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老爷子事先发话,这次不惊动外人。来候家给老爷子庆贺的都是候系官员。
好不容易抱上候家大腿的张思平自然早早地到了侯府,这位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候系外围干部做工作的能力不够,但溜须拍马,奉承上司的能力不弱。见侯德来回家,像只豢养的小犬那样小跑着迎上去,又是弯腰又是傻笑,问:“侯市长,您回家了?”
侯德来处于仕途上升途中,正是用人之际,这位张思平虽然能力不行。但看在他尚算“忠诚”的份上。这天格外给他脸色,点了点头,问:“来多少人了?”
张思平装模作样板着指头说道:“陆部长、王省长、吴将军等人都已经到了……”看了看侯德来的脸色,又小心地说道:“您夫人也到了。”
侯德来脸上肌肉微微一抽。随即脸色就不那么好看了!扔下榆木脑袋不开窍的张思平。一言不发地往大厅走去。
张思平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怎么又管不住自己的嘴巴提起牟思真了?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其实也怪不到张思平,因为这厮第一次看到牟思真的真容时,就被她的容貌所震惊。从此对牟思真念念不忘。
五月底,候家院子里梧桐树开始长出新叶。
一片片形状如手掌的叶片慵懒地吸收阳光的照射,给小院子带来一种静谧的气氛。
梧桐性子喜暖,在北方很难生长。但候老非常喜欢梧桐树,请园林专家移栽过来后,一到冬天就给几棵梧桐树增加保暖措施。梧桐树高大挺拔,木质轻软,古代多用来制作乐器,这也罢了。候老喜欢梧桐树却另有缘故。
原来,古代一直认为,凤凰非梧桐树不栖息。大家族种栽梧桐树都有引凤筑巢的意义在内。候老上了年纪之后,比较相信这种寓意良好的传说,所以在他家的院子里移栽了几棵梧桐。
被张思平揭了伤疤的侯德来阴沉着脸穿过院子里的几棵梧桐树,树下有几把椅子,候老每天会在树下小坐,此时大约是太阳已经落山,候老已经回屋。
进入会客室后,见候系几位核心领导都坐在厅里,侯德来才挤出一些笑容,和这些官员周旋。
这天吃饭的时候,侯德来心情不爽,连喝了几杯白酒,看见隔壁一桌的牟思真吃完饭往她的房间走去,大约是准备拿了东西回去。他放下酒杯,谎称头晕,和同桌的人打了声招呼,表示要去休息,然后尾随牟思真而去。
候家的院子很大,有东院西院之分,原是两户人家的,后来隔壁家的老人过世之后家道中落,被候家趁势吞并了过去。
侯德来住在西院。
他穿过东西院之间的大门,一路尾随牟思真回到自己的住处。
西院有三幢小楼,相对独立。侯德来结婚之后住在第二幢小楼,新房布置在三楼。
让侯德来郁闷的是,牟思真自从结婚后从不在这个小楼留宿。侯德来娶了这么娇媚的一个妻子,竟然是看得见摸不到,那种抓狂的感觉让他有时候产生歇斯底里的感觉。以他的身份,漂亮的女子自然不缺,睡过的明星不在少数。但是一想到如花似玉的妻子偏偏不让他沾边,侯德来就会发火。
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让人想得到!
而且,牟思真本就是他的合法妻子,法律都规定应该属于他的!
但结婚之后,侯德来数次要求牟思真圆房,牟思真都没有答应,要是普通女子,侯德来哪里会这么多废话,直接就霸王硬上弓了,但牟思真是牟成方的女儿,牟成方可是军队掌握实权的高级将领,牟家势力一点也不比候家低!侯德来也不敢逼牟思真过甚。
这天侯德来回到家,本来也没有准备怎样,但是张思平无意中一句话,触动了侯德来的心事。
骂那隔壁的!
从越南访问回国之后,牟思真居然打电话要求和他离婚。
离婚!离婚!离婚!
哪有这样便宜的事?!
