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九天:鬼王的娇宠医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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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鸣九天:鬼王的娇宠医妃-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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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歌看得眼睛发直,下意识扫了一圈儿自己身上的长衣长‘裤’,以她这身打扮来看,就算是真把这套动作做下来恐怕也是东施效颦。

    正犹豫间,那一直无声坐着活阎王倒是开口了:“既然嬷嬷教过了,就让本王瞧瞧你的学习成果如何,做错了本王可是要惩罚的。”

    天歌生怕外面的宫人再被自己连累,不敢多犹豫,咬着下‘唇’站在南宫焰面前,学着郑嬷嬷的样子先在房间里莲步轻移地走了一圈儿,然后对着南宫焰轻轻一笑,再屈膝下拜,然而,低垂的头颅下是桀骜不驯的目光,以及咬得渗血的嘴‘唇’。

    突然从上方伸出一只手来,挑起她的下颌,那张隐含屈辱毫无血‘色’的脸瞬间暴‘露’出来,那双上挑的凤眼中甚至带着不屈的泪意。

    南宫焰看了片刻缓缓收回手,幽暗难明的深眸看着前方,淡淡道:“第一次做也算有模有样,只是这礼仪涵养不是一日就能学成的,就像习武,基本功很重要,宁国公主自小长在民间,跳脱惯了,即便学得再像,骨子里的不安分还是很容易就能被人看出来,嬷嬷,你说是吗?”

    郑嬷嬷迟疑地看了一眼脸‘色’难看的天歌,恭敬道:“不知王爷有何赐教?”

    南宫焰瞥了一眼还屈膝蹲在他面前的少‘女’,冷声道:“取三只装满水的碗来。”

    郑嬷嬷虽然不明白他要做什么,可听到外面的动静还是担忧地看向了天歌,看来这位活阎王是真的生气了,真是不明白他为何如此拐弯抹角地惩罚天歌,以他的‘性’格真的怒了该一刀杀了完事,何必如此折腾人?

    可就是这种捉‘摸’不透的脾气才更加令人胆寒,活阎王想出来的法子定然比让人死还要可怕。

    使馆里有特意准备的各国器具,得到南宫焰的命令,立刻就有人送来三只装满水的瓷碗。

    南宫焰睥睨着天歌:“把两只手举过头顶。”

    天歌还保持着屈膝下蹲的姿势,双手正放在小腹处,听到这话便试探着把两只手举起来。

    当手中一沉,天歌心里立刻直骂娘,这个杀千刀的,居然分别往她两只手里各塞了一只水碗!

    接住的那一刻,她的手就忍不住颤抖了两下,立时有水洒了出来,淋在她的头上身上。

    这还不止,很快,第三只碗就放在了她的头顶上,那个让她怨恨的声音用十分悠闲的声音道:“小心,可别打了,否则外面那些宫人一人十鞭子。”

    天歌猛然倒吸一口凉气,这口气到达肚子里,却再也没能吐出来,憋得她肚子胀疼。

    “放心,本王也不难为你,就这个姿势,每日坚持一个时辰,外面的人就不必挨打。”南宫焰望着很快被淋成落汤‘鸡’的天歌,轻巧地对目瞪口呆的郑嬷嬷道:“嬷嬷,这言行举止讲完,是不是该说说《‘女’诫》了,公主毕竟是要嫁做人‘妇’的,不懂这些怎么行?”

    郑嬷嬷顿了顿,怜悯地瞧了天歌一眼,开始一板一眼地念诵。

    “古者生‘女’三日,卧之‘床’下,‘弄’之瓦砖,而斋告焉。”这是告诫‘女’子自古以来,男尊‘女’卑,她们生来就比男子地位低下。

    “‘女’子有四行,一是‘妇’德,二是‘妇’言,三是‘妇’容,四是‘妇’功。”顾名思义,是对‘女’子言行举止的要求。

    “夫有再娶之义,‘妇’无二适之文,故曰夫者天也……行违神,天则罚之。”男子可以再娶,‘女’子没有嫁二夫的道理,要以夫为天,如有违背,上天就会惩罚你。

    “得意一人,是谓永毕;失意一人,是谓永讫。”这要是告诫她‘女’子对待丈夫要专一不二,即便公婆不喜欢你,也要逆来顺受。

    ……

    天歌一边要留意三只水碗不打掉,一边听着郑嬷嬷念《‘女’诫》,面上因为应付三只碗而备显辛苦,看不出特别的情绪来,实际上内心早就冷笑连连,如此愚蠢的想法居然是一个‘女’人写出来的,这得多欠虐啊!

