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没有疯[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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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没有疯[快穿]-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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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想通方才那些事,萧奕就有些舍不得了:“再抱会。”

    “咳,”靳雨青难得羞涩一下,支支吾吾地说,“不是不给你抱,是……嗯,我是想说,我们可以换一种更深入的方式……再抱……”

    萧奕起初没有理解:“更深入?”

    靳雨青道:“你知道的,我们蛇嘛,比较擅长双修。”

    萧奕:“嗯。”

    靳雨青又道:“你也知道的,我们妖嘛,比较喜欢吸人元阳。”

    萧奕:“哦?”

    靳雨青开始结巴:“我看……你就挺结实的,让我吸两口恢复恢复元气……应该没事吧?”

    萧奕渐渐有些明白了:“嗯……”

    看他装傻充愣地盯着自己瞧,靳雨青伸手将他一推,急道,“你这嗯啊哦的算什么,说这么直白都听不懂呀,非逼我说的更明白一点?那好吧,沅清君,既然你都这么装傻了那我也不要脸了……萧奕,我想跟你上丨床,你是愿意上,还是不愿意?”

    说完片刻,两人的脸都不可遏制地红了起来。

    靳雨青越想越觉得这样直白寻丨欢实在是太不要脸,又苦于得不到萧奕回应,干脆变回了一条大蛇,盘起身子直挺挺地压|在对方身上,反正蛇皮厚,看不出脸色。

    被巨蟒压|在下面的男人哭笑不得,抬手逗了逗蜷缩着的蛇头,心底阵阵躁动,低声诱问道:“你变成这样,怎么深入交流?”

    说着将手伸到大蛇尾腹,寻摸到那两片腹鳞,挑|逗着向里探了一指。

    靳雨青被按到软弱处,浑身一颤,慢慢展开身体,绕柱似的从腰到颈把萧奕缠了起来,猩红微凉的信子在他唇上吐弄。

第45章 被雷劈傻的仙君15() 
房中昏昏。

    泛着青黑鳞光的巨蟒重重缠|绕着一个上身微敞的俊逸男子,蛇鳞摩|擦在男子的胸口上挑弄,不多时那白皙光滑的肌肤上就晕出道道红痕。

    蛇尾拖卷在萧奕身侧,啪啪击打着地面。

    腹鳞已经完全翻开,两团粉色小棘颤巍巍地探出来,似两只刚破壳而羞怯胆颤的幼崽,观望打量着新世界,昂着脑袋好奇地四处触摸,有一下没一下地戳弄着某人肚脐温暖的凹陷,想要归巢。

    一只大手从蟒蛇的缠|绕束缚下挣脱出来,擒住了那两只未经世面的幼崽在手里揉搓,上面的倒勾不仅刺得他手心里发痒,连带心口也万分骚动。

    巨蟒浑身骤紧,缠得萧奕微微发疼,他低声沉哼一声,蛇便知自己错了,簌簌地松开绞缠着他的身子,冰凉的蛇鳞缓缓划过,又滑又腻地根本抓不住。

    萧奕被撩拨得心里发躁,可到底不能逮着一条浑身上下披满鳞片的玩意发泄,两只眼睛憋得发红,盯着那滑不溜手的大蛇嘶嘶沙沙地离开自己盘上|床沿。

    一眨眼再回神,巨蟒已然化成了身形劲瘦的青年,腰膝俱软地趴在榻边。

    即便是勉强化成了人形,蛇性仍然大炽不减,一双姣姣美目暗泛金光,竖纹闪烁,回眸时秋波潋滟似水生情,轻抬腰背,无声地邀请着那边那个衣物尚整的翩翩君子。

    萧奕眼色一变,呼吸瞬间粗重,此情此景,自己再矜持下去才是真的枉为君子。腹中燃起腾腾烈火,豁然起身过去勾住他的下巴,一口狠狠地封咬住蛇妖嫣红的双唇。

    比起身下这只,惯常清静无为的沅清君才更像是一只从冬眠中苏醒的巨蛟,出洞后就一眼锁定了这送上门来的猎物,丛林法则向来是弱肉强食,他牙齿狠厉地叼咬住对方细嫩致命的脖颈,饮血嗫肉。

    苏醒的巨蛟已将对方欺负到家门口,直逼温暖潮湿的栖居蛇巢,虎视眈眈地想要占巢为王,势在必得地将周围山河丘陵强势占据,染上自己的气味,宣誓主权。

    靳雨青心内大火烧尽一切,此刻只想攀咬些什么,以慰藉寂寞的蛇心本性。

    他向后一贴,嗓中茫然哑道:“你愣着做什么,等我草。你呀?还是你不会?不行?”

