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妻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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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妻驾到- 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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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唉,我还以为白掌柜有什么新鲜想法呢,原来竟是学我们一品香呀,您刚才说的话听起来好像我很赚,实际上却是让我们给你的客人买单,我就算不要你们那边的客源,一样很赚钱啊。”

白云生脸上的笑容终于裂了,张悦娘突然有种成功的感觉,心里暗自比了个ok,继续装老谋深算,悠悠的说道,“我之所以会将那几家列入优惠范围内,是因为我们店里的所有木器、瓷器、铁器、杂货、还有一些材料,甚至是人力,都是由他们出的。比如我们店里的员工衣服,都是由富贵布庄提供,周老板最多就收个成本费。再比如我们这里的新制作出来的器具什么的都是来自肖老板和王老板店里,他们也是只收个成本费。只是我不知道,太白居盛产什么呀?又能给我们什么优惠呢?”

白云生的脸顿时阴了下去。

是的,太白居不盛产什么,所以,好像没有什么可以让张悦娘占便宜的地方。

你让他拿出一成干股?他又不愿意,觉得 很吃亏,而且这事他做不了主,他在太白居总店的白家服务了十几年了,才在去年拿到一成干股,凭什么这女人一张嘴就能得?

雅间里的气氛顿时凝固起来,张悦娘却是一点都不着急,悠闲的喝着茶,吃着糕点 ,看着外面纷涌而进的客人,满面红光的吃饱喝足离开的背影。

“张老板,这样如何,你把我们太白居加入优惠范围,每个持有你们店优惠券前来消费的客人,除了原本抵价金额外,另外从他的消费里面所得,我们五五分成?”

白云生心里憋了口气,脸涨的通红,他已经做出最大让步了,只希望眼前这个小女人不要太过份。

张悦娘只觉得 好笑,太白居这算盘珠子打的真响啊,又想得好处,还不想丢点肉出来。

人家想套狼的,都要舍孩子的,你舍个孩子的鞋出来,当那狼是傻的么?

她冷哼一声,索性站了起来,“白掌柜找我谈事儿,一点诚心都没有,这生意要怎么谈?不好意思,我还有事,失陪了!”

白云生呼的站了起来,气的双眼圆瞪,圆圆的胖脸几乎变形,不断抽搐着,抖动着,胖胖的手指不断点着张悦娘离开的地方,突然一甩袍袖,大踏步的离开了一品香。

据平顺通过小乞丐们得来的小道消息,白云生一回太白居后,就把所有伙计帐房召集起来训了一通,然后回休息室还砸了一个茶杯,可见气的不轻。

吕五殷勤的替张悦娘把茶斟满,微笑道,“夫人似乎很讨厌白云生?”

张悦娘睥睨了他一眼,“何出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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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女生网首页改版了,看起来很清新有没有?

听了胆小兔亲的话,乐乐最近在设想新书,决定要写一本温馨种田文,已经在写人设了噢,小兔同学有没有什么想法呢?有的话,请在书评区告诉我好吗?

219、取经

吕五也不在意她的眼神,仍是老神在在的说道,“他给出的条件,其实很不错了,如果那些去的客人不消费,我们没钱赚但也不损失;如果去的客人消费了,那我们就是对半分,既做了好人,又有钱分,何乐不为?夫人若不是对白云生有意见,何必将钱拒之门外,就像和李梅花杨玉娇一样?”

“你说对了!但我不是讨厌白云生,是讨厌太白居,所以故意刁难他,如果现在换成是别人,我自然是乐意促成,但如果换成太白居,我就要让他们大出血。”

说完这句,张悦娘又冷冷的拿眼丢他,“你不是在车行潜伏有小半年了吗,你不是朝庭有名的鹰卫吗?难道你不知道我们一品香和太白居的那档子事儿?”