    。。。

第93章 双重折磨() 
天歌还是半蹲的姿势,膝盖并没有着地,如此整个身体的着力点就在前脚掌上,因此不到一刻钟,她的身体就开始抖个不停,手上和头上的茶碗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水也溅得更厉害。(77nt。 千千小说网)热门说

    天歌整张脸都湿透了,水珠顺着她优美的下巴滴落在地,再加上早已僵硬的脖子,淋湿的肩头,看起来别提多狼狈了。

    郑嬷嬷低垂着眼毫无情绪地一遍一遍地念着《‘女’诫》,内室外室都静得出奇,只能听到那茶碗碰撞的声音,就连之前挨了鞭子的宫‘女’都渐渐停止了‘抽’泣。

    天歌使劲咬着下‘唇’,有了之前的教训,她绝对相信只要她敢让一个茶碗掉落,外面的宫‘女’真的会每人挨上十鞭子,三只碗就是三十鞭子,那是会死人的。

    她虽秉持有仇必报的原则,却更不愿意亏欠别人,这些人已经被她连累得够多了。

    外室,袁融和李信死死拉住李‘侍’卫,才阻止他闯进去,透过屏风,他们都能看到那个半蹲在地上的瘦弱身影有多辛苦,可是坐在矮塌上的南宫焰却始终没有动静。

    李‘侍’卫看得双眼通红,膝盖一软“噗通”跪倒在地,一下一下地对着内室磕头,很快额头就红了一片。

    又过了一刻钟左右,南宫焰才把看向远方的目光收回来,示意郑嬷嬷停下来,问天歌:“公主可知错在了哪里?”

    天歌嘴‘唇’一颤,两只酸沉的手使劲抓住水碗边沿,挣扎片刻,她决定妥协,因为现在还不到半个小时,再这么下去她肯定坚持不了一个时辰,就算是为外面三十个宫人,她也不能一直和南宫焰作对。

    抬起沉重的眼帘,她静静地与南宫焰对视,半晌才轻轻道:“天歌知错,还请王爷宽恕。”

    南宫焰:“敢问公主错在哪里?”

    天歌呼吸一滞,如果不是外面还有三十个宫人,她真想把水碗重重砸到南宫焰脸上,她倒要看天人的脸会不会出现裂痕。

    最终,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无比平静道:“天歌不该说‘门’口那番话,天歌既然要嫁给千骑国大王就该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不该动改嫁的念头,若真到了父死子继那一步,天歌便是一头撞死,也绝不能毁了月升国的名声。”

    刹那间,整个房间里无论内室还是外室都落针可闻,南宫焰的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在他看来这小东西就是故意来气他的,自己的心意难道还不明显吗,她到底是真没感受到,还是故意装傻?

    “好,好,公主这才是贞洁烈‘妇’的典范,既然如此,郑嬷嬷就继续吧!”

    天歌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她有说错什么吗?

    眼看郑嬷嬷的“紧箍咒”又要开始,她急切道:“王爷到底是什么意思,还请说明!”

    南宫焰却恼羞成怒道:“在本王看来,公主的悟‘性’还不够,郑嬷嬷继续吧!”

    天歌咬紧了牙关,敢怒不敢言。

    将这段话听得清清楚楚的袁融和李信两人无奈极了,自家王爷也太别扭了,明明就是动了心还不愿主动承认,偏要对方先出口。偏偏天歌又是个迟钝的,一心以为南宫焰是故意为难她,这样的两人怎么可能走到一起?

    李信向袁融眨眨眼,要不要提醒一下公主?

