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嫂重生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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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嫂重生记-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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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这人让军区领导又爱又忧,想把他撤到后方搞工作吧,又觉得可惜,真心放他在前方冲杀吧,领导又不免担心。

    这也得亏是楚铮能制的住他,才让领导们的头发少白几根,结果,现在楚铮又要调走!唉,领导的忧虑,怎是简简单单一个“愁”字概括?

    所以,当楚铮主动提及这个问题时,领导们在选择进新人和调走**的选择时,毅然决然的选择了留下**。

    于是乎,贺疏这个三大队队长的名字,便赫然出现在了领导们的考量中。

    “其实,二大队副队孟明,是一个很有能力的人,他和郝清放一块儿,可惜了,很难最大化的激发他的能力,首长们可以考虑考虑他,毕竟三大队的副队长,他的能力更偏向于接受命令去行动。”

    必须要承认,楚铮这个要成绩有成绩、要能力有能力的A军区的大。宝。贝。儿,说话还是有分量的。他和领导的谈话不久,**、贺疏、郝清、孟明,以及第三大队的副队长,都被领导叫去谈话了。

    时至今日,尽管正式的任命令尚未下达,但是**几人心中已然有了答案——贺疏调任一大队大队长,二大队副队长孟明调任三大队大队长。

    这也才有了请客吃饭的开局,楚铮对贺疏的叮嘱。

    他这话说得随意,但任谁都能听清他话里饱含的情真意切。

    **一口闷下第四杯酒,掩盖愈发地红起来的眼睛。

    贺疏却是把楚铮的后背拍得。啪。啪。直响:“嘿,老楚,你说这话,可是对哥哥我忒不仗义啦!你当我是谁?我是谁?咱们几个当初在突击队时,我是老大!做大哥的能不担待着弟弟?你也忒小看人啦!老郑是什么人?和你楚铮一样,是老子我生死相依的战友!一个炮口里滚出来幸存的兄弟!你这么叮嘱我,是。臊。我的脸呢!”

    “行,是我不会说话,成不?”楚铮见贺疏认了真,低笑着举起酒杯,“我自罚三杯!行不?”

    “喝!”贺疏郝清四个,也跟着楚铮一块儿,“嘡嘡嘡”地,三杯入肚啦!

    这才刚开始坐下来吃饭,便已经有三瓶白酒进了这五个人的肚儿,虽然这会儿大家尚未上头,可也能接着酒劲儿,说一说不曾聊过的话。

    “臭小子,你总嚷嚷着我不够意思,没想到,这回先撤的人是你啊!”贺疏又给大家添满酒,舌头略大的说,“行啊,别的也不说啦,咱们兄弟这回正式走一杯,千言万语就都在这酒里了,干!”

    “干!”

    “叮当当!”五个杯子碰在一起,摇晃中溅出几滴酒来。

    **放下酒杯,将空下来的酒瓶塞到一旁,又拎起一瓶,启开,分别斟满了五个杯子:“老伙计,咱们俩十几年一日的在一起,从未分开,大家笑咱俩是双胞胎、连。体。婴,起初,我听着还挺别扭,可今儿……这回咱俩是真要散伙儿喽!今儿这散伙儿饭我吃着难受啊!”

    说着话,**的热泪就滚然而落,他恍然不觉自己的泪珠滴进了酒杯里,也似乎忘记了招呼楚铮几个一起干杯,就那么捏着酒杯,一声不吭地送进嘴里,闷头儿喝下。

    **的话,让一直闷声不语的郝清也红了眼睛,像是把之前憋住眼泪的劲儿全反回去一样,郝清低着头,一杯接一杯,喝得比**还快,不一会儿,那瓶刚被打开的酒便被他一个人喝到底儿了,而此时,他面前的桌子,出现了一小滩泪洼。

    “行啦!这是干嘛啊!”楚铮起身,一把把酒杯从郝清和**手里夺过来,不满地嘟囔,“老子我这是高升,不是转业!大家还在一个系统拼呢,用得着摆出一副我捐躯赴国难的视死忽如归的表情来么!”

