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布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为浩劫,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档案可消毁的说法,所处理的都不算数,特别是文化要复兴。1966年、5、16插队,下乡的,一律回城复户,都要纠正。无产阶级文化革命以此为界。
言论宽松,没有运动,也再无像以前很多的帽子给人戴,除了有什么精神传达,工作布置,取消晚晚开会的制度。大的会议除了年,年终总结以外,都不用在夜间出来开会,以后又有了电视,看电视已成常事,不必细述详情。
农业学大寨没有再去说,也无评否定,只顺其自然,据当时有说,以后不再提全国性学什么口号,各地可以自作,中国这么大,自然环境复杂,各地风俗又不同,生活水平有高低,交通也有方便不方便,文化系质,科学技术基础都有相异之处。这真正是实事求是的态度,提出安定,团结,建设二个文明的口号、精神,物质并驾齐驱,都安把经济搞上去,很符合实际。
变革的事物还很多,述也不尽,作为认论提纲还有很多。若再细论,更为广泛似海,在此只录出一些大的提安,亦会有人会在另一种形式去发挥评说。这里有说是,有说非,不是这里可以能写下去,观点,立场且由人去论。
以后对提出以市场为导向,取替计划经济,社会发展,科学更新都很快,你写书的预计也没这么想的,原来的社会主义的物质文明计划也未必有这么丰富,原来计划经济,有四百斤口粮,丈几布票,有十多斤猪肉一个月,也可能很讲究了,怎么会想到这些都不用去说,粮由你吃多少,衣服由穿多少,肉由你吃多少!还要买摩托车、电视机、音响,步步更新,甚至办企业,买汽车,自动电话,起洋房,高级装修!所以和过去比的故事结尾;中壮元、生孩子,夫妇团园,五谷丰登,都要改变观点,这些并非故事发展与结尾,以后的尾会怎样,无可知道呢!
郭沫若也没有想到打倒‘四人帮’会敢写《泌园春》骂张春桥。狗头军师张。讽讥李玉和,过雪山草地,不如演过《红灯记》。以前他还会在看《红灯记》时讲些赞扬的话,一位演《红灯记》也是副委员长,与他共事,定也要交往,文革初,他还表示要自我焚书。
历史上也会有这种事,唐宫,宋室,都有过写照,太白也有说,有诗为证:
一歌风行是明星,武举争誉逐驰名。
糟糠养贤古语趣,科技同酬励群英。
李太白诗:糟糠养贤才,珠玉买歌笑,奈何吗?笙歌要宫中长乐,李白你能蹲下去吗?
休絮琐事,且说钟博下放边远地区,经过多年,种地耕山,实在辛苦万分,又得老老实实,不可多言,满怀心事,只搁在肚内。
这次接到通知,回来广州接受新的工作安排,风尘仆仆,进入羊城,只觉旧景新思,未知自已前面的工作是什么,现在老了,再折腾是没有时间了,要抓紧工作也来不及,他不到河南的中山大学,被接入一个厅室,内中有很多老同事,也有不熟悉的老教授在那里坐着,皆没有很多讲话,只多点头示意。知识分子各干各事,不多交流,分科分类,各自发挥自已本能,有诗为证:
羊城此次会群英,百样人才结合亲。
贤人若非贤人识,才华满腹渺无音。
‘四化’建设人调用,岁月韶光贵如今。
但愿壮时任施展,姜会老出非本心。
这次接待的是省委领导,多所学校群英会集。他们相会以后,领导有简短的讲话,但各自被带去招待房安歇,并无多话,这些人似乎有什么话要说,但向谁说,谁搞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他会去评说吗?总之挥之能去,召之即来,去而未死,回来再干,认真发挥,无所纠缠。又道:甘罗早显属时事,朱买老贵叹夕阳。“四人帮”打下去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宣布结束,才有今日。
第二日,钟博独自去白云山,旧地重游,心中百般感慨,挥笔题诗:
(一)
白云雄风压羊城,山高骄柳依次行。
漫步游坐独寂寞,静听惊雷几纵横。
(二)
平生壮志对谁吟,未必学者会操琴。
远看越秀重翠柳,春光在此我光临。
这时他已觉心情豪放,并听松涛吼啸,自已放声吟诗,不防后面有人接对:
歌赞南天第一峰
云间世外三千界,天公自叹第一峰。
山登绝顶我为上,目标海阔边无穷。
钟博惊道:“何人吟此傲诗”。
张庆欢大笑道:“我跟踪已久了,多年不见的钟老教授,今日这么兴趣,从无知你敢豪言,今日格外不同,故亦相对。”
钟教授先呆了一下,记兴的说:“是呼!老侄,人生我难得吟诗,总怕有些什么不方但的。今日初感此时盛世,并非昔比,又想独自在此,何必有惧,不想你这螳螂在后,实在危险啊!怎么你也会来这里?”