    后者沉‘吟’片刻,摇摇头,主子间的事还是让他们自己解决为好,只是苦了他们这些做下人的。

    如此这般,天歌也不再寄希望于南宫焰能大发慈悲,她算是看透了,这人纯粹就是想要折磨她,想看她服软,可笑的是,她竟然还愿意相信他,现在却反过来被羞辱了一番。

    天歌脸‘色’涨红,憋着一口气硬‘挺’着,不仅身体受折磨,耳边还要承受《‘女’诫》的‘精’神折磨,如此她倒是希望自己挨的是顿鞭子。

    南宫焰双眼赤红,虽不想去看那气人的小‘混’蛋,但余光却忍不住往她身上瞟,眼看着她‘挺’过了一刻钟又一刻钟,身体剧烈颤抖不已,可就是不再说一句求饶的话,心里不禁又惊又怕,有心想缩短时间,可想到室内室外三十多人都在看着,他忽然觉得自己像是把自己架在了架子上烤,内心煎熬不已。

    眼看大半个时辰已经度过,碗里的水所剩无几,天歌头上身上开始冒出一层又一层的汗水,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明显撑不了多久。

    南宫焰越来越坐立不安,简直如坐针毡,正觉骑虎难下,就听外面袁融道:“王爷,晚饭时辰到了,可要用饭?”

    南宫焰猛然站起来,不敢去看那脸‘色’煞白的小人儿,疾速走出内室,临到‘门’口说了一句:“今天就到这里,传饭吧!”

    话音落下,他本以为天歌会立刻丢掉头上手上的茶碗,可是他一直走到‘门’外,也没有听到特别的声音,不由回头去看,却见郑嬷嬷将三只碗移走之后,天歌还保持着顶碗的姿势,明显是骨骼都僵住了,完全没有办法动作。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一道身影迅疾地闪过去,一把将天歌从地上抱到矮塌上,满眼心疼地望着她。

    南宫焰双眼被这一幕刺得生疼,想都没想便冷声道:“李‘侍’卫,公主的闺房岂是你能进的?”

    正准备为天歌‘揉’手的李‘侍’卫背影一僵,红着眼退出‘门’外,好在郑嬷嬷立刻招来四个宫‘女’,分别为天歌‘揉’手‘揉’‘腿’。

    南宫焰最后看了一眼,匆匆离开这里,怎么看都有一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当晚,天歌吃了两碗饭,南宫焰却粒米未食,天歌吃饱后没多久就沉沉地睡了过去,南宫焰却辗转反侧半宿。

    九月底,千骑国已经很冷,天歌夜里正觉得冷,就发现旁边有个暖炉靠了过来,她没有多想就立刻缠了上去。隐隐约约听到一声低叹,那火炉顿时与她贴得更近了……

    天歌睡醒的时候觉得异常满足,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夜里总有蚊子在她耳边嗡嗡作响,还不停地叮她的脸颊和耳朵。

    等郑嬷嬷派人来服‘侍’的时候,她道:“嬷嬷,天都这么冷了,怎么这里还有蚊子?”

    。。。

第94章 丰京来信() 
郑嬷嬷闻言先是一愣,想到昨夜的情形,她面不改‘色’道:“想来是公主的房间比较暖和的缘故。&#;&#;&#;&#;&#;&#;&#;&#;&#;8;0;0;&#;&#;&#;&#;w;w;w;.;8;0;0;b;o;o;k;.;n;e;t;&#;说”

    天歌点点头,也没有继续追问,她扫了一眼还在服‘侍’的宫人,愧疚道:“昨儿个的伤可都上‘药’了?我这里用不了那么多人服‘侍’,留下两个人就行,其他的都去歇着吧!”

    郑嬷嬷示意宫人们按照天歌的吩咐去做,然后道:“王爷去王宫赴宴了,临走前吩咐公主今日把《‘女’诫》抄写二十遍即可。”

    天歌诧异了一瞬,想到昨天墨遥明明说让宁国公主和南宫焰一道去赴宴的,不由问道:“我不用去吗?”

