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这不能怪你,都怪那些辽兵,害得我们张家马上就要面临家破人亡的处境,可惜了君君还是个孩子。”说着,张夫人忍不住垂泪不已,颤抖着伸手去摸女儿的头。
“娘,不哭,您平时不是常跟君君说的吗?哭了就不漂亮了。”那个叫君君的女儿看到自己的娘亲哭了起来,嘟起可爱的小嘴巴劝慰。
“娘不哭,娘不哭,君君最懂事了。”张夫人边哭涕着边笑着拉张君君搂进自己怀里,看得边上三个男人都是一阵的唏嘘不已。
第一百零六章 … 迎佛上西天
“砰!”辽兵的第三次冲撞就将淮南经略府高达两丈的大门给撞得飞进前院之内一丈多远。
“铮、铮、铮”刀剑出鞘的声音不绝于耳朵,那辽兵头目一声大吼:“杀!”身后那些辽兵便如同吃了兴奋剂一样,跟着大吼了一声,纷纷抽出制式兵刃,朝着那仅有两丈不到的大门冲杀了过去。
放箭!那个张福挥手间,临时召集的十五人弓箭小队同时朝着大门射去,虽然这其中不乏新学射箭者,可在这么近的距离和这么大目标前,几乎没有一箭是落空的,全都射到了闯进来的那为首的几个辽兵身上,那个争先恐后的辽兵更是死不瞑目的盯着自己前胸那三根只剩下羽毛的箭支,刚刚郁闷的想到:老子还有八十老母。。。便扑通的倒了下去。
“退,快退,后面的***别挤啊,操你妈的再挤老子翻脸了!妈的,还挤,操!”那些辽兵看到前面纷纷射来夺命的羽箭,后面的退路却又给自己的同僚给挡住,心急逃生之际,纷纷破口大骂起来,更有甚者使出手肘阴狠的往后撞去,使得后面得人疼痛不已的同时,却又被更后面的人顶着,弯不下腰去,也照样效仿前面的人往后面撞,整个冲进去的人群得以一瞬间就完成了后撤,起反应速度之快,就算是后世的快反部队,估计都做不到这么的“完美”。
“啪!”一声鞭响过后,一名辽兵惨叫着捂住头脸,刚想执刀报复,抬头一看,却发现是自己的耶律拓木正满脸怒容的瞪着自己,顿时吓得一个哆嗦站立不稳便跪了下去。
“怎么回事?!怎么不冲进去?!”看到自己手下如此的胆小,耶律拓木更是气不打一处,眼睛瞪得仿佛随时会掉下来一样突。
“大大大人,那经略府里有弓箭阵,咱们一冲进去就折损了好几个弟兄!”那辽兵战战克克的汇报着。
“啪!”鞭子再次甩到了那辽兵头上,引得那辽兵再次倒在一边哀号起来。
“妈的,一个经略府能有多大?!能装几个弓箭手?!废物!来人哪,给我叫上弓箭队上来,给汉狗们来次大清洗了!”耶律拓木大手一挥,立马利索的跑了上来一队约有五十人左右的强弓兵手,不等耶律拓木发号施令,同时跑到了经略府大门约五十步左右远的地方,也就是汉人一般弓箭所能达到的最大射程,齐齐满上长弓,只听一阵嗖嗖的破空声响起,接连不断的利箭如同下雨似的落到了经略府的前院之内,包括张福在内的十六名业余弓箭手,全部都被射翻在地上,每人身上至少挨上了三根以上的羽箭,连临死前的抽搐都免了,可想而知辽兵的骑射技巧是多么的厉害了。
“杀!”当喊杀声再次响起的时候,辽兵不再有任何的犹豫,挥舞着手中的兵刃,踏着先前倒在门口的同僚门的尸体冲杀了进经略府。那些被张丛迁临时组织起来的下人又哪会是这些如狼似虎的辽兵对手,没等辽兵杀过来便都纷纷抛弃了手中的兵刃,抱头蹲了下去,以求辽兵能饶过自己一命,可惜的是,这些辽兵没有一个是仁慈的主,看到对手放弃反抗,眼睛更是红光直冒,对着那些抱头蹲地的张府下人照头就是一刀,连哼都没哼一下,那些下人的脑袋如同被砸烂的西瓜一样,红白相间的脑浆炸得满地都是。
参与屠戳张府的都是些辽军的常规步兵,那些弓箭兵则作为接应留在外面,一方面应对随时可能却很少可能出现的意外情况,一放面则作为保卫军中重要地位的军官而按兵不动。
也不知道是弓箭兵中那个闲得无聊抬头看了一眼,惊奇的叫了出来:“看呐!好大的鸟啊!”后面的另一个同僚立刻反驳道:“屁鸟,明明是人来的!”不想后面那个更绝:“你们都错了,上面的明明是鸟人,你们俩的眼睛都长屁股上了不是?都成了屁眼了!”