    “呸呸呸!胡说什么呢!”贺疏出身农村,最在乎这些,听到楚铮略沾醉意,开始胡说八道,愣是掰着楚铮的嘴,逼他也跟着朝地面吐了几口唾沫,方才罢休,就这,他还揪着没完,一直数落着,“你丫也不是小孩子啦,说话注意点儿,别这么肆无忌惮啊,知道不?

    你这人,从来都是这样,说什么不拘小节啊、大大咧咧啊!要我说,你就是嘴贱、舌头欠、词汇量有限还没事儿爱现!真应该告诉告诉弟妹,好好儿管管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啦!……BLABLABLA……嗝!”

    贺疏念叨的连郝清和**都抬头看他,听他妙语连珠听得还挺投入。

    一旁稍微清醒点儿的孟明憋笑憋得不行,要不是一旁还坐着虎视眈眈的楚铮,他都想捶着桌子哈哈哈哈。

    到最后,还是一个酒嗝,将楚铮从贺疏投来的水深火热中拯救出来,也让在场的这五位同志,把话题往积极正常的方向导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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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第一百五十八章() 
第一百五十七章:忆往昔

    楚铮五人,酒越喝越勇,至酣处,便连话最少的郝清和孟明都一脸掏心掏肺的、噜噜啦啦的说着话。

    楚铮则是挨个儿拼酒,到了郝清那儿,他拍拍对方的肩臂,呵呵笑道:“兄弟,好好儿的!像个爷们儿!……来,喝酒。”

    “等下!”郝清拦住楚铮的就被,拎起两瓶尚未启开的酒,两指分别一拧,自己握住一瓶,另一瓶递给了楚铮,“我的事儿,让大家伙儿担心啦,说多了叫大家笑话,可我都记心里了,这酒,是我敬家,楚哥那瓶儿,你们四个分,我手里这瓶,我自己吹,算是代表我心里话儿啦!”

    说完,他依次朝楚铮、贺疏、**、孟明举瓶示意,接着仰头咕咚咕咚地将那整整一瓶子酒,全倒肚子里去了。

    “老郝!”孟明见状,也顾不得喝,就像上去抢酒瓶,却被**和贺疏一左一右给拉住。

    “贺队,他这不是胡闹么!”孟明记得直跺脚。

    贺疏却摆手:“孟明儿,他这人心里苦,让他喝个痛快吧,有咱们看着,出不了事儿!这回喝到够,等以后,让他这么喝他都不乐意!在咱们眼前儿这么喝,总比一个人闷在没人地儿闷喝强啊!别管他啦!”

    问题是,你们俩也喝得够呛了,还能管得了谁?←孟明本来就喝得最少,此时看着一左一右这俩货那一张嘴就酒气冲天的德行,便很自觉的放下酒杯,争取尽量不要再沾酒了,起码儿坚持到把这四位送回家再说。

    “老孟,你不错!你媳妇儿现在也不催你专业啦!你有了你媳妇儿这个大后方的支持,只需要找机会再进修进修,前途可期!来,咱们哥几个儿为了将来的路,再干一杯!”楚铮敬酒敬到孟明这儿,舌头还平稳。但是大脑里面负责控制的弦儿已经被酒醺醉,擅自离岗去睡觉啦。

    孟明闻言,眼珠儿一转,脸上显出几分羞涩来:“小梦现在可好啦。不但不催我转业,还为了我在军队的职业化,想了很多进修方案呢!虽然说用不到,总是一番心意……”

    贺疏#海īぁ)ぃ讶ィ≌馐荊ET到你的。热点了么?怎么好好儿的风格一转,跑来糊人一脸恩爱了呢!嘶~~鸡皮疙瘩要。造。反。啊!

    **:(┬_┬)……尼玛!你已经虐到单身汪了。造不?小心动物保护协会给你寄罚单!

    郝清:zzz~~ZZZ~~ZZZ~~

    孟明瞅准机会,扶着脑袋直道:“哎呀,有点儿醉了呢!”