“我这个人来游风景也喜独自欣赏,未必被人扰乱,二个人皆各有兴,互相让让,总觉不能尽兴,我是来开工会的会议,未到会期,先作游玩,不想在此相遇,真是太奇妙了。”张庆欢说着又扑向钟教授,二个人热泪盈眶,停了很久没讲话,坐在石头上又静默了一回。
不想这里梁美静逢巧来到,三个人相见实在如觉梦中,海南巧遇,这回又遇,钟博教授实在伤感人生道路坎坷。所谓风景如画,又有故事性的人物,就更为奇妙,令人抒情神旷,不必再问巧遇之因,实在是上天安排似的。
三个人静坐片刻,各自静思一些必须消化掉的思维,钟教授说:“你们虽也年纪大了,现在还算壮年壮志,要有所作为,而我的工作却要分出头绪,抓紧去干,总算还有机会。”
“我也老了,女人四十岁出头,更年期也快到了,况万事不由人,过去只想去当农民考验生活,不想到边远地区时间这么长,一切也顺其自然惯了,还会去想作为吗?况人生时间有段落,超过就如误了投宿,不可补了,又与形势的发展有脱离,也可能落后了,不必再去干什么,只是希望下代去作为了。”梁美静说着虽然很自豪放,但也轻轻叹了口气。
“我这老者更为要心平气静,虽不忘志,身体好,虽老犹壮,现又有所感叹,且写一歌以自慰,亦请二位指正,老朽领教。”他说着拿出纸笔,见他写道:《处世篇》
事业修身康长寿,歌声悠里静亦洪。
无忧少虑居清福,阅读书报兴趣浓。
怨怒悲愤宜忘却,热心事世不求功。
笑颜常驻心开朗,意从现实意自松。
琴棋书画适调节,信步闲庭乐陶融。
淡酒虽和防伤体,烟雾消遣戒伤躬。
睡眠自由趣随变,勿以一律强相同。
著书立说为人类,华众取宠小人胸。
美以人乐添光彩,富贵屈求损颜容。
进退得失随机变,磊落放眼乐无穷。
“这种歌很好,老人不忘事业,不求功,不怕得失,不华众取宠,不屈求富贵,实在很好的保身做事业,发挥余热,因为你的知识丰富了,身体不比从前了,我亦赠二句:凤雀自然蹈荒野,大鹏展翅冲霄空,百事安分从自便,大地苍茫渺无徙。这些日子,你没有这种心境,实在也是很不平常的。”张庆欢说着,又站起来,很觉自慰。有觉油然自得。
“天公捉弄吗?谁掌握命运,真是要安份的,要知识,要机遇,要身体。”梁美静说。
“我亦写有二首拙句,且此一露:
(一)
再登云榕塔感叹
重登六榕二十秋,志在岁月未空流。
事业何问年华易,任由日月依沉浮。
(二)
莫问文章价如何,助人为善乐更多。
知遇相励世间道,事业亦非自为我。
这时三个人又有所兴,钟博心间自觉有一位亲友过台湾,从初解放前夕抓兵去的,家中带有阴影,因讲道:“我寅有一对头,思念台湾旧友,你们对对,共望早日解放统一祖国。”
“好,可以,可以!”二个人说。
半盏昏灯,独坐怀念,偶居江岸,九旬母老,十倍悬挂,百日鸳鸯棒击,苦夜梦幻经几回,千重浪远,久叹婵娟万里。
阅后,二个人别思索,张庆欢写道:
一统天下,二壁共庆,三千河山四海同春,五湖欢腾,六部清廉治政,良辰好景早临幸,七情舞色,长颂年丰九州。
梁美静也写道:
一叶红诗,二厢情厚,三回追爱,四次分裂,五官欲绝,六载朝夕共处,湖山胜景同心赏,七姑仙河,长望嫦娥八月。
二个人听了也哈哈大笑,逢场作戏,又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各人心间欢喜,梁美静亦兴。
钟老教授又说:“我今日回城复作旧业,当日下放,这些下旧事竟谁属洪流支流,谁人评!”
