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钰浦也皱着眉头,不耐的说:“谁羡慕他了,我还要靠一个女人成事吗?”
又严肃的问道:“你也别打岔,我都听到了,你说壑王要做皇帝,为什么说这话?我记得我可是从来没对你说过这方面的话的。”
如意不服气的说:“还用你说,我早就猜到了,再说,父亲在铺子里也听到伙计们议论的,这京城满大街都传得沸沸扬扬了。”
林钰浦紧皱眉头,思索道:“皇上身子不好,最近王爷也并没有和太子争什么,怎么会传来这种流言呢?”
是啊,无论如何,,这种有关朝廷时局,宫廷动乱的事情也不应该让这些升斗小民口耳相传。
这件事没过几天,外面关于太子的流言越传越盛,甚至连壑王要谋夺皇位这种话都说出来了,这话要传到皇上的耳朵里可是非同小可。
壑王听到林钰浦说的时候,吓得冷汗都出来了。
他和太子已经势同水火,太子上位之时就是他的末日。无论如何,这皇位他是要争定了。
太子的母亲是皇后,却一向不得皇上喜爱,他的母亲却是皇上最宠爱的贵妃娘娘,他们是在娘肚子里就结下的仇怨。
他只晚出生太子几个月,却一直屈居于下风。
幸好太子不是一个厉害的角色,平庸好色,风评不好。
如今只等皇上赐下圣旨废除他了。
壑王和林钰浦苦思良久,终于想出一策。
没多久,端王府里宴客,请了太子和壑王。
大清早,壑王带了自己最疼爱的侍妾柔云来到了端王府里。
都听说壑王最疼爱这个侍妾,看来名副其实。
她打扮的恍如神仙妃子一般,高高梳着宫髻,插着双凤衔灵芝的金步摇,戴着一个金色的项圈。
身上穿着一袭冰蓝色的右衽裙装,,绣满了银色的缠枝莲,腰上系着五彩祥云丝绦,行走间传来一阵隐隐约约的香气,让人神魂颠倒。
她出现在太子眼前时,太子不禁眼前一亮,着迷的盯着柔云看了半天,柔云也不胜娇羞的低下头,微微一笑。这一笑,更是让太子魂消神授。
好像一朵莲花袅袅婷婷的盛开在水面,香气扑鼻,只恨不能一近芳泽。
太子心里暗暗感到遗憾,这等女子偏偏在壑王身边,若是其他人的,少不得也得要过来玩一玩。
他眼睛不曾离过柔云,觑了个空档,乘着壑王离开上净房的时候,靠近柔云,看看旁边没有什么人,只是一些奴仆,大着胆子,捏了捏柔云的手。
柔云害羞的抽手离去,似有意似无意,指尖轻轻在太子掌心搔了搔。
太子喜不自胜,看了看周围,端王和王妃已经因为不胜酒力,离席而去。
壑王还未归来,柔云的身影好像柳枝随风摆,消失在他眼前。
不行,不能错过这个机会,再想亲近美人可就难了,难不成等到他上位后?那样他可等不及了,反正最近壑王被他打压得无还手之力。
太子色胆一起,于是跟在柔云身后,只见柔云走走停停,步入了竹林之中。
太子心里更是高兴,上前几步,突然从后面抱住了柔云。
柔云浑身一震,然后回过头,看到是太子,娇羞的低下了头,柔声的说:“太子陛下,请您放开奴婢吧,让王爷看到奴婢可就没命了。”
她的声音娇媚带着颤抖,太子听了更是浑身都软了,唯有一处地方坚硬如火,烧的他难受之极。
他低下头,舌头舔着柔云的脖颈,鼻端里传来的幽香更是让他意乱情迷,不能自持。
一团烈火在他脑子里燃烧着,也不知怎地,他的心突然跳的嘣嘣的。
他向着了魔一般,一手抱着柔云,一手已经摸向柔云胸部。
柔云气喘吁吁在他怀里扭来扭去的喊道:“不要,太子,不要这样啊!”
她叫得越厉害,太子的手下动作得也越快,一会儿柔云全身只剩下一件肚兜了,雪白的藕臂和**已经**裸了。
突然身后传来一声怒吼:“你们在干什么?”
