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张九鼎坐在椅子上,“等几天,我把事情打理完后,我陪你去好好逛逛,这几天你玩儿不少地方,到时候一定要好好带我去走走呀。”
张九鼎很开心,但是翡翠却为难的低下头。
张九鼎疑惑道:“怎么了?”
“奥,没事。”小叶道:“就是我每天去的都是同一个地方,也没有什么好玩儿的。”
“那无妨,到时候我安排一个人,带着我们两个好好逛逛。”张九鼎摸了摸手腕上戴着的红绳,翡翠看在眼里,有些暗淡,于心不忍的咬了咬嘴唇,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是看到张九鼎纯净的眼神后,又将这些话憋回了心里。
“你是不是想对我说些什么?”张九鼎语气有些沉重,他虽说没有谈过恋爱,但不意味着她傻,翡翠这几天就怪怪的,现在更是有口难言之举张九鼎感觉有些不安。
翡翠伪装的很好,她很快摇摇头,撒谎道:“对啊,就是在想你这么忙,等你带我去玩儿,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呢?”
张九鼎一愣,随后哈哈一笑,“原来是这样啊,放心,在忙我也会抽出时间的,好了,时间不早了,你们也早些休息。”
张九鼎起身准备离开,翡翠站起身,准备送送他,门外站着的小叶低下头。
“奥对了!”张九鼎回过头,将那簪子放在桌子上,“你瞧瞧我这记性,我看见书房前掉了一个簪子,我猜应该是你的,所以给你送来了,好了,我先走了。”
张九鼎终于离开,小叶小心翼翼的将门关紧,担忧的看着郁郁不欢的翡翠。
她听翡翠说过关于自己的身世,也知道张九鼎当初救她,做过什么,也知道张九鼎手腕上戴着的红绳意味什么,所以现在小叶很担心,要是张九鼎知道了事情真相,接受不了,那该如何是好,万一张九鼎震怒之下,迁罪她这个小丫鬟怎么办。
翡翠看见小叶担忧的表情,心中就已经知道了小叶所想,叹气道:“你放心,张九鼎不会迁怒人的,大不了到时候我离开城主府好了,你就安心待在城主府中吧。”
小叶一着急,“不要,小叶要跟着翡翠姐。”
翡翠漫不经心的点点头,把玩着簪子,心细的她发现了簪子上面刻着一行小字,可惜她不识字,只好问道:“小叶,上面写的什么?你认识吗?”
小叶接过簪子,仔细看着,她读过一些书,高深不知道,但是平常用到的字,还是能认识的。
小叶一字一句道:“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我知道,我最就是这一句了,全部意思是:;夜半无人两私语,双双对天立誓言:在天上,我们愿作比翼齐飞鹣鹣鸟;在地上,我们甘为永不分离连理枝。即使是天长地久,总会有终了之时;唯有这生死遗恨,却永远没有尽期。”
翡翠一笑,脸上甜蜜之意难以覆盖,小叶又是担忧,又是替翡翠高兴,不过时间已经不早了,小叶只好先提出早些休息,随后就退出房间。
留下翡翠抱着簪子傻傻的坐在原地,直到好久才将烛火熄灭。
张九鼎回到住处,同样也是刚熄灭烛火,就听见头顶上有噼里啪啦的声音,虽然声音十分细小。
张九鼎心中疑惑,拿起火折子想要重新将烛火点亮,但是头顶却传来啪啦一声,瓦片破了。
一个黑衣人敏捷的跳了下来,二话不说就是抽出匕首朝着张九鼎咽喉割去。
张九鼎一惊,下意识的往下一蹲,想一旁滚去,他没有来得及多想,大喊一声来人。
黑衣人冷笑一声,似乎在说,等你的人来了,我已经把你杀死了。
房间很黑,张九鼎很不习惯,只能下意识的躲避,身上早已破了很多地方,但是那黑衣人就像是得水之鱼一般,显得十分游刃有余。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黑衣人越来越觉得惊奇,这个张九鼎虽然不习惯黑夜,但是身上尽然只是受了一下皮外伤。
