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被压迫民族的革命,是无产阶级革命不可缺少的同盟军。全世界无产阶级必须联合起来,全世界无产阶级必须同一切被压迫民族联合起来,必须同一切反对帝国主义及其走狗的力量联合起来,组成广泛的国际统一战线。
第五,要革命,就必须有一个革命党。无产阶级革命的胜利,无产阶级专政的胜利,没有一个按照马克思列宁主义革命理论和革命风格建立起来的革命的无产阶级政党,没有一个对修正主义和机会主义采取毫不调和的态度、对反动统治阶级及其国家政权采取革命态度的党,是不可能的。
坚持革命的武装斗争,不仅对于无产阶级革命是头等重要的,而且对于被压迫民族的民族民主革命也是头等重要的。阿尔及利亚民族解放战争的胜利,在这方面提供了一个范例。
战后各国无产阶级政党的全部历史告诉人们,凡是实行革命路线,采取正确的战略和策略,积极领导人民群众进行革命斗争的,就会把革命事业一步一步地引向胜利,并且使党的力量得到生气勃勃的发展。反之,凡采取不革命的机会主义路线,接受赫鲁晓夫的“和平过渡”路线的,就都给革命事业带来严重损害,并且使自己的党变成一个毫无生气的改良主义的党,甚至完全蜕化变质,成为资产阶级反对无产阶级的工具。这样的例子是不少的。
曾经充满着革命朝气的伊拉克共产党的同志们,由于外来的压力,强使他们接受了赫鲁晓夫的修正主义路线,丧失了对反革命的警惕。在反革命武装政变中,一部分党的领导同志英勇牺牲,成千上万的伊共党员和革命群众惨遭杀害,强大的伊拉克共产党被打散,伊拉克的革命事业遭受严重的挫败。这是无产阶级革命历史上的惨痛的血的教训。
阿尔及利亚共产党的领导,完全跟着赫鲁晓夫和法共领导的指挥棒打转,全盘接受反对武装斗争的修正主义路线。但是,阿尔及利亚人民不听这一套,他们坚决反对帝国主义,争取民族独立,经历了七年多的民族解放战争,终于迫使法国政府承认阿尔及利亚独立。而追随苏共领导的修正主义路线的阿尔及利亚共产党,在阿尔及利亚人民中丧失了信任,在阿尔及利亚的政治生活中丧失了自己的地位。
在古巴革命中,当时的古巴人民社会党的一些领导人,不是主张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革命路线,不是主张革命的武装斗争的正确路线,而是追随赫鲁晓夫的修正主义路线,主张“和平过渡”,反对暴力革命。在这种情况下,以卡斯特罗同志为代表的古巴党外的和党内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理所当然地把那些反对暴力革命的领导人撇在一边,同革命的古巴人民站在一起,走向革命,进行革命,终于取得了具有伟大历史意义的胜利。
以多列士为代表的某些法共领导人,长期以来实行修正主义路线,跟着赫鲁晓夫的指挥棒鼓吹“议会道路”,把共产党实际上降为社会民主党。他们不积极支持人民群众的革命要求,抛弃了反对美帝国主义的民族旗帜。他们实行这条修正主义路线的结果,使一个曾经在人民群众中有很大影响的共产党,越来越脱离人民群众,越来越衰落下去。
以丹吉为代表的某些印共领导人,长期以来就实行修正主义路线,放弃了革命的旗帜,不去领导人民群众的民族民主革命斗争。丹吉集团沿着修正主义的道路一步一步滑下去,堕落成为民族沙文主义者,成为印度大地主大资产阶级反动政策的工具,成为无产阶级的叛徒。
事实很清楚,两条根本不同的路线,产生两种根本不同的结果。这些经验教训,是值得人们深思的。从白劳德、铁托到赫鲁晓夫
赫鲁晓夫的修正主义,具有深刻的历史根源和社会根源,带着时代的特点。正如列宁所说,“机会主义不是偶然的现象,不是个别人物的罪孽、疏忽和叛变的产物,而是整个历史时代的社会产物。”(列宁:《第二国际的破产》,《列宁全集》第二十一卷,第二百二十四页。)
