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庄终于吐完了血,又被安庆绪气得吐血,没好气地对安庆绪说:“你以为那是一个普通的任你玩弄的尼姑啊,你都不知道什么叫世外高人,天下武学都被她掌握了。我都算好的了,还能抵抗一阵,哪像你,像只蚂蚁一样被人家踩在脚下,只会哀声求饶。”
安庆绪没想到吃了败仗的严庄居然敢顶他的嘴,一改往日的谦逊态度。不过也拿严庄没办法,人家严庄无论是武功还是智谋都远超于他,他又能对严庄怎样。
安庆绪转念一想,人家严庄毕竟冒死救了他一命,于情于理都该向人家道谢,不然以后再有危险人家就是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他去死了。于是乎,安庆绪对严庄说:“多谢军师救命之恩。大恩大德以后定当涌泉相报。”
严庄对他说:“晋王客气了,在下能为您效劳那是在下的荣幸。”
安庆绪又问严庄:“对了,军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呢,你不是要在城墙上督战吗?”
严庄对安庆绪说:“晋王怎么如此健忘呢,我来这里是因为有一批粮草要接收啊。不是我说你,你总要对城防事务上点心吧,别老是想女人。现在郭子仪攻打得那么猛烈你还愣头愣脑的,等一下我们都成了刀下鬼也不知道。”安庆绪叫他别啰嗦了,一起上前线守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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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约战()
梁兴发一个人走在路上,感觉总是闷闷的,之前都有红颜陪伴现在形单影只,走在宽阔的道路上,夕阳西下,看着自己的背影,内心无比伤感。
当他漫无目的地走到扶风这个地方的时候,突然觉得从丹田处涌上来一阵热流,全身的肌肉都有一股膨胀感,好像小宇宙又要爆发一样。他心想:“难道我有着赛亚人每受伤一次力量就增强一级的体质吗?”
他用力大喊一声,突然体内爆发的力量将衣服都撑破了好几个洞。将力量释放出来后他觉得浑身软绵绵的极为舒畅,就像劳累了一天躺倒在床上的感觉。摇摇晃晃地走到一条街道上的时候,他索性躺倒在地上,心里说道:“真是爽歪歪啊。”
一位身穿淡紫色衣服的美女也来到了扶风,她买了几个肉包子当午餐,而且边走边吃,一副非常享受的样子。她便是李婉约。
当她把最后一个包子咬了一口之后觉得挺饱的了,与其把包子吃完弄得那么撑还不如做一件好事把剩余的包子扔给乞丐吃吧。于是乎她把手中咬了一口的包子随手一扔就扔到躺在地上的一个乞丐的嘴边。
这个闭着眼睛躺着的乞丐就是梁兴发,他抓起包子就吃,心里还美滋滋地想道:“真是躺着也能天上掉包子,做乞丐真好。”
然而,他马上就觉得乞丐也是一个竞争激烈的行业,而且还有行政规划区。也就是说乞丐也是分地盘的,外来的乞丐不能抢地盘,否则就会发生地盘抢夺战。而梁兴发恰恰就是个外来的和尚。
说来也是倒霉,梁兴发才刚咬了一口,那包子就被附近的十来个乞丐给抢走了。但梁兴发不动声色,在他看来一只包子又有什么好稀罕的,他们爱吃就拿去吃好了,反正他不愁吃不愁穿的。
然而,梁兴发的破财并不能消灾,那帮乞丐觉得梁兴发破坏了规矩,而让别人遵守规矩的方法只有一个,简单粗暴但很通行,那就是打。一群乞丐围着梁兴发拳打脚踢的,边打还边骂:“叫你这傻瓜不守规矩,打死你。”
梁兴发就像一根木头一样任他们打,也不还手。并非他打不过这帮乞丐,而是他根本就提不起打架兴趣,反而觉得被打更有趣。因为这帮乞丐的拳脚功夫就相当于帮他按摩,有免费的按摩享受干嘛不享受呢,嘴里还发出很爽快的哼哼声。
