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的嫩肉软柔柔的!
其腿腹交接处正也是“守贞带”的连结处,一条紫光闪耀的细链横在其中,它
的存在阻碍了两人进一步结合的亲密关系!
他以手指挑起,其空隙也只能容纳一指而已!
正想暗中加力,运转“九转玄功”,陡的心生警兆,抬头向四周望去,进行罡
力搜索!
他原本随时都运布着“九鼎玄功”保护自己的身体,不被外物侵入而失去活动
的能力,只有在两人接吻的剎那间,放松了一下!
那是在外室,而今在寝宫中反而觉得不甚安全!
四周这些柜厨妆台等物,雕刻精致,也可能是设置机关的最佳掩护,每个角落
都有可能!
令他刚一进入即发生直觉性的反应但美色在抱又令他疏忽过去,因为他自信天
下去得,任意施为!
可是,现在不同了,要弄断这条锁链得全神贯注,将全身功力移转于这链条上,
身上的防御能力则减弱了!
他还有“天雷掌心诀”可运用,在这里更深人静,若运功于双耳之中,便连蚂
蚁的脚步声也能侦知它在何方!
如是,他停顿下来,转功于耳,进行潜匿侦搜!
慢慢转首,目注精芒,耳门随之,对一件物体一件物体放射出潜能罡力,有如
支支利箭,寄其灵智于其端!
能透射至对象之后面,侦觉到是否有生物之活动!
例如人类之呼吸声,假设是只老鼠,自然也能侦察到!
猫犬之类自不必列入了!它们的活动应有一定的规律,不难判断,可怕的是潜
伏了敌人,等待者向他下毒手!
他认为她们母女身历尚无破绽,但这处古宅令人有森然神秘莫测的感受,不止
一次的向他心灵中提出警告!
他的行为令她在陶醉的美梦中清醒过来,觉得自己是睠卧在一具石人的怀抱中,
这人全身已了无生机了!
她心灵一震,仰首上望,见到他的施功行法的怪异表情!
那是极其冷酷的精目聚光,能感觉到他已走魂失魄!
是的,“天雷学心决”的施展,却行之于头部七窍时,不同与四肢,那得以静
制动,先得将自己处于极静之中!
自己在静中才能感应到外界的动感,否则彼此都处于动态中,如何能分析出动
源在那里呢!
她的突然打扰令他收回了玄功.以便应付场面,只听她道:
“哥哥,你怎幺了?吓死妾身了,像中邪似的!”
‘懊!大哥在行大功之前,应对自身安全加以卫护!”
“可是,这是小妹的内寝绝对安全!”
“是啊!只是大哥身份不同,在石家虽然职位不高,可也不容失陷在外,那会
牵一发而动全身!”
“怎的可能!在小妹这里已生死与共了!”
“不是指你本身,外在的危机,与你毫无关系,大哥信得过!只是对这老宅子
太陌生了,你不否认吧!”
“大哥怀疑这里有古怪,老天!”
她在惊讶中带有恐惧的悸动,樱口大张,下面的话欲言而止!
“你也曾感应到了,是幺?告诉哥哥好幺?”
她有份无奈的表情,她的直觉反应自然瞒不过侯上谷去,所谓光棍眼里不容沙
子,她已在神态上说出来了!
若不坦白出来,这份爱情立即分裂了.两人的心已分开了,身上又加装了“保
贞带”,这爱由何而能生!
何况这关系到心爱的人,自己甘愿献身的人之安危生死大事!
她眨一下眼睛,抬起玉手,由侯上谷将她的头部拉直起来!
刚才的姿态是她头放在床上,大腿与屁股放在侯上谷的大腿上!他想要的那部
分,仅能看到小部分茸翠耻毛而已!
那耻毛金光闪闪,虽非一览无遗,也够他心动神驰了!
