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啸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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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啸大明- 第7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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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克德浑叔侄,可保全盟平安。

    额磷臣招集其他六旗的旗主开会聚议,结果和察哈尔的情况一样,没有和中华军交战过的蒙古人以一付无知者无畏心态拒绝了李定国的要求。

    其实李定国本来就是想找借口痛打伊克昭盟一顿,好实施商毅的计划,以武力重创蒙古人,然后再谈条件。因此被额磷臣拒绝了之后,李定国不怒反喜,总算是有理由了,于是立刻下令出兵,进攻伊克昭盟。

    额磷臣得知中华军出兵之后,也聚集了七旗的人马,约一万六千余人,加上瓦达克、勒克德浑叔侄的人马,共计约三万余人,与中华军在黄浦川边决战。

    但一战之下,满蒙联军被中华军杀得大败,拆兵一万八千余人,七名旗主,二俘二死,只有三个旗主从战场上逃脫。而瓦达克、勒克德浑叔侄见势不妙,率领残兵向西北逃窜,沿途还洗劫了鄂尔多斯右翼后旗,抢了一批粮食财物,逃进喀尔占布尓古特山里去了。

    而额磷臣得知以后,也不禁又气又恨,但中华军大军压境,又不能去追击瓦达克、勒克德浑叔侄,于是又和剩下的两名旗主商议,打也打不过,逃也逃不掉,那就只能投降了,反正以前也投降过湥ⅲ衷谙蛑谢酃督挡欢恕S谑且擦⒖膛沙鍪拐叩嚼疃**中请降。

    见到使者之后,李定国也立刻向商毅发出捷报,并请示怎么处理。

    至此,中华军在蒙古连续夺取于察哈尔和归化城土默特两地,连败蒙古四盟,驱逐了清廷的残余势力,震慑草原。

第二六七章 重逢

    北方的冬天要比南方来得早一些。虽然这时才是十月下旬的时候,但北京的天气己是十分寒冷,北风扑面,已有凛冽的寒意,而大街小巷满地都是落叶,人们也都换上了厚厚的棉衣。不过北京繁华热闹却没有因气候的变化而改变,相反而更胜从前。

    这时中华军占领北京己有近八个月的时间,北京城里的生活秩序已经完全恢复了,由于中华军的军纪严格,秋毫无犯,同时又取消了满人的特权,也少了少了许多恶奴家丁,纨绔弟孑在北京城里胡作非为,横行无忌,因此社会生活也更为安定。而且满人后包衣、跟役都恢复了人生自由,还有逃跑,或是被满族贵族挟持到辽东的百姓,也都陆续回到北京安居,这座古老的城市,也在慢慢的恢复着自己的元气。

    另外断绝了十余年的南北交通也重新开放,南方的稻米、蔗糖等食物,还有丝绸、绵布、瓷器、玻璃等等各种货物都通过运河和海路陆续运到了北京,不仅为北京提供了丰富的物资,同时也促进了北京的经济恢复,各门市买卖也越来越多,酒楼瓦肆的生意也日渐兴隆。虽然说还没有达到北京的全盛时期,但在近十余年的时间里,己经算是很不错的局面了。

    当然这一切都是在中华军攻占北京之后发生的变化,因此北京的百姓对中华帝国的统治,和商毅到北京巡视,都十分欢迎。而随着新年的逐渐来临,许多北京人也都希望,在连续经历了三四个惨淡的新年之后,北京城也终于可以迎来一个热闹喜庆的传统新年。

    这时;就在北京什刹海边的鸭儿胡同的大道上,行驶着一辆用二匹高大的棕色骏马拉着的装饰华丽的四轮马车,而在马车的前后两侧,还有二三十余名策马扬鞭,各自佩刀悬剑的从人护卫。

    数百年以来,北京就是天子脚下,大邦之都,达官贵人;王候将相多如牛毛;因此北京的百姓们见过的世面自然也要比其他地方的人多一些,大多数人都练就了一番察颜观色的本领,一看就知道是大富大贵之家的出行队伍。因此也不用驱赶,就自动的向道路的两侧避让。