李婉约意识到这场群殴完全是她的那只包子惹的祸,觉得自己很有责任去劝阻这场斗殴,便冲过去分开那帮乞丐,叫他们别打了,乞丐本也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但是,这帮太监见她是一个小姑娘,哪里管得着他们这些大老爷们的事,也就当她不存在,想打还是照样打下去。
李婉约突然很生气,觉得这帮乞丐都做了乞丐脾气还那么大,不教训教训都不行了。于是运功在手,一掌一个将他们打飞到一边,摔得哼哼叫个不停。
梁兴发睁开眼睛想叫多管闲事的那人不要破坏他享受按摩,谁知一看,竟然是自己的师傅乌贼禅师的师妹的女儿李婉约,照这么论起来,那她还是他的师妹呢。
从李婉约发直的眼神来看,她显然也是大吃了一惊。虽然梁兴发的样子是邋遢了点,但她还是能把他认出来。同时她又觉得很气愤,梁兴发可是她师伯的嫡传弟子啊,为何会沦落到做乞丐的地步呢,这不是给同门丢脸吗。
梁兴发丝毫没有顾及到面子问题,竟然喜滋滋地对李婉约说:“真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小师妹。”
李婉约没好气地对梁兴发说:“别叫我师妹,本门没有乞丐。”
梁兴发说:“师妹,你误会我了,我并没有投靠丐帮。”
这时有几个被打倒的乞丐又爬起来攻击李婉约。其实这些乞丐就是自不量力,只见李婉约一个小勾手就将为首的乞丐弄翻在地,一个扫堂腿就能把两个乞丐弄得像倒栽葱一样。剩余的也被她三拳两脚打发了。
梁兴发就这么躺在地上看戏,美女救乞丐的情况还真不多见呢。他尽情地享受了一回被美女搭救的滋味,起码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人关心他。
李婉约打跑了那帮乞丐之后就气呼呼地问梁兴发是不是被别人打残了,怎么老躺在那里动也不舍得动一动?
梁兴发说:“不是啊。我四肢健全呢。我只是觉得躺着比较舒服。”
李婉约说:“真是个贱骨头,不挨打就不舒服吧。你起来,跟我走。”
梁兴发问李婉约:“去哪里?”
李婉约说:“还用问,你肚子饿不饿,饿就跟我走。”
梁兴发明白她这么说是想请客,顿觉肚子也在咕咕叫呢。所以立马跳起来屁颠屁颠地跟着李婉约去找饭庄。
在一个比较不错的饭店里,梁兴发和李婉约同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李婉约已经吃过了包子,所以她不饿,只喝点茶水。当她喝了三杯茶的时候,梁兴发已经吃了五六碗炒饭了。
梁兴发见李婉约总是笑眯眯地看着他吃,就问李婉约干嘛不吃,难道是饭菜不合胃口?
李婉约说:“我已经吃过了。你吃你的吧,不用理我的。我见你吃饭好有特点的,吃得那么斯文还能吃得那么多,你是不是对吃特呢有研究?”
梁兴发说:“研究过。以前我都是在弄吃的地方工作的。”
李婉约又问他:“有件事我觉得很奇怪。我记得当初你偷看我洗澡的时候我跟你交过手的,你的武功不弱于我的啊,怎么连那些没有武功根基的乞丐都打不过呢,你是不是被别人废了武功?”
梁兴发很认真地对他说:“首先呢,我要更正一点,就是我并没有偷看你洗澡,我也不知道你会在那里洗澡。其实我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追杀安庆绪的份上,至于你的**部位我是一点也没看到啊。”
李婉约羞红着脸说:“你还是别说这个了。我想知道你的武功是不是被别人废掉了?”
梁兴发希望她能做个保镖一直保护他,因此点了点头,表示他的武功真的被废掉了。
李婉约不禁感叹一声:“到底是谁那么厉害能废了你武功又不杀掉你呢?”