第二次世界大战以来,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在获得巨大发展的同时,在它的内部产生了自已的对立物,即反对社会主义的、反对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反对无产阶级革命的修正主义的逆流。这股逆流的集中代表者,首先是白劳德,其后是铁托,现在是赫鲁晓夫。赫鲁晓夫修正主义不是别的,正是白劳德修正主义和铁托修正主义的继续和发展。
早在一九三五年前后,白劳德的修正主义就开始暴露。他崇拜资产阶级民主,放弃对资产阶级政府的必要的批判,把资产阶级专政看作是共产主义的天堂,他的口号是:“共产主义是二十世纪的美国主义”。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国际和国内反法西斯统一战线的建立,更使他对资产阶级的所谓“民主”、“进步”、“明智”着了迷,从而完全拜倒在资产阶级的脚下,堕落为彻头彻尾的投降主义者。
白劳德散布了一整套的美化资产阶级、反对革命、取消革命的修正主义言论:
他宣扬《苏美英三国德黑兰宣言》使世界进入资本主义同社会主义“长期的信任和合作”的时代,能够保证“世世代代的持久和平”。
他宣扬苏美英达成的国际协议,“毫无例外地代表着世界上每一个国家和每一国人民的最高利益”,“国内发生混乱局面的前景同国际秩序的前景是不相容的”。因此,必须反对“国内爆发阶级冲突”,“尽量减少”和“明确限制”国内的阶级斗争。
他散布新的战争将使“世界大部分地区真正毁灭”,“投入野蛮时代五十年至一百年”的论调,宣扬要消除战争灾难,就得“强调超于一切阶级分野的一致”。
他宣扬“完全依靠民主说服和信念”来实现社会主义,鼓吹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在一些国家中,“已经得到了使和平过渡到社会主义成为可能的条件”。
他否定无产阶级政党的独立性,说什么共产主义者所“怀抱的实际政治目的,在一个长时期内,在所有一切主要之点上,将和人数要多得多的非共产主义者的目的一致”。
在这种思想指导下,他解散了美国共产党。
白劳德的修正主义,一度把美国无产阶级的革命事业引到一个危险的边缘,并且使其他一些国家的无产阶级政党,感染了取消主义的毒素。
白劳德的修正主义路线,受到了以福斯特同志为首的许多美国共产党人的反对,并且为很多兄弟党所抵制和批判。但是,就整个国际共产主义运动来说,对于以白劳德主义为代表的修正主义思潮没有进行彻底的批判和清算。在战后新的形势下,在一些国家的共产党的队伍中,修正主义思潮又有了新的发展。
在资本主义国家里,修正主义思潮的发展,首先表现在某些共产党的领导人放弃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革命路线,而宣布采取所谓“和平过渡”的路线。这条路线的突出代表,就是陶里亚蒂的“结构改革”论,也就是主张通过资产阶级民主合法途径,实现无产阶级对国家的领导,通过为垄断资本服务的“国有化”、“计划化”等等,实现国民经济的社会主义改造。这就是说,不必打碎资产阶级的国家机器,就能够建立新的社会主义的生产关系,实现向社会主义的过渡。这实际上使共产主义蜕化成为社会民主主义。
在社会主义国家里,修正主义思潮首先在南斯拉夫出现。铁托修正主义的一个重要特点,就是对美帝国主义的投降主义。铁托集团完全投靠了美帝国主义,他们不仅使资本主义在南斯拉夫复辟,而且使自己成了帝国主义破坏社会主义阵营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工具,扮演着美帝国主义破坏世界革命的别动队的角色。