    同时也引起了不少人驻足侧目观看,纷纷议论“这是那一家的马车”,“拉车的马都是这么大的个子,真是够气派的”,“我看这么好的马车,至少是个贝勒家”;“什么贝勒,现在都是中华帝国了,那还有贝勒,我看不是候爷,就是王爷。”

    因为清廷灭亡之后,满人的特权被取消;老一批的权贵早已经烟消云散,而新一批的权贵还在形成当中,北京的百姓们还需要时间来熟悉北京城里新的变动和格局。

    其实这一行车马的行进速度并不快,从广化寺门前走过之后,在一家绸缎庄铺门前停了下来。骑士们纷纷下马,驻守在绸缎铺门前,一个骑士来到车边,道:“夫人,己经到了。”

    话声刚落,车门打开,首先从车中下来二名待女,随后是一名身披着一件猩猩红的斗蓬,带着毡帽的年青少妇,虽然只是毡帽上带着面纱,看不清容貌年纪,但也让人觉风姿绰越,气韵高贵,而在她的身边,还跟着一个穿着大红绵袄,带着虎皮帽的小女孩,看年龄也就在四五岁的样子。

    下车之后,那少妇看了铺面一眼,对护卫们道:“辛苦你们了。”说着,迈步踏上了绸缎庄铺的台阶。

    绸缎铺的掌柜伙计都是有眼色的人,一看这个架式,就知到来的人绝非寻常之辈,掌柜带着两名伙计,赶忙迎了出来,掌柜向少妇躬身施了一礼,满睑笑容;道:“这位夫人光临小铺,实在是欢迎之至。请进,请进。”

    少妇牵着女孩,随着掌柜走进了绸缎铺里,两名待女跟在她的身后,而随行还有八名护卫,一起进了绸缎铺。而在铺孑里西,早有伙计准备好了桌椅,在椅子上还铺着一层椅垫,请她坐下。

    掌柜才恭恭敬敬道:“夫人光临小铺,不知想要些什么,不是小人夸口,在这北京城里,小铺的绸缎绝对是数一数二的,如果小店……”

    他的话还没说完,只见从里房的门帘一逃,出来了一名侍女,道:“徐掌柜,你不用说了,大娘着我出来,请这位夫人到内室说话。”

    那少妇听了,也笑道:“看来是不用我说明来意了。”

    说着她站起身来,两名待女立刻过来,帮她解下斗蓬和毡帽,露出了里面穿着的一身浅淡的橙红颜色长袭纱裙;外套玫红锦缎长袍;用一条橙红色段带围在腰间,中间有着镶嵌着一块上好的和田美玉,在段带左侧,还佩带有一块上等琉璃佩玉佩,悬挂在腰间。

    而掌柜和伙计这时也才看清了这少妇的相貌,见她大约二十余岁的年纪,清丝墨染,云髻峨峨,插着一枝金镶珠石凤簪,眉如柳叶,眼若秋水,琼鼻莲口,肌肤赛雪,容貌生得极美不说,特别是她身上那种高贵典雅风韵,虽然令人自觉相形见绌,但却不感难以接近,而且还自然流露出一股亲切和蔼的气质,让人生出愿意与她亲近接触的感觉来。掌柜和伙计们也都看得呆住了。

    那待女向少妇施礼,道:“夫人,请随奴婢来。”

    少妇微一点头,道:“有劳你了。”转头又对两名待女,还有护卫们道:“你们就在这里等着。”说完才牵着小女孩,随那待女进到了里房。

    等她们的身影消失在里间之后,伙计才如梦初醒一般,小声对掌柜道:“我的天,这是那来的女人,我还以为这世上己经没有比大娘更好看的女人了,想不到她竟然比大娘还要动人几分。每天能见上她一面,这辈子也就够了。看来大娘认识她?”

    掌柜的在他头顶上拍了一记,道:“小声一点,当心被人听到,这样的女人,能是一般人家的人吗?”看了外面站着的护卫,又道:“要是被人听见了,你这条小命还耍不要了。”

    待女领着少妇和女孩进到里间;在一间房间的门口停住;道:“夫人请进,大娘就在里面等着呢?”

    少妇牵着女孩进到屋中,只见在房屋的正中,一个身穿紫色衣裙的女子;正端坐在一张八仙桌边,少妇嫣然一笑,道:“玲珑姐姐,我们又见面了。”

    紫衣女孑苦笑了一声,道:“瑶瑱,都到了现在这一步,你还来找我做什么?”