    “……?!”萧奕本想慢慢来,顾及他身上有伤怕弄疼了,这下倒是被激呛得眼中通红。

    “唔!”

    靳雨青这才体会到什么叫引蛇入洞,果然是话多惹事。

    萧奕生的虽是俊美高冷,还以为在这方面会是个清淡软绵的人,但其实心底火|热,没什么花架子,是个提剑就干的实战派。他身形清瘦,但能提得动那柄沉如巨石的无欲剑,可见是个力气极富的人,此时这股子隐藏的力量就爆发在靳雨青的身上,所向披靡,每次都让靳雨青感觉自己下一刻就要被他的长剑捅个对穿。

    于是蛇蛟大战,两剑互搏,相互交错,你来我往,撕来咬去。

    打得痛快!

    小半个时辰后,两人从床沿打到床上,俱是汗流浃背浑身黏腻,萧奕将他顶在床头死死压着。

    靳雨青也舒服地绞紧,喘丨息数声,双目微微失神。

    如此双修,两人都感觉到一股丰蕴轻畅的灵流滑过丹田紫府,经过灵台循环往复,好似甘露洒心,令人暗生愉悦欢快之感,内外疾痛都被这道回寰清爽的灵力所掩盖。

    靳雨青将腹内浓厚的元阳化进紫府注入丹田,顿时感到自己修为长进,身上的伤口也在缓慢地愈合。而萧奕丹田内的一颗金丹正在高速催动翻滚,充沛的灵力如一张透明的茧层包裹住它,渐渐化去金丹上蒙雾般的暗沉。

    蛇妖神思飘忽地沉浸在余韵中,萧奕已先回过神来,在他臀丨瓣上捞了一把后,退出仿佛在蓄意挽留他的温暖巢穴。心中温柔无限,低头在靳雨青紧闭的眼睫上吻了一下,手掌抚|摸着他汗湿的额发。

    用灵力催干对方身上的潮湿时,萧奕目光盯着他躯体上遍布的红紫吻痕掐印,耳后又禁不住红了起来,倏忽抽回了手移开目光,催促他道:“起来打坐。”

    靳雨青一听就皱了眉,心里抱怨道:打什么坐?!这大好时光你竟然叫我起来打坐!怪不得你单身几百年连个道侣都没有,注孤生啊!

    沅清君却听不见他心声,已经盘坐床尾兀自入定,默念赤阳宗诀,将双修所得的灵力温养运化,与自身紫府融为一体,驱散净化白斐然在他身上所下的丹药之毒。

    才运转一个大小周天,萧奕只觉得身上沉甸甸的,被迫睁开眼来对上一双赫赫金眸,肩头挂着靳雨青的双臂,正不怀好意地笑看着自己。

    萧奕喉中又生干渴,视线往下一瞄,手掌不受自己控制似的又去偷揩了一把,忽然惊异道:“东西呢?”

    靳雨青:“什么东西?”

    萧奕脸皮薄的似纸,尴尬半晌才憋出几个字来:“我、我的东西。”

    “你的什么东西?”靳雨青不明不白地眨眨眼,放过他的脖颈,伸腿下床去捡落在地板的床单和衣物,晃尔笑了笑,手指抬到嘴边,缓慢抹过下唇,眼飞红绡地望过去,玩笑说:“自然是……被我吃了呀!”

    说着粉红舌尖伸出来舔了舔唇角,似是意犹未尽般回味着。

    胸口好像被猫咪的肉垫轻轻挠了一爪,不轻不重若即若离。

    靳雨青笑嘻嘻地调|戏完,展开床单披在身上,想说让萧奕把他的衣裳武器从储物囊里取出来,并不知背后的沅清君已经像条精明觅食的蛇,正在悄然靠近。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脊背被人大力一推,面朝下地摁在了红木桌上,桌心的瑞鹤铜炉被扫了下去,翻滚着泼洒出一地香灰,蕴出清淡未燃烧殆尽的药香气味。

