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穿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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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穿三国-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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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穿三国
楔子
一个雷鸣电闪的暴风雨之夜。
  “不好了,姑娘跳湖啦!”
  “救人啊!”
  “快来人啊!”
  ……
  一时间,高、中、低各类女声此起彼伏的尖叫着,“咚咚咚”的脚步声与晕暗混乱的几团亮光纠结在一起。在这个嚣闹的雷雨夜里,显得是那样的苍白乏力。
  “扑通!”两个健壮的船娘干净利落的几乎同时从泊在岸边的一只画舫上扎入漆黑的湖面,奋力向湖心游去。
  船头,几支火把汇到了一起,竭力的伸向着两个船娘游去的方向。火光把挤在一起的几张湿漉漉的脸孔映得通红,紧张中似乎还带着点儿雀跃:“在那儿呢……对……哦,谢天谢地……”
  冰冷的水“哗啦”一下扑天盖地涌来。毫无思想准备的黄硕差点被刺骨的凉水呛得背过气去。啊,变态!有没公德心哇!传送终端居然是在深深的水里。还好,自己水性不错,要不然第一次出任务就会挂了成烈士。
  “垃圾!至于这样整人吗!这么大的雨啊,也没个事先通知。好歹也让我穿件防水服嘛。不就是昨晚打个小麻将赢了你们仨百来块钱嘛。”黄硕拖着笨重的补给袋,愤怒的浮出水面。因为事先只是通知她到达时间是晚上,所以黄硕图简单轻松,只是简单的穿了身类似古代亵衣的麻料本色衣裤,一头烫染失败的长发也只是随意的在头顶挽了个髻。
  最近有点衰,一头及腰卷发因为任务需求去做了个拉直。谁知那天烫发的小师傅大约刚失恋,愣了会神,热过头了。原本漂亮的头发掉了不少,没掉的也变得又黄又枯,要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组长知道了,全身的肥肉笑得直抽抽:“幸好,幸好,唐朝流行假发。去了那边,弄个假发,把真的从根上给剃了,等任务完成了,新头发也快两寸长了。”生怕她不去了。
  没办法,整个唐组就她这个新人是学机械地。设备坏了,没人修啊。不是自己人。不好用。组长再也不想从别组请求支援了。那么多应征者中,这才一眼就相中了黄硕。虽说瘦不拉叽地。却是某著名学府机械系的高财生,心灵手巧。车、钳、锻。样样能来。还写得一手好隶书。古琴更是弹得好。新人培训才三个月。就轻松通过了。真是捡到了宝。穿越潜伏地奇才。组长做梦都乐呵。
  倒霉地黄硕还来不及搞清周边情况,一把长发便被人揪得生疼。
  “啊……”她本能地松了补给袋。慌忙护着自己那倍受折磨、为数不多的长发。
  “对不起了,姑娘。”眼前游过两个满脸横肉的古装女人,一人依旧抓着她地头发。另一人毫不客气地伸出肉掌向着她地颈后砸去。
  好快地手法!眼前顿时漆黑一片。黄硕哼都来不及哼一声就华丽丽的晕死过去。
  “唐组的同事果然是名不虚传,热情如火,连欢迎新人的仪式都搞得这样的火辣!不好意思啦,其实用不着兴师动众啦,小妹我也就曾经只蝉连了三届全国少年组的女子100米仰泳冠军而已。”
  可惜,根本就没人给她说这话的机会。
第一章 纯属巧合
“夫人着我来问了,姑娘可是醒了?”门外响起一道脆生生的声音。接着,苇帘一掀,一个淡绿的、身量跟柳条儿般的大眼MM款款的走了进来。
  “还是没醒呢!”跪坐在榻前的麻衣少女红儿殷勤的立起身,柔柔的回答道,“不过,崔医女说了,姑娘没什么大碍,横竖是在这两天内就能醒过来的。”
  黄硕不是没醒,而是不敢醒。早在两个多小时前她就醒了。双手轻放在小腹上,她死挺在卧榻上一动也不敢动。硬榻上只铺了薄薄的一床丝絮,时间一长,咯得她浑身酸疼。
  卖糕的,不是带这么玩人的!咋越看就越觉得周边跟传说中的唐朝不是一回事哩!屋子里的家具古朴素雅,不带一点富丽堂皇的夸张;没有高鬓入云,也没有丰|乳肥臀。进进出出的这些MM们古香古色的,没一个象是自己的同事。又一个比一个苗条,不堪一握的小腰儿用亮丽的各类绣花丝紧紧的束着,堪成完美的蜂腰啊。不动声色的摸摸肥软的小腹,咬牙切齿的诅咒着大腹便便的组长,黄硕肠子都有悔青了。早知道就不听组长忽悠,为了能出这趟任务紧急增肥四十斤了:“真正可惜了我那双S的好身材。”只是这种层次分明的长裙怎么跟隔壁汉组的那么相似呢?