    来访的少妇正是叶瑶瑱;她带着的小女孩自然就是女儿商莞;而绸锻铺的女子;当然就是紫玲珑。

    听到紫玲珑略觉哀怨的语气,叶瑶瑱笑道:“知道玲珑姐姐在这里,我又怎么能不来见姐姐呢?离上一次相见,己经是过去了快六年了吧。”

    紫玲珑叹了一口气,道:“我就知道怎么也躲不过二师伯去,坐吧。”拿起茶壶,替叶瑶瑱倒了一茶杯,道:“这是刚沏好的碧螺春,听说你要来,我才特意拿出来的。”

    说着,叶瑶瑱来到八仙桌前,在她对面坐下,笑道:“有劳姐姐了。”又对商莞道:“莞儿,快叫紫姨。”

    商莞道:“紫姨。”

    看到了小商莞,紫玲珑的脸上才露出笑容,道:“这是你和他的女儿吗?都已经这么大了,叫什么名字,几岁了。”

    叶瑶瑱微微一笑,道:“是啊,她叫莞儿,己经过了五岁。”

    紫玲珑向商莞招手,道:“莞儿过来,让紫姨好好看看你。”

    在叶瑶瑱的示意下,商莞走到紫玲珑的身边,紫玲珑拉着商莞,上下打量,叹道:“活脫脱就和你当年一模一样,当初我们相识的时候,你也就莞儿这般年纪呀。”说着把商莞抱起,坐在自己腿上,从手腕上褪下一个玉镯,道:“莞儿,这个玉镯是紫姨从小时就带着的,就送给你了。”

    商莞看了看玉镯,又回头看了看母亲,叶瑶瑱笑道:“紫姨送给你的礼物,快接着吧。”

    商莞这才接过了玉镯,道:“谢谢紫姨。”随后还在紫玲珑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其实这是在皇宫里亚莉桑徳拉教她的,用亲吻向别人表示自己的亲近或感谢,而其他人都欢喜商莞活沷可爱,加上她年纪尚小,因此也没有阻止她,今天也自然而然对紫玲珑用上。

    而紫玲珑心里也十分激动,虽然她比叶瑶瑱年长,但仍然还尚未许人,因为商莞是叶瑶瑱的女儿,因此在紫玲珑心里,也本能的对她产生好感,又见商莞对自己表示亲近之后,紫玲珑也禁不住对她泛起一股疼爱之情,将商莞抱在怀里,也在她的小脸上亲了几下,道:“好可爱的孩孑。”

    然后才看了看叶瑶瑱,道:“我们上次相见的时候,你们还没有孩子,想不到现在莞儿都己经这么大了,时间过得确实是太快了。”说着;紫玲珑放下了商莞;又道:“光顾着说话了,喝茶吧,这回放心吧,茶里没有放百日醉。”

    叶瑶瑱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笑道:“姐姐还对上一次的事情耿耿于怀吗?”

    紫玲珑瞪了她一眼,道:“忘得了吗?那一次本来还以为是你中了我的套,谁知其实早就被你算计了。”

第二六八章 重逢(下)

    “这回是你中了我的套!”

    两人又互相看了一眼。忽然都想起来,在小时候两人一起学艺,虽然情同姐妹,但平素在互相之间,也经常会想办法做套下扣,设计对方,当然都是女孩之间的一些小恶作剧,而每一次得手之后,都会说一句“这回是你中了我的套!”然后姐妹两都会相视一笑,情谊愈深;然后又一起嬉戏玩闹。

    因此刚才紫玲珑在无意间说出了这句话之后,又勾引了两人无限的回忆。叶瑶瑱把商莞抱起来,叹了一口气,道:“时间过得真快。离那个时候,己经过去了十三年了吧。”

    紫玲珑也叹了一口气,也端起了茶杯,喝了几口,道:“是啊,一晃就过去了十三年的时间,早已是物是人非了,不过你的眼光更准,当年居然就选中了他,在短短的十年时间里,就以一个无闻之辈,一举达到了坐拥天下,建基立国,当然大师伯当年也看得真准,你果然等到了母仪天下的这一天。”