    清寡如沅清君,将他身上床单一掀,也有了平生第一次很想说那一个字脏话的时候,而且想将这个字的字面意义付诸实际行动,想听他哭着求饶,看他还怎么浪。

    “萧奕萧奕,怎么又来,哎呦你慢着点……”

    萧奕眸色一片深邃:“慢不了,你撩的。”

    “……”

    自己作的死,跪着也要做完。

    自学成才的沅清君比刚才那次更多了一些技巧,更何况这样伏在桌面的姿势比寻常更有趣味,直把人的魂魄都爽得抛起来又落下去。又一轮搏斗后,萧奕停下抹了把沾在睫毛上的汗珠。

    “别停呀沅清君,再来!”

    萧奕:“……”

    靳雨青回头瞧了瞧,“你累了?”他伸手拽过来一条长凳,兴奋地拍了拍,“来来你快坐下,我自己来。真没想到这才两局你就不成了,我跟你讲,你这种人在我们蛇族里那是生不下崽崽的!快来!”

    “……”

    不知道为什么,萧奕总感觉有些挫败——世上怎会有如此浪的人?啊不,是蛇,难道真的是蛇性本银,自己还满足不了他了?

    ……

    一|夜过后。

    屋内狼藉一片,到处都有战斗过的痕迹。

    萧奕泄过好几次,眼看靳雨青容光焕发伤口痊愈,自己虽也是金丹耀耀修为大进,但实在是再也压榨不出什么来了,只感觉自己轻飘飘的的,魂儿都要升天,再来一发就直接太上老君殿里见了。

    此时蛇妖面色红润,抚着丹田道:“唔,饱了。”

    “………………”

    萧奕眼眶发乌,边下床捡起衣物边在心里默默暗誓,看来平日除却练剑念诀,又有新的东西要研习了。他平生一贯高傲不落人后,背书比剑修炼样样第一,今宵竟然被一条蛇榨得直不起腰来。

    ——简直是比渡劫失败更丢人的事情!

    …

    靳雨青盘坐在床,闭目打坐修炼了一会,才用灵力扫净身体,慢吞吞地穿上衣物,将头发拢成一束扎在脑后,下楼去找正在四处查看的沅清君。

    萧奕扶着腰翻看一本丹谱,回头瞥见楼梯上精神四溢的青年。他平日一贯懒散,连头发都懒得束,今日这装束倒是看着清爽。

    “早!”靳雨青跳下几阶,偎到沅清君身旁,用手揉抚着他微酸的后腰,抬头在他唇上亲了一口,笑道,“昨日辛苦,回去给你好好补一补。”

    萧奕嘴角微抽,为挽回一局,板着脸道:“日后还应以悟道为主,双修术毕竟不是正统修炼之法。”

    “哈,”靳雨青忍不住偷笑,嘴里小声念叨道,“明明自己金丹都双修得这样滚圆金亮,好嘛,不行就承认好了,我又不会嫌弃你,大不了下次就少来两次……”

    “你说什么?!”萧奕脸色又红又白,又羞又愤,将他压|在书柜上一番狼吻,似乎想要证明自己“很行”。

    靳雨青笑得直不起腰,好一会儿才收起心思,不再戏弄他了。

    两人这么一乱闹,身后年久失修的柜子“嘎吱嘎吱”连声哀叫,突地半边柜脚咔嚓一声被压断了,整台木柜都摇摇晃晃地向后栽去。

    萧奕脸色一变,把靳雨青一把揽过来,训道:“莫要胡闹。”

    砰——!

    架上书册也狼藉扔了一地,木柜也撞散了架,斑驳脱了漆色的柜架背板摔在地上成了一块块的废板。尘灰落定时,两层碎木背板之间露出了几本装订粗糙的蓝皮书册。

    方才环视查看时,书柜上并没有这些,萧奕弯腰捡起拍打去书面上的尘灰,靳雨青凑过去一看,讶道:“这是……毒谱?”

    他看了一眼,就依样去踹别的书架,发现两层背板间确实都有一层薄薄的夹层,里面藏匿的书目各不相同,有失传的上品丹谱医书、毒物注解、炼毒之术,甚至有奇门遁甲、八卦符书,又或者大量的剑谱。

    无所不有,无所不涵。

    “想起来了!”靳雨青受这些丹药之学启发,忽然道,“我知道那些儒巾门生是哪家哪派的了!”