    接着,便将酒一口喝下,摇晃着脑袋,按着桌边儿就趴下了,顺便自以为不为人知的把嘴里的酒吐到地上。

    围观了整个儿过程的贺疏、楚铮和**,目瞪口呆地僵住片刻,很有默契的不约而同的挠挠眉弓,决定还是不拆穿他的渣演技了。呵呵,他高兴就好。

    “本来咱们聚一块儿就为了开心,只要开心就达到目的了,呵呵……”**干笑两声,提起筷子,吧嗒吧嗒地挨个儿尝起酒菜来,嘿嘿,老郝喝醉了,老孟在装睡,老楚和贺队聊得挺嗨。这一桌子的菜可就是他的啦,哎呀呀,好吃好吃,再吃两口。这一天训练的,可把他饿死啦!作为一个单身汪,回宿舍没人疼,他就不和这帮有老婆的家伙们客气了,委屈了他的感情,还不得从肚子上找回啊!

    **在一边吃得风卷残云。楚铮和贺疏也开始忆苦思甜,聊起曾经搭档着卧底做情报的事儿来。

    要说搭档,还是贺疏和楚铮一起更早些,他们俩伪装的身影,至今在某些国家的教案里,还是一道不曾褪去的光景。

    提起十来年前的峥嵘岁月,便是贺疏也有些发怔,不同于在明枪明炮的前线战斗,那种特殊战线中、那些看不见硝烟的战场,一个可以把后背交给对方的战友,是铭刻在灵魂上的真正的生死相托的挚友,而楚铮,则是贺疏生命中充当这种角色的唯一一人。

    回想着当初的大无畏,回忆着当年在战壕里战斗、在敌人中间百变游走的豪情壮志,贺疏和楚铮情不自己的就着酒劲儿,吼起曾经一起高唱过的歌来:

    “啊朋友再见!啊朋友再见!啊朋友再见吧!再见吧!再见吧!如果我们,在战斗中牺牲,你一定要把我埋葬……”

    “深夜花园里四处静悄悄,只有风儿在轻轻唱,夜色多么好,心儿多爽朗,在这迷人的晚上……”

    “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河上飘着。曼。妙。的轻纱,喀秋莎站在峻峭的岸上,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

    “一条小路曲曲弯弯细又长,一直通往迷雾的远方,我要沿着这条细长的小路,跟着我的爱人上战场……”

    “看那三套车飞奔向前方,在寒冬伏尔加河岸上,赶车人低垂着他的头,忧愁的轻声歌唱……”

    ……

    一首首歌被吼出,一幕幕过往被想起,也许他们的音调不一定都踩在了点儿上,但他们彼此。相。交。的真挚的感情,却不曾掺得半分砂子。

    拿出要唱到天荒地老的豪情,唱到三十分钟处,这俩人的嗓子就开始闹情绪,摆出一副不加钱就罢工的架势——嘶哑。

    沙哑得和拉锯有一拼的歌声,实在不怎么了悦耳,楚铮和同样唱得满头大汗、外加脸红脖子粗的贺疏对视一眼——就让它……戛然而止吧!

    “唉!”看着桌子上俩爬着一个吃着的仨货,刚要有感而发的贺疏瞬间有点儿出戏,未免刚被激扬起的情绪跌落,他转头看看还很尽责的保持感动的楚铮,权作洗眼。

    贺疏接过楚铮递来的啤酒,一饮而尽,这才长舒口气,望着楚铮的侧脸,问:“老楚,你不是一直不满意我从前线退下来后,退役的事儿么!我一直没和你说缘由。没别的,自己也觉得对不起当初入伍时的话,可是,老楚。我也有我的难处啊!……行,你这也快调离这儿啦,今儿啊,我就和你说说心里的实在话!”

    第一百五十八章:心结消

    月光从仓库的大门洒进来,和灯光一起。把贺疏那双泛着红丝的眼,照得分明。

    “老楚啊,你是知道我的,从入伍到从前线下来,不说特殊战线的事儿,就说那枪炮对轰,大大小小,老子我参加了上百场战役!这其中大部分,咱们都是一块儿的,你也看到了。老子我是怕死的人么?”

    灌一口酒,贺疏接着说:“老子参军打仗,是为国为家,为将来的满堂儿孙!老子啥都不怕!……那一回,就是和旁边儿的彪货干仗,把他们打得屁滚尿流之后不久,咱俩不是被调出去弄情报了么……哦,对,那是咱俩头一次分头行动,所以你不知道。那一回我跟阎王爷聊了一次天儿,他老人家稀罕得我,我险些就没回来。”

    说着话,他撸起大腿的短裤边儿。指着上面儿狰狞的创口,摇头笑着:“瞧见这儿了么,就这么点儿地方,中了忒么五枪!你看看这儿……”

    贺疏指着胸口上的枪伤,有转过身指着后背上和它对称的伤,笑道:“瞧见了么。对穿!忒么狙击手。干。的!要不是老子我天生心脏比别人歪几分,老子当时就被报销了……你猜我是怎么逃过那一劫的?”