梁兴发说:“是大恶人鱼朝恩干的。”
李婉约竟然摇了摇头,表示她从来都没有听说过鱼朝恩这个人。致使梁兴发觉得她们的隐居生活过得也太隐蔽了。
梁兴发对她说:“上次被你救走的那个模样极丑陋的男人真的是安庆绪,这人恶贯满盈,你可要小心些。最好能够将他杀掉,为百姓除害。”
李婉约说:“我已经知道那人是安庆绪了,不过不是你所说的那样丑陋,我还觉得他很英俊呢,比你更英俊。他不是坏蛋,只是出身不好而已。你不要对他存有偏见。”
梁兴发说:“他真的是一条恶棍,你不要让他给骗了。你年纪还小,见的世面又少,难免容易坠入爱河。等你到了你老娘的年纪就不会那么天真了。”
李婉约觉得很生气,她就纳闷了,怎么身边的人老是认为自己天真不懂事的呢,听都听到烦了。所以她语气很锋利地对梁兴发说:“我跟你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我还真有点后悔请你吃了这顿饭。算了,就当是买了点狗粮吧。本来我见你衣服破了还想给你买套新衣服的,照这样看来也不必了。你我就此告别吧。”
梁兴发也不过多劝阻她,随她怎样就怎样吧。反正他吃了她一顿饭,感觉还是很甜蜜的。平常在女人面前都是他请客,这回反过来,味道总是特别的好。
梁兴发的身上有的是钱,他先买了几套新衣服再上路。还没走出扶风,他就遇见了一个很像海鲜动物的人。这人一见到梁兴发就显得无比热情,还握着梁兴发的手喜极而泣地表示他找梁兴发找得好苦啊。
这个风尘仆仆地寻找梁兴发的人就是乌贼禅师。梁兴发见到恩师当然也很激动,连声说:“真想不到在这也能见到您。”
乌贼禅师说:“我都转了大半个中原才总算找到你了。你不是说往北方找江采萍的吗,怎么又跑到南方这边来了?”
梁兴发说:“一直往上寻找都没有结果,所以只能往下碰碰运气了。师傅你呢,可有什么收获?”
乌贼禅师说:“说来惭愧啊,也没能帮你找到你心爱的人。不过后来为师又找你的师姑红尘师太聊过话。我总觉得她的女儿就是我的女儿。但她又要你跟她女儿比武,赢了的话才肯告诉我真相。”
梁兴发对乌贼禅师说:“所以师傅你就心急火燎地跑遍大半个中原来打听我的下落?”
乌贼禅师说:“是啊。所以你还是跟我到大山里跟她们比个高低吧。而且你一定要赢,为师的终生幸福就靠你了。”
梁兴发对乌贼禅师说:“师傅对我有授业之恩,做徒弟的当然会竭尽全力去完成师傅交代的事情。跟李婉约比武,我还是相当有把握的。”
此话说得乌贼禅师无比兴奋,他拍着梁兴发的肩膀说:“好。我就知道你是我的好徒弟。你天赋过人,为师对你也寄予厚望。话不多说了,约定的日期就快到了,我们立刻启程吧。”
于是乎,师徒两快马加鞭地直接去找红尘师太。两天后就住在红尘师太山脚下的一处客栈里。
第七十六章 约定日期()
清晨,乌贼禅师和梁兴发一起床就迫不及待地跑上山找红尘师太,毕竟这关乎乌贼禅师下半生的幸福。
在乌贼禅师的想象里,红尘师太见到他会为他的准时守信感到心花怒放,说不定还会激动地相拥在一起,共同回顾双方过去几十年的传统友谊。
梁兴发忍不住问乌贼禅师:“师傅啊。都到你师妹的门口了你怎么只顾傻笑不敲门呢,难道你有透视的功力能看到师姑正在便秘吗?”
