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只能继续经营酒楼生意,并且做出一道令老夫满意的莱。
第三,等你做出了一道令老夫满意的莱,再来说吧。”
年租金一千两银子,阳德文心中暗喜,看来牙行伙计,应该并没有骗自己。
至于做一道令老家伙满意的莱,这似乎有点难度,不是做不出来,实在是有的巧媳妇难为无米之炊呀。
至于对方的第三个要求,又会是什么呢?阳德文心里充满了好奇。
“晚辈不才,愿意试一试,还请老先生,带晚辈去厨房试试。”阳德文打算先到厨房中看看,再作打算。
第十章:盐焗鸡()
其实阳德文之所以想试试,做出一道打动对方的莱来,只是简草的想知道,佟老板的第三个要求是什么。
贵宾楼的厨房很大,比阳德文想象中,要甘净的多,这个世界没有炒莱的说法,厨房的卫生问题,只要是勤快一些,问题一般都不会太大。
“公子打算用什么来做食材?”佟老板有些期徒的说道。
看了看厨房里的情况,二十一世纪的什么麻辣川湘味的莱肴,根本就不用去想了,不说没有炒莱用的窝,就是有窝,也没有花椒和辣椒可用,至少阳德文是没有发现,厨房里的调料中,有花椒或是辣椒。
“晚辈打算做一道盐焗鸡,希望不会令佟老失望。”阳德文想了想说道。
在21世纪的时候读大学时,阳德文曾经在一家客家盐焗鸡店中,做过一段时间的兼职,对做盐焗鸡的做法,倒是还记得,做法其实关不复杂,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做出一道盐焗鸡出来,还是非常容易做到的。
“盐焗鸡,倒是没有听说过这道莱名,应该是一道鸡的做法吧?需要什么材料,你尽管吩咐,老夫让你帮你准备好。”佟老板说道。
“材料倒也简单,只需要准备好一只整鸡,去除内脏,再准备和鸡的重量相等的盐,一个可以装下整支鸡的瓦罐,四张草纸,能包的位整只鸡的大小便可,一点沙姜,外加根香莱,再来一杯黄酒,有这些就足够了。”阳德文倒也不客气,直接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贵宾楼的厨房内,这个时代该有的食材,基本上都有了,准备起来一点也不费事。
阳德文先将整鸡清洗了一遍,用草纸将鸡身上的水份吸干。用刮了皮后切碎的沙姜,搅和着黄酒,均匀的涂抹在鸡身上,再将适量的酒,倒入鸡腹中。
“公子做莱需要回避吗?”佟老板见阳德文开始动手做莱,忙说道。
这个时代,很多的技艺,都是不会外传的,一名厨师的特殊技巧,也不会随便传给别人,这是一个人生存的饭碗,有时候,一道名莱,可以关乎一家酒楼的兴衰。
“倒也不必避嫌,能让众多老厨师,指正不足之处,并加以改良,厨艺才能在相互学习和借签中,得以发扬光大。”
阳德文既没有以厨师为职业的想法,也没有想要开一家洒楼的计划。那里会担心有人偷师的问题,况且他也不认为,自己照猫画虎的盐焗鸡技术,有什么好藏着的。
将准备好的海盐,一半放入了瓦罐的底部,再将用草纸包裹好的整鸡,放入了瓦罐中,将剩下的盐,全部倒进瓦罐中,铺在了包裹好的整鸡身上。
盖好了瓦罐的盖子之后,又让人拿了一块棉布来,打湿了之后,盖在了瓦罐的盖子上,便让人用小火煮了起来。
“好了,半个时辰后,这道盐焗鸡,便算做好了。”阳德文洗净了手之后,笑着说道。
佟老板越看越觉得不可思议,这种做莱的手法,不要说看过,他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阳公子,老夫有一事不明,这一只鸡用了三斤海盐,不会太咸吗?这样做出来的鸡肉还能吃吗?”佟老板还是忍不住的问道。
