亦是他天生就是令男人惊的名器?「真是敏感的身体!」为了能挖掘出更多的快感,他不禁弯曲手指刺向他最性感的一点。
「不……噢……」犹如触到了快乐的开关,秦逍枫立刻产生金星冒出的快感,上半身不由自主的往上弓起,显少经验的少年性器受不住刺激的一阵痉挛,他再也忍不住的飞散出高潮的液体,一举爬上绝顶的巅峰。
「这样就去了吗?」陈澐瑞满意的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放到嘴里舔净,他难掩欲念的欣赏身下人沉浸在馀韵之中的表情,下半身的硬挺早已涨大得要冲出裤管。
「呼……」秦逍枫喘嘘嘘的半张著嘴,虚脱似的倒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他闭紧眼不愿面对男人取笑的眼光,活了十七年从来没有这麽窘过,居然被男人的手指弄到高潮,他没脸见人了。
「你泄得真多呢!」陈澐瑞俯下头戏谑的说完,便覆住他的唇,将方才舔进嘴中的甜汁过渡到他的口腔内,逼迫他连著自己的唾液一起吞下。
秦逍枫根本无法抵挡他的攻势,只得温顺的任他为所欲为,当他强势的舌闯进唇内四处,夹带著腥臭的体液混合著粗野的气息扩散开来,令他想吐也吐不了,只得全部咽入咽喉里。
「你这样子让我忍不住又想要你了!」陈澐瑞饥渴的品嚐他美唇的滋味,早已欲火焚身,再也无法保持冷静,他猴急的将涨得发痛的昂扬送进他湿滑的後||||穴中。
「哇…。。不要再来…。。」花蕾受到庞然大物撑开的扩张感再度复苏,令秦逍枫吓得脸色大变,被强暴的记忆清楚的闪现在脑海中,他企图要抽开身子闪躲,不想重演那不堪的经历,但陈澐瑞的铁臂牢牢禁锢住他的双脚,令他无法移动分毫。
「真紧!」色欲薰心的眸子早已失去理智,陈澐瑞强行贯穿他的体内直到深处,舒服的享受他紧窒的小洞吸吮他怒张的快感,
「不!你饶了我吧!」秦逍枫发出杀猪的叫声,刚上完药的地带又传来穿刺似的疼痛,他不得不用手推著压在他身上如钢铁般坚硬的胸膛,试图从大魔神的魔手里解脱出来,但以他贫弱的身体自然敌不过受过武术训练、身经百战的陈澐瑞。
「不准拒绝我!」不喜欢见到他拒绝自己,陈澐瑞杀气腾腾的按住他的双手,不断的挺动著腰部,将属於自己的印记烙印在他的身上,「你是属於我的!这是你自己答应过!不要想抵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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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秦逍枫惨叫连连,连抗议都来不及,陈澐瑞那巨大的硬挺就已经在纤细的内道跋扈的闯,带来一波比一波还要激烈的冲击,令他几乎无法承受,明明是一身的瘦骨嶙峋,既没女人丰满的胸部,下半身还是异於常人的特殊构造,为什麽这个看起来很酷的老大偏偏对他燃起兴趣,不惜以三亿的代价买下他?
「有这麽痛吗?」陈澐瑞的唇瓣舔舐著他胸部的红樱,手忙不逸的伸到结合处的前方,爱抚著蜷曲的花芽,「我刚帮你擦的药膏除了润滑之外,还有止痛与催|情的效果,照理说应该是不太会痛的!反而会很痒到想要我才对。」
什麽,他居然卑鄙到给他下药?
