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此事万万不可!论资历,臣远不如司马相国,论才能,臣也远不如曾大人和刘大人,论学识,臣更不如章、吕两位大人,还请皇上另任他选!”苏轼有些惶恐的回答着。
吕大防和章悼却不同意,站出来起奏说:“皇上,臣等亦举荐苏大人,适才苏大人乃是谦虚之言,臣等腹中虽有诗书经文,可那些于变法却是无用之物,臣等自问治国方略远非苏大人,兼且苏大人向来耿直,想必定能胜任此等大任!还请皇上下旨吧!”
“恳请皇上下旨!”除苏轼不知所措外,其余人皆伏于地上,齐声开口对赵煦说道。
“很好,你们能放下朋党之见,为我大宋的将来着想,朕很是欣慰,都起来坐下吧!”赵煦很是高兴的笑了笑,“苏爱卿,你看,诸位爱卿都如此赞同你,看来朕只好选你咯。”
苏轼看大局已定,遂不再推辞,当下神色一正,恭敬的朝赵煦一拜,“一切听凭皇上旨意!”
“很好,童贯--”一边的一直垂首而立的童贯一听赵煦的吩咐,立刻站了出来大声的回答:“奴才在!”
“宣朕旨意:‘朕欲变法,重焕我大汉子民之威风!自即日起,两年之内,任用苏轼为变法主持,官拜一品朝堂丞相,太子太保,官居一品;另着司马光、刘挚为按察经略,太子少保,辅助苏轼施行变法,官居从一品,赐尚方宝剑,如遇强行抗法之人,可先斩后奏!着蔡京、曾布、吕大防、章悼为监察侍郎,代朕巡视天下,整顿吏治,凡六品及以下官宦,贪墨百两以上,斩立决,尽没家财,其家人则发配充军!四品及以下,凡贪墨五百两以上,斩立决!尽没家财,其直系同族皆并为奴!四品以上,贪墨千两及以上者,斩立决!尽没家财!其后代永不录用!协同者同罪,曾贪墨但不足额者,罚其俸禄一年!蔡京、曾布、吕大防,而等可曾明白?可不要让朕失望了!”
苏轼、司马光、刘挚恭敬的下拜说:“谨遵我皇旨意!”
蔡京等人听了赵煦的话早已经吓等冷汗涔涔,自己几人就是当朝最大的贪墨者,现如今赵煦明着是让他们整顿吏治,实质是向自己等人发出最后通牒,假若自己等人不予遵行,又或者是阳奉阴违的话,项上脑袋,定当不保!如何能不惊!当下又扑通的跪了下去,表明心迹,山呼:“皇上英明,微臣等自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几人额头的汗一瞬间便染湿了地上铺着的吊睛白额老虎皮缝成的地毯!
自此,苏轼正式上位丞相一职!
看到童贯已经记录完毕自己的旨意,赵煦点了点头对众大臣说:“此次变法,苏轼你要谨记民心为上,须知得民心者得天下,一切皆以民利为重,对那些敢与朝廷作对的,不论是谁,都不要手下留情!特别是那些个地主强豪,假如他们以私兵相抗的话,那就尽灭其族,尽没其家财,朕要让天下人知道,这大宋朝乃是朕的大宋朝!”说完,那历代传承的帝王霸气夹杂着自身的真气狂猛的外放,一干重臣俱都暗暗折服,山呼:“皇上英明,上天定当护我大宋基业万年不衰!”