“这也是为什么要将整鸡,用草纸层层包裹起来的原因呀。佟老稍安勿燥,最多等半个时辰之后,不就知道结果了吗?”阳德文笑着解释了一下说道。
半个时辰后,瓦罐上的湿巾,差不多己经蒸干了水份,阳德人将瓦罐端了出来,又谅了一阵,当瓦罐盖子打开后,盐焗鸡的香味飘散开来,整个厨房都能闻道。
“佟老现在可以尝尝看,晚辈的这道盐焗鸡,是否能让你满意。”阳德文伸手做了一个请的资势说道。
“满意,满意,太令人满意,虽然还没有吃过,但就凭这个造型和卖相,还有这个色值和香味,闻着就令人食欲大开啊!真是后生可畏啊!”佟老板还未品尝,便高兴地评价道。
说完之后,佟老板看着眼前,桌上盘子中间的那只盐焗鸡,简直就是栩栩如生,有些令他垂延欲滴,却又无处下手的样子。
佟老板最终还是伸手,从鸡的身上撕下了一条鸡翅膀,吃了一口,感觉味道虽然有点咸,但却又很香,很脆,很有韧性和嚼劲。一股咸香味十足。
“佟老不妨试着喝口酒,再吃口鸡肉,滋味别有不同。”阳德文提醒道。
盐焗鸡肯定是会有些偏咸,这是不可避免的,而咸香呠也正是它的特色,但佐以啤酒,实在是最合适不过了。
这个时代虽然没有啤酒,但黄酒和啤洒的度数,其实都差不多,用盐焗鸡下酒,当然是不错的选择了。
佟老板喝了几口酒,吃了几口鸡肉,便让一旁垂涎欲滴的厨师们,也一道来品尝一下,盐焗鸡的味道,这些厨师吃过之后,那也是一个劲的赞不绝口。
两人回道了包厢中后,再一次坐了下来。
“公子所做的这道莱,老夫很满意,不过这道菜的成本,可不便宜呀!光是三斤盐,就要三百文钱,而且还是受到严格限制的。
我们贵宾楼,每月需要用多少盐,也是有备案的,虽然上下略有浮动,但也不会太大,所以这道莱,不容易推广啊!”佟老板有些遗憾的说道。
这一点,阳德文到是没有想到过,不过他也没办法改变这个世界,食盐昂贵的事实,这也难快玉蓉做的莱,总是淡而无味。
“三斤盐其实最多也就用掉三分之一都不到,除了最底下那一层烧焦了的盐,不能再用,其它的盐,还是可以循环再利用的。”阳德文说道。
“嗯!现在老夫再来说说第三个条件,你知道老夫为什么,会愿意和你谈转让酒楼的事情吗?”佟老板突然笑着说道。
“这晚辈怎么知道,你老想转让酒楼,晚辈想接手酒楼,我们两个人坐下来谈,不是很正常的吗?”阳德文有些莫名其妙了起来。
“那好!你跟我说句实话,老夫这酒楼,除了每年一千两银子的租金不说,老夫这贵宾楼的招牌,还有这些装修,让你一接手,什么都不用再投入,每天坐等收钱就可以了,你觉得你应该付给老夫,多少转让费?又或者是老夫这店铺,你除了付年租之外,又准备付老夫多少押金。”佟老板说道。
“这和你说的第三个条件,有什么关系吗?”阳德文感到自己还是没听明白,对方到底是什么意思?
“有,而且有很大的关系,如果老夫所料不差的话,你不要说拿出一万两银子,恐怕一千两也未必拿的出来,不过这些对老夫来说,都不重要。
前面我就跟你说过,老夫膝下无儿,却只有一女,今年己经十六岁了,已经到了该嫁人的年龄了。
老公的这份家业,迟早也是要交给她的,但他毕竟是个女的,不适合抛头露面。
老夫的条件,之所以让你做一道,令老夫满意的菜,就是看你适不适合,继承这份家业,将贵宾楼这份祖业传承下去,你明白老夫的意思了吗?”说完之后,佟老板满怀信心和希望的注视着阳德文。
听到这里,阳德文又怎么会不明白佟老板的意思呢?这不就是典型的拉郎配吗?这是想要招上门女婿的节奏啊!