    接着再灌几口酒,贺疏把酒杯大力的拍在桌子上,依旧呵呵笑说:“我知道,开枪的家伙生性谨慎,别看他。射。得挺准,内孙子诶,肯定得下来,朝老子这儿补上一枪。”

    贺疏食指点着自己的眉心,摇摇头:“可他粗心了,也不想想,老子阵前阵后。干。死多少敌人,能让他得逞?”

    他点着桌面,就着上面儿的酒水,临时画了当时的地形图:“我身侧两米的地方,是处楼梯,从那里滚下去,滚两层楼,就有咱们的人接应。呵呵,我当时拼着把力气,蹭了两米,把自己蹭下去!”

    指尖在酒水画出的线条中,突出重围撕开一条明晃晃的豁口儿。

    轻描淡写的描述,在贺疏的轻笑声中完成,白描一般的叙述手法,带着对敌人的轻蔑,却让经历过的人听出里面的惊心动魄。

    楚铮从贺疏的话里,可以想象出他当时在生死危急的关头,是怎样艰险求生的。

    “我当时进手术室时,脑子还特别清醒,麻醉剂都没法儿让我沉睡,我似乎都能听到手术在我身上的声音……我当时就想,嘿,真特么有意思。

    老楚啊,你知道么,就在前一天,我儿子刚过了周岁!……俗话说的好,生日啊是念念有,可周岁就一个!手术台上我就想啊,等把任务都完成了,也算我对国家尽过忠啦,我怎么也得回去对父母尽孝,对妻儿尽为夫为父的责任。”

    贺疏微微哽咽,他伸手在脸上狠狠地一乎撸:“可是,想着想着,我就害怕啦!老楚啊!我当时突然想到,我要是活不成啦,可咋整呢?说实话,老子不怕死,大不了,二十年后还是一条好汉!可是我走了没事儿,可你嫂子我媳妇儿咋办?我已经把父母、儿子扔给她那么多年,家里家外都是她一个人。操。持!

    你知道我回乡时,听到大家夸她能干、孝顺、持家有道、夸她厉害到连地痞流氓都绕着走时,心里是什么滋味儿吗?我难受啊!难受!”

    提及此,贺疏的拳头咣咣地捶着自己的胸口:“一个女人,要是有依靠,何至于在面临不公时,自己站出来?拿着菜刀绕着村子里跑十几圈儿的要砍流氓?你想想,就连咱们队里的新兵蛋子,你让他们跑一个试试?你嫂子跑回来,接着下地干活儿!

    你说,我要是再把手那么一撒,那她。下。半辈子咋整?让她因为我的缘故被拖累一生?那是爷们儿。干。的事儿么?

    手术成功我苏醒之后,大夫护士都说我求生意志坚强是化险为夷的主因,可只有哥哥我自己知道,我哪是那么坚强,我那是不敢死!我得活着!

    我自己的父母我知道,他们哪儿都好,就是太惯孩子!这也得亏是我是在我爷爷跟前儿长起来的,不然非得跟我那个死鬼弟弟一样,被他们宠死!

    老楚。你说,我要是不在了,我儿子是不是得步他叔叔的后尘?

    要真是那样儿,我媳妇儿你嫂子可咋办?我昏迷时。脑子里全是她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样子……当初为了我,她累的很难生育,那是养了好几年才养好的,只得了那么一个儿子,要真是那样儿。她还活得了么?

    我苏醒后第一时间,就做了决定,等战事彻底结束,我就退役,我就回家,我贺疏扎扎实实地疼自己媳妇儿一辈子!”

    拍完胸口,贺疏的语气也从刚才的激昂转为平静,他注视着楚铮,沉声道:“兄弟啊,你别瞧不起哥哥。哥哥我不是逃兵!我、我忒么就是想在完成保家卫国的责任后,还给你嫂子一个疼她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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