好奇之下,耶律拓木也抬头看了一眼,顿时一惊,大叫起来:“快快快,给我往上面射,把那鸟人给我射下来!”一众弓箭兵纷纷手忙脚乱的抬高弓箭,就要把上面落下来的人影射杀。
“如来神掌--迎佛上西天!”一声来自空中的大喝响起,那些强弓手还没来得及将手中的箭给射上去,哼都来不及哼一声,便觉得眼睛一黑,头上便传来了一股如同泰山压顶的巨力,直接将那五十名辽兵强弓手中将近八成的兵卒给压得血沫肉泥,四处纷飞,余力未消之际,更是在地上压出了个将近两尺深的掌坑,无数四散出来的碎肉脏块,直接挂在离掌坑最近的那些辽兵身上,就连耶律拓木身上都挂了老长一截的还连着胃的肠子。
被脏肉挂到的那些士兵,虽然每个都是杀人如麻的家伙,可却没有任何一个经历过比这更血腥的事件,一时忍不住之下,纷纷驻着兵器狂呕起来,包括那个叫耶律拓木的将军,也都伏在了马背之上狂呕起来“呕。。。。。。。”
而还没杀进经略府的那些士兵,听到背后的巨响,好奇之下回头望去,也都忍之不住,照样毫无顾及的狂呕起来,一时间整条大街都充满了人胃部泛出来的那股强烈的酸气。
第一百零七章 … 柳暗花明
烟尘散尽之后,吕云飞仿若地狱来使一般,满身浴血的出现在了那个满是碎肉脏血的掌坑之中。
看清楚来人的脸,耶律拓木仅来得及呻吟出一声:“魔鬼--”便觉得脖子一紧,双脚便腾空离开了跨下的骏马,落到了边上的地上,当然,不是他自己愿意落下来的,是吕云飞掐着他脖子下来的。
“让你的人全部给我住手!不然,你就死!”吕云飞面无表情的盯着眼前正挣扎不已的耶律拓木说道。
“你。。。你死。。。死了这条心吧,我们契丹男儿宁可站着。。。死。。。也不会跪着生!”耶律拓木徒劳的挣扎着说出了这句话之后,双手抓住吕云飞的那只手使劲乱掰,想要将脖子上那只简直快要使他窒息的手掰将开来,同时双脚也不停的凌空无意识的踢腾着,希望能籍此能减轻一些无法呼吸的痛苦。
“是--吗?”吕云飞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阴森起来,几乎是用牙挤出来这两个字之后,手上劲道渐渐的收紧了起来,使得耶律拓木的脸色立刻由于缺氧而变成茄紫色。感受到生命即将离自己而去,耶律拓木仅能用眼角的余光朝旁边的那些辽兵猛打眼色,期望那些辽兵能明白过来立马向眼前的杀神动手,可惜他只能注定失望了,那些士兵能够明白他的眼神的意思,可却没有任何一个敢上前来救他,全都持着各自兵刃,远远的围在两丈开外,警惕的盯着吕云飞的一举一动。笑话,要他们上去救他,打死也不干,没看到那恶魔吗?就一掌就把三十多个弟兄给压成肉泥了,自己上去顶多也不够人家下饭!也就因为这样,场面一时间变得十分的诡异起来。
就在这时,一阵喧闹声打破了场中诡异,“大王、将军、大王,抓到人了!抓到了!”好几兵辽兵高声叫着从经略府内快速奔走了出来,后面还推推搡搡的出来几个五花大绑的人。
“不好,煮熟的鸭子要飞了!”耶律拓木仅仅觉得脖子一松,吕云飞便如同箭一般,哦,比箭还快的消失在自己的目光中,好几声惨叫过后,那些押解张丛迁等人的辽兵都觉得眼睛一花,仅来得及惨叫一声,便颈椎剧痛,脑袋便不自然的歪到了一边,全都被人扔破麻袋一般随意的扔到了地上。
“上,给我上!全都给我杀了他们!快,快放箭!”刚刚重新掌握自己生命的耶律拓木,看到吕云飞瞬间将押解张丛迁的辽兵屠戳一空,立刻语无伦次的大叫起来。那些辽兵强弓手闻声立刻反应了过来,纷纷抽出利箭对着吕云飞等人射了出去。