  看到两人凑了过来,黄硕吓得赶紧放缓呼吸,闭上眯缝着的双眼。
  她们只是粗略的替黄硕掖了掖被子,摸摸索索竟好象一同在榻前跪坐了下来。
  完了,黄硕差点真的再次昏过去。实在不行,就先装失忆吧,等情况摸清了再去想办法联系组织。
  “姑娘真是太可怜啦!”大眼MM低叹。


  “阿绿姐,姑娘真的又相亲失败了?”红儿带着一丝兴奋问道。
  “嘘,不要瞎说。”阿绿紧张的轻喝住红儿。她略停了停,压着嗓子说道:“我跟你说啊……”屋子里的顿时弥漫着诡异、八卦气氛。
  黄硕竖起耳朵,一字一句的听了个真真切切。糗,真真的糗到了头。这位姑娘和黄硕同姓,却是典型的杯具加餐具。虽托生在本地屈指可数的大户人家里做了嫡出的小姐,却因出生时是难产,差点克死自己的娘,又长相奇丑,故而刚刚满月就被远远的被送到家里的一个小庄子里喂养。爹不亲,娘不爱的,属于一被人遗忘的主。两年前,年长她两岁、天仙般的黄大小姐突然得了无名急症,折腾了两下,终是无治而亡。黄夫人气得卧床不起,日里夜里“女儿啊,心肝”的哭天抢地。黄老爹这才想起了自己还有另一个女儿。于是,快要及笄的她才被接回府来。尽管长得不再惊世愤俗,但还是很抱歉。跟年长她两岁、天仙似的大姐相差甚远。又因为一直养在小庄子,没见过什么世面,言谈举止竟还不如府里那些有头脸的家生丫环。因此,黄夫人,她的亲娘仍是很不喜她,只是一来毕竟是从自己身上掉下的肉,二来,夫妻俩也就只剩下这么一个孩子了,没得选啊。这才低调的放出黄家小女初长成的消息。不料,轻轻的一颗小石子惊起了千层浪,多少当年见识过黄家长女绝代风姿的少爷公子纷纷慕名而来,在想尽办法见过本尊后,个个却是仓皇而逃。于是,“黄家有女貌似无盐”的消息不胫而走。虽然黄夫人许的嫁妆是越来越丰厚,但是前来相亲的公子却越来越少,他们的家世门户更是越来越低。更可气的是在相亲N次以后,在最近的这一次相亲中,连王三公子这样一个天生长短脚的外来寒门小户人家的大龄庶子都扔下“讨错一房媳妇,生坏十代儿孙”之类的话,当即甩袖而去。于是,这黄二小姐终于再也受不了了,在昨天晚上那样一个风雨交加的初春寒夜投了湖。
  “还好,那船娘警醒,将二姑娘救了上来。可是,这事是不能再说了。”阿绿小心翼翼地叮嘱着红儿,“夫人发了老大一通火。刚刚才将二姑娘身边地奶娘、丫头尽数远远的卖了。你是从小就在夫人身边伺候的。夫人信得过你。这才拨了来服侍姑娘。更是不能犯了这忌讳。”
  红儿表面上千谢万谢地表着态。此事是烂在肚子里了。保证绝不再提,心里却恼恨地不得了。在夫人身边好不容易才捱到二等,讨得夫人的信任。本以为将来不会被拉出去稀里糊涂地配了小子当一辈子奴才。谁知。姑娘出了这档子事,连累到自己莫明其妙的被打发来了。尽管夫人升了她地等,如今她也是这府里数得出名儿地一等大丫头,月钱涨到一吊钱了,也能跟阿绿一样穿着好看地绢丝衫裙,手下管着小丫头,可是。这主儿又嫁不出去,自己跟着她。往后还有什么前程可言。
  阿绿看着红儿唯唯诺诺地样子,脸上掩不住幸灾乐祸地奸笑:“好妹妹。恭喜了,升了一等。月钱涨了,夫人的打赏也很快就要下来了。等忙过这阵,可是要好好地请场客,让姐妹们都沾沾你地喜气。”
  红儿听了这话。笑着应了。心里跟喝了黄连水一般,苦不堪言。
  黄硕郁闷极了。显然自己是被那两个船娘当成黄二小姐捞上来来,那本尊八成是淹死了。虽说自己现在也不是什么明星脸。可是也不至于被人误认成这样地极品啊。
  正想着,进来了一个小丫头,手里拿着好几枝怒放的桃花,笑嘻嘻的说道:“两位姐姐,昨夜下了大雨,没想到今儿园子里还会有这样好的桃花,田妈妈让奴婢给姑娘送了些来。”
  红儿端着款儿叫她把花插在榻前一个细长的空铜花瓶里。