而且张九鼎还慢慢的习惯了黑夜,这个时候门外终于传来了脚步声,黑衣人知道刺杀张九鼎是没有机会了,再次划下一道,砍在张九鼎手臂上后,想要跳到房顶破洞上,他刚刚跃起,脚踝感觉一冰,一根肉眼难以见到的白丝绑住了他。
他只觉得一股大力袭来,整个人失去重心,掉落在地,房间的门已经被侍卫破开,十个巡逻侍卫将黑衣人架住。
羽毛身袭白衫惊慌走来,他这一身分明就是内衣,看样子羽毛已经入睡了,听见了张九鼎的大喊声这才慌张赶来。
拦下黑衣的人白丝,正是羽毛的。
“公子公子……”
“我没事儿。”
张九鼎捂着手臂上的伤,艰难的道了一句。
羽毛将烛火点亮,看到张九鼎的伤也是目光一寒,这身上足足被割了七八刀,好在并不是致命伤。
只有手臂上的那一道比较深,都能看见里面的白骨了。
“快,叫仁济堂的人赶紧过来,立刻。”
羽毛大喝一声,他也懂一点医术,连忙走过在张九鼎身上点了几个穴位。
那汩汩而流的血终于停了下来。,,。请:
第九十九章 黑衣男人()
而且张九鼎还慢慢的习惯了黑夜,这个时候门外终于传来了脚步声,黑衣人知道刺杀张九鼎是没有机会了,再次划下一道,砍在张九鼎手臂上后,想要跳到房顶破洞上,他刚刚跃起,脚踝感觉一冰,一根肉眼难以见到的白丝绑住了他。
他只觉得一股大力袭来,整个人失去重心,掉落在地,房间的门已经被侍卫破开,十个巡逻侍卫将黑衣人架住。
羽毛身袭白衫惊慌走来,他这一身分明就是内衣,看样子羽毛已经入睡了,听见了张九鼎的大喊声这才慌张赶来。
拦下黑衣的人白丝,正是羽毛的。
“公子公子……”
“我没事儿。”
张九鼎捂着手臂上的伤,艰难的道了一句。
羽毛将烛火点亮,看到张九鼎的伤也是目光一寒,这身上足足被割了七八刀,好在并不是致命伤。
只有手臂上的那一道比较深,都能看见里面的白骨了。
“快,叫仁济堂的人赶紧过来,立刻。”
羽毛大喝一声,他也懂一点医术,连忙走过在张九鼎身上点了几个穴位。
那汩汩而流的血终于停了下来。
而黑衣人则是哈哈直笑,丝毫没有惧怕之意。
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是翡翠和小叶跑了过来,翡翠第一眼就看见满身是伤的张九鼎,眼眸中先是一慌,赶紧跑过来,“怎么了会这样,你没事吧?”
张九鼎心中一直在想事情,无意的推开翡翠,这一个小小的动作翡翠心中一慌,难不成张九鼎知道了?所以现在对自己有些冷淡?
不得不说,女人的心思最难猜,张九鼎没注意到这一点,却被心思多疑的翡翠浮想联翩,整个都有些不自在,当她随意抬头看见羽毛似笑非笑的眼神时,她有些窘迫的低下头。
好在羽毛只是看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
不等张九鼎开口询问黑衣人,门外再次传来脚步身,张翔和柳依言适时从外走来。
柳依言本来打算今天待在仁济堂,不打算回来的,可是当他听见张九鼎受伤时,赶紧叫上张翔两人赶来。
张翔看了一眼张九鼎的伤势,呼出一口气,“还好不是重伤,都是一些皮外伤。”
柳依言为张九鼎涂上一些药粉,细心为张九鼎手臂上的包扎。
张九鼎感激的看了一眼柳依言和张翔,随后转头看向黑衣人。
而黑衣人此时脸上的面罩已经被扯下,他是一个中年男子,看上去四十有余,面相很慈祥,眼神却十分凌厉,此刻他正在微笑看着张九鼎,眼神中还有些赞赏,似乎惊讶张九鼎年纪轻轻,武功底子却这么宏厚。
“你……”张九鼎盯着他的眼睛,“我能感觉到,你对我没有杀意,在楼顶上发出的声音也是你故意而为的,方才好几次你都杀了我,你却没有这么做,你有什么目的?”