“那一时,彼一时,原始有共产主义,秦之政治,右年都行秦政治,二午多年前已有,又可以讲复旧,人要评说,只论一点,不及其余,抓着辫子是不好的。社会是一个长时间发展,古生代,中生代,几十年间,怎论进退。一些回旋试探过程,都仍可算在一块的。”张庆欢说。
“这也可以悟出道理,中国封建社会也二千多年,洪流中合着支流,支流亦可合成洪流,这也难分辨细说,我也无这水平。”梁美静说。
他们正说着,曾高平又相会不断到。都有一阵惊喜。曾高平说:“你们又论什么洪流,支流的,这些无需过多评说,社会有自然的发展规律的,不要这么快论功罪。现在百业俱兴,盛大世在即,市场繁荣,但没有历史借鉴的经验,今日也没有这么好的。事物都是相转相承。”
“是、是、我们说了这些也并不真正能下定义的,今天我看《红楼梦》的结尾,有空空道人的一番讲话;作者不知,抄者不知,并阅者也不知,他自称,小说不过游戏笔墨,陶然适性而已,说到辛酸处,荒唐愈可悲,由来同一梦,休笑世人痴,还有不少‘红’学派,才痴呢?”张庆欢说着,四个人又大笑着,得意忘形,
他们不再讨论什么,默然下山。
后来有人写下诗歌:
风风雨雨几十年,解放清匪闹分田。
‘三反’‘五反;步步进,文化提高扫盲跟。
单干互助初级社,反右高级社喜连。
公社跃进总路线,集中食堂钢大炼。
‘三赔’清理共产风,不变体制三十年。
物质紧缺证证具,城乡居农各分偏。
世上回复有定数,顺逆进退总自然。
千年哲理何扭转,社会结构有祖先。
变化规律非人意,人生一母有愚贤。
工农兵学有职责,和尚守庵不耕田。
贫富尖钝有分寸,人格平等逐步前。
三公记度六集中,男女区别家不园。
食堂皆因为跃进 ,只干工作不计钱。
文化革命全停课,南北学生大串连。
军队‘支左’管地方,政府划为走资权。
干部下放多精简,后面大批插青年。
阶级清理清一色,管理学校兼种田。
保送读书上大学,敢反潮流交白卷。
回首风云谁为是,实践检验莫争言。
洪流支流难评说,留给历史作证盟。
初级阶段理论定,如今迈步非从前。
洪流支流谁评说!万里长江……。入海奔腾……。
1998年6月27日
紫城 池来安
词曰:
朗朗乾坤禹治水、
朝代起伏汇英雄、
功罪成败渺无踪:
千年宇宙在、
几度逐情浓。
故友乡人久悬望,
愿伴秋月春风,
且借清泉庆相逢:
既往多少事,
甜语回味中。
(2008年3月15日)
后记
后 记
写书的,完成了一个段落,写个后记,以说明这是结束语言,给那种心理作个安抚,不会众说纷纭,也是一个认可。
作者也是一位普通平常的公民,或比人还有愚味的地方。但人有一个生活阶层,有自已的看法感想,简单点,对事物有一个看法,有些还是不成熟的,或片面的看法。对书中不足之处,多多指出,稿既定型,虽改也非原貌。
书的故事虽不停,但内容已可在此停笔。不少事写有头,没有结尾,其它世事也是长流不息的,结亦不结,不结亦有断语,不希望再写了,写了也不一定有用,亦有可能为之是是非非。从心愿上,写到这里,止步为好。
任何政党,都会提出一个为人民的宗旨纲领。他们的历史,有成功,有教训。