这天吃了晚饭,牟思真回屋取坤包,准备回牟家。
侯德来尾随她进入屋子。将佣人赶了出去,随后锁上房门,上三楼。
三楼,牟思真进入卧室,上完洗手间,拿了坤包正准备出门,侯德来酒气熏天地走了进来,堵住屋门。
牟思真还没有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耐烦地喝了一声:“侯德来,好狗不挡道。让开!”
侯德来压抑了近两年的怒火这时候完全爆发了出来。想到京城圈子里的人一个个看笑话一样看待他,想起张思平这种小爬虫一样的人物曾多次在他面前提及牟思真,想起牟思真前段时间吵着要和他离婚,借着酒意。侯德来“哈”地笑了一声。跨前一步。顺手关上房门。
他住的小楼本来就建造得非常考究,墙壁、门窗隔热隔音效果良好,再加上进屋后被他关了一道道门。侯德来毫无顾忌。
牟思真这时候看出有些苗头不对,她瞪着侯德来,斥问:“侯德来,你想干什么?”
侯德来不语,只是贪婪地盯住牟思真看。
牟思真本来就长得漂亮,加上体态轻盈,举止温柔,是男人眼中几乎完美无缺的女人,虽然处于愤怒之中,但是,她的愤怒在侯德来眼里更增添了一种魅力,这个女人是他的妻子,是他结婚两年没有上过身的妻子!
侯德来此时只有一种**,就是快点将她压在身下!
他“嘿嘿”笑了一声,道:“你说我想干什么?”
眼神不对啊!那种贪婪那种迫不及待的**……
牟思真开始有些慌张,她退后一步,提高声音说道:“侯德来,你别胡来!我家不是那么好惹的!”
“嘿嘿,别忘了你的身份,你是我的老婆!”侯德来堵在门口,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牟思真已经明白他想干什么,赶紧摸出手机。
侯德来见牟思真慌忙之中居然摸出手机,边脱衣服边哈哈大笑,问:“怎么?你想报警?说你的丈夫想强暴你?哈哈,太可笑了?还是打给你姐姐来救你?说你的丈夫想对你硬来?哈哈,你打啊!”
五月底,衣服本来就穿得不多,侯德来转眼间已经只剩下短裤。
牟思真尖叫一声,从床边找到一个瓶子握在手中,叫道:“你别过来,我不会让你上身的,撕破了脸大家都不好看。”心里面却慌张着急地不行!
她紧张地看看四周,除了手中的瓶子,找不到更加好的武器,见侯德来眼睛里冒着邪火,面目狰狞地一步步逼了过来,牟思真这时候深深地后悔,不该上楼来的!她禁不住又尖叫一声:“侯德来,你别过来!”
侯德来家里的佣人倒是听到了楼上的叫声,但她是候家的佣人,怎么敢去管候家三公子的私事?索性跑得远远的,装作什么事都不知道。
楼上,牟思真的抗拒更加激起了侯德来的征服**。他猛地冲了过去,牟思真抡起手里的瓶子就往他头上打,侯德来早有防备,用手轻易地隔开,牟思真本来就没有多少力气,打在他手上也不疼。侯德来用手隔开瓶子,趁势将瓶子夺下,扔远,然后一把抱起挣扎的牟思真。
牟思真疯狂地用双手去打他,去抓他的脸,抓他的眼睛,同时大声绝望地呼喊:“救命啊!救命啊!”
侯德来后仰着头,躲闪牟思真乱抓的双手,见牟思真的手抓到了他的眼皮,猛地将她往床上一扔,趁势扑了上去,牢牢地压住她的身体,此时的侯德来兽性被彻底激发,哪里还肯放手?见牟思真还在拼死反抗,他抡起一掌就扇在牟思真白嫩的脸庞上……“啪!”牟思真的脸庞顿时被打得肿了起来,嘴巴里鲜血直流。
疼!
牟思真一声惨叫,只感觉眼冒金星,脸上火辣辣地疼痛,她更加死命地反抗,这时候如果她手里有把刀会毫不犹豫地刺向侯德来的胸膛;如果手里有把枪,会立即扣动扳机。可是她没有啊!
