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燕心虚。
赵莺笑得极为暧昧,说:「丽珊也要解放了,她有了情人。」
许娜道:「找情人可以,要有承受能力与控制能力,若弄个鸡飞蛋打,就不是本事了。我倒觉得,一个女人,如果不结婚的话,天下男人都是她的。」
「我不要天下男人,只要一个男人,不行再换。」
张丽珊说,经过了姚庆华再到郭烨,张丽珊终于明白了似的,小男生还是特好玩的,她是把他睡了,他也把她睡了,完后她居然感觉他留下了什么东西,又取走了别的物什,总之诞生了一种奇怪的牵挂。
「一个男人,就是天下男人,这叫一叶障目。反之,天下男人,就是一个男人。这叫天下乌鸦一般黑。」
「你还是这样偏激,总有个老的时候,趁早嫁了,别落个晚景凄凉。」
张丽珊说话有底气。
「男人女人,就是胡椒碾子和粉末,粉末就是调味的料。」
周小燕如今的思维变得很广,所有记忆哗啦全部打开了,而最先跑在前面的,总是那些当时不觉而现在又后悔的事,她爱林奇,为了爱他而又跟姚庆华胡混了。
周小燕觉得很冤。
「我先走了,这大热天的,下午又得出去。」
赵莺说着起身来。
张丽珊见她的衣服后摆有些皱,伸手在那里扯直了,关切地问:「什么事,非得下午办。」
「到电信那,你们的手机不都是我去付费的吗。」
她说,周小燕接着说:「叫个人去不就完了,干嘛自个跑。」
「我顺便查我儿子的电话,这些天话费莫名其妙地多了起来。不知干什么勾当。」
说完便走了,她的话音刚落,不知那里踢翻了一张椅子,哐地发出一声巨响,那声音不但剌耳而且惊心。
张丽珊一张油光艳抹的脸吓得煞白,心头像撞鹿般乱跳。
老公唐萌就要回来了,张丽珊想等老公回来后,她就安份地陪着他做一个出色的贤妻,甚至她想该要一个小孩了。
于是,在昨天的晚饭后她就打了电话约郭烨,她想这该是他们之间的最后一次,她想好了一定要好好地挑逗那个小男生,就象老公从前跟她亲密的时候一样。
三十分钟不到敲门声就响起,张丽珊打开了门,发现他站在门外。他穿着紧身的衬衣和暗蓝色的长裤。
「嗨!」
他说,那时张丽珊只穿了一件又薄又短的睡裙,透过白色的丝织品任何视力正常的人都可以察觉她里面什么也没穿。她怕偶尔有经过的邻居一把将他拽进了屋子里,并重重关闭上了门。
男生郭烨看见她坚实的Ru房在睡袍的精致布料里鼓得高高的,布料是如此地轻薄,几乎透明的,她向他走过来,挨得如此的近,以致于她的|乳峰可能轻轻地触及他,他好像感到她的热气从裙子里扩散,她的头发散出芬芳好闻的味道,潮湿而鲜艳的嘴唇使他魂不守舍。
张丽珊突然开始热烈地拥抱他,她丰满而富弹性的Ru房紧贴在他的身上,她那肉感的红唇正贪婪寻找他的唇舌。他像一头强壮的野兽那样滋滋地喘着粗重的气息,身姿骄健有力,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他的手搂着她的肩膀,张丽珊在他的怀中显得娇小玲珑了,他的臀部丰满大腿结实,胸膛宽敞诱人,她的手搂着他的腰,手指无意间地搭在他的下身上。
他们紧密地拥抱着,像是融合到了一起的神仙,一边挪动细碎的步子往卧室里去。
说不清是谁把谁放倒到了松软的床上,郭烨最初静静地躺着,听任她的摸索和爱抚,她手忙脚乱的解脱他衬衫的扣子,他的裤腰带,随后抓住他,一个身子拚命地往上凑迎,细腻的舌头老练得像蛇须一样从口腔滑出,舔舐他的胸膛和嘴唇,最后竟翻压骑坐到了他的身上。