别说吕五还真不知道,太白居那阵子事的时候,他正好回了京里向皇上禀报事情,所以正好错过了。

这句话把吕五问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夫人,我知道我隐瞒着身份,潜入你们府里是我不对,但我那也是为了四皇子的安危着想……唔”吕五的话还完全说完,就被张悦娘飞快的塞了一块糕点堵住了,她神色极为严肃,目光突然由柔和散漫变得犀利,用手沾了茶水在桌上写下四个字:隔墙有耳。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平喜奇怪的声音,“这位客人,这是我们老板专属休息室,请问您需要点什么?”

一个有些公鸭嗓子的男音响了起来,“那个,我走错地了,不好意思。听说这里的美食很出名,所以想来品尝一番。”

“那请问客人是要普通格间呢,还是要二楼的小雅间?”

“这里不对外开放吗?”那个声音小心翼翼的问道。

平喜立即道,“这三楼是我们老板娘特地留给几个好朋友的专属雅座,如果客人想要小雅间。请随小的过来。”

“哦,哦,好的。”

步伐声逐渐远去。

吕五脸色彻底变色了,羞的几欲钻洞。三两口将糕点咽下,有些尴尬的朝着张悦娘抱拳请罪。

同时他的心里也掀起了惊涛骇浪,这张悦娘倒底是什么人?会上乘的点穴手法就算了,现在居然连六识也比他还强大。

要知道他从小就练功,六识早就超强于人,可是刚才,愣是没听到外面有人。看来外面那个公鸭嗓子的敛息功夫也很厉害。

张悦娘的耳识来回扫了下四周,发现没有异常,这才放下心来,严厉的盯着吕五。“你放心,他虽然极力收敛气息,又把脚步放轻,但是在他刚上楼梯时,我就发现了。这才按下用糕点堵了你的嘴。我一直有让平喜守在暗处的,他刚走到门口就被平喜发现了,应该没有听到你的话。”

张悦娘看见吕五原本紧绷的神情,这才稍稍落定,但是看着张悦娘却是再度紧张起来。

张悦娘也不管他会怎么样,会不会好奇,自己有这样不同一般的六识。继续刚才的话,“他的身份如此敏感,你更应该谨慎才对,怎么说话如此没有分寸,你可知道这店铺里每天人来人往,形形色色什么样的人都有。既然你可以装成车夫隐藏在脚马店里,为什么别人不能呢?或许我们未知的某个客人就是那种人,你说你这样大嘴,最后害的会是谁?我这店没有,只要人在。还可以重开,但是人要没了呢?”

吕五这才发现事情的严重性,脸色更见阴沉,竟是卟嗵一声跪了下来,“奴才知道错了,请夫人责罚!”

张悦娘眸光暗了暗,咬唇半天,方才轻声道,“你一会出去,让平喜告诉你,那人长相如何,你先观察一阵子,看看他有什么反应,或与外界联系,如果都没有的话,或许他不是,是我们多想了,或许是他根本没听到。但如果发现有什么端倪的话……”

张悦娘说不下去了,有端倪要怎么办?

杀人两个字,说来轻松,但真正做来,却是一道难以迈过的坎。

可是公孙淳的身份太敏感了,她不得不防,看来少不得手上要沾上鲜血了。

“是,夫人!”经过这次事件后,吕五对张悦娘的那种敬畏,更盛一层,语气里再没有刚才的随意和居高临下。

他突然明白了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哪怕只是一个小小面馆的老板娘,看起来柔弱的风都能吹倒的妇人,却原来也是身藏不露的高手。

那么看起来好好先生一般的安正阳呢?一直不怎么露面,存在感极低的李老夫人?温文尔雅的李恒之呢?还有那六个嚷嚷着要学功夫的孩子,他们真的这么简单吗?

吕五大概是有些杯弓蛇影了,竟然歪楼到,幻想李府一家人可能是某个绝顶隐世高手世家。

如果张悦娘知道他心里这样想法的话,不知道会不会笑的把茶都喷出来。

张悦娘想想,还是把太白居来人这件事告诉了柳平潮,看看他怎么说。

柳平潮沉吟道,“如果对方肯大出血,反正又不损失我们根本的利益,你何乐不为?”