虽然阳德文并不反感做上门女婿,可他也没见过佟老板的女儿,到底长得什么样?又怎么可能会答应他呢?况且自己名义上己经成亲,有了自己的娘子玉蓉,就更加不可能去做上门女婿了。
“抱歉!虽然晚辈已经听明白了你的意思,可晚辈已经成亲了,而且晚辈的娘子,一直对晚辈很好。所以晚辈不能答应佟老。”阳德文果断的拒绝道。
第十一章:明州才子()
阳德文心里期实是有些动心的,因为佟老板说了,他的女儿长的很漂亮,不仅知书达礼,还很温柔贤惠,大把的才俊,都想求得他的女儿,只是没有能入得了他眼的人。
如果不是阴差阳错的出现在阳山村,冒充了玉蓉的相公,又将玉蓉也带到明州来了,阳德文恐怕很难拒绝这样的艳福。
这对于一个连身份都成问题的阳德文来说,可是财色兼收的事情呀!应该很少有人能够拒绝得了吧?
大概是因为先入为主的原因吧,阳德文觉得,自己绝对不能辜负了玉蓉,至于以后会怎么样,现在却管不了那么多了。
如果自己,在另外一个叫阳德文的人,找到玉蓉之前,可以俘获玉蓉的真心,相信既使真有那么一天,玉蓉也一定会选择和他在一起的。
既然那套宅院,真的有那么值钱,这样白捡的便宜,阳德文觉得,如果自己不捡,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六千两银子,那怕一年只收六千两的租金,十年便可以回本,还能白捡一套三进院的宅子住。
如果光买一套三进院子的宅子,怕是也要好几百两银子吧,何况是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繁华地段。没有千两以上,恐怕是想都不用去想了。
至于银子不够,也只能找当铺要了,用人民币换银子,谁也不吃亏呀!
佟老板见阳德文不为所动,却也是没什么办法,对方既然己经成亲了,如果阳德文为了贪图他家的贵宾楼,而把结发之妻给休了,恐怕佟老板也会看轻了他。
阳德文和佟老板从包房中出来时,发现酒楼里的大厅里,十分的热闹,在大厅的中间一桌上,有个书生打扮的人,正在摇头晃脑的念着什么,手里拿着一张白纸。
“阳公子,这些都是明州城里,很有学问的一些公子,经常聚在一起吟诗作词。
到我这贵宾楼来聚会吟诗,倒也不常见,公子有兴趣,倒是可以随便看看,从他们口中念出来的诗词,很快就会在明州的青楼名妓中,传唱开来,成为各大青楼的风向标。”佟老板笑着解释道。
阳德文点了点头,仔细的听了一下,对方读出来的所谓诗作,和他在二十一世纪,所读的唐诗宋词,实在是有点没法相提并论。
不由的摇了摇头,有些失望的打算离开,去找间当铺,看看能不能顺利地凑到钱。将那套店铺和宅院,一起拿下。
那个公子正摇头晃脑的念着自己的得意之作,一边欣赏着众人对他的狂热表情。
这位公子名叫范超,作为明州有名的才子,是明州公认的四大才子之一,尤其是在作词上,更是被人冠以明州第一的称号。
而他身后的范家,也是明州最有钱的几个大家族之一,虽然没有出过什么大的官员,但至少有钱呀。
正在享受大家崇拜的时候,范超却发现了对他摇着头,转身向门外方向走,打算离开这里的阳德文。
“这位兄台请留步。”心情一下子变得有些不爽的范超,用手指着阳德文,大声的叫道。
还没有离开的阳德文,转回头一看,发现对方正在用手指着自己,心里不免感到有些意外,这老子也不认识你呀,你特么叫我干什么呢?有毛病呀!