她慢慢地脱下了他的衬衫,露出他宽敞的胸部,他的皮肤不很白呈着健康的古钢色,她的眼睛火辣辣地瞪着他,闪烁着动人的火苗,解开了他的牛仔裤,他的两腿中间显出一堆像小山般隆起,白色的纯绵内裤下面有一道浅浅的阴影,愈发衬托丰隆的神秘。
她脱下他宽松的布裤,显露出他赤裸的全身,得到了释放的那一根弹动着,一个子就挺立了起来,一丛浓密的毛发,柔顺驯服地圈在周围,硕大的Gui头光滑如缎,一点点地像是向她问候。
他线条优美轮廓分明的大腿,小腿,丰满结实而闪着象牙般色泽的腹部,光灿灿带黄|色的臀部,紧致而柔软的腰肢,无处不显示着年青男人性感的魅力。
她压伏下脑袋,一条长长的舌尖迅速地舔舐在他的胸脯,他的|乳头上。一条舌头好像变得两条三条一样,他觉得不仅是她的舌尖而是被很多舌尖覆盖了每一根神经末捎,她不断地舔弄着他,而嘴里由于兴奋同时还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
她舔弄得他太舒服了,浑身的血液迸流回荡,他的那根东西暴胀欲裂,Gui头那里泄出一点晶莹的Jing液,她的舌尖从脖子开始往下移动,经过Ru房、腹部,舔到都碰到他的Rou棒了,然后便停下在那地方,她先从他那根东西的根部开始,由下往上慢慢地舔舐,舌尖一卷把Gui头上那晶莹的一点舔去了,最后才一口吞下那Gui头,随着她的嘴不停地套动,她的臀部也跟着上下跳动,双手紧紧攥住那根东西的根部,急切而热烈地套弄着。
突然她停下了嘴里的动作,把个身子后仰着,一只手撩高了她睡袍的下摆,膝盖弯曲着把两腿间的那一地方向他凑了过来,他的那根东西直竖如棍,戳到了她的那一处左冲右突地不得其门,她的纤手一拨,对准了她已经开启的肉唇,刚一接触,就觉得一股温湿的热流。她的身子向前一挪,一下就把那根东西吞没了进去,又坐直了身子,就在他的上面快意地呻吟着,俩人的肉体,融合在一起。
一阵爽快的酥麻从她的小腹处波及到了全身,充实饱满的快感让她情不自禁喊叫了起来,像是驯服胯下一匹骠悍的烈马,她在上面颠簸摇曳着,一个身子随着烈马的不甘驯服而抛抖,连续不断的掀起跌落。她的一头秀发飘舞,时而蒙头盖脸时而半隐半现,销魂荡魄的快感让她一张俏脸粉红,那根舌尖探出了口来在她的嘴唇来回地舔弄着。
这时她感到了那根东西在膨大,在她的里面抖动不止,她知道他已到了紧要的时候,猛地深吸了一口气,她的里面在收缩在痉挛。
她紧紧地压逼着他,同时,她自己在他的顶插下也愉悦地呻吟了一声,接着就是疯狂的喷射,她的叫声随着里面一抖一抖的跳动,也一声接一声地提高了音调。
俩人相拥在床上,都为适才的作爱感到疾乏,但他仍然用手抚摸她的|乳头,嘴唇,将腿搭放在她双腿之间。男生郭烨不同于其它的男人,他们作爱时显得沉静,尽管也曾暗然消魂,但克制多于尽情。他就不同,只要一上床,只要一进入她的体内,就像一团熊熊的火,把她完全融化了,他手里的一个动作一个手势,都特别令她觉得性感,仿佛整个身心包括灵魂都进入她的身体。
她动了动身体,用一只腿压在他的腹部上,凑起嘴唇。他左手搅住她的腰,右手又先后捏住她的Ru房,大腿之间。他的手抚摸索在她的大腿内侧,张丽珊让他抚弄得非常舒服,而且自然地张开。而后他的手同时在两腿内侧抓痒痒,轻轻的,缓慢的在膝盖和那处地方之间来回,而且直接从肉唇交叉撩过。她真的是太爽快了。最后时刻,丽珊的那地方滑腻腻的,都是刚才两人激|情后的淫渍,为了方便他继续的搔弄的,张丽珊把身子往上挪了挪动,他缓缓地用左手的手指旋转按摩在她湿透的那里,右手先是轻轻撩过她的肉唇上端那一点,循环几次,看着她进入迷乱眩昏的状态,呻吟,脸红,抖动,就突然停留在那一点上,用大拇指、食指、中指轮流快速地按拨。可想而知了,她被快感支配着,仿佛漂浮在温暖的波浪上。