  黄硕不由得暗自叫苦,她对桃花过敏,平常听了“桃花”二字都要难受半天。花香飘来,脸上果然有些痒痒了。不一会儿就感到有些面皮发烫。
  小丫头鼓捣了好些功夫,终于将花插好了,一抬头,惊叫道:“啊,姑娘的脸怎么了?”
  黄硕心想,完了,准是起红疹子了。
  红儿和阿绿齐齐围了过来,对望了一下。红儿毕竟年少些,又是个嘴松的,禁不住小声嘟囔:“怪不得平时姑娘脸上搽的粉跟锅盖一样厚,看不到真容……”
  气得黄硕真想跳起来骂她全家才锅盖。过敏症都这样啊。没见过吗?
  阿绿看了半天,迟疑的说道:“好象是才长出来的疹子。当年,大姑娘刚发作时就跟这有些相象。我还是赶紧去报了夫人……”话没说完,人已经慌里慌张的冲了出去。
  红儿和小丫头再仔细一看,果然那些红疹子正以骇人的速度扩张到全脸。“姑娘”的脸又红又肿,眨眼间就大了一号,面目全非了。
  “娘呀!”小丫头跟见了鬼一样,抱头就跑,连赏钱都忘了讨。
  黄硕痒得受不了了,一骨碌从榻上爬了起来,叫道:“快,把花扔出去,快!”
  红儿惨叫一声“诈尸啊”,两眼一翻,直挺挺的晕倒在地。
  “乱掰些什么呀,人都没死,哪来的尸!”黄硕只得就近从榻旁的衣架上胡乱抓了件衣衫盖在桃花上,连瓶带花远远的扔了出去。
  回到屋里,红儿刚刚醒转,见了她,张嘴刚要尖叫。黄硕连忙捂住她:“别,看清楚了,我是人,可不是鬼。”
  红儿总算安静下来,瞪着眼,木木的点着头。
  黄硕这才松开手,在自己身上上上下下的摸着。晕,衣服全被换了,随身收着的特效药也不见了。
  刚想问红儿要衣服,门外传来一阵哭声:“阿丑啊,娘的阿丑啊……”
  坏菜了,黄二小姐的亲娘来了。等着穿帮吧。
第二章 东窗事发
手足无措的黄硕无意中瞥到了梳妆台上的铜镜,模模糊糊的看到镜中的自己的脸疙疙瘩瘩的跟颗荔枝差不多,肿得连眼睛都成条缝了。呵呵,吉人天相,现在就算是自己的老爸老妈来了,也未必能认出自己。有生以来头次觉得花粉过敏也不是件坏事,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落了下来。混吧,蒙过黄家人,等找到组里的同事就万事OK了。
  正想着,一个富态的华服中年美妇已经旋风般冲了进来,一把搂住她,“阿丑、阿丑”的哭嚎着。眼泪珠子甩在她的疹子上,麻麻辣辣的象针扎一样,疼啊。
  黄硕疼得眼泪都出来了,苦于对方是死命的把她往怀里搂,根本就挣不脱。


  还好,一旁有伺候的丫头婆子们苦苦的劝慰着。中年美妇终于停了下来,想起此行的目的:“崔医女呢?快来给阿丑瞧瞧。她要有个什么闪失,我也活不好了。”
  崔医女听了,有些吃惊,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没想到这个黄夫人平常对姑娘不冷不热的,这会儿也能伤心成这样。人啊,往往总是要到快要失去的时候才知道珍惜。小心的请“姑娘”在榻上平卧下来,她认真的探着脉搏。
  黄硕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花粉过敏呗。可是,她不敢说。生怕让黄夫人看出什么来。刚刚那种暴风骤雨似的地狱式的熊抱已经够呛,如果让这个黄夫人知道自己不是阿丑,还不知道会弄出什么事来呢。现在势同骑虎,只能装到底了。
  崔医女轻“咦”一声。
  “怎么样?”黄夫人的心都提到嗓子口了。有个丑女儿也总比没女儿好啊。
  “禀夫人,姑娘脉相沉稳,没有什么大碍,应该只是用了什么不适宜的吃食。”崔医女琢磨着,尽量把情况说得轻松些。
  黄夫人闻言,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咋了毛:“是谁给姑娘用了不干不净的东西?”