太子浑身一激灵,停住了亲吻和抚摸。
柔云挣扎着从他身下爬出来,呜咽着跪倒在壑王脚下,哭哭啼啼的叫道:“王爷,王爷,我不活了,太子,太子要对我用强啊!”
听到柔云的哭诉,太子慢慢从**里冷静下来,就好像被人泼了一盆冷水似地。
他慢慢站起身,回过头眯缝着眼睛看向壑王,骄矜的说:“这女子我看上了,你要是识相的话就送给我,免得伤了你我兄弟之情。”
壑王暴跳如雷,狠狠的打了柔云一巴掌,骂道:“贱人,丢我的人,还不去死?”
柔云本来哭得厉害,听到这话,捂着脸就那样半裸着冲了出去,太子感觉不对,连忙要出去追,壑王却拦住了他,阴沉着脸道:“大哥凭什么要我交出我的妾侍,难不成你要什么都得给你?”
太子心急去追柔云,听了这话道:“没错,这天下都是我的,一个女人算什么?’
这时,却听到一声噗咚,接着有人喊道:“有人落水了,有人落水了。”
两人脸色一变,同时拔步疾往声音处。
出了竹林,就是一片人工湖,湖边已经围了几个下人,看到他们纷纷禀报:“有位女客落水了。”
顺着他们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湖水中隐约可以看到冰蓝色的衣裙浮浮沉沉。
太子面色一变,厉声喝道:“还不赶快下水救人!”
没等他说完,壑王早已亲自跳下了湖水之中。
等他将柔云救了上来,端王夫妻也都赶了过来。
壑王和柔云两人浑身**的,柔云全身曲线暴露,壑王脱下外裳,裹住了柔云,急忙抱她往端王的客房走去。
端王早听下人回报,说是这位女客自己投水,再看到壑王和太子神色,已经猜到几分。
太子看到柔云已经被救了上来,于是连忙告辞而去。
可是到了晚间,却传来消息,壑王本人跪在宫门外,状告太子调戏他的妾侍,逼得她投水自尽,求皇上为自己主持公道。
太子闻言大惊,明明是那女子自己要死,怎么怪到了他身上,不行,他要进宫去申诉,不能让父皇为这生气。
可是待他来到宫门,却被守门侍卫挡在外面,不让进去。
旁边还跪着壑王,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太子心想,告状的也落不到什么好,还不是在外面跪着!
接着,圣上传端王进宫,太子心里忐忑不安,端王胆子小,应该会如实禀告吧,不就是一个想不开的女人嘛,算得了什么?
端王进宫一个时辰后,圣上突然传下圣旨,传旨太监尖细着嗓音说道:“太子昏庸好色,不堪担得起国家大事,从今日起,废太子为素王,令其闭门思过,反省自身。”
太子如五雷轰顶,父皇?父皇?竟然废了他,连见都不见他一面?
第十章 意外之喜
太子被贬为素王的消息立即流散,素王,皇上的意思就是说太子太奢侈好色了,让太子以后清心寡欲,自省其身。
可是皇上也不立谁为太子,空悬着位子,说是密旨已拟,待皇上驾鹤西去后再宣诏,以免出现手足相残的事情。
虽然壑王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太子之位,但是这种结果也让他很满意了。
总算是将太子拉下了马。
如今的壑王踌躇满志,就等着那一天的到来。
可是还是有件小事让他心烦,等着他解决。
他走进回廊曲折的内院,这里幽静,没有半点声响。
两个丫鬟正守在门旁瞌睡着,听到有人走进,连忙站起身,正准备喊,壑王却嘘了一声,示意她们不要大声。
壑王轻声问道:“她睡着了吗?”