他翻动身体压覆到了她的上面,她张开双腿紧紧地勾在他的腰间,很自然地他的那一根东西顶插了进去,里面滑润温湿,每一次进出都捎带出浓稠的Jing液。
虽然张丽珊不相信只靠他单方面的抽插就能达到高潮,但她还是一开始就决定采用让他主动冲击、自己专心享受的方法。
她把双臂展开,浑身放松集中精神把感觉放到了双腿间的那一处,那根东西没有刚才的气势嚣张凶狠剽悍,更加的是沉着有力的冲撞,好像每一个都达到了底部,又是另一种风味的享受。
此刻,男生郭烨不但没有征服她,反而误陷进了她情欲的魔境中,沦为欲罢而不能的阶下囚,他发粗喘如牛的呼吸,他满头大汗的起伏,直至最后他把今晚所有的激|情溶化在身体下面这个热焰如炽的少妇身上。
从电信公司办妥了行里几个部门主管的电话费用后,赵莺步态轻盈地上了自己的车,她把手中的那张郭烨手机的清单摊开一看,禁不住要从座椅跳起来,直僵僵地靠到了椅背上。好像看到了什么恐怖的形象,给怔住了。
不出她的所抖,儿子郭烨突然增多了的话费证明这段时间里跟着一个女人打得火热,但出乎她意抖的是,里面清单上通话次数最多的那电话号码是那么地熟悉,竟是同事张丽珊的,他们频繁的通话,除了平时零星短暂的通话外,他们在夜晚这一时间段通的时间很长。
她脸上的皮肤在紧缩着,她的嘴唇闭得紧紧的,抑止住了正要发出的叫唤,她接着倒在驾驶座的坐椅上,好像她用劲扎紧的肌肉,突然间完全松开来了。
她也不想再回到行里了,带着失魂落魄的心情早早地回到家中。
家里依然是冷冷清清,赵莺身上的衣服也不脱就直接躺到了床中,她不由自主地把双手扪着脸,仿佛那粉白黛绿的姿容已经被那似水年华洗褪了色。
她真的很沮丧,刚要踏进四十这个槛,各方面都觉得急转直下,那时钟的速度仿佛也经调拨了似的,呼啦啦转得飞快,眨眼中午,倏忽黄昏,只是夜还是很长,辗转不得天亮。
赵莺心有不甘地从床上翻了起来,她脱去了身上的衬衫、短裙,她进了卧室里的洗漱间,把身上的|乳罩内裤也褪退去了,然后一丝不挂地站在梳妆的镜子前面欣赏自己,她毫不隐讳自己有一个诱人的、性感的身体,长长的匀均的大腿和曲线优美的臀部,腹部稍稍隆起,纤细的腰肢和高耸结实的胸脯,她把双手举过了头。
她稍微张开双腿,她的小腹下面的毛发浓郁光亮,像放射的阳光一样那些纤毛驯服地贴在白皑皑的肌肤上。赵莺的心中起了一场强烈的震荡,跟别人差不多的一块土壤,别人的果园里一茬又一茬,一片又一片的丰硕成果长出来,耀眼金黄地挂在那里,而自己的这片园地里却还是一片荒芜。
她躺到浴缸里的时候,赵莺已是充满了自信,自己的儿子她再也熟悉不过,就像是他小时那样,每当有一件新的玩具出现时,他都会对以往的玩具充满厌烦不理不睬,那怕旧去的玩具更加贵重,那怕当初他也是那么地爱不释手,在喜新厌旧这一点儿子确实跟别的男人一般没两样。
赵莺一直就在浴缸里躺着,她在计算着儿子放学回家的时间。当一抹斜阳从没有闭严实的窗帘移走了时,她打通了儿子郭烨的手机,通了很久才听见儿子的声音,想必就在路上。
她让儿子赶紧地回家,郭烨有些不耐烦地问:「什么事啊,这么紧。」
「我记得今天是你的生日,我们一起到外面吃饭吧。」
赵莺有些底气不足的说。
郭烨在那边笑着说:「你记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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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你说到那吃啊,就算妈妈提前祝贺你的生日。」