为了替美帝国主义效劳,取消和反对无产阶级革命,铁托集团直截了当地说:暴力革命“作为解决社会矛盾的手段”,“愈益变成多余的了”;通过资产阶级的议会“实现向社会主义的演变”,“不仅是可能的,而且已经成为现实的事实了”。他们甚至把资本主义简直就看作是社会主义,说什么现今的世界“总的说来已经深深地‘长入’社会主义,已经成为社会主义的了”。又说:“今天,是社会主义还是资本主义的问题已经在世界范围内解决了”。
白劳德修正主义,“结构改革”论,铁托修正主义,这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以来修正主义思潮的主要表现。
从苏共第二十次代表大会开始,到苏共第二十二次代表大会,赫鲁晓夫的所谓“和平过渡”、“和平共处”、“和平竞赛”的修正主义路线,形成了一个完整的体系。他把这套货色当作自己的“新创造”到处兜售。可是,这些东西一点也不新鲜,只不过是集白劳德修正主义、“结构改革”论、铁托修正主义之大成,加以改头换面,修饰装扮一下而已。赫鲁晓夫的修正主义,在国际上对美帝国主义实行投降主义,在帝国主义和资本主义国家里对反动的统治阶级实行投降主义,在社会主义国家里鼓励资本主义势力的发展。
如果说,在第一次世界大战前后,第二国际的修正主义者伯恩施坦、考茨基等人,曾经是一脉相承,一家兄弟;那末,第二次世界大战以来,白劳德、铁托、赫鲁晓夫,也是一脉相承,一家兄弟。
白劳德早就说出了这一点。他在一九六○年写道:“赫鲁晓夫现在采纳了我在一九四五年为之而被踢出共产党的那个‘异端’。”他说,赫鲁晓夫的新政策,“同我十五年前所倡导的路线几乎是逐字逐句地相同。因此,至少在目前,我的罪恶已变成为新的正统了”。
赫鲁晓夫自己也承认,他同铁托集团“属于同一个思想,以同一个理论为指南”。
赫鲁晓夫的修正主义,比起伯恩施坦、考茨基、白劳德和铁托的修正主义来,不能不具有更大的危害性。为什么呢?因为苏联是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是社会主义阵营中的大国,是列宁主义的故乡,苏共是列宁缔造的大党,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有历史形成的威望。赫鲁晓夫正是利用作为这样的党、这样的国家的领导人的地位,来坚持推行修正主义路线。
他把自己的修正主义路线,说成是“列宁主义”的路线,用伟大列宁和伟大布尔什维克党的威信来迷惑人和欺骗人。
他利用苏共的历史威望,利用大党大国的地位,挥舞指挥棒,采取各种政治的、经济的、外交的手段,强制别人接受修正主义路线。
他配合帝国主义收买工人贵族的政策,在国际共产主义队伍中,收买资产阶级化了的、背叛了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某些共产党人,为苏共领导反对革命的路线摇旗呐喊,尽忠效劳。
正因为这样,历史上的和当代的一切修正主义者,比起赫鲁晓夫来,都成了小巫见大巫了。
现代修正主义产生的社会根源,正如一九五七年宣言所说,对外是屈服于帝国主义的压力,对内是接受本国资产阶级的影响。
现代修正主义者,同老修正主义者一样,都是像列宁所说的,“客观上是资产阶级的政治队伍,是资产阶级影响的传播者,是资产阶级在工人运动中的代理人”。(列宁:《第二国际的破产》,《列宁全集》第二十一卷,第二百二十三页。)
现代修正主义产生的经济基础,也同老修正主义一样,都是列宁所说的“工人运动中的‘上层分子’这一小得可怜的阶层”。(列宁:《机会主义和第二国际的破产》,《列宁全集》第二十一卷,第四百二十二页。)
现代修正主义是以美国为首的帝国主义和国际垄断资产阶级政策的产物。现代修正主义者被核讹诈政策吓破了胆,又被收买政策迷了窍,充当美帝国主义及其走狗的反对革命的马前卒。