「啊………。」没有抗拒的馀地,秦逍枫只觉一阵阵战栗的快感袭上背脊,很快取代私|处遭侵占的疼痛,随著陈澐瑞的律动,浑身开始涨满要爆裂似的情欲,紧缠住热棒的内部渐渐传来麻痒的奇妙感,他不由自主的摆起腰身迎合著男人狂猛的圆舞曲,分不清是药物的影响亦是贪欢的本能,他几近失控的缠紧男人,贪婪的索求著他给予的欢愉。
「你的身体很有反应!」听见他发出荡人的娇喘,陈澐瑞喜不自胜的半眯起威猛的眼睛,奋力脉动著臀部朝他体内进攻。
「呼啊…。不…不要碰那里…。我变得…。。。好奇怪…。」感觉到他撞击到内部最令人疯狂的那一点,秦逍枫全身狂烈的抖颤,彷佛被包围在快感的旋风中畅快无比,从未有过的销魂经历令他意乱情迷、如痴如醉,他无可自拔的抬起双脚勾住男人雄健的身躯,唯恐会淹没在过激的潮流中。
看著秦逍枫那纠结的眉心、娇的眼神、红肿而半开的双唇,更加刺激陈澐瑞的性欲,他一边卖命的开垦他身体的快乐,一边爱不释手的拍打著他浑圆的臀肉,「你这小妖精,真会诱惑人!」
「我…没有…。」秦逍枫狂乱的摇著头否认,欲火中烧的身体却不受控制的摆动,享受著陈澐瑞不断注入体内的官能热潮,怎会这样?为什麽他被男人侵犯还会感到快感?他不想要成为变态啊!
「嘴巴说没有,身体倒挺老实的!」邪恶的勾出一抹笑意,陈澐瑞冷不防的将怒张拔出至入口,再趁他不备之际用力刺进深处。
「啊啊……」禁不住太过强烈的冲击,秦逍枫脑中空白一片,瞬间闪光似射,四肢抽筋似的一阵绝顶的痉挛,意识猛地被抽开,整个人掉进暗不见天地的深渊里。
陈澐瑞牢牢扣紧他赤裸的身体,满足的在他昏迷的脸上落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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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逍枫从昏沉的睡意中渐渐转醒,如倒映在月光下的宝石般的双眸茫然的四处张望,蒙胧的视野起初一片昏暗,接著才逐渐清晰起来,在装缀著美丽雕饰的精美抬灯所绽放的柔和灯光下,照出四周焕然一新的背景,挑高二米的天花版镶嵌著像夜晚的星空般的装饰,金色丝织的豪华地毯铺设满地,以及垂挂著蕾丝金边窗廉的巨大落地窗,放眼所及皆是陌生的摆设与装璜,怎麽看都不像是自己看惯的房间景色。
他倏地大惊失色,睡意全消,这里既不是他的家也不是他待惯的房间,那他到底在哪里?该不会是像外国电影演的那样被外星人绑架到异空间吗?
急忙一坐而起,下半身顿时传来了异常的沉重感,他低头察看才发现身上留下大大小小的咬痕与红印,脸上一阵红白交错,想起了先前被男人一次又一次的侵入,本来抗拒的自己到了中途竟受不住春药的侵蚀开始回应男人,四肢缠住那身雄壮的驱体,渴望更多的交欢。
哇!他糗的抱住头,多希望自己不要想起来,明明是男人霸王硬上弓,不顾他的意愿就侵袭他的身体,宛如把他当廉价妓女般肆意蹂躏,凭男人的条件又不愁找不到女人,真不懂他把自己当成女人抱是哪里有趣了?偏偏自己不但在他身下放浪的叫春,最後还得到高潮,这简直是他一生的耻辱,最难抹煞的污点,都怪那个恶魔给他下了春药,不然他不会这麽丢脸。
唯一庆幸的是他身上已被换上一套乾净的衣服,且全身散发著一股被清洗後的清爽感,毫无黏腻的体液,是那个罪魁祸首为他清理的吗?那他不就把自己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看光了吗?搞不好还利用他昏迷时候趁机楷油。
他的脸立刻红得像苹果一样,恨不得能消除那段羞耻的时间,不行,他不要一生都在陈澐瑞的控制下当性欲发泄的玩物,是父亲欠下的债也好,是和陈澐瑞说好的契约也好,都先暂时抛在一边,等逃出他的势力范围,再慢慢想办法赚钱还款。
唯今之计,先溜为上策,他才不要乖乖的留下来当陈澐瑞的俘虏。
主意一打定,他谨慎小心的悄声下床,蹑手蹑脚的往房门前走去,从醒来的那一刻开始就没看到陈澐瑞的身影,大概是出去办事了,真是天伺良机,此时不溜待何时?