此章节借鉴了中的部分内容。
第五十章 … 鸠摩智来袭
就在段誉和段正淳还在万劫谷之时,大理国的国寺--天龙寺却遇到了有史以来最大危机--一张署着“书呈圣寺主持”,里面那张薄得不能再薄的黄金打造的信纸上写着:“当年与姑苏慕容博先生相会,订交结友,谈论当世武功。慕容先生言下对贵寺‘六脉神剑’备致推崇,深以未得拜观为憾。近闻慕容先生仙逝,哀痛无已,为报知己,拟向贵寺讨求该经,焚化于慕容先生墓前,日内来取,勿却为幸。贫僧自当以贵重礼物还报,未敢空手妄取也。”信末署名‘大雪山大轮寺释子鸠摩智合十百拜’。信纸上那些没人认识的梵文也以白金镶嵌而成,做工相当的精细,比之现代香港珠宝行业巨头“周大福”亦要高超得多,这样的拜帖,端得是拉风到了极点,当然,要是吕云飞也在场的话,一定会说他败家的。
枯荣禅师(书友缘已尽あ绝情饰)早已经召集好一众天龙寺中辈分资历较老的僧众集合,就连保定帝段正明也派和尚去叫来了商量对策。
枯荣皱着眉头对众僧人说:“据老衲所知,这大轮明王鸠摩智乃是吐蕃国的护国法王,其人智慧非凡,精通佛学,在西域之地很是有名,那些西域高僧对此人也是极为推崇,这等智慧超凡之人,假若不会武还要,一旦会武,则定当是非同下可,虽说他在信中所言是应承过要给那已故老友姑苏慕容一睹我大理段氏最高武学‘六脉神剑’,但至于实情,我等谁也不知,再者,这至高武学乃是我段氏一脉最为重要的秘籍,就连正明、正淳都未曾得知,也不知道那番僧如何得知,但无论如何那秘籍是绝对不可交与那番僧的,否则我大理国将再无依仗之物与吐蕃相抗争。”
本参吹胡子瞪眼毫无半分高僧的样子说:“不是说这大轮明王是举世高僧吗?怎么如此的霸道?居然开口强要我大理段氏一脉的绝学‘六脉神剑’,真是太无耻了,枯荣师叔,我等今日绝不可轻饶此人。”
一旁的本因反问他:“说来轻巧,你当人家鸠摩智当真如此不济啊,再怎么说人家也是吐蕃国的国师,其武功就算再差也绝非我等能比,这可如何是好呐?!”
饶是枯荣已经将那枯荣神功练至极高境界,也不禁对二人的话感到不悦,说:“大敌当前,莫要再争论。本因,尔等六脉神剑练得怎么样了?”
本因一脸羞愧的说:“说来惭愧,我等一直苦研六脉神剑至今,却依然没有任何起色,每次按那秘籍运气之时,那真气只达于天泉、内关等穴之时,便停滞不前,想要发出那剑气,却是不行,还请师叔明察。”
枯荣叹了口气说:“难道我大理段氏一脉真的无人能抗此番僧吗?正明,正淳的儿子段誉不是拜了个世外高人为师吗?能请他出山襄助我天龙寺渡此难关吗?”
段正明为难的说:“不是正明不想,实是前段时日,那世外高人已经离开了大理,所去何处,正明根本不得而知,还请师叔见谅。”说着很是歉意的朝枯荣拜了拜。
枯荣一脸苦恼的说:“难道上天真要我段氏一脉遭此一难吗?”
段正明想了想,对枯荣说:“师叔,正明有一法子不知道说不说得通。”
“说!”枯荣示意着。
“那六脉神剑不是以我大理一脉的另一门绝学一阳指为底吗?既然如此,那一阳指可以独运一脉,想必那六脉神剑亦可如此吧?何不将那六脉神剑拆开来,一人练一门,对付那番僧,想必,威力上也不会差上太多吧?!”
这话一出,众僧人人俱是眼睛一亮,巴巴的看着枯荣,后者想了想,叹了口气,无奈的说:“看来也只能如此了,本因,去把那剑谱拿出来,立刻开始习练,尽量在无间之前通晓。正明,你也别走了,本因他们只有五人,不够凑足六人之数,而我练的是另一门神功,于六脉神剑功法不合,你来代劳吧,不过这六脉神剑历来不传俗家子弟,你须得剃度之后方能传你,你意下如何?”