中年男人哈哈一笑,他想要睁开他的两名侍卫,但却发现自己已经被羽毛点了穴位,内力无法运行。
张九鼎微微昂昂头,示意侍卫将他放开。
中年男人站起身后,自顾自的坐在桌子前,犹如一口大钟一般,不动不慌,始终都是淡然的姿态。
“不得不说,你很聪明。”中年男人点点头道:“不知道我是该叫你张少侠好呢,还是叫你张郡守,还是张大校尉?”
“你想怎么叫都可以,这些不是我想知道的。”张九鼎挥挥手围在房间中的侍卫退了出去,随后又道:“张兄,依言,翡翠,你们也都先出去一下吧,我和这位……这位刺客好好谈谈!”
张九鼎始终觉得这个人目的并不是刺杀自己,绝对还有别的事情,所以他想要搞清楚,现在人多也不好说他们出去倒不是不信任他们,而是担心因为他们都在,眼前这个中年男人不愿说出来。
张九鼎坐下后,羽毛也随着一同坐在一旁,张九鼎贴心的从一旁拿起一件衣袍,递给羽毛。
毕竟刚刚入春,天气还是有些凉薄。
“我还是要重复一遍,你真的很聪明。”
张九鼎微微一笑,他知道对方是在夸自己把他的朋友支走了。
中年男人款款而谈道:“相传当初羽毛先生不愿为梁帝卖命,从而退隐江湖,过着逍遥自在的生活,没想到今日却看见羽毛先生为一个小生卖命。”
羽毛微微一笑,回应道:“也未曾想到,当初名声显赫的李氏家族,一夜之间尽然被人暗算,全族之人被斩杀殆尽,唯独你和大小姐逃了出来,过着土匪的生活。”
他们似乎之前就认识,好像还有不对头之处,两人简单两句话,都充满的冷嘲热讽。
张九鼎疑惑的看向二人,“羽毛,你和此人认识?”
“这是自然!”
羽毛目不转睛的看着对方,而对方确实撇撇嘴,“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始终摆着这幅令人讨厌的笑脸。”
“你也是,始终都是摆着让人厌恶的姿态。”羽毛拿起酒壶,里面酒水尚温,他先为张九鼎斟满一杯,随后在为自己斟满,唯独中年男人将酒杯伸过来时,羽毛彭的一声将酒壶放在桌子中间,就是不给中年男人倒酒。
中年男人也不尴尬,自己为自己沾满一杯,笑看张九鼎,意味深长道:“没想到心高气傲的羽毛先生,尽然还有给别人倒酒的一天啊?”
中年一口饮尽杯中烈酒,擦了擦嘴感慨无比,“想不到当年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现在尽然变成如此模样,江湖中人见到你,都要尊称一声‘羽毛先生’。不得不说,岁月不饶人啊,你看我现在,都快年过半百咯。”
这段话似乎触及到了羽毛,羽毛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准备喝酒的动作也是卡在半空中。
“如果不是今天我前来,我还真不知道你竟然重出江湖了,不得不说,你藏得太深了……”
中年男人并不知道,并不是羽毛藏得深,而是吴越王将他们藏得深,知道羽毛在在镇门关中的消息,只有朝廷命官才知道。
吴越王怕羽毛利用自己的召力,广招天下豪杰,所以才将羽毛一切消息隐匿起来。,。请:
第一百章 羽毛喝李彤彤的故事()
羽毛目不转睛的看着对方,而对方确实撇撇嘴,“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始终摆着这幅令人讨厌的笑脸。”
“你也是,始终都是摆着让人厌恶的姿态。”羽毛拿起酒壶,里面酒水尚温,他先为张九鼎斟满一杯,随后在为自己斟满,唯独中年男人将酒杯伸过来时,羽毛彭的一声将酒壶放在桌子中间,就是不给中年男人倒酒。
中年男人也不尴尬,自己为自己沾满一杯,笑看张九鼎,意味深长道:“没想到心高气傲的羽毛先生,尽然还有给别人倒酒的一天啊?”