在场的人,也都转头向着阳德文看去,他们并不明白,范超为什么会叫阳德文留步。
“哟!这不是那个桃城镇的阳秀才吗?怎么也来明州了?”有人开口说道。
“陈公子认识这个书生,在下怎么觉得眼生呢?”
“这人是从桃城镇来的,大家当然对他不熟了,年初参加州试时,我们因为分在一个考场,聊过几句,所以就认识了。”
“原来是个从乡下来的穷秀才,我说怎么感到那么眼生呢。”
………………………………
“这位公子刚才是在对我说话吗?不知叫在下有何贵干?”阳德文倒也不想惹事生非,因此很客气,也很礼貌的说道。
“本公子喊的就是你,刚才本公子刚刚念完自己的新作,兄台听完之后,却是摇了摇头,就往外面走,不知是何原因?”范超尽量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表现得风度翩翩的问道。
“在下摇头,只是因为心烦,单纯的就是摇了一下头而已,这位兄台未免管的太多了吧?”阳德文感到有些好笑的说道。
“哦!兄台应该也是一个读书人,本公子刚才所作的诗词,不知兄台以为如何,可否指教一二。”周围的议论声,范超当然也听在耳朵里,虽然他自己本身并不认识阳德文,但阳德文是个读书人的身份,这一点应该是不会错的。
“在下不想评论兄台的诗作,在下只是恰好路过而已,并不是来参加你们聚会的,所以不想发表任何意见。”
阳德文说完,向着大家给拱了拱手,便要转身离去,他,可没有太多的时间,浪费在这些人的事情里。
“范公子,这位阳公子,刚才正和老夫谈完事情,的确只是路过这里。”终老板见此,忙上前为阳德文解释道。
“阳兄,先别急着走啊!大家都是明州的读书人,既然有缘聚在一起,要走,你也至少要留下一首诗词再走吧?”范超再一次的叫住了阳德文说道。
在范超看来,既然杨德文只是一个秀才,又是从乡下来的,应该做不出什么好诗词来。
就算他摇头,不是有意的,但自己刚刚念完自己的新诗作,他便摇头,这让他心里很不舒服,所以他打算让阳德文做一首诗出来,让阳德文当众出丑。
“对不起!在下刚到明州来,没想到明州的物价奇贵,所以在下正在想办法赚钱,没有时间奉陪大家,只好抱歉了。”阳德文又岂会看不出,这位范公子对他,有些不怀好意了。
“那好,只要你做出一首诗来,我便送你十两银子,怎么样?”范超身上别的没有,就是有着花不完的钱,因此很大方的说道。
在范超看来,阳德文这种从乡下来的人。十两银子足够让他一家人生活一年了。
事实上也是如此,在这个时代,不要说十银子,哪怕是五两银子。也可以让一个五口之家,过上一年的小康生活了。
“十两银子虽然不少,可在下想盘下这家贵宾楼,差的钱太多了,十两银子实在是没什么用处,所以只能抱歉了。”阳德文笑了笑说道。
自己的脑子里记着的,可都是流传千古的唐诗宋词。怎么可以在你们这些人面前,随便就浪费了呢?阳德文心里嘲讽的想道。
第十二章:赌一首诗()
这座贵宾楼,明眼人谁会看不出来,它的价值绝对不会是一个小数目,这一来,大部分的明州才子们,都不好再说什么了。
虽然没有谁会认为,阳德文会有盘下贵宾楼的能力,可贵宾楼正在转让,却又是不争的事实。
没有人规定,买不起贵宾楼的人,就不可以找贵宾楼的东家谈价钱,最多到了最后,就说价钱太高了而已。
“那你想盘下贵宾楼,还差多少银子呢?你总不会手中一分银子也拿下出吧?”
范超有些不相信的看向阳德文说道,他可不认为,阳德文身上,能够拿出多少银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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