她没有啊!
牟思真哭着大喊“救命”,两只手更加死命地往侯德来脸上抓,狠抓,死命地抓……
侯德来一边躲避她的手,一边撕烂她的衣服,见牟思真反抗得厉害,又抡起一拳往她脸上扇去,这一拳力气更重,打得牟思真“啊”一声惊叫,感觉骨头都被打折了一般,随即头晕眼花,反抗力量顿时减弱。
侯德来趁机趴下她的胸罩,看到牟思真白嫩高耸的胸脯,眼睛里冒着邪恶的光芒!快速剥光了自己的衣服,随即剥光牟思真的衣服。
牟思真危急之时,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手脚并用死命挣扎,挣扎中一脚踢在侯德来的下身。
侯德来一声痛哼,这一脚让他又疼又愤恨!
老子是她的丈夫啊!
骂那隔壁的!这个女人外面肯定有人!否则怎么会这么抗拒自己法律上丈夫?!
愤懑之下,侯德来竟然一拳打向牟思真的胸口,这一拳正中她的**,打得她那椒乳变形,而且立即青紫!
这一拳将牟思真彻底打昏了过去!
失去人性的侯德来趁机疯狂地占有了她……
天地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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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3节 誓不为人!()
完事之后,侯德来从牟思真身上爬了下来,站在床前再看一眼仍在昏迷中的牟思真,感觉自己出手太重了。
躺在床上的牟思真此时玉体横陈,胸部被他重拳击中的**,已经彻底变形,而且,这时候淤血比先前更加明显,再看她的脸上,左脸肿得异常醒目,不仅有明显的指印,还有很大一块淤青,显然是第二拳的结果,嘴角流出了很多鲜血。模样凄惨无比。
搞大了!搞大了!
侯德来赶紧穿衣,刚穿上裤子,听得牟思真发出一声闷哼,醒了过来。侯德来一阵心慌,赶紧抓起上衣就往外跑,他明白,如果留在家里不走,牟成方过来看到这个景象,说不定拿枪崩了他。
三十六计走为上!
此事只有等事态稍稍平缓再想办法后补!
侯德来慌张地逃出小楼,门都不关,跳上车子就去机场,路上,打个电话给他的姐姐侯德妮,让她回家处理事情。侯德妮不清楚发生了什么情况,连问了几遍,侯德来告诉她打了牟思真,有点惨,让她赶紧过去。
这边,牟思真悠悠醒来,浑身疼痛,看着侯德来慌里慌张地开门逃走,想了一会,才想起先前的事情。她动了动身体,感觉胸口疼痛难忍,脸上更是又疼又热。想起先前发生的事情,愤怒!愤恨!屈辱!铺天盖地而来。
这一刻,牟思真想死的心都有!
泪水疯狂地留下来。被侯德来强占了身体啊!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声……
“啊——”
天崩地裂!
屈辱!不甘!愤恨!满满地堵塞了她的心头,她恨侯德来!恨候家所有人!也恨父亲牟成方!
想动一动身体,但是,胸口像断了骨头一样,稍稍一动,就喘不过气。
她摸到身边的手机,赶紧打电话给牟思纯:“姐姐,快来救命啊!我要死了!”
牟思纯这天刚好在娘家,和父母吃完饭,接到电话大吃一惊。站起身大声问:“思真。怎么回事?你慢点说!”
“姐姐,赶紧来救我,晚来一步就死了啊!”
“你在哪里?快说?”牟思纯大惊失色地问。
牟成方夫妻见大女儿接到小女儿的电话脸色变得惨白,声音都不对了。一齐惊讶地看着她。
“……快来啊。在侯德来家里。快来啊……三楼房间里,赶快来救命!”
牟思纯挂断电话,赶紧说道:“爸爸。出大事了,思真在侯德来家里喊救命,声音不对了啊!赶紧过去,出大事了啊!”