中年一口饮尽杯中烈酒,擦了擦嘴感慨无比,“想不到当年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现在尽然变成如此模样,江湖中人见到你,都要尊称一声‘羽毛先生’。不得不说,岁月不饶人啊,你看我现在,都快年过半百咯。”
这段话似乎触及到了羽毛,羽毛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准备喝酒的动作也是卡在半空中。
“如果不是今天我前来,我还真不知道你竟然重出江湖了,不得不说,你藏得太深了……”
中年男人并不知道,并不是羽毛藏得深,而是吴越王将他们藏得深,知道羽毛在在镇门关中的消息,只有朝廷命官才知道。
吴越王怕羽毛利用自己的召力,广招天下豪杰,所以才将羽毛一切消息隐匿起来。
经过一番了解后,张九鼎才知道,原来之前他们就认识,早些年间,羽毛尚未出事,那一年民间爆发了瘟疫。
百姓们苦不堪言,吴越国有没有出色的医师,于是的道士下山仁济世人,而羽毛正在其中。
当时李彤彤所在的李府是瘟疫感染最为严重,羽毛刚刚下山,他所到的第一站,就是李府。
羽毛凭借着多年来的努力,终于是控制住了李府瘟疫蔓延,李府的大小姐李彤彤心中十分关心下人,每日都会起来照看染病的下人。
这一个举动让羽毛对李彤彤刮目相看,他们之间的友谊,也正是从这里开始。
随着一天天过去,这场瘟疫持续了整整三个月,当羽毛与当地众多医师商议对策,终于研制出治疗瘟疫的药物。
当瘟疫终于解除时,羽毛听到了一跳五雷轰顶的消息——李彤彤感染上瘟疫了。
如果普通瘟疫,羽毛也不至于这么失态,因为李彤彤所感染的瘟疫,根本就无从下手,药物已经使用了三天,一点起色都没有。
李府老爷将当时所在的医师召集而来,最终结果是——束手无策。
李老爷一夜白了头,远在外地的两个儿子也是快马加鞭,火速赶回吴越。
李伯也懂一些医术,他不知道从哪里听来了一个秘方,于是收集了大半个吴越,终于将药材凑齐,当给李彤彤服下后,没想到她病情更加严重了。
羽毛和李伯的不对头,就是从这件事儿开始的。
羽毛知道李彤彤病情加重,是因为李伯害的,当天晚上就带着宝剑找李伯了。
最终还是打不过李伯,被狠狠教训了一顿。
与凡间百姓动手,羽毛就已经违反了一纪,爱上女子,又是一纪。
羽毛师傅得知后羽毛回到道观,闭门思过。
在小屋思过的羽毛,心境不但没有平静,反而涟漪四起。
他思念李彤彤,担心她的病情。
躺在床上的李彤彤察觉到,似乎已经有好几天没有见到羽毛了,于是便问李伯:羽毛呢?
李伯支支吾吾半天,才告诉李彤彤,羽毛因为犯了错,被他师傅叫回道观,闭门思过了。
李伯没有告诉羽毛到底犯了什么错,李彤彤也是一个聪明的女人,死缠烂打下,李伯终于说出了前因后果。
李彤彤听后,那惨白的面孔,终于露出一丝微笑,喃喃着:傻瓜傻瓜。
李伯当时心中一咯噔,心中最坏的结果还是出现了——李府大小姐,爱上了道观羽毛。
李伯不敢隐瞒这件事儿,当天晚上就告诉了李老爷,而李老爷二话不说就带着李伯去了羽毛所在道观。
李伯原以为李老爷会怒气冲冲的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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