不少党派有为人民的宗旨,但没有能力,也就是没有能力打天下,讲的也是白讲的。别人打天下,你去坐天下吗?外国人的天下,你也可以去坐吗?评说再多,求别人要全,有错可改,对人对已也一样,看主要的方面。
写书也为实际反映,仁者见仁,是非各人去分,时代也会变,平常的写法有时也会成为珍贵资料不一定。着意想表现的,也不一定会重要。故我写书多数以实事,自然表现。
我写的人物有些用我的一些诗作,去体观书中一些人物,多只记事段落,并不说此人是我。事有这个人的事,多个人的事多附在他身上也不一定。不少事当时是常事,小事,写出来,以作记实。
写书的时间长,方针政策有变,物质基础也有变,自已的认识也会有变,故批书者也只可以当时而论,过后作者也可能会变,写出当时的事与认识,现在也不必改,以作原貌出现。
第一二部的《洪流》已成近二十年,第三部的头几回也已写了十多年了。中间空了十多年,这二、三年来能有机会写成完,还会有这个心情也为之不易,要抄第一部,又阅第二部方可继之。年纪大了,又丧偶,心情不知怎么,家中又是起波澜,多年无动笔,种种故事情节又重抄一次第一部全书以续兴趣与思维。实在也不易。这个工作也要几年时间,突击又怕滥造,细心慢写,可能会实在一些,但每日不断,不论多忙,不会停功,恒心,故有这个成效,算事竟成。
人生在世不可能超脱凡尘,人逢事情总有可能会有,一种思想反映,在精神上可能有欣慰或悲苦思维,有讲认识上的,或讲立场上的,有片面的,或多余的,所谓多忧善感。
改革开放,安定发展这一段长时间,人的变化不少,富了的,当官的。今非昔比,也并无再联系坐谈,他们各有道路,但多数都已生活园满,也有生活的浪花。没有必要去看他们的生活结的段落。可以从国家的大形势去了解这些人,都有一个很自由的广阔天地,各人去创造,这真是康庄大道,生活上肯定也超过一切计划。谁会想到这大潮中,他们是能儿。像我这个平凡天比,还在山角落写下这个后记的人,仍过着很平常的小康生活,足矣!不必去羡慕百万富翁,他们也有他们的苦恼,在些只表同情,更祝他们更上一层楼。
1998年6月27日
池来安于紫城
说 明
《岁月坎坷》的
第一回到
第四回是在1981年时间写的,以后因为作者生活方式的改变、提到导岗位,没有时间写作,直到1995年退二线,想到续写事宜,因多年中断,故只可先抄写一遍第一部,又阅一遍第二部,才有续写的思维。前后相隔时间长,在写作上,虽说人老了,但水平并无提高,毅力也不比以前,前后会有一些脱节,这也并不要责之。
还有会看到一些人物会中断也不定,因为没有发表机会,没有及时查对,所以是只算收了场,未必尽合心意。
还有人建议再写下去,我认为不必要了。一些人物总无结尾。但我看法改革开放就已是大部份的人结尾了,书中所写都已改过来了。
物质生活改了,唯成像论改了,户口上也大大改变了,政法,法纪也都已经变了,特别近年的免收农业税,免农村义务教育学杂费,就见宪法上的条理有些还存有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