三个人急忙冲出屋门,喊警卫员备车,风驰电掣般驶向候家。
他们三人几乎和侯德妮同时到达候家,急忙往西院跑去,冲到三楼,侯德来的房间门开着,牟思纯冲在最前面,到了牟思真的床前,看到牟思真赤身**睡在床上,衣服被撕碎了抛在一边,胸口一大块淤血,一个**完全青紫,脸上因肿胀几乎认不出是人了,双目失神地望着天花板,眼角的泪水都快流干了。
牟思纯吓得一声尖叫。
跟在后面的牟成方和侯德妮看到之后也是一声惊呼!
牟思纯赶紧拿被子盖在她身上,大声问:“思真,谁害你的?我要杀了他!”想去搀扶妹子,牟思真疼痛难忍,发出一声闷哼,道:“姐姐!杀死侯德来!他打昏后强~奸了我!”
牟思纯想去搬她的身体,牟思真又是一阵痛哼,道:“胸口骨头可能断了,你别瞎动。”
牟思纯吓得不敢再动,哭着喊:“爸爸,怎么办?赶紧救思真啊!”
牟成方和妻子都已经看到了女儿的惨况,也是撕心裂肺的痛!牟思真是他们最宠爱的女儿,虽然任性了些,但是,身为父母,看到女儿被打成这样,怎么忍受得住?
母亲扑倒床前,连声哭喊:“思真,你怎么样啊?”翻开刚刚被牟思纯合上的被子一看,忍不住又是一声惨呼,道:“成方,你看看啊!侯德来下这么重的手,这还是人做的事吗!?”
牟成方看得怒目圆睁,回头看见因为吃惊而呆若木鸡的侯德妮,一口怒气没处发泄,抡起右掌“啪”地扇了过去,将侯德妮扇翻在地。
他连忙说道:“你们赶快给思真穿衣服,我叫人,得赶紧送医院。”出去打电话。
牟思真嘴角还在流血,牟思纯赶紧用餐巾纸给她抹去血迹,哭着说:“思真,你坚持住啊,爸爸去喊人了。”
牟思真机械性地重复着:“杀死侯德来!杀死侯德来!”
“杀死!杀死!”牟思纯也哭喊道。
母女俩边哭边给她穿衣服。
这时候,候家的人被惊动了,候家老大候徳慎看见牟成方怒容满面地在打电话,走进来问:“牟司令,发生什么事了?”
牟成方怒目圆睁,问:“侯德来呢?赶紧让他来见我!”
“不知道啊!吃饭的时候还看到他的,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这时候,侯德妮捂着脸从房间里出来,候徳慎一见忙问:“德妮,怎么回事?”
牟成方盛怒之下这一巴掌打得极重,侯德妮脸上指痕凸了出来,指着牟成方哭道:“被他打的?”
候徳慎不长眼地责问:“牟司令,你怎么可以打人?”
牟成方因为想到女儿的婚姻是自己做主的,而且,前段时间一直吵着要离婚,却被他压了下来,心里面正在懊恼呢,见候徳慎梗着脖子向他问罪,骂那隔壁的!他是军人,性子本就暴躁,再加上爱女被欺负成了这样,侯德来又躲着不见,憋在心里的怒气一下子冲上来,又是一巴掌扇去,候徳慎脑袋往后一仰,被扇上半个巴掌,饶是如此,嘴巴里两颗牙齿也被打落。跟在后面的候家人一见,都气愤无比,便有人去汇报给老爷子。
救护车开到候家门口,牟家的警卫带着人进来抢救。候家人吃惊地看到躺在担架上的牟思真半张脸肿得不成比例,牟家母女两人哭成一团,这才知道出大事了。
牟成方这时候没空去管侯德来的事,跟着救护车去医院抢救牟思真。
到了医院,摄片成像,胸骨倒是没事,但**被打得软组织严重受伤,恢复时间会非常长,可能会造成乳腺分泌困难,留下后遗症;脸部同样是是皮肉伤,口腔里面的皮肤被牙齿刺破,腮部淤血明显,也得慢慢消肿。
从小娇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