在四周无人的情况下,他悄悄的将手握住房门的把柄准备扭开,这才发现房门竟然从外面锁住,任他如何使劲也打不开。
可恶!那个男人肯定是怕他会偷溜就封住房间的出路,让他插翅也难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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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莫可奈何的走回床边,这房间除了房门之外真的没有别的出路吗?他注定得关在这里葬送他的大好前程吗?
不,天无绝人之路,他不能就这麽放弃希望,他要绝处逢生,总比什麽都不做任由陈澐瑞处置好。
他努力的苦思逃亡的对策,正在愁肠百转之时,瞥见眼前那扇大得惊人的落地窗,忽地灵光一现,正所谓路不转山转,既然房门的路被锁死,他可以从窗户逃出去啊!
眼中升起无穷的希望,他走向前拉开窗帘,窗外的景色在暗夜的天色下显得朦胧不清,唯有一轮明月透出淡淡的月光,他按捺住雀跃的心情打开落地窗,走到阳台处往下偷偷的眺望,发觉位於一楼的草坪似乎无人看守,他掩不住窃笑,把窗帘取下来并结成长条的绳子状,一头抛下楼去,另一头则绑在阳台的栏杆上,等绑紧後他抓住绑好的布条,不发出任何噪音的攀爬下去。
当他终於成功的降落到地面,手心都紧张得渗出汗了,正当他高兴溜出房间的时候,不远处突然朝他的方向走来两个提著晚餐的小弟,他连忙躲到阴暗的角落,深怕被发现,幸好那两个小弟压根没发觉他躲在那里,就自顾自的往另一个方向走过去。
他松了一口气,差点吓出心脏病来,不放心的探头左右张望,确定前方没有任何人之後,他才敢踏出脚步,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往大门口冲去。
出口就在眼前,他越跑越是欣喜若狂,等他一逃出,久违的自由就能重归他的怀抱了,拜托,上天保佑,千万不要半路杀出程咬金!
忽地一阵刺眼的强光从正对面照过来,同时不知哪里传来极大的声响类似警报器的声音。
他下意识的用手挡住光,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涌上,正觉苗头不对,要掉头逃跑之时,从四面八方涌来一辆辆黑头车朝他逼近,活像侦探电影中警车追捕逃犯的画面般,封死他所有的出路。
他顿时身体僵直,只能眼睁睁的看著陈澐瑞那副抓狂的魔鬼样从面前的宾士车冲出来,一把像提小鸡那样抓起他的衣领,狂怒的逼问。
「你想逃去哪里?」像从冰寒的地窖传出来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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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秦逍枫吓得脸色瞬间唰白,肺部差点挤不出空气来,简直就像是执行偷窃机密任务的间谍被逮到时的危机笼罩著他,一时惊慌失措,方寸大乱,不知该找什麽藉口来应付面前杀气腾腾的大魔神。
「看不出来你倒厉害的嘛!」陈澐瑞眼露凶光的瞪向他,「居然想到利用我不在的时候,从窗户逃跑!」
「你…。。都看到了吗?」秦逍枫抖颤的声调透露出他惶恐不安的情绪,无疑是间接承认逃走的事实。
「废话,」陈澐瑞取笑他的天真,怒吼道:「你以为我会在没有任何监控措施下就放你一个人在那房间里吗?我早就在这房子四周架设好隐藏摄影机,包括你被关的那间房间,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监控之下,一但你有什麽风吹草动,负责监视的属下自然会通知我,本来我只是想测试一下你是不是真会照约定乖乖留在房里等我回来,倒没想到你竟然企图逃跑!」