阴险!吕云飞暗骂了一句,右手毫不含糊的运起小无相功,瞬间模拟成佛门功夫的运劲法门,使出了如来神掌中的佛光初现,缓慢但却磅礴如滔的推了出去,那些密密麻麻的弓箭立刻便如同洪流中的蚂蚁,瞬间便被冲得四散开来,跟本没有任何一支能射到吕云飞这边,那浑厚掌力再击散那些袭来的箭雨之后,余势未消继续席卷了过去,结结实实的印在了所有强弓手的身上,惨叫声立时再次响起,那剩余的强弓手一个不留的被击飞了起来,半空中齐齐喷出一道血箭,砰的一声摔倒在了两丈多远的地上,没有任何声息的死了过去。
“大王,情况不太妙啊,咱们。。。”那几个比较远离经略府大门的辽军大人物,在人群的后方低声商量到。
“怕什么,我大辽没有跪着生的奴隶,只有站着死的勇士,去,你去叫耶律拓木给我撑住,多泽古,你随我速速去叫救兵!快,顺便给我准备套兵勇们穿的衣服。”萧得里显前面那句还说得十分的英勇,后面那句却彻底的出卖了他现在的想法。
除了多泽古,另外那名副将鄙夷的撇了撇嘴,妈的,说的好听,说到底还不是让大伙上去送死,自己倒好,脚底抹油逃之夭夭,还说去救什么救兵,路上别说有多少道宋兵那强得要命的边防关卡,光就路程就有上千里以上;只多不少,若是走水路的话,即使是拉直线走,起码也得超半月以上才能到达盛京,到那时这边的人都死绝了,还谈什么救兵?真***虚伪,想归想,那名辽军副将还是十分忠实的去执行了萧得里显所下达的命令。而作为主战官的辽军西院大王萧得里显则拉着那个叫多泽古的副将悄悄的往战场后方快速的离去。
“来人,把那六车床弩给我推上来!”那副将大手一挥,后面的辽兵立刻勤快的推上来六床床弩,这已经是这批辽军所能拥有数目最大,威力最强的武器了。宋时的床弩,就威力而言在重武器中仅次于投石器,在中近程距离上的杀伤力则是最强的。就在六床床弩一经推上来,那些搬运弩箭的士兵立刻麻利的把床弩上方那个装置拆御开来,每台床弩都装上了三根长近三尺,粗约小儿手臂的铁胎木做成的弩箭,一切事宜都在十数息内完成。
“给我瞄准那个恶魔来射!”那副将抽出腰间的马刀,冲着吕云飞厮杀的那个方向一指,那些辽兵立刻较正了方向,把弩车对准了吕云飞,在旁边的那副将大声驱赶开来挡在前方的同僚之后,同时一刀砍掉弩车上面那根控绳,十八根巨大的弩箭夹杂着强烈的破空声,直袭吕云飞和吕云飞身后的那几个被绑得死死的人质。
听到那阵让人揪心的利啸,吕云飞有些奇怪的便过头去一看,却咯噔的一下惊得心脏差点从嗓子眼跳了出来,我的妈呀,想要我命啊!居然拿床弩来对付我!仓促之下,吕云飞舍弃继续屠杀周围的辽兵,双手运足功力,从旁边吸来将近三十名躲闪不及的辽兵,全部投到了那些巨箭所必须经过的路线,出于安全着想之下,吕云飞又将全身白龙真气分出来一部分运转到体表一尺之外,以防万一。
说来似乎很长,可事实上也就一瞬间的事而已,就在吕云飞刚做完这一切的同时,一阵密集的利器入肉的声音伴随着震天的惨叫响起,十八支巨箭将吕云飞身前那些临时“凑”上来“领”箭辽兵,如同串烤肉一般,穿成了好几大串,余力未消之际,居然还带着箭上的那三名辽兵直奔吕云飞而去,直把吕云飞那绝强的护身真气撞得颤抖不已,才十分不情愿的停了下来。
被那些巨箭的余力撞击到护体真气的颤抖,吕云飞也觉得十分的不好受,真气激荡之下,只觉得一阵气闷之下,喉头一甜,忍不住吐了口血出来。妈的,大意了!吕云飞拭了拭嘴角上的血迹,恨恨的想到,心中的杀意更是高张万分,杀光了这些辽兵!这就是吕云飞目前的唯一想法。