其中一个丫鬟说:“闹了一宿,现在已经累得睡着了。”
壑王示意:“打开门,我进去看看,你们都退下吧。”
两个丫鬟遵命照做。
房门打开,里面的摆设精美华贵。
一张雕花的拔步大床,帘幕重重,透过纱帐,里面的女子似乎侧身沉睡。
黄花梨的柜子雕花嵌螺,紫檀木的梳妆台透空缕雕,莹色的纱帐微微泛着银光,室内氤氳着淡淡的幽香。
壑王自己找了一张椅子坐了,就那样看着床上睡着的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女子动了一下,睁开了眼睛,看见了他,也懒得起身,无言的望着他。
壑王看见她这付样,叹了口气,走进她,坐在床边,微微俯身对她说:“今天想吃些什么,我让人做了送来?”
女子就是柔云,她挑了挑眉,也不笑,就那样挑衅的说:“你也不用来讨好我,我如今就只想离开这个地方,当初可是我们说好了的。”
壑王又叹了口气,耐心说“当初我以为你是随口说说而已,我哪里舍得呢?”
柔云冷脸道:“堂堂王爷还说话不算数?为了你的大事,我可是背了一身污水,要是留下来,终有一天,这水会将我淹死,我是肯定不会留下来的。”
壑王实在不胜其烦,忍怒道:“你怎么就这么固执呢?我不是说过我不介意吗,再说又是我要你做的这事,又怎么会因为此事责难你?”
柔云看到壑王动怒,态度又柔软了起来,她慢慢坐起身,靠在壑王身上,一付泫然欲泣的样子说道:“王爷,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宫廷历来是是非之地,您身为皇家人,恐怕比我更懂得这道理。您要是真心疼惜我,就让我离开这些人的眼睛吧。”
壑王看到她这样可怜的样子,心里也生出了怜惜。眼前的女子真是水做的一般,柔若无骨,却又百转千回,她能紧紧抓住他的心,也能直击他的最深处。
他动情的抱住她,嘴唇在她身上轻啄,呢喃道:“叫我怎么舍得丢开你啊!”
柔云心里冷笑,哪里有什么舍不舍得的,无非是没有比她更能迷惑住他的女子罢了。
她也反身回报壑王,轻轻的咬着他的耳朵说道:“王爷还是可以常来看我的,只是对外人就谎说我已经死了罢,我是真的不想再背着这个名字活下去了,王爷。”说到最后,她在他怀里动了两下,灵活的小手一下子就伸到了壑王的衣襟里。
壑王直觉自己的命根子被她捏在了手里,顿时觉得无比酥麻,他深呼了口气,低下头说道:“坏丫头,你又来惹我。”
说罢就将柔云压在了床上,然后肆意亲吻。
柔云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轻轻喘息着,发出的声音让壑王更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他嘶啦一声,柔云雪白的双肩就露了出来。
顺着往下看,鲜红的肚兜上绣着富丽牡丹的图案。
他埋下头,用嘴巴衔起肚兜的下角,露出了浑圆的肚脐。
轻轻的吻在肚脐上,柔云的身子颤抖了起来。
他把柔云翻了过去,灵活的用牙齿解开了她身后的肚兜绳,手上也不闲着,早已两根手指探进了那桃源之处。
感觉到手指的坚硬,柔云面容似痛苦似欢愉。
低沉的呻吟声想起,柔云娇媚如狐,灵活的搂住了壑王,钻到了他的怀里,吐出自己的丁香舌,盘旋在他的胸膛处。
壑王的双指不禁用了力,柔云也同时哼了一声,这声音让壑王迫不及待的抽出了自己的指头,柔云也适时的解开了壑王的衣裳。
没有谁比柔云更能和他配合得这么默契了,柔云总在他最需要的时候做得恰到好处。
太子想要得到他的柔云,怎么可能?
柔云本就善于魅惑男人,加上那天身上又用了催情的香粉,太子当然承受不住,所以才大失常态,当场就丑态毕露。
他只是略施小计,就让太子被废。
这皇位已经是手到擒来了。
柔云轻轻扶起他的分身,抵在了自己的私处。
壑王急不可待的进去,感觉到她的温暖和紧凑,他开始大力的抽动。
这种美妙,只能他一人享受,他是不会放开柔云的,柔云永远是他的女人。
他轻轻的呢喃着:“柔云、柔云,宝贝、宝贝,你总是这么让我**啊!”