张悦娘却是摇头,“不知道柳掌柜有没有听过农夫与蛇的故事,像李梅花、太白居、杨氏油坊。其实他们就是一条毒蛇,我们就是善良的农夫。当他们需要我们的时候,就对我们温和相向,一旦不需要了,就会向我们攻击了。他们打算的,也并不是希望从我们这边客人赚多少钱,而是让客人看到,太白居和一品香的关系很好。这样客人便自然爱屋及乌的也愿意去那边走动,到时候他们再许以小利,本着人爱贪小利的本性,时间一长,自然就习惯了,到时候就算没有我们的抵价券,人们也会去那里消费。那时候就会是他这条毒蛇向我们伸出利齿的时候。”

柳平潮眼眸微微一亮,越发仔细端详眼前的小妇人,微笑的摇头,其实这些想法,他当然考虑到了,和太白居合作,无异于是在身边埋个定时炸弹,更是和虎谋皮,随时会被老虎反咬。

张悦娘能想到这一层,已经很不容易了,有些人可能会被眼前的利益蒙蔽,想不到长远。

“张娘子所说甚是,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如果我们是一个有所防备的农夫呢?这样我们既能享受蛇带来的利益,也能在蛇想要发作时,急时的掐住它的七寸,将它一击致命。如果我们现在就拒绝,那蛇逃走了,隐在暗处,敌暗我明,非但危险增加,而且需要时时担忧。”

张悦娘很感激柳平潮的指点和开导,柳平潮说的没错,不管和太白居是合作或是不合作,总之太白居都不是好东西,都是要警惕,要防范的。

可是如果现在就拒绝太白居,他们一定会联合杨玉娇,李梅花,一起共同对付自己,恐怕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如果现在表面上呈合作关系,私下防范,至少还能过一段平静日子,而且让太白居大出血下也不错呀。

虽然会让那些客人误会两家关系,而因此养成消费习惯,但是凡事都是有得有失,就看你是如何选择了。

“现在有两条路,一拒绝太白居,让他们和钱记杂货铺、杨氏油坊联手,一起来对付你;接受太白居,防范并且引导太白居和洪记杨氏他们窝里斗,我们坐收渔人之利。”

张悦娘咬着唇,敛眉深思,“如何让他们自己斗?”

“哈哈,张娘子,你店里的货物都是来自洪记杂货铺,太白居的东西可不是从洪记进的呀。”

柳平潮淡淡的一句话就提醒了张悦娘,她立即兴奋的眼睛发亮,也笑了起来,指着柳平潮道,“我真的很庆幸自己没有和柳掌柜为敌,要不然怎么死的最不 知道。”

居然连这等主意都能出得出来,太厉害了,看来张悦娘要学习的东西还多着哪。

柳平潮无语了,这是夸呢,还是贬呢?

“你觉得太白居能做到吗?上次我说的话很难听,不知道那个白掌柜能不能吃得消,听说训了好多人,还砸了一套不错的青瓷花茶杯呢。”

柳平潮浅浅笑着,“由不得他不来。你以为他来是因为他想来吗?他在京城的东家指定让他来和你搞好关系,谁让皇上都掂记着你,说你柳叶面做的好吃。”

噢,张悦娘明白了,太白居讨好了一品香,就等于做给皇上看的,也是做给其它各路大神小鬼们看的,你们看,我们和一品香关系这么好,自然和皇上的关系也不差。

柳平潮果然厉害,考虑的比她更深一层次,而她只在眼面前这一小块打转转。

果然不出柳平潮所料,三天后,白云生再次造访,看来在洪都京城的那位东家又向他施压了。

白云生进了雅间,屁股都没碰到板凳,就开门见山的问张悦娘,倒底要怎么样,才肯接纳太白居?

“第一、从一品香拿抵价券过去消费的客人,除了抵价券本身之外消费的银子数目,我们三七分成,我七,你三;第二,太白居的货源要更改成洪记杂货铺。”

洪记杂货铺在年后也进行了一次改革,直接和省城一家香油铺子结成盟友,现在里面几乎生活各类杂货一应俱全。

220、祸水东引

白云生差点没气吐血!