  红儿吓得小脸惨白,哗得跪了下来:“回夫人,姑娘方才醒来,不曾用食。”
  这下轮到崔医女脸色发青了:“不可能。姑娘明明是……”
  什么狗屁医生啊。脸上的疹子实在是痒得难受。黄硕忍不住了,只得主动说:“是那桃花。那桃花的花粉。”生生地将过敏二字咽了下去。好象唐朝还没有过敏症一说。
  红儿赶紧的将桃花的来龙去脉说了个一清二楚。
  崔医女借坡下驴:“原来是这样。这沾了花草毒和吃食不相宜的症状大概是差不多的。方子也差不多。小的这就开了方子给姑娘去毒,再配些药膏消了这些疹子。姑娘体格健壮。不碍事地。”
  黄夫人示意她立马去配药。
  周边的丫头婆子们很有眼色的道着喜。阿绿跟了崔医女去外边取方子。
  黄夫人的脸色总算好看了些,看到黄硕要坐起来,轻轻按下,示意她好生躺好,自己也随随意意的盘腿坐在榻边,细细的打量着自己从没仔细看过的小女儿,说道:“小丫头家家的面皮本来就娇嫩得很,以后不要再涂那么厚的粉了,难免不起疙瘩的。”
  黄硕很乖的点点头,没有言语。丫头婆子们垂手侍立着,一句咳嗽也没有。看来这黄夫人可不是个省事的主。这样想着,更加是不敢多说一个字,多动一下,生怕露了馅。
  黄夫人不由叹了一口气,女儿跟自己不亲,细究起来,一大半要怨自己。她替女儿轻轻的整了整耳边的乱发,幽幽的说道:“都怪娘偏心眼,把你一个人扔到那么远的小庄子里过活。如今长大了,想亲近都亲近不起来。报应啊。”又想起了早逝的长女,眼泪便止不住的往外涌。
  搞得黄硕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搁置了。
  还好,阿绿拿着碗新近配好的药汁进来了,解了这尴尬:“夫人,这是外涂的药,喝的药正在火上煎着。崔医女说了,涂了就能止痒。”
  红儿早就用铜盆端来了温水。三四个丫头婆子们跟上来分工合作,默契的替黄硕尽了面。阿绿这才小心的替她上了药。没想到崔医女的医术还不错。绿绿的药汁虽然不好看,闻着也有些怪气味,但涂在脸上凉嗖嗖的,很快就不痒了。
  这时,有丫头禀报,说是外面有管家婆子急着禀事。
  黄夫人看着“女儿”涂得跟花猫一般的脸,放心了,笑着叮嘱再三,这才带着那一大帮人浩浩荡荡的离开。
  屋子里只剩下黄硕和红儿两人,顿时冷清下来。
  红儿见黄夫人的态度发生了重大转变,因此,越发殷勤起来,姑娘长,姑娘短的,有问必答。
  当黄硕知道自己是在汉朝的沔阳时,好比被雷击。玛丽隔壁的,见过错的,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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