看到吕云飞用自己的同僚来隔挡床弩射出的巨箭,那副将那冷漠的心不禁一阵抽搐,可当看到吕云飞被那巨箭的余劲撞得吐出血来,那副将觉得值了,立刻吩咐那些辽兵准备二次发射。
就在这时,后方刚才西院大王萧得里显开溜的那个方向传来了一阵震天的喊杀声!为数众多的辽兵争哭喊着先恐后的逃了过来,只恨自己老妈少生了两条腿给自己,边跑还边大声的喊道:“不好了,宋人杀过来了,他们有好多的武林高手啊,快逃命啊!”那冲来的人流,没等那副将下令拦截,便将那守卫在六辆床弩边上的弩兵冲了个七零八落。
真是天助我也啊!吕云飞暗自心喜不已,听声音就知道是乔峰带着自己手下那一大帮乞丐前来支援了,真是太及时了。本来还在为辽兵那些床弩的威力担心,现在看来,一切威胁都已经消除,自己也终于可以安心的保护着身后的几人了。
PS:有朋友说杀伐场面已经够了;所以元婴准备在明后两天内结束掉杀戮场面;大家没意见吧?
第一百零八章 … 危机解除
看到那能威胁自己安危的床弩已经被人冲得七零八落,吕云飞心头大定之下,边看护着张丛迁等人边使出杀神,以刀气的方式将自己的怒火全部洒向了那些推推攘攘不已的辽兵,只见那巨大刀光所过之处,伴随着阵阵惨嚎响起,那些本来还十分完整的辽兵身体,被刀光给绞杀成一块块大小不一的零件,就连些辽兵用来隔挡刀光的兵刃,都被那巨大的刀光给切成了两半,丝毫没起到半点阻挠的作用。那些破碎的肉块、内脏、血花被那些辽兵临死前甩了出来,被刀光的余劲带飞了出来,挂到了那些稍远处还没被刀光波及的同僚身上,纷纷引爆了那些辽兵心底最原始的对死亡的恐惧,无论是那些被碎肉波及的辽兵还是只是目睹那惨不忍睹的杀戮场面的辽兵,全都丧失了再继续战斗下去的意志,丢弃掉手中武器,撒开双脚没命的朝四面八方逃命而去,在他们看来,只要能足够远离那个举手投足间便能索取大量自己同胞生命的恶魔身边,什么都已经不再重要。
而作为大宋文官的张丛迁和司马光等人,哪里见过如此血腥的杀戮场面?即使对方的立场摆明了是自己这边的,都忍之不住,弯下腰来,释放出因为胃部强烈痉搐而产生的大量酸水,就连早上吃的美食,无论是消化完的还是没消化完的,此刻都化为了大堆恶心到了极点的污秽,从他们的嘴里倾泻了出来。而在他们脑袋里面剩下的对吕云飞的评价,都只有两个字--魔鬼!一个暂时还是站在自己这边的魔鬼。
“大哥,我们来了!”乔峰一声大吼,随手拍死身前挡道的一名辽兵,飞落到吕云飞身边,协同吕云飞将身边那本来已经跑的没多少的辽兵一一清理干净。
“靠,你一来就把人给吓跑了,害我都没得杀了!”吕云飞看着乔峰同样满鲜血的脸打趣的说到。
回应吕云飞的却是乔峰那铁钵大的拳头,乔峰不轻不重的砸了吕云飞肩膀一拳,指着旁边那个大坑和附近四散的尸体碎片笑道:“即使我不来,以大哥这种杀人手法,恐怕也不会有半个辽兵愿意留下来跟大哥你作对吧?”
“你这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是在夸奖我呢?嘿嘿!”吕云飞听得乔峰这么直接的说来,忍不住得意笑了起来,引得乔峰也是哈哈大笑一翻。
呕。。。。。。一声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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