赵莺也笑着说,又不忘吩咐他:「就我们两人,你爸又出差了,我想我们自己庆祝。」
「好吧,那就到旋转餐厅。」
郭烨说。
「那你要快点回家,洗澡,换过衣服,我可不想跟一个脏兮兮的儿子一起到那种地方。」
赵莺说。
那边他应着:「妈,我都到家了,你就别唠叨。」
她光着身子从洗漱间里出来,她走到梳妆台面前,拉开了最上面的抽屉,取出一条性感的丁字内裤和一根相衬的吊袜带,擦干自己身上的水渍,把浴布扔到一边,在腰间系上吊袜带。
外面便有开门的声音,她知道儿子郭烨已经到家了,她披上浴衣,坐到了梳妆台的皮凳上,伸出一条腿穿上一只袜子,看动着拉到小腿处,她穿上另一只袜子,将袜子跟吊袜带连好穿好再套了内裤。然后在手掌倒了一些爽身粉,窝在手心上试抹到了她的大腿根部和腋下。
「妈妈,我总不需要穿西服打领带吧。」
传来了儿子的声音。
她也没回头说:「不要,但要穿得整齐。」
她顾自交叉起修长的双腿,拿起梳子开始梳理头发,结实的Ru房随着梳理的节奏上下颤动,在并没遮蔽的浴衣里面划出一条条优美的曲线,她的目光与他的目光在镜子里中相遇。
郭烨穿着一条崭新的牛仔裤,赤脯着上身衬衫拿在手上,他倚到了门槛看着他的母亲。
她这一头头发,有时候梳上去,有时候又放下来,有时候朝里卷,有时候朝外外卷,这些年来不知变过多少样子,这一向她总是把头发光溜溜地掠到后面,高高地盘起一个大髻,倒越发衬托出她那丰秀的面庞。
这时他发觉母亲总不显得老,尤其是这时候好像比哪一天都年轻,连她和眼睛都特别地亮,仿佛很兴奋,像一个少女赴什么约会似的。
她像是刚发觉了他在凝视着她似的,用手在敞开的浴袍领口处提了提,其实她的一对丰硕的Ru房早就暴露着了,郭烨还清楚地注意到了那腥红的|乳头尖挺发硬了起来。
他真想不让她穿上衣服,并渴望上前去抚摸她的下身,他感到心脏的血液加速运转,全身燥热,她放下梳子,突然在凳子转过身来,长腿叉起脚趾突出,双手搁在丰满的大腿上。
她立起,经过他身边走向衣柜,选出一件带着蕾丝花边的|乳罩,她朝他笑了笑,笑里的无声语言仿佛在娇嗔着,让他离开了她就要脱去衣服。
郭烨极不情愿地转身离去,赵莺选择了一件低开领无袖的淡紫色衬衫,还有白色刺绣嵌缀在下摆上,再套上黑色的窄裙,从脚下提溜了上去,扭身在屁股处理直。她步出卧室的时候,她感受以了儿子郭烨惊骇的表情,一双极不老实的眼睛老是往她的胸部处溜。
黄昏刚澄淀下来,天上反而亮了,碧蓝的天,周围的房景物子墨黑,人声嗡嗡也跟着低下来。赵莺觉得时间还早,把车开得慢腾腾的,街上的灯光开始明亮了,它们像一些缤纷的疱疹密密麻麻地长在城市的躯体上,吸人这座城市背面暗蓝色的迷光,如同一片富含腐殖质的温床一样滋长着浪漫、冷酷、糜烂、戏剧、谎言、病痛和失真的美丽。
旋转餐厅的收款处就在一层的大厅,吃的是自助餐按每位计算,赵莺把钱包递给了郭烨说:「去,像个男子汉一样请女人吃饭。」
凭着付款后的单据他们上了直达顶楼的电梯。时间尚早,餐厅里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热闹,他们占据了靠窗的一处双人厢座。赵莺拿着托盘先来了个开胃的甜品,郭烨一心一意地对着窗户外夜晚的城市,他看到了蚂蚁似的人群堵塞的街道,看到了高架桥上面呼啸而过的车流。
赵莺把甜品放到了桌子上,就在他的背后说:「能看到我们的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