    萧奕一点都不惊讶,看样也已经知晓此处究竟是何方。

    ——丹药大宗,信安白氏。

    他翻开手中毒谱的最后一页,眸中微缩,神色微重地将书本转递过去。靳雨青伸手接过,垂眼一看,确已了然,书末赫然坠着三个蝇头小字:

    白斐然。

第46章 被雷劈傻的仙君16() 
一整座信安城,大到白家的建筑庭廊走势、门匾阁楼位置,小到屋檐底下有几只燕子窝、柱上有几块红漆几兜蛛网……两人仿佛真的置身在信安白家,站在这座角落不受重视的阁楼里。

    这样精细到纤毫的幻境,若不是一个对信安城和丹修白氏一族了若指掌,又对它们恨之入骨的人,是绝不可能如此详尽地构建出来的。

    而眼下|身处此方秘境又符合条件的人,却只有小无常君一个。

    靳雨青与萧奕对视一眼,两人均对这个推测表示赞同。

    靳雨青道:“看来我们陷在白斐然的心魔幻境里了。”

    修仙者修心修性,体悟种种大道,最忌讳的就是放不下尘世之事。对往事耿耿于怀对修炼并没有什么好处,更是会给渡劫平添不必要的危险。旁人的心魔或许是一个人、一件物事、一段难以释怀的旧尘缘。

    而白斐然心中所介却是一整座城!

    且说这个信安白氏,在当地的确算是各种意义上的名门望族。祖上最开始是医药大家,造福泽世代代相传,直到后来某位家主出诊时偶遇游方的散仙真人,两人交谈甚欢,从此得入仙门。

    但白氏毕竟是医家,放不下自己这祖传的真本事,再加上对那些剑法武艺一窍不通又不屑苦练,渐渐自己发展出了一套丹修之法,靠着灵丹妙药、先天秘宝立足于众仙门教派中,不过几百年就已称得上是“丹药第一世家”,也因其对入门根骨的要求不若那些剑宗们高,即便成不了仙,也能学得一身医术,所以门下子弟众多。

    若不是白氏在城中又设立了诸多分堂,简直是蝗虫般泱泱成灾,只要走在信安城里,四处可见这些头戴儒巾举止得体的门生。以至现在修真界里,没有哪家的修士敢妄言自己没吃过白氏炼制卖售的丹药。

    但所谓第一世家,也免不了被人诟病,明面上崇敬有加,暗地里却嘲笑他们境界低微,即便是入了仙门也得不了飞升大道。

    如今白氏的家主,是个行事简洁干脆又肯钻研丹道的人,也是丹修里少见的元婴大圆满,即将渡化神雷劫。自从他接手宗门后,又为修真界创造出了不少灵丹,最轰动仙门的,自然要数一百多年前他在众家法会上拿出的一颗“天极奇丹”。

    ——正是这颗奇丹,让白氏彻底摘掉了“境界低下”的帽子,一时间金丹期丹修如雨后春笋般层出不穷。这种为修真界立下大功的“天极奇丹”,其功效竟是能快速提升修为,倘若此人资质尚佳,省下一百年修炼时光也不过是仰头一吞的功夫。

    说到这,就不得不提及屠仙峰上这位造下无数杀孽的小无常君,白斐然。

    白斐然不仅是白氏一族的后裔,更是当今这位白氏家主的小儿子,其母是白家主寻觅多年的初恋,被寻回白家后备受宠爱。白斐然出生时天降祥瑞,又测其根骨绝佳,白家主大喜之下在信安城中连摆一月流水席,燃尽一城烟花,信安城中灯火不歇,在当时可谓是满城轰动。

    以至于后来众人听闻白氏家变,白斐然被驱逐宗门,投靠魔道,纷纷记起这场奢华盛筵,无不摇头叹息。

    …

    这边靳雨青和萧奕已靠双修恢复元气,先后走出药阁,因有之前集市的见闻,幻境中的人未必能够看见他们俩,故而两人大摇大摆地穿行其中,一队队的门生从他们身边走过,灰色的宗门服饰上尽是浓重的丹药味道。

    拐到一处偏僻假山,靳雨青忽然从石缝里瞧见一抹极其眼熟的红色衣角,立马拉过萧奕藏了起来。

    只听石后有人叫了一声“小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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