不是幺,这金光闪闪的茸翠之下便是一溪嫩肉神宫,不久即能采宫而入,其中
光景之美,必是世无其二,自己先手而进,那是天生尤物,能令人爱以忘忧,乐以
忘苦!
多少英雄豪杰,由此进入,而又由此而出呢,只是不是同一宝器,不论如何,
凡由英雄看上眼的,定是世间极品,不类凡俗!
她有“保贞带”保护着,则免去了对她的怀疑!
是真金不怕火炼!不论她(他)们在一起时,曾怎的邪恶狎戏,也不能越此雷
池半步,连只小手指也插不进去!
他不但不会放弃,反而更激起了他的兴趣,要破门而入,欢畅着游此一臀,又
安慰又痴狂!
此宝人人有,但若刻意的带上“保贞带”,那珍贵性则不同了!许她是最高级
的极品,美物价值万金不售也!
此时,她那香唇靠近他耳边,向他说悄悄话了!
乖人儿,也不差池,听她发现了什幺!有何古怪!
“哥,你真是高杆,这古宅中是有些许怪异,少时不觉,当我渐渐长大之后,
有时能在暗中听到声息!”
侯上谷不必转首,也能以传言入密之术,将言语放送进她耳中!况且他们头贴
头,令她字字不遗了!
“这室中一定有暗门,有人可以偷偷进出之故,可曾看到人影?可能是你妈妈
来看你!”
“绝不是,室中没有灯火,但黑影能感觉到,这事发生之后,我告诉妈妈,她
沉思了甚久,才决定给我装上‘保贞带’!”
“那一定是她的并头,见你已长大了,正是如花似玉的柔嫩,他想吃你的天鹅
肉哩!”
他随手向她私处抚摸了一把,就是这里也,可怜也!
她又气又恼的将他耳廓咬了一口,以示惩罚吧!但又伸舌头婉转而舔之,以示
呵护痛惜!
“才不呢!乱讲!妈妈是以防万一!”
“那时你几岁了?”
“十三岁了!已落红通经了,那时吓得我哇哇叫哩!”
真是只画眉鸟儿、开心果!天真无邪了!可爱!他轻巧的抚弄她那圆润的屁股
蛋子,此中佳境!
是否无恙呢!说不定人家早已开过了,这“保贞带”只是用人胃口的障眼法,
一定是那只老王八,奸其母而淫其女!
“后来呢,有无怪异出现?”
“也许有过,恐怕是知难而退了!”
他的手已仔细的向“保贞带”摸去,发觉这铁锁已将前后两个洞保护得极为严
密,前后两户本是连在一起!
研究之后,认为这前宫后庭皆不能顺畅应用,只是大便时可得费些工夫,每次
都得洗涤清理!
否则,臭人一个,臊狐狸精一只.人见人避不敢接近她了!
“哥!妹子大便时得用力向外攀着,不会弄赃的!”
她的解释,他便动手试了下,果然其大孔处也能突现出来,因为她为了证明而
运气收缩了,有一指之差可以活动!
而前面这宝贝稍宽,是不能左右移动太多的,那里铁质宽厚,能保护良好完整
是不容怀疑的!
侯上谷心忖,若学了汉家的缩骨功,这玩意也是形同虚设,只可能骗骗外行人
而已,只是他不便讲出来!
如是他一扭脖子,两人口口相对,热吻了起来,表达了对她的谢意,是一份绝
不怀疑的保证与肯定,令她心花怒放不已!
对心爱的人表白了自己的贞节,是快活的感受,是对情人可以高傲的展示着自
己的奉献的完整性!
所谓儿女情长,英雄气短,有人怕老婆!
就是人生的那一次,由她的真情奉献而令人痛惜、怀念、珍贵之处若有不满,
也就原谅了对方!
如果是一个有英雄肝胆的人物,便变成了她的一生保护神,甘愿长相厮守,共
渡春秋,甘苦与共,风雨同舟!
那爱的原始,便由此而来,渡万劫而常新!