    郑嬷嬷摇摇头:“王爷说公主尚未出嫁,按照月升国礼仪,不宜抛头‘露’面。”

    天歌心中一梗,苦笑道:“好吧,用完早饭我就开始抄写。”

    郑嬷嬷看着天歌提醒道:“既然公主已经回来,还请自称本宫。”

    “……”天歌无奈地点点头:“好,本宫知道了。”

    饭后,天歌屏退众人单独在房间里抄写《‘女’诫》,《‘女’诫》全文两千多字,虽不算多,但到了下午时分,天歌才抄了十遍,将第十一遍最后一个字落下,她吐口气放下笔‘揉’了‘揉’酸痛的手腕。9;2;K;s;.;C;o;m;

    望着抄好的一沓纸,天歌不由摇头苦笑,即便是上一世最用功的时候,她也不曾如此辛苦,还是抄写这种落后的东西,这些日子大概是她两世以来过得最辛苦的一段时光。

    正发着呆,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嘹亮的啸声,接着便是扑腾腾扇动翅膀的声音,天歌正有些疑‘惑’,就听到房间的窗户被“嘟嘟嘟”地敲响,她起身打开窗子一看,就被眼前正用尖嘴敲打窗框的阿白惊住了。

    “咕咕。”阿白抬头和天歌打了声招呼,接着不等天歌有何反应,就扇着硕大的翅膀扑进了天歌怀里。

    天歌愣了一下,赶紧接住,这只海东青少说也有二十斤,她赶紧合上窗户,抱着阿白走进屋里,然后把他放在桌子上,奇怪道:“你怎么找到我这里来了,你不是跟着南宫焰那个大‘混’蛋的吗?”

    说完,她有些好笑,就算阿白有灵‘性’,也不可能听懂她的这些话。又想起上次阿白出现后第二天就不见了,这次突然出现难道是……

    她立刻去看阿白的前爪,果然见那只竹筒中有张卷起来的信纸,思及南宫焰上次说到一半的话,不由好奇这信纸上的内容。

    她眼睛转了转,开始试探着去抚‘摸’阿白雪白无暇的羽‘毛’,一手去拿竹筒。

    “咕咕!”阿白突然大叫两声,一爪子就要抓在天歌白嫩的手上。

    幸好天歌躲得快,否则手上必定要被抓掉一层皮,鹰的爪子多么锋利,只要一想到他们平时捕猎时的神勇就该知道。

    这下,天歌轻易不敢惹阿白,忽然想到李信说过这只海东青是个吃货,她连忙叫道:“郑嬷嬷,给我准备些吃的,要‘肉’食。”

    郑嬷嬷早就听到了房里的动静,以为就是只普通的鸟儿,还有些纳闷,鸟儿不都是吃素的吗?

    等把一盘子水煮羊‘肉’端进来的时候,她就看到那只雪白的大鸟正窝在天歌怀里撒娇,是撒娇没错吧?

    因为阿白正用脑袋蹭着天歌的‘胸’脯,还一边蹭一边“咕咕”叫,只觉得那里无比暖和柔软。

    天歌并不觉得有什么,等郑嬷嬷把盘子放下出去,惊见还没等她开口,阿白就飞快摆脱她的怀抱,一头扎进了‘肉’盘子里。

    看着他撅着屁股半个头都埋在‘肉’里,天歌刚要再次尝试去拿竹筒,就发现阿白已经主动将前爪抬了起来,她一伸手那竹筒就到了手中。

    天歌:“……”

    果然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家伙,这是不见吃的就不给看信啊!

    她不禁怀疑,这小东西在南宫焰面前是不是也敢摆这样的谱?

    蓦地想起上次阿白就是抢了她的‘鸡’‘腿’之后,才把信给南宫焰看的,天歌觉得自己真相了。

    快速把信纸打开,一目十行地把信看完,她的神情顿时凝重了起来。

    她猜得没错,这信上的内容大半都是关于定远侯府的,信上说虽然洛允荣被剥夺了侯爷的爵位,就连吴氏也被撤消了郡主的封号,但是护国公府却只是被圣上申斥一番,此事便算了结。此外,吴氏的一子一‘女’洛翼和洛琳,如今时常被护国公夫人接回去和国公府的少爷小姐们一起教导。最后,对方又说了南宫岚已经被找到的事情,只等南宫焰回去再做处置。

    至于其他的,都不是天歌所关心的事,只这些就已经让她心情跌进谷底。她默不作声地把信卷好放进竹筒里,重新绑在阿白的前爪上,久久没能重新提起笔。

    洛允荣的爵位和吴氏的封号被取消,地位虽在京城一落千丈,但洛允荣还有个兵部尚书的官职,吴氏现今只是个普通的尚书夫人,完全不能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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