修正主义者赫鲁晓夫,也正是被美帝国主义的战争歇斯底里的喧嚷吓得丧魂落魄,以为地球这个“诺亚方舟”时时刻刻有毁灭的危险,对人类的前途完全丧失了信心。他首先从民族利己主义出发,生怕被压迫阶级和被压迫民族的革命会给自己惹麻烦,因而千方百计地反对一切革命,甚至像在刚果那样,不惜同美帝国主义联合行动,去扑灭人民革命。他以为这样一来,一方面可以不担任何风险,一方面可以同美帝国主义一起,进行在世界上划分势力范围的勾当,这样岂不是一箭双雕。其实,这只能表明,赫鲁晓夫是历史上最大的投降主义者。实行赫鲁晓夫的这种害人政策,结果必然给伟大的苏联带来难以估量的损害。
为什么在苏联这样一个已经有几十年历史的社会主义国家中,还会出现赫鲁晓夫修正主义呢?这一点儿也不奇怪。因为任何一个社会主义国家,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谁战胜谁的问题,都需要很长很长的一个历史时期才能逐步解决。只要社会上还存在着资本主义势力,还存在着阶级,那就有产生修正主义的土壤。
赫鲁晓夫说,苏联已经消灭了阶级,已经没有资本主义复辟的危险了,已经建设共产主义了。这些都是骗人的。
事实上,由于赫鲁晓夫的修正主义的统治,由于公开宣布改变苏维埃国家的无产阶级专政性质,由于实行一系列的对内和对外的错误政策,苏联社会上的资本主义势力,正在政治领域内,在经济领域内,在文化思想领域内,在其他领域内,猖狂地泛滥起来。赫鲁晓夫修正主义产生的社会根源,正是这种在苏联日益泛滥起来的资本主义势力。
赫鲁晓夫的修正主义就是代表这种资本主义势力的利益,并且为它服务的。因此,赫鲁晓夫的修正主义,绝不会给苏联人民带来什么共产主义,而是连社会主义的成果也受到严重威胁,它正在为资本主义的复辟大开方便之门。这也就是美帝国主义所追求的“和平演变”的道路。
无产阶级专政的全部历史告诉我们:从资本主义向社会主义的和平过渡,是不可能的。而从社会主义“和平演变”到资本主义,则已经有了南斯拉夫的先例。现在,赫鲁晓夫的修正主义,也正在把苏联引向这条道路。
这是无产阶级专政历史上最严重的经验教训。一切马克思列宁主义者,一切革命人民,以至我们的子孙后代,都千万不能忘记这个大教训。我们的希望
从苏共第二十次代表大会到现在,时光才过去八年。在这个短短的历史的瞬间里,赫鲁晓夫修正主义给苏联,给国际无产阶级革命事业造成的损害,却是够大的了,够严重的了。
是时候了,是批判和清算赫鲁晓夫修正主义的时候了!
在这里,我们愿意奉劝苏共领导同志,过去有多少机会主义者和修正主义者都被丢进历史垃圾堆,你们何必一定要跟着他们的脚印走呢?
在这里,我们也希望其他犯修正主义错误的兄弟党的领导同志们认真地思索一下,跟着苏共领导的修正主义路线走,究竟得到了什么结果?我们知道,除了那些深深陷入修正主义泥坑的人以外,不少同志是受迷惑的,被欺骗的,或者是被强制走上错误道路的。我们相信,只要是无产阶级革命者,终将选择革命的路线,拒绝反对革命的路线,终将选择马克思列宁主义,拒绝修正主义。对于这一点,我们抱着很大的期望。
修正主义绝不能阻挡革命的历史车轮的前进。修正主义的领袖们自己不革命,绝对阻挡不了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和革命人民起来革命。列宁在《无产阶级革命和叛徒考茨基》一书中曾经写道,当考茨基已经变成叛徒的时候,德国的马克思主义者李卜克内西,只能这样地来表达自己对工人阶级的号召:“推开这些领袖,摆脱他们那种使人愚钝、使人庸俗的说教,不管他们,不理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