若不幸而不是这种情况,她在心灵深处就不能坚强的自豪起来,爱成了次一等
级的结合!
不宜处处无理取闹,因为你已失掉傲慢的条件了!
有人夺取了女人的童贞,而无动于衷的人,他-定是一个冷酷无情、不仁不义
的人,这与他的财富、权力.地位、身份不相关连!
具有这些男性优越条件的人,不一定是情深义重的人!
而在夹壁密道中,确有一个人在等待中!
便是“那蒂亚”的母亲!对她女儿已投入太多的关怀,也好奇着这一对小儿女
究竟是怎样的来处理这件事!
这是女儿的人生大事,也深怕女儿受到意外伤害!
此事,十年来已发生数次!
她都以快刀斩乱麻的毒辣手段,加以处理掉,绝不拖泥带水!
在暗门视孔中盯紧了侯上谷对女儿的一切行动!
她已极端兴奋与激动,好戏即将上演了!可惜功亏一篑!这人武功高强,令人
告慰不已,对生命有保障!
也就等于对女儿的幸福有保障,他的温柔手段也令她激赏、安慰,为女儿的预
期幸福!
不像她这般的只有短短数年幸福而一世凄苦,情无所托爱无所依,在极端深闺
难守时!
由自己秘密接纳了几人,来为自己舒解情欲之火!
可恨,他们都对自己的乖女儿,意图染指!
尚幸,自己警觉性高,才不致造成终身不幸,令女儿保有一个完美的幸福人生,
在一个慈母来说,这是最告慰的!
但,她的母亲是无微不至的!
对侯上谷有份遗憾的满意,他是个她不能以平常理解的异族青年,但,她已困
了女儿十年了!
快婿难寻,青春不再,再晚了便臭到家里来了!那幺她的爱便不是爱而是害了,
害了她的青春、如花样的年华!
她震惊于侯上谷的武功之高,能侦知她的存在!
有些尴尬了!她只有冒着被他识破的危机,硬挺着不退!
而侯上谷也改变了策略,对“那蒂亚”道:
“妹子!大哥为了安全,只有会功力而以宝刀截断此链!”
“妾身不介意!哥哥有此功力,妹子绝不怀疑!”
“那便惭愧了!运用宝刀,得用去大哥五成功力,尚有五成可以保护自己的安
全!”
那蒂亚在为他宽衣解带,要将他剥光了!那才能马上进行鱼水之欢,她已经剥
过三个人的衣服了!
而这一个是个无毛族的健儿,摸弄得她心颤手酥了!
侯上谷将衣物极有次序的排放在衣架衣座上.其中零碎不少,有些东西怪异,
她认不出来,只得牢记心中!
那柄“雷霆神刀”她万分感慨的捧到他的手中,要说它是柄切金断玉的宝刀,
谁能相信。
侯上谷看着她怀疑的表情,笑着对她解释道:
“石家雷霆神刀,来自太空的‘九天玄铁’,此刀在大哥手中已杀人数百,但,
却不曾开锋,妹子若用,连只鸡脖子也切不断!”
“大哥将妹子看得一文不值了,家传武功也曾习练十年呢!”
‘有十年功夫已是难能可贵了!”
“只可惜,不能尽传家艺!”
“何处不对了!难道你看不懂那遗经幺?”
‘不是,宝库有万斤之重,合我母女两人之力也难以打开!”
“只有万斤,不算什幺解决不了的大事!”
“大哥一臂之力便有万斤,这事不忙!”
“哥哥,你好大的劲头,妾身高攀英雄了!”
“愧对红颜,在石家只列为二级武士之列!”
“在妾身的眼中,哥哥便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豪杰,有情有义的江湖好汉,妾
身有缘获得已是心满意足、生死相随一世无悔了!”
侯上谷听了爱人的告白,伸出双臂来迎接她!
这一次的拥抱,情况有所不同,两个赤裸着身子已紧密的贴合在一起,相互亲
吻抚爱!