他一次比一次更用力,一次比一次更深。
这世上最美妙的事莫过于此了。
人说太子好色,其实男人又有哪个不好色,只是有的善于隐藏,有的不会控制自己。
柔云心中冷笑,当初,她对朱剑锋一往情深,以为无论如何自己也会有一席之地,谁会料到转个身,他就将自己送给壑王。
壑王初次和她交欢时,她的心里五味陈杂,既不甘心于朱剑锋的背弃,又得意于自己对壑王的吸引,既暗伤自己的身世飘零,又为自己的手段感到自得。
她一片真心对朱剑锋,他却移情于福云,福云福云,不就是神神秘秘老蒙面的香雪吗?不就是那个京城花魁馥雅吗?
她倒好,一跃龙门成了公主,而她自己却为他人作嫁衣裳。
当初可是她在别院里手把手教会香雪那些大家闺秀的做派和宫廷礼仪啊!
她料到了结局,却料不到这结局不是她能承受的。
不过这样也好,让她对姓朱的死心吧。
她也不想做什么王妃皇妃的,她只想远离人群,在深山中过着自己的隐居日子。
身上的壑王越来越激动,感觉到他的用力和冲刺,柔云发出了轻微的哼哼声。
她知道,男人就喜欢床上会挑逗的女人,表面上说什么三从四德,其实骨子里都喜欢风骚的。
她因为在床上表现的主动挑逗,又喜欢各种花样,壑王才离不开她。
这些还是拜朱剑锋所赐。
壑王突然发出一声怒吼,同时柔云感觉一股热流撞击着自己。
他精疲力竭的倒在了她的身上,压得她都喘不过气来。
她轻轻的推了一下他,然后娇嗔道:“王爷,你累死我了。”
壑王听到这话,浑身好像泡在水里一样舒爽,大声痛快的笑起来。
柔云心里暗暗冷笑,男人就喜欢听这种话啊!
她懒洋洋的转了个身,背对着他闭上了眼睛。
壑王气恼的拍了她的屁股一下:“侧过来,每次都是背对着我,不行,我要你面对我。”说完就将她扳了过来。
柔云无可奈何的顺从着他。
疲倦的他像小孩一样紧紧的抱着她安逸的睡去。
因为不想戴着面具,所以不想面对任何人,就连睡觉也是习惯了背对着人。
可是壑王这样固执的要求,柔云还真是不好拒绝。
她抱着他沉沉睡去。
第二天,柔云就被悄然送出了京城,在京城外约三十里地的别院里住下。
壑王是三天两头的就往外跑。
过了三个月,就要柔云返回京城,柔云实在不愿回去,在这里住着多惬意,多自在啊!
这一天,壑王带着侍卫照旧来到别院,迎面却碰上别院管家年实送一个郎中出来。
壑王立即紧张的问年实:“到底出了什么事?是夫人身子不爽吗?”
年实哈着要谄笑着说:“恭喜王爷、贺喜王爷,夫人身子有喜了,王爷有后了。”
壑王虽然和王妃成亲多年,却一直没有孩子,看在王妃父亲的面上,壑王也不好多做责怪,眼下柔云有喜,当然是值得庆贺的事。
壑王闻言果然大喜,急忙快步进去,正好见到柔云正恹恹的靠在贵妃榻上。
看到壑王进来,她也不起身迎接,脸上也没有欢喜之态。
壑王心里感到诧异,脸上也不觉冷了下来。
他走进她,高高的从上往下审视着她,生硬的道:“怎么,有了孩子反而不高兴?”
柔云感觉到壑王的不悦,连忙柔声说道:“妾身怎么会不高兴呢?妾身只是担心王妃知道了会不高兴。”
她这样一说,壑王倒不言语了,他抚开衣襟下摆,坐在了柔云身边。
沉吟半晌,他说道:“你还是在这里养着吧,等时机成熟我再接你回去。
柔云顺从的点点头,柔声道:“我听王爷的安排。”
她心里冷笑。
她就知道是这样,皇上迟迟不定太子,壑王需要顾尚书的支持,怎么好在这关键时候和王妃闹别扭?
第十一章 无妄之灾
如意和林钰浦的婚事定在了九月初八。如今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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