段正明双手合十拜了拜枯荣说:“扳依我佛,原是正明的素志,正明剃度之后,自有段淳我弟接管皇位,只是神剑秘奥,正明从未听闻,仓促之际,只怕……”
一旁的本参听到段正明似乎已经同意,连忙道:“这路剑法的基本功夫,你早就已经会了,只须知道如何运用真气便成。”
保定帝不解,道:“请方丈指点。”
本因方丈指了指身边的一个蒲团对段正明说:“你过来坐下。”
段正明遵从的在一个蒲团上盘膝坐下。
本因就六脉神剑的运用要决向段正明解释说:“六脉神剑,并非真剑,乃是以一阳指的指力化作剑气,有质无形,可称无形气剑。所谓六脉,即手之六脉太阴肺经、厥阴心包经、少阴心经、太阳小肠经、阳明胃经、少阳三焦经。”说着从本观的蒲团后面取出一个卷轴递给本参。
本参很是识趣的接过那本卷轴,悬在壁上,卷轴舒开,那本卷轴因为年代已经非常久远,所以显得十分的枯黄残久。帛上绘着个裸体男子的图形,身上注明穴位,以红线黑线绘着六脉的运走径道。
保定帝段正明本人对一阳指的造诣早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这‘六脉神剑经’本来就是以一阳指指力为基础,自然是一看就明白了。当下也不客气,接受了枯荣的剃度并赐名本尘之后,立刻在殿内开始习练那枯荣指定让他练的无名指关冲剑,不多时就练出了哧哧作响的六脉神剑的剑气,让周围众僧对段正明的天赋讶异不止,就连枯荣都露出了惊喜的神色:“这回可好了,有了本尘这一路关冲剑加入,应付起那番僧,想来更容易多了!”
就在这时,天龙寺的警报钟声响了起来。
本因连忙让本观把那六脉神剑的剑谱藏了起来,一众人等摆开了阵容等待着鸠摩智的到来;大殿之内刹那间便了无声息。
第五十一章 … 影帝鸠摩智
一大群身着鲜红西域喇嘛装束的短发的、光头的喇嘛;边吹吹打打;边遍撒着满天粉红的花瓣,踩着高明的轻功步法,凌空两尺有余的飞驰而来,待到了大殿的门口之口,俱都落了下来。四名手持荷花长棒的面目狰狞年轻喇嘛,将四根荷花棒舞动了一阵之后,分散站在了四个方位,一顶全封闭的轿子破空飞驰而来,哐铛的一声落大殿门外。听那声音便得知那轿子是金属做成。那轿子的门口居然不是开在前面,而是开在顶上,只听啪啦声响过后,一名留着蓄着长发,宽面大耳,身着华丽黑色西域僧袍的中年喇嘛顶飞了轿顶之后,如同冲天火箭一样,冲到了半空之中,待到落下来之后,刚好凌空踩住那四名喇嘛及时撑到的荷花棒之上,或者那人的相貌确实有佛门之相吧,摆出了的佛陀醉卧的姿势居然十分有佛相,端的十分威风。
一名辈分较高的老僧人走出大殿,对着那凌空侧躺的喇嘛庄重的行了个佛礼之后,平静无波的说:“为者是客,请!”
那中年喇嘛也不计较,飞了过来,跟着那知客僧往大殿走去。就在他迈入大殿的一瞬间,一真狂猛无比的真气自他体内爆发而出,直冲大殿之内静坐着的七大高僧。七人中,除了枯荣无动于衷之外,其余六僧却被连人带蒲团的硬生生的逼退了足有一丈距离,大殿之上的主佛前的香鼎之内的三根粗大的香火也被那狂猛的真气猛烈的催烧着,瞬间便少去了将近一节手指的长度。六僧心中都是大吃一惊,好惊人的内力啊!
那中年喇嘛静声静气的走了进来,在七僧面前一丈距离处站定,双手合十朝着七僧恭敬的行了个佛礼,开口道:“吐蕃国晚辈鸠摩智,参见前辈大师。”
众僧本来等着鸠摩智发难的,现在却见鸠摩智行足了规矩礼数,先前想好的招数也被打乱,一个个看着鸠摩智,不知道如何反应好。
看到众僧不予理会自己,鸠摩智也不生气,平静的再拜了一下说:“有常无常,双树枯荣,南北西东,非假非空!”