拍肩摸股,春情热火,已逐次的加举动,逗得侯上谷那只“壮物”高高的竖起,
它已怒发冲冠,只待直撞而入了!
可惜,“保贞带”尚在她腰间胯下,无地可容纳此物也!
两人一笑分开,他已转身伸手取刀了!
“那蒂亚”只是意会到男人的这只东西想同她求爱时,它会壮大起来,在经过
前两个男人的隔衣抚爱挑逗,还未到达这个阶段,那只毛手向自己胯下偷袭之时!
摸到的是一俱“铁的妙话儿”,除了束手无策,极度讶异无奈之时,也就草草
收拾恩绝爱疏,不情愿的离去!
她姑娘这十年来,朝朝暮暮都想要,可就是未见真章,不识上层庐山真面目,
也无从分辨其物之优劣大小,软硬劲大!
她老娘却不同了,是过来人,久经沧海,颇有品味,暗处视孔中一照面之后,
已感应得骚动难耐,两腿发软,溪水生濒!
以她老的经验,也只是在当年与其夫少年初恋的时候,欣赏到如此高挺雄壮之
物!
之后,守寡中所经过的几人已都是虽壮而不实、大而不坚了!要挺而高竖,那
是想也别想,他们哪能达到标准程度,用乏了的蠢物!
而这只却粗壮硬挺,斜矗昂仰,气乎乎的爱煞人的似觉得是阳气蒸腾、蛙鼓龙
翻,极欲一试身手,来翻江倒海也!
可惜,这是准备给女儿专用的,自己不能偷吃了,再说自己便是想要,这小子
也不会干的!
这是英雄种,并非鸡鸭犬猪之流,不可以乱了套了,禽兽不如的人渣,爬到老
娘肚皮上没多久,便想老少统吃了!
那个死囚,已让老娘给他阉了!
她的思维,飞驰奔流,十年、二十年前的往事,穿梭交织映显无常,目中冒火,
心头滴血感伤不已!
耳呼得“喳”的一声清越之音!
他口中的宝刀已出鞘了!那刀身灰朦朦的无光缺采,不是她想象中的精芒万道、
逼人双目,不敢凝视!
这只破刀便能切金断玉,斩断老娘的“紫金锁”吹牛了吧!
这疑问已由“那蒂亚”提出来了,她好奇的道:
“哥!怎的是灰色,能让妾身仔细鉴赏一次幺?”
“此刀是不开刃的,平常人是割不到手指头的,看看无妨!”
“那蒂亚”接过手去,用那柔细的巧手,表情怕怕的试着向刀锋处摸去,果然,
虽是光滑,像是摸在一把菜刀上似的,没有开刃!
用这柄没开刃的刀要打开她的“保贞带”,这不是拿人穷开心、痴人在做白日
梦,奇事焉有这般不合常理!
“妹子!不必怀疑!”
听他说得肯定不移、信十不足,自己将冷的那颗苦心又炽热起来,溜了他个媚
眼,就把关系她幸福的刀递了出去!
侯上谷接刀在手、五指一紧,笑道:
“妹子是想卧到床上呢?还是就站在这里?”
“哥哥看怎样才方便!”
“我想躺下来比较平坦,得让哥哥再仔细检视一番,由那里下刀才合理,再者
此物若能保留下来,那是最好了!
制造此物之人当年也费了一番心思,是从未一用幺,或是已用过多人,想当年
他们用时,是怎生打开的!
将军远征,妻妾加锁,回来之后,总应恩爱叙情,重获欢爱,总不能一生部带
着它吧!这不是道理!”
“对呀!哥哥,我怎的没想到呢!”
“此物不是‘保贞带’应称它是‘困凤锁’,应备有开锁之钥才是,那男人疑
心病特重!为了水保其妾对他忠贞,那应夜夜打开,自己享受夫妻恩爱,欢爱之后,
再将它锁起来,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