「对…。对不起。」秦逍枫像听候发落的囚犯般发著抖,不知道陈澐瑞会怎麽处置他,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都怪自己太蠢了,竟妄想逃离他的势力范围,哪里知道他根本是如来佛掌上的孙悟空,翻来翻去都脱离不了陈澐瑞的魔掌,「我下次…。。不敢。」他快溢出水的眼睛直盯著地上,一秒也不敢抬头看他,只得窝囊的道歉,奢望黑道大哥看在他初犯的份上饶他一命。
「你还敢有下次?」陈澐瑞声色俱厉的逼迫。
「不,不会有下次了!」秦逍枫连忙修正道。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陈澐瑞紧紧抓住他的手臂,绷紧的面容象徵他正处於极度的盛怒状态,若不是他为了以防万一事先做好预防措施,这小家伙恐怕真的就逃之夭夭,永远不会回来自己身边,当他听到手下向他报告这事时,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惧紧扣住他的心,脑中唯一的念头只想赶紧逮住他,不让他逃开!「你得接受惩罚!我会让你再也不敢逃开我!」好大的胆子,这小人儿竟敢无视他的威信擅自逃走!他就这麽急著逃开他吗?他就这麽不值得他留恋吗?
「惩罚?!」秦逍枫顿时如遭雷击般双颊惨绿一片,看来他的主动投诚一点作用也没有,他就知道黑道大哥不会轻易放过他,这下不死也半条命了。「可不可以不要?」
陈澐瑞皮笑肉不笑的说:「当然不可以!」不给他任何转寰的馀地,他一把将他扛起来,像扛布袋似扛在肩上,旋即转身往那监禁秦逍枫的豪华牢笼走去。
「哇!」秦逍枫苦不堪言的呈倒头栽的姿势靠在男人的臀部上,随著对方步伐的加快,他的身体就像被倒吊在半空中的木偶般摇来晃去,血液全倒流到脑部挤压住肺部的空气,他想要大喊救命,谁都好快来阻止黑道老大的行动,但四处都是陈澐瑞训练有素的手下,皆对他投以同情的眼光,没有一个人有胆伸出援手救他,他只能自求多福。
怎麽办?陈澐瑞会用什麽酷刑拷问他?会不会是要把他器官取出来,卖到国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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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想越害怕,冷汗流满衣襟,陈澐瑞就像是从阴间前来收魂的黑白无常,用一条无形的锁鍊准备将他拖向拷问的炼狱里受折磨,他闭紧眼不敢想象自己接下来会有什麽可怕的待遇,惹恼黑道大哥的下场是必死无疑,就算不死也半条命了。
陈澐瑞怒气冲冲的把他带进一间像是地下室的幽暗房间,到处都没有窗户,冰冷的墙壁上挂满令人毛骨悚然的动物标本,只见一张木制的桌子上摆满了细绳、鞭子、针筒、刀子、以及各式奇怪的器具。
「这里本来是用来处置某些死不还钱的赖皮者的地方!」正在气头上的陈澐瑞顾不得怜香惜玉,粗暴的将他丢下去,并剥掉他全部的衣服。「现在用来惩罚你刚好,这里犹如密室,就算是苍蝇也飞不进来!」
闻言恐惧更深,秦逍枫颤抖得很厉害,屁股摔在地版上的疼痛迅速传遍全身,但他根本没胆子叫出抗议的悲鸣,深怕再度触怒陈澐瑞,在孤立无援的绝境下,他只能眼睁睁的看著身上的遮蔽物一件件被撕碎,瞬间曝露在阴暗灯光线照射下的美丽裸体,一览无遗的呈现在男人的视线中,他紧张得都快停止呼吸,逃跑的出路全被断绝,他犹如刀俎上的鱼肉,等待猎人的烹调。
「既然敢逃跑,就要承担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