梁兴发如此一说就把乌贼禅师从幻想中拉回了现实中,从笑脸变成了怒脸,红尘师太现在是他后半生的挚爱,他不允许任何人那红尘师太来开玩笑。所以他一本正经地教训梁兴发说话要正经点,有道是祸从口出,很多悲剧的场面只要管住嘴其实都是可以避免的。
梁兴发表示为贼禅师说得很有禅意,可他就是好奇乌贼禅师到底在笑什么,缠着乌贼禅师快把好笑的事情说出来,好让他也跟着开心开心。
哪知乌贼禅师摸着胡子很神秘地说:“天机不可泄露,有些事情不足为外人道也。”
梁兴发就是看不惯他那神秘得比便秘还要难看的样子,故意打击他说:“这有什么天不天机的,认识你那么久还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么。你遇事常常沉不住气,大把人能猜中你的心事。你觉得那么好笑无非是上次你的那一坨屎粘到了爱干净的红尘师太身上,弄得人家从此有了你的味道,你就意淫着那是灵魂附体,于是自娱自乐。”
乌贼禅师非常生气,他希望此事永远都不要被红尘师太知道,所以他朝梁兴发怒吼:“你别到处嚷嚷啊,想破坏我的幸福生活吗?”
梁兴发说:“你不是生活的很幸福了吗,那笑容好像都凝固在脸上了。”
乌贼禅师板着脸孔对梁兴发说:“你就不要在那里企图包根问底的了,难道我跟我师妹花前月下说的那些情话你也要听吗?”
梁兴发连忙说:“那倒不必了,我会掉鸡皮疙瘩的,你还是烂在你的肚子里边吧。”
梁兴发和乌贼禅师安静了下来,瞬间又觉得现在这种情况很不对劲。因为红尘师太的家总共就几间茅草房,他们在外边吵得这么大声,她们娘儿俩怎么都不见有动静滴,难道不在家里?想想好像又不可能啊,现在天才刚蒙蒙亮,她们不至于有那么急的事情要做吧。还没起床就更加说不通了,学武之人都很容易惊醒的。
乌贼禅师毕竟上了年纪,想法很是悲观,他认为像他这种年纪的人通常是一夜暴毙的,而红尘师太又容易激动,暴毙是意料之内情理之外的。
梁兴发年轻点,想法自然要比乌贼禅师的要乐观一点。他认为红尘师太母女应该是被仇家下药迷晕,然后抓走的。仇家见她们容貌还可以,顶多也只是强迫做个压寨夫人,不会有生命危险的。不过红尘师太就难说了,如果非要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话,结果可能会是玉碎。
两人越说越有些心惊胆战,干脆破门而入看个究竟。只见室内空空如也,不像是有人住的样子。
梁兴发问乌贼禅师:“她们会不会是搬家了,但没有告诉你。”
乌贼禅师说:“不会的。她们这里之前曾发生过一次火灾。现在重新建起了房子。她们应该是有事外出了。我们干脆住在这里等等吧。”
两天后,李婉约回到了家里,打开门一看,差点把她吓一大跳。自己的家里怎么会有两个男人坐在那里品茶的?难道连自己建在深山老林的房子也有人感兴趣?定睛一看才弄清楚原来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师伯和师兄。
出于礼貌,李婉约分别向乌贼禅师和梁兴发问好。乌贼禅师和梁兴发臭味相投,异口同声地赞叹李婉约越长越美丽了。弄得李婉约羞答答地叫他们别老是关住她的外貌,她不喜欢别人对她的外貌品头论足的。
乌贼禅师笑眯眯地问李婉约:“你那跟你同样美丽的娘亲在哪里啊?”
李婉约对乌贼禅师说:“我那同样不喜欢被别人品头论足的娘亲就在我的后面。她每次吃东西都要细嚼慢咽吃得尽兴才肯走的,所以我不想等她了。”
乌贼禅师对李婉约说:“那你也要像你母亲那样吃得小心翼翼才好啊。那样多有风韵。狼吞虎咽是不好滴。”
李婉约没好气地对乌贼禅师说:“你觉得那样很爽,那你就去陪她吃吧,最好一吃就吃一整天。”
乌贼禅师说:“那我去找师妹吧。啊发你跟你的师妹在这里聊一会吧。”说完就走出去了。
李婉约不想跟梁兴发聊天,想跑回房间休息。突然,她又跑回来问梁兴发:“师伯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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