几句偈语说得众僧一头雾水,什么有常无常的?这里又不是阎王殿!反坐在众僧之后枯荣身体却是一震,心里吃惊至极,大轮明王博学精深,果然名不虚传。他一见在面便道破了我所参枯禅的来历,看来今日之事难了。
鸠摩智继续说:“世尊释迦牟尼当年在拘尸那城娑罗双树之间入灭,东西南北,各有双树,每一面的两株树都是一荣一枯,称之为‘四枯四荣’,据佛经中言道:东方双树意为‘常与无常’,南方双树意为‘乐与无乐’,西方双树意为‘我与无我’,北方双树意为‘净与无净’。茂盛荣华之树意示涅般本相:常、乐、我、净;枯萎凋残之树显示世相:无常、无乐、无我、无净。如来佛在这八境界之间入灭,意为非枯非荣,非假非空。”
一席佛理听得枯荣心里一通震动,自己研究佛学一辈子,对佛理的理解居然还不如一个晚辈来得明白,心里感慨的同时,一丝明悟更是使得他那早已练至瓶颈的枯荣神功有了突破,体内那两股象征着枯与荣的真气相互交融起来,慢慢的修复着早年练功所伤的经脉。枯荣语气中略带欢欣的对鸠摩智说:“明王远来,老衲未克远迎。明王慈悲。”
鸠摩智莫名其妙的被枯荣夸了一句慈悲,有点摸不着头脑的回答说:“大师过奖,天龙威名,小僧素所钦慕,今日得见庄严宝相,大是欢喜。”
这时候那名知客僧双手端来个明黄色的蒲团放在鸠摩智面前,双手合十说:“明王请坐,说完便知趣的走了回去。”
鸠摩智也不客气,大方的坐了下来,合什说:“佛曰:不生不灭,不垢不净。小僧根哭鲁钝,未能参透爱憎生死。小僧生平有一知交,是大宋姑苏人氏,复姓慕容易,单名一个‘博’字。昔年小僧与彼邂逅相逢,讲武论剑。这位慕容先生于天下武学无所不窥,无所不精,小僧得彼指点数日,生平疑义,颇有所解,又得慕容先生慨赠上乘武学秘笈,深恩厚德,无敢或忘。不意大英雄天不假年,慕容易先生西归极乐。小僧有一不情之请,还望众长老慈悲。”
本因不悦的对鸠摩智说:“明王与慕容先生相交一场,即是因缘,缘分既尽,何必强求?慕容先生往生极乐,莲池礼佛,于人间武学,岂再措意?明王此举,不嫌蛇足么?”
鸠摩智又岂有不知道本因的话里的意思,闻言便说:“方丈指点,确为至理。只是小僧生性痴顽,闭关四十日,始终难断思念良友之情。慕容先生当年论及天下剑法,深信大理天龙寺‘六脉神剑’为天下诸剑中第一,恨未得见,引为平生最大憾事。”
本因听那鸠摩智如此回答,装作不解的问道:“敝寺僻处南疆,得蒙慕容先生推爱,实感荣宠。但不知当年慕容先生何不亲来求借剑经一观?”
鸠摩智长叹一声,也装出一副伤心的样子,等装足了样子才说:“慕容先生情知此经是贵寺镇刹之宝,坦然求观,定不蒙允。他道大理段氏贵为帝皇,不忘昔年江湖义气,仁惠爱民,泽被苍生,他也不便出之于偷盗强取。只是那日小僧曾夸口言道:‘小僧是吐蕃国师,于大理段氏无亲无故,吐蕃大理两国,亦无亲厚邦交。慕容先生既不便亲取,由小僧代劳便是。’大丈夫一言既出,生死无悔。小僧对慕容先生既有此约,决计不能食言。”说着不等本因反应过来,双手拍了三下,俩长相凶恶的西域喇嘛抬了一只檀木箱子进来,放在地下。
一众僧人皆是好奇的伸长脖子看去;却见鸠摩智衣袖一拂,箱盖无风自开,只见里面是一只灿然生光的黄金小箱。鸠摩智俯身取出金箱,托在手中。
一众僧人心里都开起了小差,我等方外之人,难道还贪图什么奇珍异宝?只是个黄金盒子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再说了,我们段氏一脉当了大理国王一百五十多年了,财产有多少都没法子算了,什么金器银器的有少见的?正想开口鄙视一翻鸠摩智的为人,却见鸠摩智揭开金箱箱盖,取出来的竟是三本旧册。他随手翻动,本因等瞥眼瞧去,见册中有图有文,应该都是原墨所书。正想着鸠摩智拿着几本破书出来干什么,却见鸠摩智凝视着这三本书,忽然间泪水滴滴而下,溅湿衣襟,神情哀切,悲不自胜,其演技之高;比之现代感情剧的专业演员还要厉害百倍,起码那些演员很多都用眼药水的。
第五十二章 … 谁说高僧不会偷袭?
这些大理天龙寺的老实和尚哪个有见过这么高明的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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