    叶瑶瑱微微一笑,道:“他当年和我成亲的时候,可不知道大爷爷给我下的判词啊。”

    紫玲珑道:“是啊!他不知道你以后能母仪天下,而你也不知道他将来能建基立国,因此你们成亲的时候,是没有带一点其他的东西参杂,就这一点来说,也足够羨杀旁人了。可笑当初墨经纬还痴心妄想,以为他可以借你这一臂助力,做一做皇帝的美梦,而倒头来却是一败涂地,现在只能带着百名年轻弟子,远遁隐藏,隐姓埋名,重新休养生息;升其他人早己被解散,圣门早己名存实亡,而你的心愿也总算是达到了。”顿了一顿,紫玲珑又道:“如果你是想问我,墨经纬躲到那里去了,那么就只能让你失望了,因为我确实也不知道他躲在那里;向我这样的人,已经不算是圣门的弟子了,而且你找其他被遣散的弟子也一样,墨经纬是不会把自己的行踪告??他们。”

    叶瑶瑱摇了摇头;道:“我这次来北京,只是想见姐姐你一面,并没有想过要找墨经纬的,也不会去找其他人。”

    紫玲珑到是有些意外,道:“我到是真没想到,你会放过他。”

    叶瑶瑱笑道:“圣门成了这个样子,也就够了,不放过他又能怎样,而目他要是一味的躲起来,恐怕就是爷爷也很难把他找出去,我不想去自找这个不愉快。再者说了,过去的事情都己经过去了,还老是耿耿于怀做什么,我现在只想好好的陪着他身边,帮他把这个国家治理好,然后把江山平稳的传给子孙后代,也就够了。”

    紫玲珑上下看了看叶瑶瑱,也不禁叹道:“你能够这样想,我可真是没有想到。虽然说墨经纬是隐遁了起来,但现在你能够集天下之力去找他,也未必就不能找到。”

    叶瑶瑱微微笑道:“如果姐姐跟着他一起隐遁了,说不定我真会发动天下的力量去找你。不过说起来我也有些奇怪,姐姐不是一直希望振兴圣门吗?为什么没有跟着墨经纬一起隐遁呢?”

    紫玲珑瞪了她一眼,道:“如果我跟他一起隐遁了,岂不是要被你找出来了,所以只好留下来了。”

    两人相了一眼,忽然都笑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紫玲珑才叹了一口气,道:“我想复兴圣门是不假,但现在圣门早己元气大伤,没有百年的时间,根本不可能恢复得了,而恢复休养这样的事情;有墨经纬去做就够了,我的长处不在那里,因此有我没我,也都没有什么区别。而我也正好乐得脱身逍遥。这样也不错,圣门的事情也就不用我去操心了,我也就解脫了出来。开个绸缎铺,安安心心的过曰子。”

    叶瑶瑱又问道:“那么姐姐下一步打算怎么办,总不会是要守着这家绸缎铺过完这一生吧?”

    紫玲珑微微笑道:“那也说不定,我这人在经商方面还是有些本事是,而且这也是拜他所赐,扶植经商,因此这样也不错。不过也许那天这家稠缎铺开不下去了,或者是我不想干了,说不定我还会回到南京去重操旧业。听说现在的秦淮河繁华更胜当初了,当年的时候我可是秦淮河上的头牌红妓,新八艳之首。虽然现在是年纪大了一点,挂牌迎客也许会差些,但开楼做生意,自已当老板娘,再调教几个红婠人出来还是可以的。若是真有一天,我去南京开楼,你可要多照应我一下;有你这棵大树靠着;一定不会差到那里去。”

    叶瑶瑱笑道:“其实就是以姐姐现在的样子,去了秦淮河,恐怕会马上就红起来,风流才孑只怕又会多如过江之鲫,拜倒在姐姐的石榴裙下。”

    紫玲珑听了,也不禁大笑了起来,道:“是吗?我到是真的有些动心了。”

    等她笑完了之后;叶瑶瑱才淡淡笑道:“玩笑话就说到这里了,姐姐有洠в邢牍乙桓龉樗弈兀俊

    紫玲珑怔了一怔,道:“我都己经是快三十的人了,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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