亏得张悦娘说出口,她要七?她什么都不做,居然还要七,那三分利刚够成本,那他们还赚什么?

他在临来青峰县前一天,东家找他夜谈,深刻说明了这件事的重要性,关联到很多方面。

又说到以前太白居掌柜干了不少坏事,在张悦娘心中落下不好的印象,这次的合作带着一点赔礼道歉的性质,所以不管张悦娘开哪种条件,只要不会太过份,都一律接受。

东家给的底限是,张悦娘会想要太白居两成以上的干股。

他万万没想到,张悦娘竟然会提出这个要求来,只是让太白居换个进货渠道,这于她也没有什么好处呀?

难不成那洪记杂货铺有她的股份不成?

想到东家前一天来信时的斥责,白云生狠了狠,咬牙道,“行,就这么说了!”

“安管家,把洪记杂货铺的供货单拿来。”

白云生瞠目结舌,她这动作也太快了吧,他还没交待好事情呢,赶紧拦住道,“请容许张老板给我点时间,我的进货渠道突然从钱记杂货铺变成了洪记,我总得跟钱记交待下吧?”

张悦娘淡淡一笑,“那是白掌柜您的事儿啊,您怎么能让我为您的事儿操心呢,这样吧,您啥时候第一次在洪记进了货,只要拿着洪记进货凭证过来,我们就给您把贵店的名字添上去,如何?”

看张悦娘已经摆出送客的姿态来了,白云生也不想多留。当下他离开,回到太白居,便开始给在洪都的京城东家写信。

可叹白云生写信时搞错了重点,将主要精力皆放在张悦娘要的七分利上,至于换渠道一事,则是一笔带过,在后面造成了严重的后果。当然那是后话。

写完后封了火漆交由一个亲信,日夜奔袭,前去京城送信,不过三日左右便带回信息来。

东家十分信任白云生。对他下放的权力也挺大,即只要张氏不是要两成以上的干股这样大事,其它的都可以由白云生做主。

白云生自是十分感激东家的信任,当即就找来酒楼进货主要负责人商富。

白云生是个狡猾的狐狸,他在张悦娘那里吃了闷亏,心里肯定是不爽的,所以便将祸水往张悦娘身上引。

“商大哥,恐怕我们进货渠道得换。”白云生说罢,便假装低头喝茶,其实眼睛瞄着商富的一举一动。

商富一听。满脸惊惧,握着茶杯的手,赫然收紧,心里电思急转,难道是自己在钱记吃的回扣太多。被这位新掌柜发现了?

但商富毕竟是经营多年,可不会因为白云生一句话,就露出什么马脚,是以便假装做云淡风清一般的笑道,“您是东家派来的得力干将,又是这太白居的掌柜,您做主就是了。不知道白掌柜看中了哪家杂货铺?”

白云生见他故做镇定,便再浇上一瓢油,让商富的心跟着沸腾煎熬起来。

“唉,商大哥,其实你错怪我了,这事还真不是我能做主的。你也知道一品香搞出那个什么会员卡制度。使得客人吃完一品香,便直接流向翡翠轩去了,我们这边的太白醉鱼又失了原配方,根本留不住客人,这生意是一落千丈啊。”

商富试探的问道。“前几日见着小应子去了京城,难道是京里面给的信儿?”

白云生点头,随即又叹气道,“一品香的新铺子乃是皇上所赐,听说张氏又和那宫里的皇子公主关系不错,东家是希望我能跟他们搭上条线,东家都开出太白居总店两成干股的优惠条件,但那张氏却是不要,只提出一条,要我们太白居更换进货渠道,你说这是为什么呀,我才来此地,对这里的事情也不了解,所以才找商大哥来问问。”

商富听见太白居总店二成干股几个字,差点惊的跳起来,东家这是倒底想从张悦娘身上捞点什么呀,居然舍得下如此血本?

他刚才隐约听白云生说,太湖醉鱼的配方找不到了,难道说京城里的总店也发生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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